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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公公娶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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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莫念慈出来,于大任赶紧将她拉到角落。“怎么样?他喝了吗?”他兴奋的问。
  “我……我不知道。”莫念慈支吾道。
  “为什么不知道?我不是叮嘱你一定要确定他将酒喝下去吗?”他有点暴躁地问。
  “可是……我总觉得这样不好。”她小心地说。“何况都这么晚了,我怎能留在他房里,万一给人撞见也不好吧?”莫念慈解释道。
  于大任翻了翻白眼。一旦他的计划付诸实行,她还能顾忌到这些吗?“算了,我自己去看看。”
  “老爷!”莫念慈唤住他。“我们还是别这样做吧。”
  “别再劝了,我心意已决。念慈,你真不愿意帮我?”他恳求地看着她。
  “我……”她低下头。“我帮。”这辈子她欠老爷的恩情恐怕是还不尽,又怎能说不呢?
  “那太好了!”于大任兴奋极了。“来,我们去看看你未来的丈夫。”
  “老爷,你怎么这么说?”莫念慈责怪道。
  “无妨的,我知道你是好女人,嫁给我是委屈你了。如果可以,我会让那个任靖杰带你走的。”这也算是他对她的一点补偿吧。“不过孩子得留给我。”
  莫念慈无言以对。一旦老爷的计划成功,她当真怀了身孕,她怎会舍得离开孩子身边?
  蹑手蹑脚地,他们走到了客房的窗前,小心地戳破一个洞,偷偷向内观视。
  “太好了!”于大任喜道。“他已经喝下酒了,我们快进去。”
  喝下了那酒,任靖杰连床都来不及上去,便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了。
  “来!帮我将他搬进秘室去。”于大任撑起他,也要莫念慈来扶。
  这任公子怎地一点戒心也没有?莫念慈边扶着他边暗自责怪道。亏他还是个练家子呢!白天救她时的英明神勇到哪去了?
  莫念慈可没想到,就是因为她,任靖杰才会毫无戒心地喝下那些酒。
  “好啦!”到了秘室,将任靖杰往早就准备好的床上一放,便转头对莫念慈说道:“接下来都得靠你了,念慈,别让我失望。”
  他从怀中掏出一瓶药丸。“吃下去。”
  “是什么?”莫念慈有些迟疑。
  “别担心,是个好东西,会帮助你更容易完成任务的。”他硬塞进她嘴里,看着她吞下去。“一会儿后,任靖杰就会醒来了,到时就劳烦你了。”
  他向外走去。“这几天我会按时送食物进来,你不用担心,等他醒过来后,他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老爷,”莫念慈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还妄想要他改变主意。“其实也不一定非我不可吧?其他的婢女……”
  “只有你是我妻子啊。”
  莫念慈语塞。是啊,她是人家的妻子啊!
  趁着她发楞的时候,于大任将秘室的门重重地关上。“一切拜托你了!”
  他愉快地走回他自己的卧房。这秘室就在他的房间里,地点十分隐密,除了他之外,就只有莫念慈知道。想到计划成功后,他就能有一个孩子,于大任不禁笑开了。
  不知道老爷给自己吃了什么东西?莫念慈抚着喉头,有一股冲动想将那小药丸挖出来,不过终究是忍住了。
  轻移莲步,她走到床前,凝视着躺在床上的俊俏身形。此刻四下无人,她才得以仔细地端详他,当然,她这么做是极为无礼的,不过既然她和他即将有那么亲密的行为,现在还顾虑礼节未免太过矫情了。
  仔细算来,他们相识还不满一天呢。不知道老爷为何会突生这种荒谬的念头?任公子所生的孩儿,想必也会十分杰出俊秀,因为这位父亲就是如此啊,而老爷所相中的,大概就是这一点吧。
  可是,莫念慈苦笑着,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她虽为人妇,但闺房之事她什么也不懂。出嫁之时,大嫂也只告诉她于老爷见多识广,这种事只要交给他就好了,她所要做的就是把衣服脱光,闭上眼睛忍一忍就过去了。但是老爷其实什么也没做啊。
  想到这,莫念慈白皙的粉颊已布满红霞。难道她要照大嫂所说的把衣服脱光,躺在床上等任公子主动吗?万一任公子像柳下惠一样,碰也不敢碰她呢?那也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
  在用晚膳时,他连正眼也不曾瞧她一眼,事实上,在获知她便是于夫人时,他就不再看她了;即使讲话,也只对着老爷说,她就像是不存在一样。而现在老爷用这种手段监禁了他,如果自己老实对他说,那……后果合如何实在难以预料,莫念慈心中真的打起寒颤。
  在席间,她专注地倾听住公子与老爷的对话,知道他是京城人。由他的穿着打扮与谈吐看来,莫念慈知道他必是非富即贵,也许还是什么达官贵人,老爷子做了这等蠢事,等于是将自己往刀口上送,而自己也是帮凶、而且通县和北京城不过半日路程,他们怎能逃过任靖杰的狂烈怒火?
  现在想这些是来不及了,莫念慈真后悔没及时将这些顾虑说出。而她现在也被关在里面,根本也来不及说了。她忍不住又低下头去看着任靖杰,既期盼他苏醒来解决自己的难题,又盼望他永远别醒来,省得自己羞愧欲死。
  不过,该来的终究要来,任靖杰就在莫念慈的凝视下,呻吟地睁开眼来。
  缓缓地,任靖杰睁开朦胧的双眼,在用力眨了几下后,眼中的焦距终于清明地对上了莫念慈,而莫念慈马上被那幽黑加深潭的眼眸给吸引住,不由自主地与他对望。
  只见任靖杰的眉头愈皱愈紧,脸上的表情由一开始的惊喜,变得越来越紧绷。他开始打量着周遭的环境。
  果然,这并不是自己原来的寝房,这儿简朴了许多,除了床铺和仅有的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就再无其它。唯一的摆饰品——如果算的话——大概就只有她了。她是这房中唯一项赏心悦目的精品。
  甩甩头,任靖杰试着让脑中的混沌感消失,他是在作梦吧,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一定是太渴望和于夫人单独相处,才会作这种梦吧。否则,他怎么可能会和她两人独处一室?不过,他从不曾对别人的妻子有过幻想,这次怎会如此把持不住呢?
  当然,一会儿后任靖杰便知道自己不是在作梦了,因为莫念慈见他皱眉的痛苦状,忍不住便伸手探探他的额头。突然的冰凉让任靖杰整个清醒过来,不过,另外一股燥热也从身体内部涌上,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
  “该死!”他猛地抓住莫念慈的手。“怎么回事?你给我喝了什么?”
  任靖杰稍一回想,也大概知道问题一定出在那壶酒上。他的酒量一向不差,怎会一小壶酒就将他“解决”了?可想而知,其中必然有鬼。只是,他不懂为什么?捉了他有任何好处吗?他们应当不知道他的身分啊!
  “我在哪里?”他边问边坐起身来,一面盯着她,一面调缓呼吸。不知怎地,愈接近她,闻到她身上独有的馨香,心跳益发急速起来。
  他怎么愈来愈靠近?而且眼睛似乎明亮了起来,发出一种诡异的光芒。莫念慈不由得想起身后退,但还没起身,手就被他一把扯住。
  “想逃吗?”任靖杰的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虽然此刻的他看来似乎和善无伤,不过他的眼神可不是这么说的,那双风起云涌的眸子写满了怒气。她真的怕了,这一生中还没有人那样子瞧过她。
  “我……我不知道。”她慑儒道。
  “你不知道?”他起身靠近她,用手捧起她的脸庞,莫念慈感觉到他的睫毛似乎刷过她的脸,呼吸突然变成一件困难的事。“你真的不知道吗?”任靖杰温柔的问道。
  “我……”在他那么靠近的情形下,莫念慈哪还能说出话来?她觉得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一股热气由腹部升起。也许是老爷要她服的丹药己见效,或者是因为任靖杰的缘故,她已经分不清楚了。
  任靖杰在四周瞄了瞄,果然这房间是没有出口的。
  唯一的出口就是大门,不过由它紧闭的样子看来,也不必指望了。
  “我们为什么会被关在一起?”他又转回视线盯住她。她到底是同谋或者是被害者呢?想不通啊!如果她是同谋者,就不该与他同关在一室。但她若是被害者,又怎会端那有问题的酒让他喝?
  “说出来你会生气的。”莫念慈低声而无奈地说道。
  “你不说我会更生气的。”任靖杰威胁道。
  “你……你还好吧?身子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她不答反问道。拿那不知加什么料的酒让他喝,莫念慈一直担心,现在终于忍不住问道。
  “你应该最清楚才是。”任猜杰逼近她。“那酒是你拿给我喝的。”而他竟被她清纯的外表所骗,一点戒心也没有就喝了下去。
  “我也不知道。”她支吾地承认。“是老爷让我拿给你的,其中有什么东西我也不清楚。”
  “是于员外?”任靖杰对这答案并没有意外。“将你与我关在一起也是他的主意?”
  “是的。”莫念慈被他的眼光瞧得快无地自容了。
  “你们俩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重重的迷云让任靖杰摸不着头绪,他的好脾气已快被磨光了。“哪个正常的丈夫会把妻子和别的男人关在一起,那不是太奇怪了吗?”
  第一次初见这对夫妻,便察觉出他们之间有些古怪。除了两人的年龄悬殊之外,相处时的客气与生疏也让人生疑。但这次也未免太离谱了吧!
  一点也不奇怪呀。莫念慈在心中想着,他们本来就不是一般正常的夫妻。
  “你倒是说句话啊!”见她沉默不语,任靖杰可不高兴了,“你何必让他把你关进来:你应当清楚这件事如果传扬出去,你还有名节可言吗?”
  “我没有选择的余地。”见他怒火高涨,莫念慈手又被他箝制住,她吓得有些颤抖。原本充塞了四肢百骸的热气也消散了些。
  “怎么可能?”任靖杰声音提高,不相信地问。
  “是真的!”她缩缩手,想挣脱他的束缚。“我必须顺从老爷的意思。”
  “那你说,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任靖杰凝着一张脸,冷肃地问道。
  “你一定会生气的……”
  “你如果再不说,我会更生气。”他保证着。
  “老爷希望你……希望……你……帮忙……”莫念慈断断续续地说着言不及义的话,就是不敢吐实。
  “帮什么忙?”任靖杰不耐地问道。“有人这样强迫别人吗?这样子谁肯帮忙?”
  “老爷知道你一定不会同意,才出此下策的,你别见怪!”
  “我怎能不见怪?”任靖杰没好气道。“光是你说了半天,还没提到重点这件事就够让我生气了。”
  “是吗?”莫念慈不好意思地脸红了。她一向不是多话的人,没想到饶舌的功力居然颇佳。
  她再次抬眼偷偷打量他。老爷不是说了,只要他醒过来,就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但任公子醒来这么久了,为何没有动静,只是不停地质问她?这样下去,她可不知道如何帮老爷生个孩子了。想必老爷的仙丹妙药是失灵了。
  但为何对她却很有效?莫念慈感觉自个儿的身体渐渐不对劲,浑身热得要命,适才冷却些的热度以更狂烈的姿态又狂炽了起来。
  “你还没告诉我答案。”任靖杰再次催促。所谓“对牛弹琴”就是这样吧,这女人规避问题的本领高超,脸上不退的红云差点又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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