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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龙争虎斗-第55章

小说: 龙争虎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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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道:“总管说得是,这不是等闲小事,万一机密泄露出去,交易谈不成事小,怕只怕今后‘三义堂’很难再在江湖上立足了。”



赵霸天道:“说的就是嘛。”



虎头老七道:“好,好,好,算我说错了话,行不行?”



赵霸天道:“姑奶奶,没人怪你说错话,谁怪你了,我说了么?”



也只有虎头老七能让这位赵老虎低声下气了。



马六姐道:“总管,三位当家的要跟日本人谈交易,可得小心点儿啊,日本人是无情无义,所谓出了名的。”



赵霸天道:“嗳,你太操心了,咱们这些个都是干什么的,日本人怎么耍也耍不过咱们。”



金刚道:“日本人我见多了,也最了解他们不过,他们不但奸猾,而且阴险,跟他们谈交易,还是小心点儿好。”



赵霸天道:“那当然,小心总是要小心的,可也不能为了怕这怕那不谈交易,你们不知道,这笔交易要是谈成了,对咱们‘三义堂’的好处可不小啊!”



虎头老七道:“噢,有什么好处呀,说给我听听?”



赵霸天道:“只等这笔交易谈成了,这华北几省就都是咱们‘三义堂’的了,这不就是看得见的好处么!”



虎头老七道:“呃,只等这笔交易谈成,华北几省就是咱们‘三义堂’的了,这是谁许给咱们的呀?”



“谁许的?瞧你问的,当然是日本人呀!”



“呃,原来是日本许给咱们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呀?”



“当然是日本人打下华北以后啊!只等日本人打下华北,马上就拱手让给咱们了。”



“这算什么交易呀,咱们这不成了等现成了么,有这么好的事儿么?”



“唉,说了半天你怎么不懂啊!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当然是有条件的。”



“这就是了,有什么条件哪?”



“他们还没跟三位当家的谈,现在谁知道哇!”



“三位当家的那儿,只有你说得上话,你最好赶快跟三位当家的说一声,要交易就得先小人后君子,宁可要多了,不能要少了。”



马六姐道:“对,既然他们找上了咱们‘三义堂’,咱们就该狠狠敲他一笔.这种事担的风险太大,不敲他一笔哪儿划得来呀!”



“不行!不能跟他们这么来。”



马六姐道:“不行?怎么不行?”



“三位当家的打过算盘了,能谈成这笔交易,华北几省就是咱们的这种的事儿上哪儿去找哇!人家连华北几省这么大的地方都给了咱们,咱们还能怎么敲人家。”



虎头老七哼了一声道:“咱们不见得能占多大便宜,华北几省如今原就是咱们‘三义堂’的,要是真等日本人打下了华北,华北可就不一定是咱们的了。”



“为什么?老七你这话——”



虎头老七道:“日本人有重兵,到那时候,他们要是不肯把华北几省交在咱们手里,咱们能怎么办?是能跟他们打,还是能跟他们斗。”



“照你这么说,日本人岂不是太不讲信用了!”



金刚道:“总管以为日本人会讲信用?也像咱们似的,一言九鼎,一诺千金?”



赵霸天摆手道:“你们都太操心了,咱们又不是跟他们民间谈交易,咱们是跟他们日本国,跟他们日本政府谈交易,堂堂一个国家,一个政府,怎么会不讲信用。”



金刚道:“要是跟他们民间谈交易倒好了,怕就怕跟他们政府谈交易。”



“兄弟,你这话——”



“跟咱们谈交易的,要是日本民间,万一他们食言背信,咱们还有办法找回,要是日本政府食了言,背了信,咱们找谁说去?万一再让中央知道,到那时候咱们可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赵霸天摇头道:“兄弟,怎么你也这么操心?不会的,日本人绝不会食言背信。再说,三位当家的把算盘打过了,这会儿恐怕谁也说不上话了!”



金刚道:“既是这样,所谓跟日本人谈,那就不成其为谈了!”



赵霸天道:“本来就是个形式了。你是知道的,手法上有这么一层,总得双方面坐下来谈谈。”



“所以他们就选上了二当家做寿的这一天?”金刚问。



“是啊!平常日子弄个日本人往‘三义堂’跑,那不是太扎眼了吗?”



金刚点头道:“这倒也是!”



虎头老七道:“既然已成定局,什么也别再说了!要给我们这些人什么差事儿,你就说吧!”



赵霸天道:“说起来也没什么事儿,内外我大概的都安排好了,到时候你们几个只里外给我照顾着点儿就行了。”



虎头老七道:“行,那好办。”



金刚道:“事儿是没什么事儿,责任可大啊!”



虎头老七瞟了他一眼,道:“再大的责任,咱们这几个的肩膀还怕扛不起来?总管说了,这会儿别的事儿没有,咱们散了吧!只等二当家的寿诞之期了。”



她站了起来。



大伙儿都跟着站起。



虎头老七的秋波飘向了金刚:“有事儿没事儿,没事儿上我那儿坐坐去。”



金刚道:“行啊,有地儿啃饭,还能不去!”



大伙儿都笑了。



赵霸天笑得居然很爽朗,一点儿也不见勉强,一点儿也不见不自在。



第八章



金刚本来是打算把消息送给赵大爷的,可是现在被虎头老七缠上了,虎头老七找上了他,又是在这节骨眼儿上,他当然不能说个不字,越是这时候,越跟“三义堂”的人缠在一块儿才是最安全的,绝不会招人动疑,



消息怎么办?不要紧,消息自有戴天仇去负责,这是用不着金刚明白交待的!



□□□



金刚跟虎头老七坐了一辆胶皮,到了虎头老七的住处。



下了车,进了门,等俏紫云关上门前头走了。虎头老七轻轻一指头点上了金刚的额角,水灵的眸子瞪着金刚,咬着雪白的皓齿轻声道:“你可真好啊!趁我喝多了跑了,今儿个可没那么便宜。”



“这能怪我么!七姐喝得烂醉如泥,人事不省。”



“别是你故意灌我的吧!”



“天地良心,谁那么傻呀!”



“别傻不傻,跟我进去,今儿个说什么你也别想跑了。”



她伸玉手拉住了金刚的手,两个人并肩往里行去。



进了堂屋,俏紫云已经把茶倒好,不见人了。



这丫头可真是一付琉璃心窍,既玲珑又剔透。



虎头老七可没允许金刚堂屋里坐,娇媚地看了金刚一眼,道:“这儿也没什么好坐的,跟我上屋里去。”



她拉着金刚进了耳房她的香闺。



金刚不但没说个“不”字,便连推也没推一下,温顺异常地跟着虎头老七进了香闺。



刚才一直拉着金刚,生怕金刚跑了似的。如今进了屋,虎头老七却松了手:“坐吧!我去把茶端进来。”



她扭身出了屋。



金刚坐在了窗口桌前,虎头老七已端着两杯茶,带着一阵香风进来了!把茶往桌上一放,嗔道:“烫死了,也不知道站起来接接。”



金刚笑道:“我这个人什么都懂,就是不懂怜香惜玉。”



虎头老七又伸玉指点了金刚一下:“不懂就这么迷了,要是懂了还得了。”



此时此地,此情此景,换个任何人也不会放过虎头老七,而金刚却坐着没动,反而指指桌旁的椅子道:“七姐,坐下来聊聊。”



“干吗坐这儿聊啊!又想打主意脱身了?告诉你,茶可是灌不倒我的。”



话虽这么说,她到底还是坐下了。



金刚端起茶来喝了一口:“这茶真香。”



虎头老七道:“别顾左右而言他。聊什么,说吧!”



“随便,这种情形下的谈话,本来就是天南地北随便聊的,要拘出题目来,那就谈而无味了。”



“这倒也是!”



说完了这句话,虎头老七半天没吭气儿。显然,金刚这一随便聊,使得她不知道从何聊起。



虎头老七不知道从何聊起。



金刚却知道,他道:“七姐,你哪儿的人?”



“干什么?”



“不干什么,随便问问。”



虎头老七娇靥上泛起一丝机警神色。但这机警神色很快就消失了:“湖南。”



“难怪!”



“什么难怪?”



“湘女多情。”



“哼!我这多情可是对谁啊?”



“看来七姐是对我才多情了。”



“你看呢?”



“我有点迟钝。”



“少跟我来这一套。”



“七姐一个人在天津卫?”



“嗯!怎么样?”



“一个女孩子家,又年纪轻轻的,怎么出来干这个?”



“我不是告诉过你么!”



“我知道,你规劝过小马,自己不该也干上这一行。”



“那么你说我该干哪一行,又能干哪一行,这一行总比操皮肉生涯强点儿吧!”



“七姐,世界上的路不少,也都是人走出来的。”



“这道理我懂,可是我是个女人家。”



“七姐瞧扁女人家了。”



虎头老七诧异地看了金刚一眼:“你这算劝我?”



“不能算,因为我自己也在这个圈子里。”



“这就是了,你自己又为什么进这个圈子?”



“我是个男人。”



“男人怎么样?女人又怎么样?”



“男人大不了舍一条命,女人舍的不只是一条命。”



虎头老七笑了:“原来如此,命都能舍,别的还有什么不能舍的。”



“除非七姐自己真愿意舍。”



虎头老七唇边掠过抽搐:“我麻木了,不过我也要看人而舍。”



“麻木不麻木,还在自己。”



“我是自己觉得麻木了。”



“七姐要真是麻木了,就不会看人而舍了。”



虎头老七一怔,神情也为之一黯:“咱们换点儿别的谈吧!”



“七姐,这些话,我也是看人说的啊!”



“谢谢你!兄弟,迟了。”



虎头老七的娇靥上,像笼罩着一片浓浓的乌云。



“不见得吧!”



虎头老七极诧异地望着金刚:“兄弟,你今儿是怎么了?——”旋即强笑:“别是又动脑筋想脱身吧!”



“七姐这是何必。明知道咱们都是天桥的把式。”



“谁说的?”



“七姐,你这是碰上我,要是换个别人,七姐你早毁了。”



“换个人?你错了,换个任何人,他走不进我的大门。”



“七姐,在我这儿,你还占不了便宜。”



“我知道!我愿意。你见过扑火的灯蛾么?”



“当然见过,我每次见着,都会熄了灯把它赶开,我不忍见它最后扑在火上。”



“这又是为什么?”



“两字不忍而已。”



“这不像你。”



“七姐,我懂你的意思,买卖总是买卖,花钱买来的又自不同。”



“有什么不同?”



“良心上没有负担。”



“现在你良心上又有什么负担?”



“七姐你不是吃那碗饭的,今天你这么地贱踏自己,可以说是受了刺激,像这种情形,我得负责任。”



“那你负责任不就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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