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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重回末世之天罗惊羽-第32章

小说: 重回末世之天罗惊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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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深沉,外面仍然下着鹅毛大雪,将天地映得一片洁白。



这栋建筑毕竟是古建筑了,在和平年代再怎么翻新维修还是留着时代的痕迹,这四年来救愈加显得陈旧。这里里里外外都被清理干净了,虽然没有丧尸,却依旧肮脏破败得厉害,但是身为末世里活下来的人类,这种环境并不算差了,只有研究所的人有些挑剔,所以给他们的是最干净的一间。



只有沈迟他们四个人仍是住在小云里,小云不比那些危险系数高的客车,比房子之类的都要更安全一些。



夜深了,研究所的几人在的那间屋子不大,房门和窗户的插销都完好,因为外面寒冷,将门窗都紧紧锁住之后,才裹着被子挤在一起睡着。



忽然,一个拇指大小的木片小人从窗户的缝隙里悄悄挤了进来。



它的怀里捧着一枚绿莹莹的种子,灵活地从窗户上滑到了地面,走到另一面最幽暗的角落,种子落入了墙角的泥土中。



只一瞬,种子就长成了一棵半人高的花树,淡淡的幽香弥漫开来,不知不觉间,那些人都陷入了深眠。



木片小人悄无声息啊地爬上窗户,“咯嗒”一声,插销被拉开,窗户一下子打开,寒风灌了进来,冷得身为异能者并没有被花香迷晕过去的向松白和李荣辉一个哆嗦,尤其是向松白,他揉了揉眼睛,看到莫名其妙打开的窗户,甚至没有注意到墙角的花树和那淡得几乎无法察觉的花香。



他只是想起身关窗,一枚暗器消无声息地没入他的后心!



迷神钉!



隐身状态下的沈迟渐渐显出身形,沈流木这才从窗外爬了进来,一出手就是三阶的进化菟丝子,菟丝子被称为植物中的吸血鬼不是没有原因的,当菟丝子侵害植物时,会长出吸器刺入宿主体内,吸收寄主的养分,继续长出其它分枝,这个看似柔弱的名字,事实上却是十分可怕的杀手,远比专吸血的吸血藤和那些食人花更恐怖。



菟丝子彻底缠住了向松白,除非沈流木下令放了他,否则哪怕是二阶光系异能者向松白,也无法摆脱这株进化菟丝子的缠缚,尤其从它的吸器中分泌出一种能致人僵硬的特殊物质,很快这位强大的异能者就连手指都不能再动一下了。



明月“啪”地一声将一道符纸贴在了杨荣辉的额头上,轻轻一笑,“别着急,还没轮到你呢。”似乎要醒来的杨荣辉立马又昏睡过去。



不经历长时间的惊吓和精神上的折磨,哪里能就这么让他死去?



沈迟轻而易举地将向松白吊在了房梁上。



纪嘉在明月的帮助下翻过了窗户,打开了她的绒线背包,密密麻麻的小木偶老鼠钻了出来,它们都有一样的黑幽幽圆溜溜的大眼睛,配着它们圆滚滚的外形,看着尤其憨态可掬,十分可爱。



但它们的眼睛来自于一群城市的特殊进化鼠,诡异的是它们都不是普通老鼠,而是一家宠物店里新进货的仓鼠,足足有三十来只,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齐齐进化,变成了一群什么都能咬断什么都吃的恐怖进化动物。



可当它们顺着向松白的脚往上爬的时候,却只让人觉得寒毛直竖。



至少孤独躺在一边的李亚峰就是如此,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可惜喉咙被食人花的粘液灼伤了,连喊都喊不出来,他不明白为什么其他人都睡得那样死,为什么竟然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吗?



被菟丝花缠住的向松白动也动不了,只觉得身上又痒又痛,而这时候,那些木偶老鼠都张开了嘴,在他的身上啃出无数的伤口!



鲜血淋漓。



沈迟站在他面前,“这种感觉怎么样?”



向松白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他的喉结处也有菟丝花刺入的吸器。



“那些实验品也是一样,这样无力、痛苦、绝望。”沈迟轻轻说,他的吊挂技巧很特别,会让向松日感到痛苦,却不会令他死亡,对大脑的刺激甚至让他不能因为失血而休克过去。



木偶鼠们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无数细小的伤口,鲜血浸透了他的衣服,从他身上蜿蜒而下。



“嘉嘉,你先出去吧。”明月体贴地说。



纪嘉不解,“为什么?”



“因为我们要将他变得更艺术!”沈流木的眼睛里有不容错认的狂热。



纪嘉默默想了想,还是没有问怎样的艺术,她想起了那时候看到沈流木杀张韵一时候的样子,于是,她带着她的木偶鼠们到外面给他们把风去了。



“明月,来来!”沈流木审视着仍瞪着眼睛满是仇恨地看着他的向松白,“来吧,将他的衣服都扒光!”



明月不屑,“哪里需要这么麻烦!”直接一道符祭出,一道明黄的火焰窜起,将向松白身上的衣服烧得一干二净。



向松白是个极其骄傲的人,他从小到大哪怕是末世之后,从来没有收到过任何挫折,身为光系异能者,他以为自己的未来是光明一片,哪怕是在北京,他的实力也让他有了骄傲的资本,他没有遭受过这种羞辱,死也就算了,但这种无尽的折磨让他快昏死过去,偏偏又痛又痒,意识还越来越清醒,这时候衣服被全部剥去,寒冷袭身,他只觉得这种羞辱对他而言比死还要痛苦!



沈流木的身高还不够高,他只到向松白的腋下高度,抬起手举起向松白的手,拿起事先准备的钉子,慢慢地将钉子穿透向松白的手骨,将他的手掌钉死在墙上!先是左手,后是右手,然后是右脚,只有左脚是自然垂下,看着就好像用脚尖点地一样。



“这是什么?”沈迟奇怪地问。



沈流木从身上掏出一本书,“爸爸你看,这个芭蕾舞的姿势怎么样?”



沈迟:“……”看来流木的鉴赏能力又升级了,“这里,再抬高一点。”



“好!”



沈流木的身高够不着,沈迟就好像一个正带着孩子做艺术品的好爸爸,抱着他看着孩子动手完成自己的作品,钉子慢慢将向松白的手脚固定,本来就长相英俊高大的向松白光裸着身体,双手自然地打开,一腿半侧,一腿自然垂下好似足尖点地,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正在跳着优美芭蕾舞的男舞者——



如果忽略他身上无数的伤痕和正在缓缓渗出的鲜血的话。



鲜血渗透了整面墙,流到了地上,好似一面镜子映着向松白此时的模样。



若是在和平年代,毫无疑问沈流木一定会是个很有潜力的变态杀人犯,可现在是末世。



菟丝子让向松白彻底麻醉,沈流木一伸手,菟丝子就迅速枯萎变成一小节头发丝一般粗细的细藤回到了他的手腕上。墙角的花树也是一样消失不见,明月吹了个口哨,一张黄色符纸缓缓在室内燃烧,将所有的气味都吸收得一干二净。



沈迟和明月轻巧地翻出了屋子,然后沈迟将沈流木也抱了出来,只留下一室熟睡的研究所人员和正“跳着舞”的向松白,他还没有死去,沈迟计算过,这种缓慢的流血速度会让他在三个多小时后才失去生命,而这三个多小时,将会让向松白彻底体会一下什么叫做无尽的痛苦和绝望,还有这样死后任由众人看到他赤‘裸身体的羞耻。



窗户又一次被关上了,木片小人站在窗内,将插销慢慢插上,然后从窗户的缝隙中挤了出去。



天地间一片静悄悄的,沈迟一个个抱着三个孩子飞檐走壁地回到小云内,甚至没有在雪地上留下半点痕迹。



成海逸一晚上睡睡醒醒,大半夜地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熬到了天刚蒙蒙亮就起来了,项静已经做了简单的早餐,热腾腾的米汤喝下肚,他才觉得好了许多。



“博士他们还在睡吗?”



项静轻轻“嗯”了一声,一晚上都是研究所的人自己呆着的,几乎没有人愿意和他们睡在一起。



“去叫他们也起来吃早餐吧。”



项静显然不太愿意,磨蹭了一会儿才朝他们住的那间屋子走去。



敲了敲门,门内半天没有反应。



“啊——”忽然一声尖叫,项静再也顾不得其他,猛然间推开了门!



研究所里加上杨荣辉一共是六个人,李亚峰受伤不能动弹,其他五个人中有向松白这样的高手,所以这一晚上睡得无比安心,谁也想不到醒来会看到这样的景象!



一个人被吊在不算高的房梁上,背部贴着白墙,双手自然打开,被粗粗的铁钉钉在墙上,单脚半侧,好似一个出众的舞者,正跳着优美的舞步,他正睁着眼睛对着研究所其他人睡觉的方向,眼睛睁得极大,好似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唇色苍白到毫无血色,却带着诡异的笑意,一看就让人不寒而栗,他浑身有无数细细的伤痕,青青紫紫无比恐怖,鲜血一滴滴地从他的伤口中渗出来,极其缓慢得顺着白墙流下,那面墙已经彻底被染成了红色,地上蜿蜒的血迹汇成了一条河。



不知从哪里隐约传来了歌声,好像下一个瞬间这个浑身赤‘裸的舞者就要跳下来旋转跳舞一样。



项静的脸色有点发白,她毫不怀疑,看伤口和血迹他并不是一下子被杀死,而是活生生地被吊在这里慢慢失血而死,他的同伴们就这么深深沉睡,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这个已经死透了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之中强大的异能者,一直以保护者自居的向松白。



“松白!”杨荣辉神色无比悲伤,在他身边的这些人里,他最看重的就是向松白,如果没有他,或许他们这些人早就已经死在了研究所里!



两个女研究人员早就嘤嘤哭了起来。



他们不仅仅是因为伤心,更因为心里无法形容的惊惧!



向松白就死在他们的身边!而他们却一无所觉!



“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优雅的声音响起,沈迟走到了项静的时候,惊讶得看向室内,在他身边的沈流木表现得无比像个小孩子,惊叫一声赶紧搂住了沈迟的脖子,“爸爸!”



明月则是捂住了纪嘉的眼睛,“嘉嘉,不要看。”



很快,大家都跑了过来,聚众围观了一下向松白赤条条的尸体。



埋在沈迟脖颈的沈流木唇角一弯,勾起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沈迟的唇角也带着淡淡的笑意。



不要着急,他,才是第一个而已。



变化



李亚峰一看到沈迟他们四人来就吓得瑟瑟发抖;可惜根本没人关注他;沈流木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恶意地冲他笑了笑,李亚峰一下子就吓得失了禁!



可怜他被食人花的黏液灼伤;手脚疼得受不了;喉咙更是吐不出半个字,想告诉别人也有心无力,更何况;他根本就不敢说,那一大三小根本就是恶魔吧?



杨荣辉已经沉下心来;开始仔细观察四周;身为脑域异能者;他的分析能力和观察能力毋庸置疑。



沈迟慢慢弯起唇角笑了笑,指指李亚峰说,“你们还是先把这位处理一下吧,他正在污染死亡现场呢。”



研究所的人满脸厌恶地将他抬了出去,就这么让他盖着一条半湿的棉被坐在担架上,担架直接扔在雪地里。







显然,他们这时候都没有心情照顾李亚峰这个废人。



“余雅,是你先看到松白的——是吧?”



“嗯。”一个女性研究员神色惊惶,“我、我听到敲门,就醒过来了,迷迷糊糊就看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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