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宜家停车场睡到个美女-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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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高兴。
我问她去哪儿,她说去逛商场,妈的,这是我最不能忍受的最无聊最没有技术含量的活动了,女人们却总是乐此不彼。不过这个时候那是万万不可露出丝毫不悦的脸色的,我带着满面的渴望兴高采烈地说:“嗯,好,能够陪美女逛街,那是俺在终南山修了多少年才修来的福份啊。”我发动了汽车。
“我听着你这话,怎么总觉得有点儿言不由衷呢?”柳韵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绝对是诚心诚意说的,我可以对别人言不由衷,可以对任何人言不由衷,但对你,嘿嘿,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嗯,好象还是有点儿言不由衷,不过算啦,放过你了。”
“唉,明明是发自肺腑、来自灵魂深处的话,居然有人还是不相信,失败,真是失败,快给我一块豆腐!”
“呵呵。”柳韵笑了起来,抿着嘴看着我。
“你这么勾魂地看着我干什么啊?一会儿要是撞车你要负全责。”
“勾魂还不好啊?”柳韵脱口而出,也许觉得太大胆了,脸一下子羞红了,我一下子就心旌摇曳起来,妈妈的,我,我……柳韵居然会顺口说,这是我都没想到的,按照惯例,在这种情况下她都是沉默不语的,不过她多半也是鼓足勇气、蓄意而说的吧,她怎么会顺口说呢?事发突然,我这么油嘴滑舌的都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么了。
柳韵把头转向了一边,我的心也突突地跳着,嗯,这个,那个,看来有戏了。柳老爷子真是我的爱情催化剂啊,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
“咳,看你刚才出来的时候美滋滋、喜洋洋的,有什么好事啊?我也分享分享?”
“没什么啊,我刚给我爸打了电话。”
“哦,他说什么啊?”我努力做得很随意地说,心里却莫名其妙有些紧张起来。
“没说什么啊。”柳韵头向着窗外,语气里却透着一股抑止不住的喜悦。
事情已经很清楚明了了,柳老爷子这次的考察一定满意而归,象我这样的老狐狸岂是这些出道未久的小姑娘所能欺瞒的。陪着柳韵到处采购了一番,把后座塞得满满的之后,就去了春熙路伊藤旁边那个良木缘,是街边花园改造的吧,很不错的环境,我们坐在户外的长廊里,华灯初上,城市和我们一样都慢慢地暧昧起来。
一些风从身边吹过,这个时候是成都最好的季节,既不冷,也不热,风也柔软舒适,肌肤满意度应该是百分之一百二十三了。我们就在那儿消磨着时光,把自己能记得起来的往事都温习了一遍,成都,重庆,居然有那么多相同的属于童年、少年和情窦初开的记忆,家庭,城市,音乐,电影,旅游……一切的一切,两个人的良木缘,一张风霜的木桌,一杯淡淡的柠檬水,一盏柔和的灯,伴我们柔软的温馨时光。
回到柳韵家已经很晚了,我们大包小包地扛着上了楼,累得直喘气。我顺势把自己给扔在沙发上,装着很累的样子半躺着,今天说什么也得搞定这事儿了,天时、地利、人和都有了,要是再被赶去一个人睡冷被窝,我这三十年就真是白活了,不如去买根面条找根歪脖子树算了。柳韵打开一瓶矿泉水递给我,坐在旁边,看着墙边的吉他:“你带吉他来干什么?”
“咳,我,我……你昨天不是要听歌吗?我就带来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妈妈的,明明就醉翁之意不在酒,底气都有些不足了。
“听歌?什么歌啊?哦,想起来了。”柳韵笑了:“你真有那首歌?叫什么来着?”
“如果活到明天,嘿嘿。”好象我总有些不怀好意。
“呵呵,真有啊,太好了,我要听,我要听,你还会弹吉他?”柳韵很惊讶,也不知是真惊讶还是假惊讶,不过女人就是要这样才好。太聪明了不好,你一转眼珠子她就知道你想什么了,岂不是太索然无味了?
“好多年没弹过了,估计手艺都回潮了。”还是先把丑话说前面,一会儿要是柳韵觉得不行也好有借口。
“我先说一下这首歌的背景哈,这是我很久以前就一直想写的一个故事……”柳韵微笑着很安静地听着,我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是对我的景仰犹如滔滔江水正泛滥着,还是在想着怎么把我赶走?哼,今天不能再给她这个机会了。
第一章 36
介绍完创作背景,也没等柳韵说话,我就自顾自弹了起来,我想没有人会关心这样一个简单的还处于原始构思阶段的故事,柳韵肯定也不会。
我努力把自己沉浸到旋律中去,想象着那个穿越时空的凄美故事,努力想在吉他里融入那么一些忧伤的情绪。其实我以前的梦里还有很多这样的故事,我曾经被关进过清朝的监狱,戴着沉重的脚镣枷锁,但我却组织同室的犯人成功越狱;又曾经在元朝的草原上勇猛厮杀,驰骋纵横,征服一个又一个的部落;还曾经在现代社会中被诬陷杀人,亡命瑞丽,和武警在山林中激战,最后成功逃脱;最近的一次是被食人族抓住,绑在柱子上要被挖心,又老又丑的巫师已经喷了一口酒在我有胸前,尖刀已衔在他肮脏的嘴里,最后还是被莤长的漂亮女儿救下,一起私奔,后面无数人追逐着我们。总之就是乱七八遭、稀里糊涂,要好荒诞有好荒诞,要多神奇有多神奇,自已在里面总是勇猛得变态,狗屎运比拉登还好,桃花运比韦小宝还好,可能男人内心里都渴望自己无所不能、无坚不摧吧,又或者这些梦就是前世的真实写照,N多次轮回前的自己就是这样茹毛饮血地过着浑浑噩噩的日子?
我专注地弹奏着,边弹边想着那个亿万光年后还在地球上守候的美女,中间不太熟练,还弹错了几个地方。虽然我在任何时候都表现得乐观开朗、信心十足,但在内心深处偶尔我也是一个忧郁型的人吧。所以在安静下来的时候,独自面对自己内心的世界,仍不免心有戚戚,孤独寂寞,就象古埃及的金字塔,雄伟、孤高、傲世,整个世界关注的中心,却还是在时光的长河中孤独地忍受岁月的沧桑。我想我写这首歌,这个故事,那么多年一直都有的这种冲动,也许正反映了我内心中一种气质、一种态度、一种认识?我弹奏的时候一定很用心,我吟唱的时候一定很用情,当我用拇指拨拉出最后的和弦的时候,一种很沉闷的气氛弥漫在室内,仿佛凝固了时空。四周很静,偶尔有汽车的声音从远处飘过,我们都不再说话。不知什么时候,柳韵已经挽着我的手臂,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
我转过头,望着柳韵,很努力地在嘴角挤出了一丝微笑,打破了这茫茫一片、无边无际的宁静。柳韵安静地注视着我,那双明亮的眸子就象冰湖里澄净的水面,倒映着我清澈的影子,我知道在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融为一体,她就是我生命中的那个人,我就是她生命中的那个人。
“你象个诗人,我第一次看到你这样忧郁,真让人心痛。”柳韵幽幽地说。
“嗯,这首歌是我昨晚上专门为你写的,熬了一个通宵。”我是不会放过任何表现的机会的。
“嗯。”柳韵的眼睛湿润起来,闭上眼睛,滚出了一颗珠泪。
我把脸埋进她的头发,嗅着她的芬香,双手拥抱着她温热柔软的身体。我们的头紧紧贴在一起,我们的头发和耳朵互相摩挲着,我寻找着她的嘴唇,然后热情地亲吻着,那柔软、香甜、晕眩,我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把她放倒在沙发上。柳韵还想挣扎,我已经伏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放她背后,一只手放她颈后,我的下面也紧紧压在她的腹部,让她无法动弹,我吻着她,让她无法说话。当我的舌尖撬开了她的牙齿,灵巧地在彼此嘴里缠绵的时候,我又第N+1次尝试着解开她的衣服,不幸的是又第N+1次被她抓住我的手臂,轻声地说着不行。
但这次我决心已下,箭在弦上,已没有什么行不行的了,我轻声但坚决地说我要,我一定要!我几乎是疯狂嘶哑地狂吼、咆哮着,被雄性荷尔蒙点燃小宇宙的男人真他妈不是人,男人在这个时候就是发情的野兽,除了最原始的欲望还是最原始的欲望。僵持了一会儿,柳韵终于无奈地放松了身体,眼泪流了下来,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我的心里阵阵发凉,唉,又是这样,为什么她老不肯给我,为什么我要得到她就这么恼火这么困难这么残酷呢?一种巨大的失望涌进心里,我的心脏悸痛起来,有些喘不过气。我恨得咬牙切齿,那种欲望已折磨得我要想发疯,我想狂吼,我想狂暴地出击,可我端起枪来的时候却没有可以扫射的对象!我……我真他妈的衰到柱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正恼怒得想弃门而出的时候,柳韵却轻轻地说:“到里面去吧。”
我的耳膜仿若重锤鼓荡,一种从未有过的狂喜冲击着我的心脏,身体一下子放松,心里却在呯呯直跳。就这样成了?就这样成了?妈妈的,象翻滚列车一样啊,大起大落的,我真要受不了了,幸好刚才没有冒然地破门而出!我把她抱了起来,柳韵娇羞地蜷缩在我的手臂上,柔若无力,双眼紧闭,脸颊彤红,犹如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我抱着她走进了卧室……
68。
时间又过去了几天,我和柳韵也住到了一起,一下班就急匆匆赶回去,不停地做着爱做的事情,几乎没有其它的业余爱好了。每一个日子都那么的甜蜜,每一个夜晚都幸福得冒汗,仿佛一生中最有意义的时光都集中在这段日子里供我挥霍。
遥想不久以前,我还在想着如何离开柳韵,眨眼间竟然就成这样了,真是白云苍狗,世事无常,没有天理啊。
拍卖会如期举行,我要了个99号的牌子,最大的号码,至少气势上就不能输人。柳老头那次让我去举牌,给了我一个上限,超出就放弃。老刘在前一天也和我谈了,说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包括那两家势在必得的公司也达成了默契,应该不会再有人来恶性竞争了,要我轻松上阵。这段时间一直在挖空心思考虑怎样才能得到柳韵,对公司的事情都有些神情恍惚了,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搞定的,反正我的兴趣也转移了不在这里。
我们想要的这块地起拍价是532万,拍卖师刚啰里啰嗦地介绍完,我毫不客气就把牌子举起来了,先过一把瘾再说,我还是第一次参加拍卖会呢,要敢为人先吧?然后就有人举牌跟上,每次别人一跟,我就马上举牌,这也是事前会上定的,先有一种心理上的威慑。其间星宇和武创也举了一两次,武创来的也是副总,姓吴,这一点儿我也早就知道了,他们的情况我们都了解得清清楚楚,倒背如流。他举的18号牌。
拍卖价格交替上升,我就象押金花抓了三个A,成竹在胸,任谁一举,就马上举起来,啪的一声跟过去。象那个什么游戏来着?对,打兔子,只要它敢冒头,就呯的一声干掉,心里爽得很。妈的,有钱就是好!我还第一次这么奔放,举一下就相当于几百万,爽爽爽,连三爽!很快到了720万,跟的人越来越少了,考虑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要是这个价格拍下就好了,离柳老头规定的上限还有一长截呢。
拍卖师已经报了720万二次,台下还是一遍沉默,我都有些不敢相信了,他妈的这样就完工了?老子才刚热好身呢。离柳老头的上限还差那么多,老刘他们还真会做工作啊。拍卖师拉长了声音说720万,然后停顿了一下,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