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宜家停车场睡到个美女-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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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有人说他就不一样,洁身自好,从不到处乱晃,其实那只是他没有晃的资本吧,要么被栓得跟狗一样,要么钱包瘪得跟饿了十天的狗奶奶一样。一旦给他吃上饱饭,那根搅屎棒比什么东西都疯狂。男人就是动物,啥子时候发情啥子时候就上,我他妈就做了一件合情合理合乎自然规律的事情嘛,还用得着想那么多?还要把其他男人也拉扯上?况且老子现在还是待字闺中,金牌王小五,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还用得着为哪个负责吗?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找了些借口出来,心情也渐渐明朗起来了。我掉转车头,呼啸着往回开去。
到了医院外面,我还是买了一束百合花,也许做了亏心事吧,上去的时候都有些蹑手蹑脚的。当我推开李可的房门时,李可对我灿烂地笑了,李妈妈也推了根椅子让我坐,我的脸上不禁有些阵阵发烫,心里还是油然升起一丝愧意。要是她们知道我昨晚的事,不知道会作什么想法?只有一点那是很明确的,我就只有夹着我的花尾巴乖乖走人了。
我把花给李可插上,和她说了一会儿话,说一会儿还和她一起出去锻练,就到老爸的病房去了。这时候我接到张叔的电话,说那两个抢包的人已经排查出来了,是个团伙,总共有八个人,作了多起案子,已经抓了五个,还有三个逃到外地了,已经锁定了,过两天就抓回来了。我谢了张叔,李可现在也好起来了,看样子完全恢复也没有多大的问题了,我心里面已经没有多大的恨意,只是那些垃圾些,还是让他们人间蒸发了最好,省得他们再去害人。有些地方到处写着“飞车抢夺,当场击毙”之类的标语,一些狗屁律师、专家还在嚷嚷不合法,不知道当他们的家人也被歹徒这样残害的时候他们还会不会觉得不合法,真希望成都什么时候也到处贴起,最好把那些家伙见一个毙一个。
张叔说他们还要来找李可录口供,我沉默了一下,真希望他们不要再来打扰李可,别让她再去回忆那些痛苦的事情,本来她也记不得什么,连那两人长什么样也不知道。张叔说这是例行程序,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公司的业务也开展起来了,事情越来越多,我白天有时去陪陪李可,晚上就和柳韵在QQ上闲聊,睡觉前还有事没事地发着短信,有时候也打打电话,那些灯红酒绿的日子离我也越来越远了似的。我周旋于李可和柳韵之间,难以取舍,而且也无法取舍。我心里更倾向于柳韵一些,只是李可现在这样,我也不可能疏远她吧?而且和她天天都可以见面,和柳韵却只能在网上和电话上联系,两种不同的方式,基本上没有冲突,是不是在骨子里我也不希望放弃哪一个呢?
老曹很快把方案拿出来了,也不知到哪儿去抄了一些,东拼西凑出来的。现在城南都在大片开发住宅项目,很多都是上百亩。那块地20多亩,实在小了一些。我在项目中建议开发成酒店式电梯公寓,既可以住家又可以办公的小户型,适当兼顾面积大一些的。理由有很多,首先是作为今后的行政中心、总部经济发展区域、CBD、科技园区以及生态环境最好的居住区,有高新区的特殊优惠政策,肯定会有很多中小公司希望把这里作为自己的办公场地,对他们来说,几十至一两百平方米的面积是比较适合办公的,但现在这一片还没有这种类型的项目;然后城南这片土地大家都想投资,毕竟成都市的下一个最繁华之地注定就在这儿,不管钱多的钱少的,大家都想在这片拥有一席之地,都有投资这片的冲动,但房价太高,一套房子动辄几十上百万,遏止了很大一部分人的冲动,小户型正好适合他们的投资需求。现在这个社会是个金字塔的结构,钱多的人在塔的上面,钱少的人在塔的下面,关键是怎么调动塔下面这部分人的投资冲动,城南小户型应该具有相当的诱惑力;三是科技商务园区年轻人居多,租房的需求大,但又不可能都去租周围大户型的住宅,毕竟成本过高,小户型是比较好的选择,便于业主出租。而且这片环境好,配套完善,购房的肯定更愿意自己在此居住,租房难度大,业主出租自然会有更好的效益;四是不需突破房地产新政中建筑面积90平方米以下住房的比重在70%以上的规定。重点是突出智能化的小户型电梯公寓,适合办公、年轻白领居家,适合业主出租,增值潜力大等等等等,相信应该能很快销售出去,在短时间内回笼资金。
我们到处查资料,还找了另外一些房地产业的朋友商量,一起又弄了三天,终于鼓捣了一个方案出来,拿着沉甸甸的东西,我还是有一些成就感,只是究竟效果如何,我就完全没有把握了。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和了解,越来越觉得这个行业理不清楚,中间的东西太复杂了,高利润就有高风险,你想想啊,一大块肥肉挂在那儿,有谁不想来啃它几坨呢?大家都想来啃,局面自然就很混乱,就会产生很多的矛盾,人类是高等动物,和其他动物相比脑容量要大许多,这多出来的脑容量干什么用去了?当然是算计,算计着怎样让自己多得一些利益,让别人少得一些利益。然后就是用尽一切手段去实现自己的利益,这是人性中最残忍的一面,这就是人的本性。一个人没有自己做生意是体会不到这些的,生存的压力、成功的渴望、数字的增长等等都会完全扭曲人性。商场就是战场,战争有多残酷,商场就有多残酷。
我知道要想顺利实施这样一个项目,很多东西是难以预料,难以在策划中体现出来的。实际上在把这份方案交给刘总的时候,我已经根本不指望收到那九万块钱了。
第一章 22
三月的成都,鸢飞草长,万物复苏。其实就算是冬天,成都也到处是绿油油的,和一个北方朋友聊QQ的时候,把冬天拍的草地给他看,他鼓捣说是我PS的,冬天哪有那么绿的草地?也许在北方,冬天都是枯黄一片吧?
李可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从医院回到了家里,应该是她外婆的家里,她妈妈回来后也住在那儿。她的外婆七十多岁了,身体不太好,有糖尿病,很和蔼的一个老太太。我送李可回去的时候,外婆还弄饭给我们吃,大家坐了一桌子,我的待遇是最高的了,外婆不时往我的碗里挟菜,老叫我吃好,吃饱,李可坐在我旁边,也生怕我拘束不敢吃,左一夹右一夹,在她们的轮番攻击下,我到厕所松了两节裤腰带,就差没坐椅子上起不来了。
我知道照这样下去我已经无法回避了,我必须得选择一个,然后慢慢地淡漠另一个。其实我已经无可选择了,在任何人的心目中,李可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除了我还没有完全这样认为外,但似乎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我也喜欢柳韵,而且还和她有了那销魂之吻,我真的希望能和她结婚,一生一世。但她在重庆,加上李可这件事情,渐渐地似乎也有些淡了。而李可就不一样了,我几乎天天都和她在一起,她调皮的性格,对伤病的不在乎,让大家都受到了感染,病房里已经完全没有了她醒之前那些悲伤、压抑的气氛。比如从她醒了能说话之后,我们的注意力就再也没有转移到那两个抢劫她的人身上了。而且如果现在我离开李可,我不知道对她来说是怎样一种伤害,我也不敢想象,我怎么能忍心在她伤病初愈的时候,再把她推向另外一种痛苦呢?但让我真正放弃柳韵,我又觉得心有不甘,她聪惠大方,性格又那么好,想着以后会有另外一个男人和她在一起,我就心痛得要命。
我就象站在一座山上,一边是李可,一边是柳韵,我究竟该下到那一边去呢?我在山顶犹疑着,一会向这边走两步,一会儿往那边走两步,踱来踱去,毫无主意。
一顿饭吃得我感慨万千,思绪良多,既然大家都这样想了,我也许就该依了大家的心愿吧?可我太不甘心,太不甘心了!
中间我说起去石经寺上香许愿,结果李可当天晚上就有反应,第二天就醒了的时候,外婆就开始给我们摆以前她亲身经历或听说的那些因果报应的龙门阵了,说现在年轻人不相信这些,还要说些亵渎神佛的话,实在太不应该了。我心想幸好我没把那些胡说八道的话摆给她听,不然不被她给批死才怪。后来我又得意洋洋地说自己经常开车开得快,外婆就说这样要不得,年轻人不要太毛燥,出事了害别人也害自己。我说没办法啊,现在社会工作节奏那么快的,事情又多,不搞快点儿什么事也做不成。外婆就去她的百宝箱里翻了一会儿,找出一块檀香木的坠子出来送给我,说是年轻时候在寺庙里求的一个护身符,让我经常戴着,就会事事平安了。
我正要推辞,李可已经接过来了,撒娇地说:“外婆,你好偏心啊,给他也不给我一个。”
外婆说:“这是给出门在外的人的,你一个女孩子,拿来干什么啊?”
“那还是送给你吧。”我想把它还给李可,现在事情还不明朗,我收下了,可有些不好说。不过外婆送这个护身符给我,我还是觉得心里爽歪歪、甜滋滋的,毕竟大家都认可我,说明俺做人还是不失败哈。最主要的就是,李可的家人都觉得我就是她的男朋友了,这种感觉真是太爽了。
“谁要你的啊?”李可白了我一眼:“把你的驴头伸过来,本小姐要亲自把你笼起。”
外婆和李妈妈同时瞪了她一眼,我倒无所谓,驴头就驴头吧,只要有草草吃。我把脖子伸了过去,李可把坠子给我戴上,歪着脑袋俏皮地审视了一下,满意地点了点头,仔细地从胸前帮我塞进了衬衣里。
“呵呵,有了外婆的护身符,以后开得再快都不怕了。”我随口冒了一句出来。
“你敢!”李可在我肩膀上使劲拍了一下。大家都开始劝导我了,唉,还没出狼窝,就又入虎穴了,当真话我是老幺当惯了,到哪儿都要遭洗脑壳嗦?
走的时候李可送我出来,到了停车场我打开车门,李可也坐了进来。嗯,她还想出去兜兜风?
“你还想出去啊?”
“不是,就想和你单独呆一会儿。”
“哦,有什么知心话要对着我说哇?”
“有啊,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我的警惕性上来了。
“你有没有女朋友?”
“你看我象有女朋友的样子吗?”我先踢了回去。这是个核心问题,和柳韵都打过啵儿了,应该是女朋友了吧。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我和柳韵已经到了那样的程度了,按理应该波澜不惊地恋爱下去,但后来李可重新出现,又是那样一种情况,让我重新陷入了徘徊之中,脑子里成天考虑的就是如何选择的问题,其实我早已经选择了柳韵了。她这一问,如醍醐灌顶,那些犹疑一下子就清晰起来了。我惊出了一身冷汗,柳韵那样对我,不是女朋友是什么呢?但这样一来,李可怎么办呢,她能承受得了吗?刚才还收了她外婆的护身符,KAO!怎么不早一点儿想清楚,我还犹疑在她们两个之间。可想清楚了又有什么用,反而麻烦更大了,除非我不再遇到李可。一瞬间,我的头都大了,幸好在微弱的灯光中李可看不到我的表情。
“象!”
“那就算有了吧。”我无力地说。
“谁?”
“我也不知道,她自己才知道。”我模棱两可,玩起了太极推手,先过了这一关再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