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医泡段-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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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空这回笑了,这是她想要的答复,唐依轻轻的拍拍她的手,而明空也回握了她一下,城下之盟总算是结下来了。对明空来说,自己是她外面的眼睛,而对唐依和段断来说,现在的明空,将来的武MM都是他们安身立命的根本。
而段断同学就没这么轻松了,反正柴劈得七零八落,大的大,小的小,唐依严重怀疑晚上明空能不能交差了。而段断没这点自觉性,直接把斧头一扔,“小师傅,这哪是你们这样娇滴滴的女孩子做的事,放心,过几天,我回来了,一定不让你们再做这种无聊的事了。”
段断和唐依在家时讨论过和武MM的关系的问题,基本上,武MM哪里是省油的灯,现在正是她最倒霉时,对段断他们来说就是机会,不然古话里不会有福祸相依的话了。
对段断来说,这就是立功的机会来了,可是他也担心,武MM可是那杀人不眨眼的主,连亲儿子都能杀的人,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所以是不是应该保持点距离?伴君如伴虎啊!纠结啊!
第二十五章安居
段断就问问官二代的唐依,唐依没想到段断纠结了半天就是纠结这个,鄙视了他半天,看得段断心里直发毛。
“你会政治斗争不?”看了半天,唐依才开口。
段断猛的摇头,会也不说啊,大唐玩政治是会死人的,而且还是灭九族的,从李世民起,这老李家的皇位都是充满了血腥,从来就没安生过。他还没儿子呢,他要努力好好的活下去,自然不能玩政治。
“我也不会!”唐依点头,眨巴着大眼睛很坦然的说道,气得段断直想撞墙了,她不会说个啥?但被唐MM瞪了一眼后,老实的呆着听了,怎么说段家的家学就是‘老婆的话永远是对的,至少要在面上让她觉得她是对的。’唐依满意了,继续说道。
“我外婆说了,玩政治的人对同类和非同类特别敏感,能帮得上忙的;不能帮忙的;或者帮什么忙的人;一瞟眼,就能看个八九不离十。你怕个啥?我们早就把底牌亮得干净了,他们自然知道,我们帮不上忙,所以自然也不会在我们身上浪费时间了。”
“不怕他们试探?”段断那叫一个寒啊,合着这位的胸有成竹不是因为她知道怎么应付,而是把希望放在人家都是聪明人,聪明人怎么会看不出他们是傻子,所以不会把他们怎么样的。这个她想的是不是有点太天真了!
“就怕他们不试探,我们连车都开给他们看了,还能有什么可试探的?”唐依倒是想得真开了。
段断想想也是,现在看着他们身上处处是破绽,可是却因为破绽太多了,反而没有破绽了。再说,能怎么着,本来到别人的地方了,总得到别人出招了,再想对策不是,开始安定下来。
劈柴时看看武MM前后的态度,还在想,别看唐依看着呆呆的,可是人家通透啊!先拜静慧为师,转头又叫明空为恩人,把这两位绑在道德的至高点上,让她们都不得不为他们考虑下下,真不知道她是真呆还是假呆了,弄不好是傻人有傻福。扔下一堆乱七八糟的柴火,拍拍屁股跟着唐依下山搬家去也。
搬家也不容易,好在昨晚的羊肉没白请,村里的男女老少都出动,老丈不识字,但听段断一念地契上的地方,也就马上知道在哪了,说倒真是不远,就是山的另一边,听得段断差点背过气去,这叫不远?
老丈看来就是不远,看段断弄准备去雇车时,都骂段断败家了,叫几个人,用绳子圈在甲壳虫下方的拉环上,套上牛;又让人套上辆牛车,把段断才买的家伙事儿放在牛车上,顺便把鄙视一下甲壳虫,那么大一陀,一点用也没有。
于是车主的唐依同学直接躲到车里,把着方向盘,她心里还郁闷呢!甲壳虫被牛拉?为可怜的小金龟撒一把英雄泪,基本上,甲壳虫要是有意识的话,只怕就得吐血了。
老丈他们可没空看唐依的尴尬,他们全村总动员,一齐送段断他们去新庄子,顺便也给他壮个声势,他们没钱,可不代表没人气。
段断听他的一安排,感动啊!本来还想着,自己让牛二带着开车去跑一趟,认个路。然后再开车来接唐依和东西,顶天多跑几趟,还顺便把手机的电池充满。
结果人家老丈一下子就把所有问题解决了,用一头牛拉甲壳虫,一头牛套车装东西,这一趟就能把家全搬了,果然老丈就是活人人精了,看这安排得多仔细,最重要的是省了他多少油啊,真是好人!
段断他们的庄子就是感业寺所在山脉的背面,是好地方,五百亩地平平整整的,边上的庄户房子有些零星,但看上去总算不太破败。
想想也是,关中地区就算是在二零一零年时也是主要粮食产区,现在初夏时节,田里稻苗绿油油的迎风飘扬,所以远远看着,段断的小庄子在这个时代来说,就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段断虽然说是专业是种烟草的,但也不代表他其它的完全不懂,学了那么多年,多少也会一些,只是此时没时间细研究了,知道人家没骗自己,自己真的是小地主了,看着还不错,他就很满意了。
而主人庄院用后世的说法就是三进三出大瓦房,但关中没有四合院一说,人家依山而建,占地不少,但跟贵族的那种红墙碧瓦比起来,还是有差距的。
不过也是,虽说之前的主人只怕是大官人,可是这里连别墅都算不上,主人一次都没来住过,自然房子够大,但绝对不够精致了。但就面积上说,是昨天住的那间强多了。段断也就没啥要求了。
庄院的总管住在附近的小院里,昨晚就接到了通知,庄院换了主子,他多少有点慌乱的,马上就领着人把屋里屋外都打扫干净了,等着新主家来了。
盼了一早上,结果等到的是一群穷佃户用牛车拉着个怪模怪样的玩艺儿来了,后面还有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进来,让总管很是傻眼,于是对新主子也就没什么恭敬了。要知道先前跟他打交道的就算是府里的总管,也是很有气派的,自然不是此时布衣的段断能比的。
段断也是当惯了领导的人,不然酷哥的气质上哪学来的?看总管那样,也就知道,这位有点瞧不上自己了,哼哼,他瞧不上自己,自己还瞧不上他呢。
但这会也不是扬刀立威的时候,暂且忍下,交接了工作,留着老丈和乡亲下来,加上本庄的庄户们又吃一顿,两边人都是佃户,交流起来也没什么障碍。段断也是认真的嘱咐了好几回,把菜做好点,多准备点饭食……
于是总管更瞧不起段断了,但也想在段断面前显显自己当家的手段,倒也真没有刻薄乡亲们,让厨房好生整治了,段断也叫来本庄的庄户们,见了面,一起吃了饭,这顿虽然没昨天吃得那么尽兴,倒也算是宾主尽欢。也顺便当了接风、见面酒,一举两得。
第二十六章唐依立威
唐依不管外头的事,她把东西一一归置,起来,跟来的大嫂子们帮着她只是把东西送进来,归置的事,人家怎么好插手,唐依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好在他们刚来,东西也不多,只是把自己那些从现代带来的贵重物品锁上,把零钱放到一边的柜子里也就没事了。
总管是雇佣的,外面的事交待清楚了,于是他进来把账目先交上来让段断和唐依看,段断在外头招乎客人,而唐依只好万般无奈的撑着头听总管的汇报。什么土地什么时候春耕,一年的产量是多少,租子是多少……
听得唐依昏昏欲睡,她在现代时,连自己一个月赚多少钱都不知道,现在让她当地主婆,果然是高难度啊。
“夫人,因为宅里一直没有住人,所以也就没有安排下人,若是需要,小人也好安排一下。”总管看唐依对账目上的事不怎么上心,就开说内宅的事了。
唐依怔了一下,下人?保姆!嗯,这个有必要,自己不是那勤快人,真的让她天天自己动手打扫这么大的宅院,她也就只能去死了,可是他们就十几贯钱,人家只是卖地,账上的钱只怕早就划干净了,手上的钱还得应付日常的开销,想想摇摇头。
“等少爷回来再商量吧!”她决定还是问问段断的意思再说,实在不成,再卖点什么,重新开始也是要钱的。
总管的嘴巴抿得更紧了,现在他连这个夫人也瞧不上了,看着就是个糊涂虫了,但心里又窃喜起来,觉得自己耀武扬威的时候到了。
晚上段断进来,唐依把总管的话一转述,再把账目拿出来,递给了段断,“我无能,完全不知道这上面记得是啥,连流水账都不是,你说要不要咱们让他们全烧了,重新划表格让他们做新账?”
段断翻开看看,的确够乱的,“你会流水账?”
“会一点,我外婆家里有点小钱,虽然在国外念书,我也常在网上帮她看账的,但只是看账,我不会做的。”唐依申明着。
“会看就成了,你明天拿个新账本,让总管带着你去把房子、牲口、器具、还有库存的粮食一登记,问清楚来往的账目是不是清楚,其它的就按你说全烧了。”段断家是有牧场的,自然知道接手最重要的是什么。
“好!”唐依点头,依稀记得总管说了,有佃户有借过粮,等秋收了再还,外债是没有的。现在全烧了,大家都干净,她问更重要的问题了,“下人的事呢?咱们可没现钱了,可是不请人,这么大的院子,我一个人做不来。”
“先别忙,咱们的传家宝总不能天天卖,一是惹眼,二也影响价钱。我想,我给庙里做总管,总该有点薪水吧!”段断搓着下巴,唐依吐血,弄了半天这位把心思用到了庙里去了,也成啊,果然是有份工作安心些。
第二天,段断去庙里找静慧了,而唐依按段断的吩咐,把库存一清理,先头的账目当着众人的面扔火盆里烧了,佃户们欢声雷动,而总管的脸真的抽抽起来了。账房姓雷,看到这一幕打了个冷战,把头缩起来,当什么也没看见了。
坐在账房里,唐依居中,总管和雷先生下头站着,唐依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想喝口茶,可是看看那调料汤,唐依也就没那个勇气了,心里想想,晚上还是劝劝段断,让他学种茶叶吧,总得先解决自己的民生问题吧!
罢了,轻轻吸了一口气,把思想收回来,轻敲了一下桌子,把目光扫向了总管,她是最最会看人眼色的,总管这态度让她很不高兴。老外婆教她最重要的是,啥时候也不能在外头认怂。她到唐朝了,被管事拿了?她还活不活?趁着这位还没拿自己,她也懒得跟他斗智斗勇了,直接开了他就是了。
“我刚看过了,您的薪水已经支到了年底,能问问为什么吗?”烧什么也不会烧了总管的支薪记录,本来就想炒了他,但又担心自己的钱不够赔的,结果一看,这位年头就把一年的薪水都领了去,倒真的省了心了。
“年头家里盖房,这是跟前家主支会过的。”总管倒是理直气壮了,这又不是大事。
“哦,房子盖好了吗?”唐依想想,总管的房子是属于庄子的,他又不是雷锋同志会帮着他们盖新房,想来是家里的房子了。
“也不算是盖,只是翻新了一下,已经好了。”总管总算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那就好,我和少爷初来乍道,庄子也不大,看账目也知道,庄子这几年也是入不敷出,想想,也不敢耽误您的前程,借的薪就当是给您的一点补偿,如何?”唐依笑了笑,抬眼看着总管,可目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