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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婚痒-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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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不转睛盯着她看,其实是看不出什么来的,脸还是那张脸,唯一变了的是她这张嘴,越来越厉害了。

今夏没有看他,也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她只当他还要喝,便说:“我再去给你倒一杯。”

“你是不是恨我?”章怀远想,肯定是因为喝酒的缘故,又或许是今天她成了客户的焦点。他不知道,在外,她如此受欢迎。隐隐间,心里有些不舒服,又说不上原因。只是听着一个和她没任何交集的人,神采奕奕的聊起她,就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窥视了。

今夏诧异,随即笑了下,摇头:“恨你什么?”

“所有。”章怀远按着额头。

今夏有点儿头疼,违心摇头:“不恨。”

章怀远却不放过她,肯定的说:“不,你肯定恨我,是不是恨不得我去死?”

“你想多了。”她是恨过他,如今依然恨着他,只是这种恨没有强烈到非要拼个你死我活。

“不,我知道你恨我,但你不敢说出来,你怕,你在怕我是不是?”

今夏心里叹了口气,想着你既然知道何必问。她点头:“是,我怕你。”

章怀远显然不满意她的答案,“怕我?我是洪水猛兽,还是会吃了你?”

“如果只是这样就好了。你不睡?我要睡了。”背对着他躺下来,身体尽量靠着边。

章怀远意犹未尽,还是把灯拉了,靠着她躺下来。明显感到她身体一僵,然后往边上挪了下。章怀远撇了撇嘴,心想就这点地方,你往哪里钻?确实如此,在靠边一点,她就可以掉床下去了。

他往里动了动,也把她往里扯了下。今夏没有动,她是不敢动。他的手穿过她腰窝,停在她小腹上,今夏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贴着她背脊,热气一股股传给她,她渐渐放松身体。就听他闷闷的说:“不是说生孩子后肚子就不会痛了吗,为什么还会痛呢。”闷闷的口气,而手,覆在她小腹上轻轻揉起来。

今夏不敢动,斟酌着说:“因人而异,也许这几天受凉了。”

章怀远‘嗯’了声,今夏想了下:“那方面的医生联系了吗。”

“我不认为我们有问题。”他一口回绝。

今夏也就不再说,她也知道,他们并没有放弃寻找匹配的骨髓。她又不得不多想,不喜欢她,对朝朝,却是费尽苦心,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爬上来了,好冷啊今天!

看到有同学说,不想楠竹和女主在一起,你们都是这个想法是不是?

一个老夫少妻的故事:

☆、29一拾荒年

章怀远按着额头;慢慢的睁开眼睛;身边已经空了;她不在床上。房间里;光线昏暗,他坐起来;慢慢适应这黑暗。偶尔几声鸟啼;穿透过来。他起来;去把窗帘拉开。一瞬间,阳光闯进来;刺的他眼疼。

庭院残留的积雪吧嗒的滴流着化成水,阳光太强烈;反射上来。他微眯了眼;去洗漱。

架子上摆放着形形色/色的瓶瓶罐罐;这些东西在商瑗住处也是随处可见。不过,他扫了几眼,居然有男士用品。他微微拧着浓眉,想着她也是这样关照那个人?

这一来,他再没心情。洗好下楼,先遇着管家。她说:“先生,盛小姐和章夫人出去了,说是去中医院。”

他点头,突然想起中医院离他爷爷住的医院只是一街之远,眼看就要过年了,要不去看看爷爷?

这样想,他挽起衣袖,吃了为他准备的早点,没有交代便匆匆出门。

在中医院附近才给她打电话,说是要去看看爷爷。她没有反对,说会过去的。章怀远说过去接她,然后一起过去。她沉默了片刻才答应。这短暂的沉默,章怀远的心情一落千丈,也闷闷说好便挂了电话。

他一直在医院楼下等着,时间从指尖绕过去,医院来来往往的人,偶尔会有人瞟他的车几眼,便低着头匆匆离开。

半小时,终于看到她和他妈一起走出来,章夫人不知和她说着什么,她微微点头。

章怀远想等他们发现自己,却见章夫人和她挥手,她微笑着目送他妈离开,直到看不见了,她收回目光,却没有看到他停在不远处的车子。章怀远想,他的车不够耀眼?

等了一会,她还站在原地,路人匆匆走过,目光偶尔会投向她,她安然站着,好像周围事物不存在。

这样的淡然,是他没有看过的。阳光照在她身上,散发出刺眼的光芒,她的眼睛藏在墨镜后,看不出焦距在哪,只是微低着头。

章怀远推开车门走向她,拉着她往回走,把她塞进车里,自己绕到驾驶座。

她心情不好,他看得出来。车子缓缓驶出去,她还是保持木然的表情,目光有些呆滞。

“医生有说什么?”他闷闷的问。

今夏慢慢拉回神智,努力集中精力,摇头说:“没什么,一定要今天去看你爷爷吗。”

“有问题?”

“没有,我,不是一年去一趟吗。”她是不愿去的,尤其是在眼下。刚才在医院里,看到商瑗,她气色不好,好在她没有看到自己,更庆幸章夫人没有瞧见她。看着她一个人,今夏也说不上什么心情,只是可以想象发生了什么事。她有一点不明白,章怀远怎么不陪她一起来。

后来接到他电话,告诉她就在附近,她心思一动,原来不是不陪同,只是非常时期,他没有现身罢了。

他会在意这些吗。

“年底了,他一个人在医院,我们总不去看他,他怎么想?”

“你就不怕什么时候我说漏嘴了?”今夏有些赌气。

“你不会。”

听他笃定的口气,今夏有些恼,“你错了,我会的。”

“不会。”

两人到时,章生、章怀仁,甚至章雪娇都在。章雪娇看到她和章怀远一起出现,微微撅起嘴,不屑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章生和章怀仁低着头,爷爷训得吭哧有力。他走过去,今夏也跟着过去打招呼,然后退出来。章雪娇坐在外间用手机玩游戏,见她出来,不屑的撇撇嘴:“不应该在里面讨好爷爷吗,怎么就出来了?”

今夏不理她,两人也没有交集,她说什么今夏是无所谓的。章怀远这位堂妹脾气坏,有什么说什么,她也是知道一些。

没见她回应自己,章雪娇用鼻子哼了声,漂亮的眼睛瞪得老大,“装什么清高,再装我三哥也不喜欢你,更不要以为你有朝朝就可以母凭子贵,我奉劝你最好什么都别幻想,免得连累身边的人。”

“章小姐,你要是很闲,倒不如考虑自己的事。就算我母凭子贵,你也没任何资格来指责我。”今夏坐在她对面,平静地看着章雪娇。她的脸因生气变得通红,两眼盛满怒意。今夏深知,对面的人如果你比她强势比她不要脸,她是拿自己没任何办法的。

“你就不怕我把你今天的行为透露给媒体?”

“我的负面新闻也不在乎多这一条。”

“盛今夏你真不要脸。”

“承让了,我只是,讲实话。讲实话也不行吗?”

章雪娇怒怒的瞪她,愤愤起来甩头就走。今夏想笑,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多少有些让人羡慕。

突然间,里间传来爽朗的笑声。今夏抿唇,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他有本事,章家上下都被爷爷训了遍,就是他,只有他,没有。

她低着头,暖气太足,暖意在身体里流动,搅得她渐渐起了困意。也不知过了多久,章怀远他们走出来,看到她缩着靠在沙发里,浅浅的闭着眼。

章生和章怀仁顿了下,微微颔首便出去了。章怀远微微蹙眉,想要叫醒她,走过去只是在她身边坐下来。

感受到沙发陷进去,今夏猛的惊醒过来,睁开眼茫然地看了看,见他就坐在一旁。初醒时的恐慌渐渐散去,她声音哑哑的:“怎么不叫我?”

“回去。”他起来,没有做任何停留。

今夏望着他,慢慢跟着出去。

到了外面,看到章生和章怀仁等着两人,章雪娇早不知哪里去了。

见两人出来,章生问:“今天回家吃个饭?”

章怀远直接回绝:“晚上要去……朝朝舅舅那里。”

章生点头,章怀仁看着今夏笑了下,“好久没吃到今夏亲手做的饭菜,要不今晚我也过去蹭饭吧。”

其余两人目光瞬间钉在她脸上,今夏不自在,更是不知道章怀远今晚会过去,不过应该和她无关的。章怀远收回视线,对上章怀仁:“要吃饭找二嫂去。”

章怀仁摇头:“你二嫂那厨艺,还是算了,我可不想进医院。”

章生只是笑,章怀远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居然拉过今夏,和他们打了声招呼便走了。

在车上,今夏说:“我就不过去了,你在前面路口停车吧。”

“雪娇和你说了什么?”他忽略她的问题。他这堂妹的性子,他是知道的,肯定找她不愉快了。她不说,他也知道。

“没什么,随便聊了几句。”

“她就是一只疯狗,她说什么你不要听就是了。”

“她说得也有道理,有人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并不是什么坏事。”今夏微笑,“她性子直朗,其实挺可爱。”

“是啊。”章怀远点头,“直朗得让人生恨,以后见着直接无视就好了,辈分上,她应该叫你嫂子。”

今夏心下一凛,五指不自觉攥得更紧,指甲扎着掌心,痛感慢慢遍布开来。有些模糊的事渐渐开朗,她不是迟钝的人。更是知道,这是章怀远伸出橄榄枝,即便是母凭子贵,在往先也是没有过的,这一次,怕是各方压力顶在那里,连强势的他也不得不先服软。

只是母凭子贵,她不需要,她只想过着单纯一点的生活。

“我爸有事?”她问,不想纠结于这复杂的问题上,一个不合又得吵。

“你忘了?”

“什么?”今夏不解。

看她一脸茫然,章怀远轻轻哼了声,“他生日,你不会忘了吧。”

“啊?”今夏更吃惊了,“不是下个月吗。”

“他不过阴历。”

他这样解释,今夏惭愧低下头。以为自己只是不及格的母亲,原来她更是不合格的儿女,只是她一向都是给父亲过阴历,父亲也没有表示,她便在那一天给父亲庆贺。今天被章怀远说出来,她只感到心闷闷的疼。总算知道即便离婚,父亲也没有说他不是,看他这样,恐怕是连亲生儿子都比不过。

晚上,章怀远喝了些酒。今夏不想管他,放他自生自灭算了,虽然也知道,是不会有人放着他自生自灭。

盛今生不知在哪里疯,听父亲说他已经有好几天没回来过。今夏知道,在父亲眼中今生就是不成气候的二世祖,时今是他唯一的希望。

三人都喝了不少,她去厨房煮汤,李双双也跟着进来。今夏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她只是笑笑。

今夏对她突然转变了态度有些好奇,但也没有深想,直接忽视她的存在。李双双这人也是有本事,你无视她,她没当回事。直到她打碎了一壶茶,今夏恼怒瞪她,这茶壶是她给父亲的第一份礼物,如今被李双双打碎了,她只觉心里有什么东西也跟随着破碎。

李双双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今夏在她脸上看不到一丝愧意,她心底生出更多的嫌恶,不吭声,蹲下去要捡起来。厨房门外传来急迫的脚步声,她抬起头便看到章怀远和盛时今。

李双双解释说:“我打碎了茶壶。”

“烫伤了没有?”两男人一同开口,声音有些急迫,今夏脑子浑浑沌沌的,也听不出到底是谁在担心她。她摇头,手在颤抖,也不知是不是伤心,碰到一块锋利的碎片,只觉被什么蛰了下,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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