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皇后-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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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玩子心里那叫一个愤怒,狠瞪了一眼那四个女官,都有你们什么事,你们平时有那么点小心计就罢了,皇后娘娘可不是别的妃子,连皇上有时候都没办法,小玩子心里埋怨了一通,当下不敢怠慢,飞奔进永元殿禀报皇上。
风邪一身白如绸的中衣随意的敞开,露出结实性感的胸肌,宫灯的照射下,那亮泽的肌肤莹莹生光,一头乌丝随意的束在脑后,俊魅的脸上少了白日的冷酷寒戾,多了一些慵懒的性感,对于今晚皇后的侍寝,竟带着些许的期待,不过时间是不是过得有点久了,风邪一挑凤眉,暗沉的黑眸中便多了一丝阴暗,正在这时,小玩子奔进寝宫。
“皇上,娘娘要回去了?”
“什么?”风邪修长弹性的腿一缩,翻身坐到朱红木床榻上,一脸黑线的怒瞪着下跪着的小玩子。
正文第七十三章迷昏皇帝
小玩子接受到头顶上的两束寒气,知道皇上生气了,在他还没有暴发出来之前飞快的开口瓣解。
“皇上,不关奴才的事,是永元殿的女官,非要给娘娘换衣,结果惹恼了娘娘,她便要回去了,~小玩于飞快的说完,没听到头顶上有寒气射向他,总算抹着汗松了一口气,拿眼瞄着皇上,只见皇上俊美的脸上布着冰寒,阴冷冰骜,墨黑般的眸子里一闪而逝的幽冷无情,薄唇一暴戾的开口。
“把那四个女官的送到敬事房去,重责二十大板,撵到浣洗局去洗衣服。
凤邪虎豹般凛冽的眼睛里高深莫测令人看不清头绪,小玩子听了他的话,哪里还敢多言,大踏步的奔出去,殿门前,刚才被打了的女官掊住自个的脸蛋,总算回过神来,此时正欲哭欲泣的望着皇后娘娘,心里盘算着呆会儿见到皇上该怎么说才能取得皇上的同情,连后重罚这个丑女人。
小玩子一奔到殿门前便挥手吩咐小太监:“皇上。偷,把这四个混帐东西立刻拉下去,送到敬事房去重责二十大板,不用到永无殿当差了,去浣洗局洗衣服去吧。”
四个女人一听到小玩子的命令,顿时花容颜色的趺倒地上去,早有小太监过来拉着她们下去了。
华清宫的四个宫女看到皇上惩罚了可恶的女官,心里竟然哥异的高兴起来,看来皇上对娘娘是不一样的,柳柳的唇角含着冷笑,自古帝皇最无情,这些小丫头懂什么,皇上一言能把你捧上天,一言能把你拽下地,这有什么高兴的,今日别人的凄惨也许就是他日自已的写照。
小玩子惩罚了那些女官,回过头分外恭敬的开口:“娘娘,请进去吧,皇上在寝宫等着娘娘呢?”
柳柳秀眉挑了一下,轻盈的提起裙摆走进永元殿,小玩子领着宫女和太监守在外面,华清宫的几个宫女也一起站在外面候着。
永元殿里,金碧辉煌,麝香缭绕,帷幔轻卷,红毯铺地,四角宫灯悬吊,照得整个宫殿亮如白昼。
柳柳顺着红色长毛毡毯,一直往寝宫走去,宫殿上寂静无声,只听到她自已脚步声,每一步如鼓敲在她的心房上,手里握着一个小瓷瓶,里面是使人昏睡的迷香散,毒娘子既然是她的手下,她怎么可能没有这些奇怪的东西呢,但愿凤邪不要惹她,否则她只能卑鄙一点了,说实在的,她是不可能和诸厌自已的男人做男女间的事情,想想便浑身恶寒。
寝宫,凤邪几乎等得快睡着了,这磨叽的女人才走进来,他斜睨着眼望着一身俏丽的女子,不知为何,今晚她脸上的红胎尤为醒目,不知道是因为紧张导致脸色绯红呢,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总之即便她脸色如此难看,他亦没有那种退避三舍的心理,反而有一种兽性的喘息,像看到猎物时的兴奋,唇瓣微勾,露出一个性感的笑容,白晰的大手轻殚了一下旁边的床榻,声音暗沉沙哑的开口。
“皇后可真姗姗来迟啊,等得朕都快睡着了。”
柳柳脸色沉凝,心里冷哼,如果你睡着了倒是一件幸事,不睡着才是你的麻烦,半蹲下身子,缓缓的开口:“皇上召柳柳侍寝,柳柳自认姿容丑陋,怕皇上心寒,所以还是免了这荣宠吧。”她先给他一个机会,如果他放过她,那么她也没必要下药了,省得呆会儿还要给他收拾。
凤邪一听,邪魅的脸一沉,一丝不悦溢于眼角,大手轻掸着床榻,那弯曲的指节说明他的心里已有怒意,这可恶的丑女人,他宠幸她,她竟然还敢嫌弃,他可没看到她有一点儿自愧不如的神色,例有那么一丝厌恶,虽然埋藏得很深,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所以心里的怒火一点点升高,呼吸变得厚重一些。
“难道朕比不上炎亲王吗?别忘了你是朕的皇后,朕的荣宠不要,却和炎亲王纠缠不清,你难道不怕朕治罪吗?”凤邪话一完,身形一转旋落到柳柳的身边,双手像拎小鸡一样把柳柳拎起掷到那张大得吓人的床榻上,紧随其后的贴到她的身边,单手支腮,森冷的盯着床榻上的女子,那双眼睛像葡萄一样潦黑而美丽,最重要的是光泽又水润,此刻带着的不是害怕,而是冰冷,动也不动的看着他,好似他再动一下,就和他拼命似的。
他天之骄子的凤邪,还就不信这邪了,唇角浮起浅笑,笑里露出寒意料峭的绝冷,一双黑眸愈来愈幽暗,眉梢清冷妖魅,身形陡的一翻直直的住了她,使得她动弹不得,淡薄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
“联宠幸你是因为不想让炎亲王再有任何幻想,你以为朕真的想宠幸你吗?”凤邪说完,眸光落到柳柳菱形花瓣一样可爱鲜嫩的唇上,心里顿时燥热起来,两簇小火花跳跃在眼里,他想也不想直接的去碰触她的唇,上次偷亲过一次的感觉仍留在。齿间,使得他一直想再尝试一次,看看是否如上次那般美好,可惜柳柳头一偏,那唇落到她的脑门上,脸色越发的冰冷,这男人真是自找的,为了自个的弟弟就可以伤害别人吗?咬着牙阴骜的警告。
“放开我,我和炎亲王之间什么事都没有,你不用为了别人委屈你自已。
凤邪那里理会她的话,幽瞳兴奋起来,闪着血红色的蝶光,他的鼻端已经闻到她身上干净清爽的处子之香,那么诱人,使得他此刻的心像一只狼一样狂燥,只想压倒强上,下身的兴奋紧贴着她的身子,柳柳即使没有过那回事,可心里总归是明白的,寒气陡的散开,这男人竟敢意淫她,找死,玉腿一用力挣开身子,在凤邪还没来得及动手的时候,她的手里已多了一小瓶药粉,指尖一勾,香味弥漫开来。
等到凤邪意识到的时候,思绪已经有些迷糊,不过心下明白这女人对他下药了,心里那叫一个愤怒,面孔青寒,青筋暴突,暴怒咬牙的喘气声,这女人竟敢给他下药,他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这个倔强顽圆的女人怎么可能会乖乖的侍寝,他应该先拨了她的身才对,虽然痛恨,可是意识已经远离了他,直直的倒到床榻上去,柳柳轻松的推开这男人,看他昏睡过去,得意的冷笑,想到刚才他竟然打算用强的,不由得暗恼,用力踢了他两脚,反正现在寝宫里也没有人,就算她打他了又怎么样,她只要小心些不留下痕迹就是了,柳柳一想到这个,又用力踢了几脚,连后把他搬好,盖上薄被准备离开,眼角不经意扫过去。
只见昏睡过去的家伙,真是该死的迷人,他的脸光洁饱满,眉细长有型的,好像刀削过一样,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盖住了他的眼睛,那眼睛大部分时间都是阴骜森寒的,还不如不睁开,鼻子挺翘着,下面的唇薄簿的,此时微启着,唇瓣时粉红色的,闪着莹莹的光润,看上去很吸可人视线,柳柳忍不住伸出手摸了一下,好光滑的肌肤啊,这个男人在她十二那年见过时,便惊为天人,后来知道他讨厌自已,所以总是和他避而不见,即便是娘亲进宫,她也从来不跟着她,谁会知道命动的钥匙还是把他们两个锁在一起了。
柳柳正想得入神,风从窗外传进来,使得她清醒过来,她是在干什么,飞快的放开手,提裙离开寝宫。
夜凉如水,月色正浓,门前的宫女和太监都歪斜着打盹儿,皇后娘娘侍寝和别的娘娘不一样,可以留宿在永元殿里一整夜,他们又不能随便离开,只好歪在门前的长廊下打会儿盹。
柳柳走到门前,小玩子立刻惊醒了,诧异的抬起头,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皇上不会这么不济吧,嘴巴大张着恭顺的开口:“娘娘回去了。!”
小玩子的话音一响,明月和彩霞她们便都醒了,赶紧站起身上前扶过柳柳的身子:“娘娘,我们回去吗?”
“嗯,走吧”,柳柳不动声色的点头,掉头望了一眼小玩子,清冷的声音在月夜里荡开来:“皇上累了,你们别惊着他了。”
“是,娘娘”,小玩子应声,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娘娘今晚真有点反常,平素那么冷漠的一个人竟然关心起皇上来了,而且皇上竟然会这么短的时间内累得睡着了,他记得以往皇上宠聿过妃子,还会叫他把她们送回去的,怎么这会子累成这样了,虽有疑感,可是皇上都睡了,他可不敢随便打扰他。
柳柳眸子里闪过智慧的光芒,唇角浮起淡淡的浅笑,却带着夜的冷寒之气,领着一帮小丫头离开永元殿,小玩子等皇后娘娘一走,不放心的走进寝宫,纱帐之内,若隐若现,皇上果然安静的在大床榻上睡着了,他松了一口气,缓缓的退出来,守在门前。
柳柳回到华清宫,一想到自已整治了凤邪,心里说不出的舒心,整个人神情气爽起来,而且她还踢了他好几脚,相信明儿个早上,他一定浑身酸疼,却又找不到一点的痕迹,越想越得意,唇角勾出得意的笑容。
翠儿好奇的望着自个的主子,难道主子和皇上呆了那么一会子,便喜欢上皇上了,暗暗猜测着。
“娘娘,高兴什么呢,天色不早了,该休息了。”
“好”,柳柳轻啜了茶水,起身走进寝宫,翠儿和巧儿侍候着她休息。
一夜好梦,就连睡梦中都踢了凤邪好几脚,偷笑出声,直到周遭的气流冷冽,好像有什么霜冻的东西在身边似的,使得她拽了一下薄被准备再睡,可是那怪异的感觉仍在,只得气恨恨的睁开眼,洁白的窗纸上透出白光,原来是天已经亮了,她打了一个哈欠,翻身准备再睡,手却触到一个健硬的东西,捏了捏,好像是人的手臂,心理一惊,抬头,只见床榻的外边竟然侧卧着一个男人。
一个满脸黑线各的男人。
这男人不是凤邪是何人,一张俊魅的脸此时阴冷冰骜,眸子犀利,闪闪烁光,还带着嗜血的怒意,那愤怒的暗芒像极了草原上的狼眸,正备撕扯着他眼里的猎物,周身的戾气,见她睁着眼一脸无辜的望着他,他听到自已的牙齿一颗颗的磨动起来,连后大手快如闪电的掐上她的脖子,狠戾的开口。
“柳柳,你个大胆的女人,竟然敢给朕下药,找死,“手下力道加大,柳柳没想到这男人一大早便跑过来发疯,一个防备不及,早被他掐得咳嗽起来,脸色苍白如纸。
一直守在寝宫门前的翠儿听到娘娘的咳嗽声,早飞奔进来,一看到皇上竟掐住了皇后的脖子,早吓得扑通一声跪下来。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过娘娘吧。”
凤邪大手一扬,一道掌风把翠儿的身子掀翻在地,不过好歹松开了手,柳柳凝在掌上的内力同时一收,翻身坐起来,冷冷的望着凤邪,两个人就那么对恃着。她的眸子里是不屑,是鄙夷,她不稀憾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