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皇后-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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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他就会让太子登基,而他就是那个挟太子以令诸侯的恶魔,这也是他当初打的如意算盘吧。
“既然知道宛容就是凤罗,来人啊。”凤邪朝外面大叫一声,月影领着侍卫走进来,柳柳忙伸出手阻止他们的动作:“他如此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等着我们去捉呢,一定早就离开了,但是我们可以揭穿楼思静的真面目,让她亲口说出玉楼是谁的孩子?”
第一百一十七章可怜,子死母疯
凤邪听了柳柳的话,周身的萧杀更甚,此刻他恨不得把楼思静碎尸万段才能解恨,眼神阴冷嗜血,凉薄的唇紧抿,好半天才挥手示意手下侍卫出去,掉头望向柳儿。
“柳儿有什么主意?”
“皇上还记得幕星的金蛇吗?那蛇咬人一口,必要换血而治,到时候德妃一定会现形的,”柳柳冷绝的声音里不带一点情感,冷冰冰的,一想到那个女人和凤罗连手想杀死她的儿子,她的心里就愤怒不已,每一个做母亲的都想保护孩子,给予孩子最好的一切,她楼德妃这样,难道她柳柳就不是吗?既然她胆敢惹她,那么她就陪她过过招吧,柳柳美艳的小脸蛋上罩了一层阴骜之气,唇角勾出杀气。
凤邪看她的神情,知道楼思静惹出柳儿的怒火了,惹恼她的人向来没有什么好结果的,这一点凤邪百分百的肯定,不过那楼思静活该,她该下十八层地狱,他还想送她一刀,眼眼幽幽暗暗的。
柳柳感受到皇上的身上的怒气,不想再在这件事上转圈子:“皇上不必操心了,这件事就交给柳儿来处理吧,对了,楼家和张家的案子怎么样?”
“已经查清楚了,罪证确凿,与本案相关的一干人全部斩首,丞相和炎亲王爷建议,把那些没有涉及到的远房宗亲全部送到边城去劳作,可免他们一死,联同意了。
柳柳没说什么,想想那些人也够可怜的了,活着的时候恐怕没得到什么好处,可一旦犯事,便牵连到他们头上,这就是古代刑法的弊端,等到天凤朝稳定下来以后,她一定要实行新法,推翻一些苛刻的旧制,柳柳的美眸不停的闪动着,凤邪见她好久没声响,奇怪的开口。
“柳儿,认为有什么地方不妥吗?”
“没有,”柳柳摇了摇头,掉头拉过儿子轻声的开口:“幕星今儿个吓坏了,而且那黑蝎子也被凤罗击碎了,先前哭得伤心极了。”
本来止住哭声的幕星一听到母后的声音,眼里再次溢上泪水,因为想到小黑没有了,虽然母后说小黑以后会变成另外一只黑蝎子,可他还是伤心啊,谁知道它变成别的黑蝎子会不会认得他啊。
“父皇,小黑死了。”
“没事,以后父皇再给你找一个,”凤邪伸出手抱住柳柳和幕星,只要他们一家人在一起就没什么可怕的,任何力量都不可以摧毁他们,本来还他还觉得对不起柳儿和幕星,怕玉楼长大了会对幕星不利,现在想来那孩子又有什么资格对幕星不利呢,他只是一个野种罢了,江山怎么样也轮不到他来争夺。
“嗯,”幕星点了一下头,伏在父皇和娘亲的怀抱里,舒服的闭上眼睛,亨受着他们的关爱。
晚上,凤邪留在未央宫里用了晚膳,才回转上书房,本来想留在未央宫里过夜的,可是那死小子竟然霸占着他娘亲,不让他靠,一想到这个,凤邪的脸色便臭臭的,一言不发的冷着脸,小玩子心里偷笑,没想到皇上也有这一天,和儿子争风吃醋起来了,不过他可不敢说,恼羞成怒的代价可不是好玩的。
未央宫的豪华的寝宫里,朱红木的大床榻上,柳柳楼过儿子的小身子,疼爱的望着他,想到今儿个凤邪吃疼的样子不由得好笑,眼波弯弯的好似荡了一池的涟漪,幕星看出娘亲有点高兴,好奇的追问。
“娘亲,怎么了?一脸的开心。”
“没什么,对了,娘亲让你明儿个做一伴事情,来,”柳柳站着儿子的耳朵轻声细语的开口,幕星的大眼睛由先前的惊诧到最后的得意,还坏心眼的笑着,两母子就像偷了腥的猫一样,私语不断,立在远处的红袖不由得笑起来。
秋意很浓,寒气深重,皇宫内宛,雾气缭绕着,一切朦胧,花园幽径,亭台楼阁,假山画屏,到处罩上了晶莹的水气。
长信宫里,宫灯摇曳,大殿上,楼思静不安的来回踱步,她在等一个人,可惜夜已深了,他还没有回来,她等得快疯了,他的影子还是不见。
忽然大殿外跑进来一个宫女,正是她的从家里带过来的丫头小荷:“娘娘,到处找遍了,也没看到宛容姐姐的影子,不知道她去哪了?”
楼思静脸色苍白了一下,连连的摇头,下午他明明去刺杀太子的,结果太子没事,他却不见了,难道是露出蛛丝马迹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个女人会放过她们吗?可是宛容却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最重要的是楼家的人已经被定刑了,三日后开刀问斩,她还指望着宛容能帮动她救楼家的人呢?
“下去吧,”楼思静暗哑的声音响起来,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她不敢去想宛容去了哪里,难道他抛下她们两母子离开皇宫了,她不相信,不可能的,宛容,不,凤罗是爱她们的,他不是还要江山吗?怎么轻易的放弃掉她们呢,楼思静的眼里满是泪水,滚落下来,滴落到地上,夜色中,清晰可闻。
她坚决不相信,他会就这么扔掉了她们,她要坐在这里等他,他一定会回来的,即便是走,也会带着们母子二人一起离开,共同离开皇宫找一个世外桃源生活在一起。
这一夜,楼思静的泪几乎流干了,天亮时,宫女和太监发现楼德妃的头发一下子全白了,呆呆傻傻的坐在长信宫的大殿上,她的贴身宫女小荷,怀疑的一再揉自已的眼睛,这女人是谁?难道是自家的那个心高气傲的小姐吗?不可能吧,冲到小姐的身边心痛的叫起来:“娘娘,发生什么事了?娘娘?”
闻到风声的玉楼皇子也奔了进来,看到高座上的母妃头发全白了,慌恐的大叫起来:“母妃,这是怎么了?母妃,你怎么了?”
楼思静在宫女小荷和儿子的呼唤声中,慢慢的回过神来,眼光的焦线对齐了,无力的开口:“怎么了?”
“母妃,你的头发怎么全白了,”玉楼伸出手触摸着楼思静顺落下来的头发,一旁的小荷伸出手想阻止玉楼皇子的话,可是已经晚了,楼思静低下头望着胸前的一小揖白发,嘿嘿的傻笑两声,并没有多大的反映,站起了身往后面的寝宫走去。
“我累了,想休息,别让任何人吵我,”她的心已经死了,她和他呆在一起八年了,彼此的个性还算了解,有时候她也怀疑他不爱她,只是利用她罢了,但她一直自欺欺人的骗自已,他是爱她和玉楼的,但是这一次他玩累了吗?把她和玉楼像布偶一样扔掉了吗?还说什么要杀太子,要救楼家,其实他从没有认真的去努力过吧,他活着只是为了得到他的皇位吧,如果得不到,她们母子二人就失去价值了吧,可是玉楼是他的孩子啊,她在心底用力的呐喊着,大殿到寝宫的一小截路程,她觉得好遥远好遥远,为什么走不到头呢,她都快支撑不下去了,但是为了玉楼,她不能倒下,她不能放弄自已的孩子。
“小荷,我害怕,”大殿上响起玉楼害怕的声音,小荷赶紧安慰小主子,最近宫中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不明白为什么主子那么依赖宛容姐姐,连她这个贴身的宫女都往后靠了,她记得以前主子喜欢过府里的一个琴师,虽然她认为那琴师没什么了不起,连皇上的一角都抵不上,因为那琴师明是男子,却生了一副女子的容颜,而且身材说话都像女子,后来主子嫁进宫来,等到玉楼皇子生下来时,她吓了一跳,玉楼皇子长得和那个琴师太像了,但是她什么都不敢说,这种事能随便说吗?
“没事了,”
长信宫大殿上的太监和宫女皆目瞪口呆的望着消失了的德妃娘娘,娘娘这是怎么了,一夜之间头发都白了,难道娘娘是为了楼家即将被斩的事,想想也是,一大家子都快被斩了,白发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德妃一夜白发,很快传到了未央宫,柳柳正在用早膳,便有明月禀报上来:“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昨夜发生了一件怪事儿?”
正坐在膳桌前用早膳的柳柳和幕星同时停下手里的动作,望向那一脸不忍的明月:“怎么了?”
“禀娘娘,今儿个一大早从长信宫传出消息,楼德妃一夜之间头发全白了,大家都说楼德妃知道了楼家被斩的事情,一夜忧虑成白发了,为此很多太监宫女都有些不忍心呢?”明月说完,柳柳呆了一下,这楼思静一夜白发,还真让人同情,不过别人不知道,她却知道,大概是因为那个宛容的连夜失踪的原因吧,如果真为楼家的事一夜忧虑成白发,为什么楼家刚下大狱的时候,她的头发不白呢.这会子倒白了。
“母后?”幕星见柳柳的神色不定,眼神幽暗,不知道娘亲昨天晚上让他做的事还做不做了,柳柳抬头,知道儿子有点心疼那个女人了,小孩子的心思总是软的,可是此事不是单纯的心疼与否的问趣,而是关系着皇室血脉的问题,如果玉楼真是皇上的孩子,那么他自然该亨受皇室一切的待遇,如果他根本不是皇室的孩子,他的爹爹是凤罗,不管他的遭遇多么让人同情,他们也不能怜悯他,因为他长大了,就会变成另一个凤罗,那么天凤又是一劫,人永远不能留下后患,做为母亲,她自然要为自个的孩子打算。
“照常进行吧,”柳柳摆手,周身的戾气,冷冽的开口,幕星点了一下头,反正他又不喜欢那个死小孩子,虽然不知道母后为什么要让他这么做,但是母后说等到时候就会告诉他了,幕星飞快的用完早膳退了下去。
天空明净,幕星领着翠儿在长信宫的周围转悠着,他在等那个臭小孩子,看他出来不出来的,只要他一出来就有他好瞧的了。
翠儿不明白幕星为什么样突然对长信宫感起兴趣来,一早上都在这周围转悠,她叫了几遍让他离开这里,他都不离,眼看着天近中午了,他不累,她都累了。
“幕星,我们走吧,天色不早了,都转悠一早上了,你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幕星的眼角总算捕捉到一抹娇小的身子出了长信宫,顺着长廊往这边走了过来,他赶紧迎了过去,翠儿没注意到细节,还跟着他身后不停的叫着:“太子殿下,我们回去吧,奴婢很累了。”
幕星陡的冷声开口:“行了翠儿,我有事呢?”
他的话音一落,那玉楼皇子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几个宫女,一直走到他们的面前,翠儿后知后觉的想着,太子不会想对付玉楼皇子吧,人家的娘亲一夜白发了,好歹另找个时间吧,伸出手去拉幕星,幕星掉头抛出一记冷眼,自有一股威严,倒叫翠儿愣愣的缩回手,一时间不敢再说什么。
而玉楼一看到幕星,早已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了,一脸的狠厉,小脸蛋上全是憎恨,叉着腰咬牙切齿的望着幕星,他身后的宫女小荷怕小主子吃亏,赶紧伸出手拉下他的手,小声的开口:“玉楼皇子,快拜见太子殿下。”
“凭什么让我拜他,我不拜,他是太子殿下,我才不相信,”玉搂越想越恨,大声的叫出来,一想到自从这个小孩子回宫以后,自已和母妃就没好过过,整张脸都绿莹莹的,眼里闪过狠光,冷冷的望着幕星叫嚣:“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