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医泡段-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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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唐自从闭关锁国之策之后,又双向征税,严重打击了周边各国的经济。所以不但是半岛三国的经济崩溃,吐蕃、吐谷浑、突厥其实日子都很难过。而大唐开通了海禁,倒是与东南亚的贸易往来很频繁。此消彼长,大唐现在真是国富民强,士兵都快武装到牙齿了,自然静极思动了。”段断笑得很得意。
双向税收是他主抓的,而开启海禁虽然不是他提出的,但若不是他大力推崇水军,刘仁轨也想不到远洋练兵,如果没有大规模的练兵,也不知道这些小地方物产还挺丰富的,自古就是兵匪一家……
哦,这并不是贬意,而是说当兵的人身上大多都有些匪气,刘仁轨,苏定芳这些中生代的将领虽然也是科班出身,可是人家也不缺这个头脑。
写了折子回来,于是越来越有经济头脑的新贵大臣们马上就想到了可以开通对外贸易。虽然得到了老一派的反对,但那时的争论还是相当的激烈的。
而段断一听到说‘开海禁,通贸易’这六字时就缩了脖子,装做没听见,打死不开口。
李治能让他不开口吗?李治问的是他们家乡有这个吗?段断不想撒谎,可是真不敢说话,说开好,利大,新贵们高兴了,权贵们恨死他了;说不好,权贵高兴了,新贵们能吃了他。于是当着全体朝臣们的面,十分义正言辞说的说,‘俺真是科学家,只会种地,其它的一点也不懂。’
话都被逼到这分上了,新旧贵族们也不理他了,直接继续对吵。李治最终决定,还是开禁,于是海外贸易一开始就是那些朝中新贵去抢大饼。
李治本来就是送个人情出来,这些年他也看明白了,利益共享,像父亲一味打压陇右集团只会让人觉得他小器,不如扶一批新贵出来抢大饼,自然的由着陇右集团的自我败落显得皇室的宽厚。
当然李治也不是那省油的灯,开禁他是答应了,可是没答应不收税,于是马上让段断制定税制。段断算是服气了,最大的狐狸就是李治,一边扶植了新贵,一边取了重税,让掌管户部的权贵们心里平衡,而里外里,受益最大的还是他。
段断虽怕得罪人,但收税属于他的本职工作,却也只能老实的做,国库钱多了,自然除了向教育体系倾斜之外,最最重要的自然是对军队的建设了。
军费有了开支,那些不服老的老爷子们,还有那些没有爵位可继承,又读书不成的次子、庶子们也就都磨刀霍霍了,把周边几地都当成了到口的肥肉,都等着去抢军功好封妻荫子呢。
“你想,半岛经济崩溃了,民众连肚子都填不饱了,叛乱也就应运而生了。半岛那几个小国君一面要防着边境的骚乱,又防着国内的叛乱,首尾不顾,应接不暇。现在李绩他们已经在边境集结了,就等着他们自己乱够了,然后等着他们的大王向李治求援,好一举拿下。这样,到时大唐接手他们时,会简单很多。”段断细细的解释着。
“跟我外公的想法好像不同?不过这个听着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过。”唐依想想盯着段断,这种战略方针好像有点耳熟,盯着段断一脸狐疑。
“嗯,这是老美惯常的做法,先在挑唆着人家内乱、分裂,东欧那些什么橙色**,都是这样,内部扶植一个人出来推翻不听话的政权,改变得不知不觉;还有一个方法就是像对朝鲜,对伊拉克那些顽固派,他们就是这样先经济封锁,把内部矛盾挑起来,把国内经济拖垮掉,再找个机会按个罪名,派大军压境一举催毁原有政|权。大唐比老美更便利,不用怕什么国际法,连傀儡政权都不用扶持,想占哪就能占了,直接并入版图,一点不用怕国际社会的谴责。”段断说得很得意,看来这主意是段断跟李绩提的。
唐依又叹息起来,刚刚说自己高调,现在看看,这个人才是真的高调吧?不过这人在美国真没学到什么好东西,一肚子坏水啊。
“唉,你真像李治说的你是小狐狸掉进了狐狸窝。”唐依真是很无语了,原本的段断多单纯啊,现在看看,愣是被李家人带成什么样了?
心里开始同情那些棒子们了,现在好了,拿老美二十世纪对付朝鲜的办法来对付大唐的半岛。现在可没有六方会谈来牵制,棒子也没本事现在研究出原子弹来,只能被灭了。唉自求多福吧。
“我算什么小狐狸,告诉你,李绩他们才是老狐狸,跟你说,我就提个头,他们系列都出来了,就是一群战争疯子,不怕告诉你,西藏他们都有章程了,他们打算让文成回去当女王,用的就是橙色**的意念。”段断不乐意了,马上反驳。
开玩笑,主意那么好出?自己勾带他们容易吗?不然现在自己能混得这么舒服?早被李治带着参加最高规格的军事会议了,哪能今天才把好消息告诉唐依?老早就说了。他不是今天才从李治嘴里知道的吗
“雪雁答应吗?好容易回来过了几年清闲日子,让她再回去?再说了,雪雁对吐蕃可是有真感情的,真的让她偏向大唐不见得能成功。”唐依一怔,她真没想到李治李绩他们已经想到吐蕃的和平统一了。
“程老爷子已经去了那边,吐谷浑这几年夹板气受得那叫一个痛苦啊,公主俩口子已经跟李治说了,能不能回长安过日子,吐谷浑他们是再也不想回去了。其实吐谷浑若不是程老爷子守着,公主夫妇早被叛军赶回大唐了,所以他们也知道,不管怎么着,想一方为大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还是回长安当富贵闲人比较靠得住,一个爵位总得给他不是。
程老爷子早就不耐烦了,但李治觉得吐蕃现在拿下不合算,所以一直按着老爷子。基本上现在不是说怎么拿下这俩地方,这现在已经不是问题了,问题是将来怎么治理。
棒子那边应该是全面的合并,大规模的移民。往里渗沙子,毕竟那里人少,我们人多。他们更重视吐蕃。禄东赞也算是有雄才大略的一个人,吐蕃快被统一了,现在大唐想打他们是再容易也没有的事了,他正是人困马乏的时候。可这个太不经济实惠,弄不好还会引来刚刚压下去的那些小部落的趁机反弹,于是吐蕃又分裂了。
所以他们想让文成公主借着乡下干部的余威过渡一下。并不用文成去干什么,她就是象征性的意义,真的管理人还是李治派去的地方官。”
段断一边享受着老婆的服务,一边说着李治和那群老狐狸们的计划。边说边摇头,表明自己跟他们不是一伙的。
李治毒啊,禄东赞这几年一面积极对外用兵,一面向李治求把王太妃迎回去。李治打算顺势派人送回文成公主,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禄东赞,赶在内乱之前,大唐军队压阵,由文成公主夺权。不费一兵一卒啊
现在他是摆明告诉老婆,自己算什么狐狸,这里头全是属狼的,吃人都不带吐骨头的。
“有点过份,化整为零,分成好几个部落也不算不好吧?他们弱小了,就自然没有争战之心,由着他们去内耗;至于说想找过渡者,还不如找别人,从内部扶人还不容易?像乾隆直接找两活佛,相互牵制,还有禄东赞扶的那个小王子,现在不到十岁吧,用得着把雪雁搭里头吗?”唐依没听明白,她还是以为雪雁是被迫的,所以有点不太支持这个,边说边用清水帮段断冲干净,用干帕子指导段断的头包起来,拍起他,自己来清理水池。
“文成公主自己愿意的,她回来几年了,闲得有点过了,她本就是政治家,她也不愿意自己和乡下干部好不容易创造出的好局面被人破坏了。吐蕃统一是他们共同的心愿,你让他们分裂,他们之前的努力不是白费了吗?她在吐蕃人心里是圣女的象征,她回去,让吐蕃人安定、富足,不再征战,大唐的统治才能真实有效,所以她是伟大的女性。”段断长叹了一声。
“雪雁早知道了?”唐依怔住了,她白天才跟雪雁见过面,应该说,这些天因为李淑的生产,他们见面时间远远超过平时,结果雪雁竟然一句也没透露。
“所以说了,李淑是谋士,而她是政治家,李淑因为怀孕生产,所以朝中的事完全不管了,你们平时知道的消息其实大多都是李淑告诉你们的,就算是过滤过的,至少她也能透出一点来,文成公主什么时候透过话?就好像她一点也不知道,其实人家是深藏不露。”段断边揉着头发,边感叹着。
唐依沉默了,能说什么,当年能想到要那些嫁妆的雪雁能是一般人?就像段断说的,她是天生的政治家,唉,杰出的女政治家怎么都到了这个时空?一个武MM不够,还弄一个文成公主,怎么了得啊。对了,新罗还有一个女王,听说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个女人在大唐、百济,高句丽、小日本之间周旋这么多年,已经算是不容易了。
摇摇头,武MM和新罗女王那是没法子,走到这一步了,本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斗争下的产物,可是雪雁又是为啥?当年可是好不容易才把她给弄回来了。结果倒好,没几年她自己倒回去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就把她留在那儿组建反对组织了,里应外合的,不是更能达到李治的目的?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说没有这几年的观察,李治敢用她吗?
正文第二二六章强人公主
第二二六章强人公主
唐依不是那种能隐藏自己情绪的主,特别是这几年,日子过得好,又没那么些麻烦的事儿,越发惯得不想隐藏自己了,所以再见雪雁时,唐依的脸色就不同与往了。
当然她也没那胆子去给雪雁脸色看,而是不知道如何面对?抱头痛哭还是打她几下,说她好日子不过,非要进入那个事非圈子?
都不行,其实夜里自己想想,雪雁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未尝不是存了相回去的心,她在大唐只是长公主,而在吐蕃,她是天神。更何况,她最亲爱的丈夫还在那儿,不管唐依怎么说,乡下干部在雪雁心中都是有着不可磨灭的印迹的。
再说李治,早就知道他是杰出的政治家了,其实当年接文成只怕也已经想到今天了,接回来,让文成感受自己的亲情感召力,等自己需要她再回去时,那么文成就能再次成为大唐最有力的尖刀。
想明白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只是不想见雪雁,情绪这东西真的不是人可以控制的。
“你怎么啦?”连高阳都发现她的不同了。
“没事,衡儿,去看看***,你小时候就是这样的。”唐依知道要见雪雁,所以特意把衡儿带来了,有个孩子在场能制造很多的话题。
衡儿马上向李淑冲去,雪雁一把抱住了他,抱起咬了一口,“干娘坏,又咬小衡儿。”
衡儿出世之前时,雪雁得了急病,唐依是外科,对内科也就是到大唐学的中医,雪雁就不找唐依了,由着太医们治,情况一时十分凶险,唐依不放心,还是挺着肚子去看,雪雁那会还以为自己快不成了,于是跟唐依说,自己万一不成了,肚子里这个给她当儿子好了,不抢他们的孩子,给她供个香火就成了。
引得唐依大哭了一场,等衡儿出世了,雪雁病好了,就认了衡儿当干儿子。许是因为这样,雪雁对衡儿倒是特别的不同。
“谁让你是我儿子。”雪雁又咬了一口。
“小衡儿是干娘的好儿子,干娘别咬小衡儿了。”衡儿忙谄媚的对雪雁说道,并给雪雁一个大大湿吻。就是口水沾满了雪雁的脸颊。
“唉,唉……肉麻死了。”高阳故意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