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园田居-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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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不会的。况且我未必会输给他。”宫明凝望着她,幽瞳中升起一种自信和毅然。
骆尘鸢嘲笑的移开眸子,冷笑,“那到未必,起码王爷在我这里,已经输给他了。我现在才知道,王爷为什么会对权势和皇位那么渴望了,因为。。。。。。”骆尘鸢定定的再次回视他,“因为没有权利的王爷,连自己的女人都没有办法保护,别人只要是想要,随便什么时候自己的女人都可以成为别的男人的床榻之人。”
“住嘴!”宫明蓦地收紧双臂,眼睛中腾起难以遏制的欲火,蓦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脸色一片阴沉,“骆尘鸢,你不要考验我的耐性!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计划的,你不要以为仗着我对你的宠爱,可以为所欲为,肆意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骆尘鸢看着他,忽而大笑,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宠爱?亲王爷懂什么叫宠爱吗?你有爱吗?你就算是再地位高贵,但在爱面前一样平等,你没有资格那么对我说话!”
“你。。。。。。”宫明盛怒之下扬手想煽她,骆尘鸢把脸一转,冷笑道,“请王爷用力一些,不能一巴掌煽死我,就最好吧我的脸颊煽的极肿无比,这样的话,明儿见了太子我也好说,宫亲王昨夜强行要了我!”
“好,很好。。。。。。”宫明冷笑两声,忽而手掌一震,“呲啦”一下,骆尘鸢胸前的衣衫皆被扯烂,没等冷风灌入,那如火一般的薄唇狠狠地落在她的酥胸上,每吻一下,都有一个清晰狰狞的唇痕。
骆尘鸢被这突如其来的惩罚给吓呆了,顿时六神无主的要从他欲火狂吻中抽脱出来,却不想她的挣扎只会让他更加难以克制发自内心的情欲,再一动手,衣带连着裹胸的亵衣一起被扯碎。
凉风陡然的侵袭,让骆尘鸢打了个冷战,被吓蒙掉得意识也随之收回,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慌乱和失措,勉强克制住自己的挣扎,冷冷道,“宫明!你别忘了,你今晚的冲动会使你失去皇城那至关重要的禁卫,你之前所做的这一切都将付之东流,你放开我!”
“禁卫?”宫明冷笑,纤细的双手依旧没有停止对她的侵犯,如漆的黑眸因为难以压制的欲望泛着贪婪的红光,“我拿那些禁卫,一样也能得到你!谁都无法逃脱我的掌控!”语罢,一手扯掉自己身上的束缚,再次伏拥上来。
乱而冷厉的吻落在她赤裸的脖颈胸前,双手像鱼一样游走撩拨着她每一个能够沉沦的神经,她不敢闭眼,一闭眼就怕自己真的会随着他的欲火一同沉入无底深渊。
然而不闭眼,赤裸光洁的脊背,墨发似缎子一般顺着那完美性感的曲线一泻而下,落在她赤裸的酥胸上,同那细密的吻一样,撩拨的她身体难以控制的颤抖和酥麻。
骆尘鸢移开双目,静静的凝望着内侧冰冷的内墙,停止了挣扎,也停止了放抗,眼角的泪水再次悄悄的滑落。
那咸苦的泪滴不知道何时顺着鬓角滑落入那拖着她头颅的手心之中,宫明一愣,全身的烈火如遇到了一双暴雨一般,顷刻被浇灭。微红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她,而后无奈一叹,身体的僵硬渐渐入潮水一般退去,一切恢复了平常。轻轻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滴,他侧过身子,展臂将一般的薄被将她赤裸的身子裹上,再次抱入怀中,淡淡道,“别哭了,睡吧。是本王唐突了。”
骆尘鸢全身僵硬的躺在他怀中,心里如麻一般迷乱。良久听到那浅浅而均匀的呼吸,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自己试图挣扎的动一动,可惜辈子像绳索一般将她紧紧捆住,而那双强健的臂膀更将她紧紧搅在怀中,知道挣脱不了。
骆尘鸢无力的看着她,内心对他的渴望和依赖如魔鬼一般一点点将她的理性吞噬,不得不说宫大神的身材真是好到极点,干净而白皙的胸脯,蜜色的纹理顺着他浅显的呼吸有规律的起伏,在想想他又漆墨的长发,忍不住将目光往上面移去,花瓣一样的薄唇,修理的颈项,精致儿绝美的容颜,长睫慵懒而伏在面颊上,如瀑的墨发勾垂在那裸露在外地脊背上,光是看看,就让人心跳加速,手脚发软,无意的瞥见他胸前被转出的新鲜伤痕,骆尘鸢已脸红如火烧,心跳忐忑而凌乱。
然而片刻之间她又记起天明之后的离弃和背叛,心中难言是酸涩如浸水的豌豆,酸胀的让她眼睛发痒,内心难受之极。
如此反复的折磨,加上白日不断练习,身体多说有些疲惫,警惕又迷恋了一会儿,眼皮开始忍不住打起架来,瞌睡虫一遍遍的向她袭来,终于没能扛得住,骆尘鸢缩在薄被中昏沉沉的睡去。。。。。。
也许是依偎成习惯,闻着他身上特有的气息,一夜竟能如往常一般睡的踏实而舒坦,早晨睁开眼后,却第一次意外的看见那张熟悉的面孔,只是不一样的却是原本赤裸上半身的男女,一个春卷一般裹在辈子里面,一个赤裸这躺在被子外面,而张开眼睛是,却发现薄被早已松散开来,彼此紧贴这彼此的肌肤和柔软簇拥在一起,难以明说的暧昧与尴尬。
骆尘鸢下意识的遮住自己的胸脯,而宫明也已经被她这细微的动作吵醒。慵懒的睁开双眼,看着她惊慌的给自己找东西遮挡,不由薄唇轻勾,满脸戏谑的看着她忙活。
床单已经被她昨天吊在房梁上,自己卷着被子倒是没输掉床板上,衣服已经被宫明撕成面地的烂布条儿,根本无法再穿,看着地面一片狼藉,骆尘鸢忍不住小脸红透,也想不起来跟他集训怄气,一般裹着被子想跃过他跳到床下去扒拉出一条能穿出门去得,可惜宫明胳膊肘一面执着那精致流畅的下巴,一面将角死死压住,一脸无辜的耐心的看着她。
骆尘鸢又气又恼,剩下的被角全挡在胸前,背倚着内墙,看着他,气道,“麻烦高抬贵手,把被子还给我!”
“为什么?”宫明静静望着她,淡笑道。
骆尘鸢咬着唇,气急败坏道,“你该记得我从今天开始已经是太子的人了,你不能再这样了!”
“哦?”宫明挑了挑眼皮,“既然是太子的人,那你就更不该跟我要东西了。这被子可是我王府中德,不是东宫的。”
“你。。。。。。”骆尘鸢懊恼之极,“你昨日说要送我入宫,南部才能你想敬爱那个我赤裸的送入宫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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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戏谑
“是又怎么样?你丢的是太子的面子,可不是我的面子。”“不过……”他特意指了指骆尘鸢捂紧的胸脯,一脸意犹未尽的怅然之态,“不过他宠幸美人无数,你这里太娇小,恐怕得不到他的欢心啊!”
间接说她胸平……骆尘鸢深吸一口气,小脸红加黑,冷冷道,“我再飞机场也用不著你管!赶紧走开!唔……”她别过脸,又囧又气道,“赶紧把衣服穿上……”
宫明邪魅一笑,“然后呢?”
“然后出去叫人给我送件衣服来啊!”骆尘鸢又羞又急道。
“本王不穿,也不去叫。”宫明眸光深处,蒙上戏谑地笑意。
“那你松开被角,让我出去!”骆尘鸢真恨死了,打死她也想不出这个人现在还有这么好的心情跟自己耍无赖,恼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你……”真找不到一个能形容他的贬义词。骆尘鸢气得小脸通红,呼哧呼哧又拽被角拽了半天,还是没能从他胳膊下拉出来,急的呼呼直喘气。
确巧这时候门被人敲响,继而一个尖细的声音在门外亮起来,“王爷,宫里已经派人催两遍了,您看着……”
这个坏蛋!竟然早就醒了!骆尘鸢气得牙齿磨得咯咯响,想起醒来时候两个人那个场面,骆尘鸢更是羞恼难言,这个偷窥狂……
“将两套衣服放在门口。”宫明淡淡地吩咐道。
门外的人一愣,随即道,“是的,王爷。”
“男女各一套。”他从床上起身,幽瞳瞥着墙角正忙着将被子裹在身上的女人,唇角微勾,懒懒道,“进宫之后安静一点,如果有什么事情,回去找李公公。”
骆尘鸢嘟着嘴巴,懒得理睬他,不过心中立即给那什么李公公画了个大大的叉号——死都不能找那李公公!
门外门内气氛都很诡异,门外候着的青松听言尴尬的将身边的公公支开,然后让人请候在院子外的宫里来人给请到客厅候着,差了几个可靠的人取来衣裳,放在门外,再次叩门道,“主上,宫里来人等不及了。”
“知道了。”宫明淡淡应了声,慵懒的靠着床帏,却不动身。
骆尘鸢在一旁看着着急,闷闷的推了推他,“去拿衣服啊!”
宫明淡淡扫了她一眼,露出一丝撩人的轻笑,“怎么拿?”
“用手啊!”骆尘鸢郁闷的无以复加,指着地上地衣服道,“你先披一件,拉开一个门缝,伸出手往门槛处摸摸就好了。”
宫明眼神一冷,别扭道,“已经脏了,不能穿。”
“浪费!”骆尘鸢鄙夷的哼道,“那你就直接去拿好了。”反正都是男人,光个膀子虽有点诡异,但也没什么的。
“本王不去!”宫明阴着脸冷扫了她一眼。
“你不去,要我去啊!”骆尘鸢气急道。
“嗯。”薄唇勾笑,转眸看着她。
“你……”骆尘鸢实在受不了他这种目光,眼神不耐无比,将被子裹紧,接着赤脚小心的跳到地上,随便捡了他一件长袍裹在裸露的肩膀上,披头散发,幽怨的望了床上笑得一脸祸害的某人,无奈又郁闷。
就这么小心跳着挪到门前,深吸一口气推开一个小门缝,伸出手去扒拉着,摸了半天似乎除了灰尘和脏土以外都没有什么收获,疑惑的回过头去看宫明,“哎,你不是安排人……”
等看清楚眼前的景象后,骆尘鸢郁闷的再也说不下去。宫大神已经穿好一件干净的内衣,正将一件银丝蝉袍往身上套,见她回过头来,灿烂一笑,指着一旁一件鲜红的衣衫,“这是你的衣服。”
“你怎么不早说?”骆尘鸢气的不行,抱着被子又挪着小碎步,急忙向床边走来。
“我又没逼你去那么拿!”宫明道。
“那你也没说不用去那边拿!”骆尘鸢气呼呼的回道。
宫明不再理会她,只是抬手将那纱袍丢给她,冷冷道,“穿上,入宫。”
入宫……还是入宫……最后还是没躲过这一劫……
叹了一口气,穿上衣衫,已不忧不喜,悠淡的近乎没有表情,淡淡道,“好,还劳烦亲王爷带路。”
宫明后背僵了一僵,没有再多说什么,开门走了出去。
华丽而奢靡的香车,骆尘鸢第一次坐到皇宫特遣的马车,但看着那穿着花花绿绿的宫仆,茫茫然的看着前面那个素净的马车,前方的道路如何,她已经不再不清楚。
看着那红瓦高墙,金碧辉煌堆砌的华丽宫殿,再想想那个即将要主宰这个天下的那个男人,骆尘鸢真无奈地想笑,就算是生养在宫墙之中的人又怎样,还不如落雁山那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能让人生活的快乐无忧。
马车停停走走,骆尘鸢的车马入了宫之后就换成软轿被直接抬往东宫,而宫明的车驾据说直接送到宫里的议事堂或者御书房等。看着那个与自己渐渐远去的车碾,骆尘鸢心中说不出的难受和酸胀。
下了马车,骆尘鸢在一群宫女带领下入住宫殿,漫步在奢靡的大理石大道上,左右高墙的阴影顺着阳光折射下来,将骆尘鸢单薄的身影紧紧笼罩。
看着那宫墙,骆尘鸢有些心虚,这么高的墙,自己若是跳出去,恐怕很有难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