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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老婆不二娶-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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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个半月前发生的事。
  突地,云思妤怔望着浴室里的镜子,一瞬也不瞬地注视微微隆起的腹部。
  难道……这里面已经孕育他们爱的结晶?
  难道,她真的迟钝得把怀孕初期当成发胖症状了?
  思及此,她唇角扬起更高的笑意,美眸流露幸福神情,恨不得立刻出门买验孕棒回来测试。
  时间已晚,并不方便外出,先忍耐一晚,明天就找妹妹一起出门先去趟药房。
  才刚要系上浴袍带子的云思妤,突地感觉腹部一阵痉挛剧痛,她心惊地瞠大美眸。
  伸手轻抚腹部,感觉子宫强烈收缩的痛楚,一道热流无预警地缓缓滑下大腿内侧。
  低头一看,鲜红液体令她霎时脸色发白,全身发冷。
  瞬间天旋地转,她转身想开门,却感觉四肢发麻无力,使劲叫喊一声,便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沉入黑暗的深渊之中……
  第六章
  “思妤!”云艾虹闻声急忙跑到浴室门口,却看见令人惊骇的画面。
  云思妤脸色苍白倒卧早洁白的瓷砖上,身下却是一摊鲜红骇人的血渍,从她白皙的大腿内侧不断渗出。
  “思妤怎么了?”随后赶到的云俐姚见状,心口一震,险些晕眩。
  “快叫救护车!”云艾虹忙跨进浴室,抽起大浴巾弯身将姐姐包裹住,倾身探她的呼息,虽然微弱但幸好没有休克。
  匆忙间迅速将她送至医院急救,云俐姚在急诊室外跟她台湾的父母联络,而云艾虹也立刻打电话告知在工作的富单白。
  一接到电话,富单白第一时间立刻搭飞机赶往加州。当他抵达医院门口,便一路跑到加护病房外。
  “思妤……怎么样?”看见坐在病房外的两人,他喘着大气焦急问着。
  云俐姚手握面纸,频频拭泪,云艾虹见他赶到,站起身走向他。
  “孩子……没保住?”看见她脸色暗淡神伤,红了眼眶,富单白心揪扯着,酸痛不已。
  接到电话刹那,艾虹告知思妤可能流产,没想到结果却更加令人难以承受。
  “比流产更糟?”瞠眸一悚,“难道……思妤她……”他身体晃了下,忙伸手撑着墙面,才能站稳脚步。
  他急忙走到加护病房门口,没穿隔离衣便急着想要闯入,却被云艾虹从身后拉住。
  “思妤手术很顺利,她现在熟睡中。”猜想他可能误解了,她忙解释。
  富单白转头看她一眼,然后有力吐了一口气,紧闭双眼道:“拜托,这种事不要吓我。”他真的以为她发生不测,有生命危险,双手仍因害怕颤抖不已。
  “思妤没有生命危险,可是……”云艾虹有些难以开口。
  “可是什么?拜托说清楚,不要让我提心吊胆。”他焦急追问。她说话一向直白,西欧那个不会期期艾艾的。
  “思妤没有怀孕,她……永远不能怀孕了。”她忍不住眼眶泛泪,不敢想象姐姐醒来得知身体状况后会有多心伤。
  “什么?”他顿时一惊。
  “思妤因为恶性肌瘤出血不断,紧急手术拿掉子宫了。”坐在一旁不停啜泣的云俐姚哽咽道。
  转身看着她,富单白心绪霎时一阵翻腾。
  “思妤每年都做详细的健康检查,医生说可能是因为她体质较虚,肿瘤一产生便立刻迅速成长,连卵巢都受到侵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只能把右边卵巢也切除了。另一边卵巢虽没被癌细胞侵犯,却因体质异常已出现卵巢功能早衰现象,即使治疗后能维持荷尔蒙制造,但以她的状况,恐怕无法再产出品质佳的健全卵子。就算将来想尝试取出卵子用体外受精方式受孕,成功率是零。”
  富单白听了,神情茫然。他跟她常谈论孩子话题,一起编织过无数的温馨可爱画面,竟因着一个突如其来的可怕病症,瞬间敲碎了所有一切美梦。
  她,怎么能受得了?
  “单白,思妤的爸妈很快会从台湾赶来美国,我想过几天他们也会跟你爸妈联系,毕竟这不单单是思妤的身体问题,你们虽订婚多年,但尚未结婚,事情还有选择余地。”云俐姚痛苦不已,却只能选择理性告知,万分心疼视如己出的侄女也要遭遇她所经历的痛。
  “姑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云艾虹惊讶的看着姑姑,富单白也是神色讶然。
  “不管情况如何,思妤是我的未婚妻,是我将来的妻子,富家的少奶奶,没有人能改变!”他语气果断,快步走往置物柜拿取隔离衣套上,进入加护病房。
  他现在心中担忧焦虑的全是思妤,不敢想象她知道真相后会受到多大打击。
  “姑姑?”云艾虹仍追问方才姑姑的话中之意。
  “艾虹,姑姑当初不得不离婚的原因,是因为不孕。无法生育不是个过错,但面对大家族,大企业,那是无法想象的压力,思妤承受不起的。”闭上眼,她沉重的叹气。
  “不能生大不了领养啊!”又不是古代的封建社会,难不成因此要休妻?
  “事情这么简单就好了。”云俐姚红着眼眶,摇头感叹,“不谈这些,先等思妤把身体养好,恢复精神再说。艾虹,你跟思妤无话不谈,我想由你告知她的身体状况比较合适。”
  富单白坐在病床边,心痛地看着面色苍白的云思妤。
  他伸手轻握她插着点滴的柔荑,冰冷的手心令他难受,自责不已。
  为什么他始终无法保护她?让她免于受病痛折磨之苦?
  为什么上帝这样残忍,让她每个月经历一整日如地狱的痛楚煎熬还不够,最后竟夺走她当母亲的权利!
  从认识她、爱上她之后,他每天都是心存感激,但此刻的他,却是替她忿忿不平。
  思妤生性纯真善良,温柔充满爱心,经常参与公益活动,每年圣诞节前她总会选定一间育幼院,花一、两个钟头为孩童准备圣诞礼物,亲自写祝福卡片。
  前不久,他跟她约定今年圣诞节要陪她去育幼院送礼物,而他们更曾热络地讨论过将来生几个孩子的问题。
  这么喜欢孩子的她,为什么被迫失去孕育孩子的权利?
  他替她难过,为她生气,虽然听到她无法生育的刹那,他内心也大受打击,因为他也盼望着与她生育孩子,拥有圆满热闹的家庭。
  虽然遗憾无法成就那个愿景,但看见她保全了性命,比任何一切更重要,更宝贵。他此刻唯一在乎的是她的感受。
  一直被他包覆的柔荑轻轻动了下,他看见床上的她缓缓睁开眼眸。
  “单白……”云思妤看见他感到惊讶,只是全身瘫软毫无力气,只能气若游丝的轻喊。
  “思妤,没事了,我会陪着你。”富单白握紧她的手。
  “孩子……”她想起自己倒卧在血泊中的画面,顿时神情惊恐的问。她……流产了吗?
  “思妤,你没有怀孕。”伸手轻抚她毫无血色的脸庞,他声音低沉道。
  “那……为什么会突然大量失血?”她清楚那绝不是月经来的缘故。“我为什么会住院?”
  她再问,感觉他的脸色非常沉恸。
  “单白,是不是孩子流掉了……”她心一揪,哽咽问,眼眶霎时盈满泪雾。
  他一定是不敢告诉她实情,一定是不忍心责备她的粗心大意。
  原本,她还想着隔天验孕后告知他这个喜讯,却没想到……
  “思妤,你真的没有怀孕。”温柔拭去她不断泛出的热泪,他如何对她告知真相?
  “单白,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已经怀孕,为什么会突然流掉……”看着他紧紧拧眉心。神情黯淡,她心痛无比,怪自己没注意身体状况,更难过无声便逝去的小生命。
  “思妤,别哭,你真的没有流产。”看见她悲伤的泪颜,他更加痛苦。一旦知道真相,她一定更承受不了。
  “单白,不要对我说谎,告诉我实话。”云思妤看出他有事瞒他。难道……她身上发生什么变故?
  腹部传来伤口的疼痛,她不禁伸手缓缓探入衣襟摸索。
  “我开刀吗?为什么?真的不是因为流产?”她轻声询问,真的想相信她没有失去一条无辜生命。
  富单白摇头,却闭口不语。
  “我……是不是得了绝症?是不是活不久了?”她蹙起柳眉再问。她从未见过他如此痛苦阴郁的神情。“单白,拜托告诉我实话,我要你亲口对我说。”
  她望着他哀求,再大的不幸,她都希望是由他告知她。
  “思妤,手术很成功,不好的细胞都拿掉了,你只要安心静养,很快就能恢复健康,我会一直陪着你。”在她逼问下,富单白只能选择委婉地告知她病症,双手却是紧握着她的手。
  云思妤听了,一双美眸怔愣望着他,霎时脑中一片空白。
  “不……不可能……”她顿觉心痛如胶,眼泪簌簌而落,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不会的……不可能……你骗我对不对?”她声音干哑颤抖着,眼神空洞。
  “我骗你的,你没事。”看见她一瞬间仿佛被抽离灵魂,他后悔不该对她说实话。
  “不……”她轻摇螓首,紧咬着唇瓣,腹部伤口因麻药退去隐隐抽痛着,但胸口那股痛楚更紧拧揪扯着,几乎撕裂它的心肺。
  她顿时呼吸困难,颤抖地抽泣。
  没有子宫了!
  怎么会……她跟他的孩子没有地方生长了……他们将来不会有可爱聪慧的孩子了……
  她曾一度欢欣幻想腹部里爱的结晶,竟然是颗肿瘤!
  这是恶梦,这一定只是场可怕的恶梦,她无法相信,更难以接受。
  “思妤,我知道你很难受,世上原本就有许多遗憾,至少你保住了生命,其他都不重要,我们两个人还有很长远、很美好的未来。”富单白弯身,双手环抱着她,不停安慰着。
  他知道不该在她身体脆弱时告知她真相,但面对她的逼问,他无法对她隐瞒,迟早她得知道一切,不如由他说出口,由他慢慢安抚治愈她内心的伤痛。
  云思妤在加护病房住了一星期,然后转普通病房住院一个月后,办理出院。
  这段时间富单白放下课业,日日夜夜守着她,云父云母来美国探望她几日后,云父因工作缘故返回台湾,云母则继续留下来陪她。
  富单白的母亲在她出院前特地从台湾来美国探病,然后跟云父云母做了一番慎重长久的谈话。
  云思妤坐在病房间外的阳台,看着栏杆上缠绕的圣诞灯泡。
  圣诞节早过了许久,这些她亲手装饰的饰品却还没有拆下。
  去年圣诞节前夕,因为她大病一场住院,第一次没有为育幼院的孩子们准备礼物及卡片。
  她低头看着手中拿的东西发呆。
  “思妤!”富单白叫了好几声,才发现她坐在阳台栏杆边。“思妤,你在做什么?”他忙靠上前,有些紧张。
  以前,他喜欢看见她出现在阳台,不管是路过他的阳台,或从他的阳台向上望着她趴靠在栏杆与他对话。
  只是,现在的他却害怕她一个人滞留在阳台,担心她一个晃神就会翻身坠落。
  出院后,她一直郁郁寡欢,她并非整日愁眉苦脸,她会笑、会说话,但她的笑却让他觉得好苦、好痛。
  “思妤,答应我暂时不靠近阳台好吗?”他弯身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单白,你看!”她拿高手中握着的小小红色袜子,对他微微一笑。“这是刘嫂教我用毛线勾出来的,还有绿色的。”
  她转头缠绕栏杆的饰品中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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