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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黑道皇后-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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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磕睡,翠儿冷哼一声,那小太监吓了一跳,正待骂,抬头认出翠儿来,知道是皇后身边的人,再看旁边一人,不正是皇后娘娘吗?唬得立刻跪下来。

“奴才不知道皇后娘娘驾到,罪该万死勺”

“起来吧,立刻给我把江成传出来”柳柳挥手,小太监连连点头,一溜烟儿的跑进去,门口的动静早惊动了阁楼里的人,很多小太监奔出来,跪了一地,江成也在小太监的禀报下很快赶了过来,恭敬的打着千儿。

“奴才见过皇后娘娘,不知皇后娘娘召老奴何事?”

正文第六十七章两国联姻

柳柳低头望着江成,想到江成一贯对自己的疼护,在她眼里,江成不是皇宫里的太监,而是一个老者,面色柔和,语气不愠不怒的开口:“江成,本宫的太监和宫女都不见了?有人给本宫送信说被广阳宫的人抓去关了起来,你知道广阳宫的地牢可有什么捷径,在不惊动淑妃娘娘的情况下,可以过去?”

柳柳不想再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惊动广阳宫的人,相信江成在宫里这么久一定有什么办法,果然江成只一沉凝,便点头。

“是,娘娘,有一条幽径可以到广阳宫的地牢外面,老奴这就带娘娘过去,”江成立刻义不容辞开口,吩咐了几个得力的大太监,随着他一起过去,其他的小太监关好殿阁,不准把一丝儿的消息放出去,众人应声,关上殿阁之门。

身为后宫的大总管,江成在皇宫里生活了很多年,可以说和这个新朝同时成长着的,所以这诺大的后宫,他自然了如指掌,只要他想去,自然找得到地方可以去。

江成住的殿阁有一条后径,那幽径显然很久没人走过,上面布满苔藓,旁边都是一些碎石子,极是阴暗,江成走到柳柳身边不忘小心的提醒:“娘娘,小心些。”

“你在前面带路就行了,”柳柳轻声的吩咐,虽然外眼里她是一个较弱的女子,可是她身怀绝世武功,怎么可能会在这绿色的青苔上摔倒呢,倒是翠儿脚下总是打滑,反要她扶着了,因为怕江成看出破绽,所以她才让他在前面引路。

有太监一前一后的打着灯笼,在暗夜中仿如鬼火,一行人悄无声息的前往广阳宫的地牢。

地牢很快便到了,门前吊着一盏昏黄的宫灯,忽明忽暗的闪烁着,寂静的暗夜中,从地牢里不时的传来轻吟声,还伴有太监们调笑的声音,这些太监因为身受宫刑,成了太监,心里都有着极其阴暗的一面,因此大部分人都是暴戾的,折磨起人来也绝不手软。

柳柳一听那声音,分明就是华清宫里彩霞的声音,心里叫一个愤怒,身形一移,拉开牢门走了进去,长栅栏门内,竟然连守门的太监都没有,大概这些家伙以为夜已深了,没人来了,便放心大胆的为所欲为,长长的通道两边,分挂着灯笼,随着他们的走动,跳跃起来。

一直走到最里面,便看到斑驳的牢房,高大的木架上,绑着宫女彩霞,身上的宫装被撕裂了一半,那些太监正调笑的看着,想着办法儿折磨她,彩霞头垂了下来,显然已经昏迷过去了,而其他人也是伤的伤昏的昏都倒在牢房上,可即便这些人昏迷了,这些变态的奴才还没打算放过他们,有一个太监正从墙上拿下一条蘸了盐水的皮鞭准备抽打彩霞,柳柳心里一热,眼泪差点没流下来,硬冷的命令。

“住手?”

一声娇喝唬了牢里几个太监一大跳,扔掉马鞭掉转头来,受惊的大叫:“谁?”

因为灯笼的偏斜,使得柳柳她们罩在阴影里,那些人站在光亮处,一时无法看清眼前是何人,便出声追问,江成一张老脸早绿了,没想到这些狗东西竟然在深宫里动用私刑,太胆大妄为了,跨进牢房里,扬手给了问话的太监一记耳光。

“狗奴才,瞎了你的狗眼,皇后娘娘在此,竟然如此无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人派你们在此折磨宫女和太监的?”

柳柳领着翠儿走进去,翠儿早心疼的奔到彩霞的身边去,解她身上的铁索,因为焦急一时间解不开,江成一挥手示意身后的大总管解开被绑之人的绳索,那些打人的小太监看着眼前的一切,脸色早白看,扑通扑通跪了下来,柳柳布着红胎的脸上,双眸好似妖瞳,闪着血丝,纤手一拉那地上的小太监的衣襟,冷冷的开口。

“是谁让你们把她们抓过来的?”

“奴才不知道,奴才只是奉命行事?”那小太监磕头如捣蒜,连连的哀求着,柳柳飞起一脚把那小太监踢到墙根去,那力道之大是大家没想到的,只见那小太监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落到地上去。

因为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些受伤的太监宫女身上,所以没太在意柳柳的能力,不该是一个弱质女子应该有的。

柳柳停住身子掉头望向江成:“立刻去禀报皇上,让皇上过来看看这后宫成了什么地方,滥用酷刑,手段之寒,令人发指。”

那些打人的小太监一听见这话,差点没一口气吓过去,因为皇帝是最讨厌用私刑的,只怕今晚他们此命休矣,听说娘娘一向心地极善,不如求求娘娘吧,拼命的磕头,喊声一片。

“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啊。”

大总管江成听了柳柳的话,神色迟疑了一下,如果娘娘真的这么做了,只怕以后便是后宫这些女人敌人了,这些宫女太监们受的苦没什么,若是娘娘受了苦可怎么办?而且这些打人的太监统统赐死。

“娘娘,这样不好吧,不如把这些狗奴才统统赐死,如果传到皇上耳朵里,必然查到淑妃娘娘头上,如果淑妃娘娘有什么事的话,金家必然反弹,到时候皇上必然烦恼,一定会迁怒到娘娘头上的。”

柳柳知道这江成是为了她好,但是这一切都是皇帝造成的,她怎么能让他置身事外呢,至少也要替被打的奴才讨个公道,而且这后宫如果不治,会越来越乱的,到时候只会伤到更多的人。

“本宫知道你的担忧,那是本宫的事了?你吩咐人去叫皇上吧,”柳柳不容商量神色坚定的开口。

江成见柳柳坚持,自然不好再说什么,掉头吩咐身后的大太监:“立刻去永元殿把皇上请过来。”

“是,”大太监去请皇上,这里江成已命了人去请御医,而几乎同一时间,广阳宫里的人都醒了,灯火辉煌,嘈杂声不断,一堆人奔进地牢里,领头的正是淑妃金佳丽,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指着地上被打伤了的太监宫女问执掌牢房的太监:“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华清宫的太监怎么会在广阳宫的地牢里,还被打成这样了,你们是得了谁的命令,竟然做出这等胆大妄为的事情?”

金佳丽威仪严肃的冷盯着地上的太监,一脸的愤怒,显然受惊不小,柳柳冷盯着她,不知道这个金佳丽是天生会演戏呢,还是真不知道,恐怕前者居多,不过在她的印象中,金佳丽虽然娇扬跋扈,但脑子还没有这么好使,现在为什么又会动起这弯弯结结的肠子。

“奴才等该死,是奉了昭仪娘娘的命,把她们抓过来的,求娘娘绕过奴才们吧。”

金佳丽一听到小太监的话,脸色一沉,飞快的命令站在她身后的宫女宛容:“去把昭仪娘娘叫起来,让她立刻到地牢里来。”

“是,娘娘,”宛容福了一下身子走了出去,这时地牢门前响起太监尖细的声音:“皇上驾到。”

一身白衣的凤邪大踏步的走进地牢里,地牢中黑压压的跪了一地的人,众人齐声高叫:“叩见皇上。”

凤邪一双星眸扫视了一圈后,染上狂风暴雨般的怒浪,眸子瞬间充满血丝,周身的凌寒之气,狠盯着跪在地上的金佳丽:“这是怎么回事?”

金佳丽颤巍巍的开口:“禀皇上,妾身刚刚才知道,原来是昭仪娘娘吩咐这些奴才把华清宫的太监和宫女抓过来的,妾身不知道昭仪娘娘这么做,是何用意?”

柳柳不屑的瞪了金佳丽一眼,说她不知道,她决不相信,她身为广阳宫之首,自然知道这些底下人的动静如果说她全然不知的话,还怎么当这个一宫之主,只怕早被别人代替了。

“宣叶昭仪,”凤邪冷声命令,小太监还没来得及去宣,金佳丽的宫女宛容脸色苍白的走进来,对着皇上扑通一声跪下来:“启禀皇上,昭仪娘娘自杀了。”

“什么?”牢房里几道声音同时响起,凤邪俊魅的脸上神色不变,犀利的眸子冷冽,幽暗,周身的怒戾气,义带着嗜血的怒意,盯着金佳丽。

“看来你真是失职啊,堂堂一个淑妃连手下的几个妃嫔都统领不了。”

“妾身该死,请皇上责罚,”金佳丽听到皇上的阴冷的话,心里很害怕,手里全是汗,但是她却有一丝侥幸,因为她爹爹是大将军,哥哥也是个侍郎,怎么说皇上也不可能重罚她的,所以她只是做做样子。

她的小动静即会逃脱凤邪敏捷的眼神,唇角冷笑,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不认真思过,只想着侥幸逃脱,脸上青幽的闪了一下,掉头望向江成:“江成,立刻把淑妃娘娘带到敬事房去重责二十大板,以示惩戒,下次再有这种事发生,直接打了板子撵出宫去,还有这些狗东西,统统的带下去,杖毙。”

“是,皇上,”江成恭敬的垂首,领着两个人走到金佳丽的身边,金佳丽早已吓呆住了,没想到皇上竟然真的惩罚她了,要打二十大板,她何时吃过这等苦头,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可是不敢开口求饶,皇上既然说出口了,她就是求饶也没有用的,因此苍白着脸站起身子,身形打晃,她的贴身宫女宛容赶紧上前一步扶住娘娘的身子往外走,广阳宫的小太监见娘娘都被打了,何况他们奴才,早软了身子,走过来一批太监把他们驾出去。

地牢里,凤邪扫视了一大圈,看到柳柳冷着脸福着身子站在一边,大手一扬,那声音韩若薄冰:“皇后起来吧。”

柳柳垂首应声:“是,”站起了身,牢房里的墙壁上的烛光上下忽悠,血腥味充鼻,凤邪脑门一皱,他一向有洁癖,不喜欢闻这些血腥味。

“皇上请回吧,”柳柳脸色不耐的开口,本来心里有那么一点感激他今天没为难她,使得姐姐和林墨相聚了,可谁知就因为他昨天的怀疑,使得华清宫里的人遭遇了这等不测,想想也知道这皇宫里有多少人整天猜着皇帝的心思,所以他的一言一行一定要加倍小心,也许他一句不经意的动作或者话语,便可害到许多人。

凤邪脸色一沉,纤长白皙的大手紧抓住柳柳,邪冷的开口:“皇后,注意你说话的态度,别惹恼了联,否则?”

凤邪后面的话未说,柳柳冷魅的抬高小脸蛋,盯着凤邪的俊脸,眸子里跳动着愤怒的火花:“否则怎么样?皇上,请以后不要轻易有什么不端的举动,这偌大的后宫有多少人每天猜摸着你的心思,然后顺着皇上的心意做事,皇上这样做不是陷身边的人与危险吗?他们是因为皇上的不端之举才会遭此不幸的。”

凤邪的狭长的眉峰挑起,唇近抿着,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些,因为这女人说的很对,可就是太对了,才令他愤怒,他一个皇帝,做事难道还需要她提点不成,锐利之色染上眼梢,很想惩罚这个女人,可无论他怎么做,这女人都不屈服,难道真的要把她关到大牢里去,但是她什么错也没犯,或者说他暂时逮不到她的错,看她如此牙尖嘴利,他胸中压抑着一股狂怒,晶莹似雪的脸上慢慢染上黑丝,他可没忘了她是最重视亲人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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