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寿终正寝-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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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把剑,她从剑柄那得知它叫霁月剑,乃一柄中品宝器。太古遗音琴和玉屏箫乃上品灵器,它们固然是好法宝,可江元瑶用起来却很吃力。就像一个孩子扛着大锄头一样,根本就没发挥出来它十分之一的威力。她筑基了,用霁用剑正好趁手。
至于那颗比碗大不了多少的椭圆形石头,貌似是蛋?只是长得像石头而已,当时她问老头,老头也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得到的了。这不知名的蛋,存在几千年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孵化?
当年她师傅被追杀,丹药灵器都消耗不少,他重伤不愈逃到深谷时,手上的高阶丹药及灵器法宝都消耗得七七八八了。因为太古遗音琴和玉屏箫是灵音门的至宝,这才得已保存下来。丹药仅剩下一小部分了,还全都是四品五品的丹药,六品以上的,全被他自己消耗光了。
而那些丹药经历好几千年,早已凝了,便是在山洞那会,她那便宜师傅也不敢给她随便吃,就怕吃出个好歹来。
“这是洗神丹和炼神丹?”玉瓶上有名字,江尚林拿起两个玉瓶,满脸激动,“有用有用,这些对我很有用处。”
洗神丹和炼神丹一个是四品丹药一个是五品丹药,均能增强神识,这还不是让江尚林激动的原因。他激动的原因是这些都是失传的丹药,丹方早已不存了。虽然有些大宗门培养的炼丹师能炼出来,但和真正的洗神丹炼神丹相比,还是有差别的。
有了这些丹药的帮助,让他对丹道的领悟会更上一层楼,领悟完这些四品五品的远古丹药,对他冲击四品炼丹师乃至五品炼丹师都是很有裨益的。
看着她爹爱不释手的样子,江元瑶瑶微微一笑。
江尚林把那些玉瓶都检查了一遍,发现全部都只是凝丹,药性并未消失后,才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收了起来。
等他平静下来后,江元瑶才正色问道,“爹,你还想在清玄宗呆着吗?”
“瑶儿,爹不瞒你,一年前爹的确是想离开宗门的,不过那是没办法的办法。那时你生死未明,掌门及不少长老又维护闻人景璃,爹当时是又愤怒又失望。”
江元瑶听明白了她爹的潜在意思,“现在不想了?”
“瑶儿,这事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的。咱们江家在此扎根几百年了,江姓的子子孙孙加起来也有几千人,我们走了倒容易,可是清玄宗不会善待他们的。爹虽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却也不想这些人受我们连累。”江尚林语重心长地道。
清玄宗虽然是仙门正道,可也不是那种任人打了脸不还手的软柿子。
今天看到了掌教至尊他们的态度,江元瑶就明白离开清玄宗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关键还是他们不占理,宗门利益高于一切,要怪就怪自己不够强大吧。弱者,往往就得受委屈。要说委屈,谁没受过,你受一点就叛教而出,未免太小题大作了。而且人家宗门还没怎么你呢,你就急哄哄地背叛宗门,这样的人不管投奔哪个宗门都会被人不喜。要说之前那事,基本也按江尚林所要的方向走了,他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就清玄宗的高层知道,外人看到的是,清玄宗为了还是金丹期的江尚林处置了闻人景璃,而你江尚林刚结婴不久就背弃宗门。这种行径会被整个修仙界所不齿,到时不用闻人景璃动手了,他们自己就能把自己折腾死。所以,他们不能走,至少现在不能走。
“爹,我知道了。”想清楚这些关键,江元瑶便不再提这个话题。想了想,她还是提醒一句,“爹,闻人景璃不是那种没成算的人,咱们还得防着他才是。”
“这个爹知道。”修仙界竞争激烈,江尚林也不是那种没脑子的,要不然早被人害得尸骨无存了。
父女俩又说了一会话,才散了。
26、第二十六章
26、第二十六章
不到半天;江元瑶回到清玄宗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宗门。不少人发来问候的传讯符,江元瑶看了;其中有一部分是不认识的。而罗红余更是亲自登门;江元瑶刚出了修元殿;便见到她与她三个师兄师姐相谈甚欢。
四人一见到她,都迎了上来,“瑶儿师妹——”
看样子是专程等她的,“罗师姐;大师兄,大师姐,二师兄。”她不着痕迹地打量了江谨之一眼;挺英俊的一个人;眉眼间有股傲气。与他们站在一块;却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说起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吧?
罗红余迫不急待地追问,“这一年里,你都去哪了?怎么拖到现在才回来,要不是你的本命灯还在,我都以为——”为她坠谷的事,罗红余自责了好久。
江元瑶见聂慎元及叶茹都看着她,一副我也想知道的样子,唯独江谨之无动于衷。
她无奈地笑笑,“你们就准备在这拷问我啊?”
三人一看,他们站在这,人来人往的,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
“要是四位师兄师姐没事的话,我请大家移步我那小院吧。”
江谨之忙道,“师妹,我还有点事要忙,就不去了,咱们改天再聚。”上回因为闻人师叔的事,师傅恼了他。随后师傅对他都是一副冷淡的样子,江谨之如今正在努力修复关系,可惜成效不大。所以他才会在这等他师妹,想让她帮说说好话。可是他们几个似乎要谈很久的意思,想到之前一早打算好的行动,他不禁迟疑了。
此话一出,聂慎元三人都不快。叶茹更是冷冷一哼。
江元瑶倒是笑笑,“没事,二师兄有事就先忙吧。”她刚才的邀请不过是客气而已,她也不想和不熟的人进行深入交谈。他不来,她反倒还自在些。
江谨之有些狼狈地离开。
江元瑶一行四人回到她之前居住的院子,她之前居住的院子,大管家已经吩咐人打扫过了。
他们在屋子里谈了大半个时辰,期间主要是江元瑶在说,山洞的事,她隐瞒了她师傅及音攻的事,防人之心不可无。她只说她掉下深谷后受了很重的伤,在没有丹药的情况下养了半年才好。后来从那山洞找了条路出来,可惜洞口有只烈火银狼,炼气七层的她根本就不是对手,后来又用了半年的时间突破到炼气九层,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那只烈火银狼收拾了。
江元瑶这话除了隐瞒了一些事,大部分是真的,她也是真的杀过烈火银狼。
说完她这一年来的经历,三人看了看天色,便告辞了。
此时已进入深秋,天黑得快。她回到时,天已擦黑,整座赤火峰浓雾弥漫。
送走他们后,屋子只剩下她一个了,江元瑶想了想,决定将思绪整顿一下。
她在山洞闲暇时也曾炼过丹,但因为她师傅也不怎么精通,所以也是自己按着丹诀来摸索的。可惜成功率依然不高,那老头虽然没炼过丹,却也看出来她的水平实在不怎么样。当时她废了两炉丹,心情正不好,那老头极有眼色的没有出言打击她。
如今她爹晋级元婴,寿元又番一倍,还有五六百年的光阴,也就是说,她五六百年都不需要担心丹药的问题了。
花了一年的时间证明她在这上面的确是没什么天赋的,她就不在炼丹上浪费时间了,改学别的吧,炼器就不错。她总不能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不是。好在她年轻,就算浪费几年,也没太大的影响。也幸亏她有火属性的灵根,从炼丹改为炼器并无太大的困难。
她又想起闻人景璃丹器两擅长,眉头轻轻一皱,怎么老是想起他们师徒两人?她是不是把两人看得太重了,重到失了平常心?简直可以说是讳莫如深忌惮无比了。
意识到这点,江元瑶心神一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修仙界的争斗不断,就算没有闻人景璃没有唐清音也会有别人。所以,在对待此事的态度上,其实她大可以洒脱一些眼界放开一些。
或者,如果她真的在意,大可将他们掐死在未萌芽的状态,反正目前他们父女俩的实力比他们师徒俩高了。一掌劈死他们,以后的事就没了。可是,她又不敢。根据那部电视剧的狗血程度,在紧要关头一定会有人站出来帮男女主的。还是那句话,他们不占理。所以这只能想想,不能做。
既然如此,就看开一些吧,把眼光放得长远些,别再只盯着那两人了。这么一想,江元瑶长长地吁了口浊气,顿时觉得心情轻快了许多。直至今日她才意识到自己心境的不妥,如果今日不理顺,他日必会为结丹乃至结婴埋下祸根。
其实这也是今天才产生的契机,往日的惶恐不安都被她压制在心底。如果今日她自己的实力不比唐清音强,而她爹又恰巧结了婴,恐怕她永远都不会仔细地面对这个问题。人哪,果然有实力了才有底气啊。
不能修炼,她便将太古遗音琴拿出来随意地弹着。将那份含着淡淡喜悦而轻快的心情弹了出来,清脆悦耳的琴音以江元瑶所在的院子为中心四散而去,闻者心情如同被洗涤过一般,清明舒畅。江元瑶没注意到,被她随意摆放在桌上的那颗蛋闪过一抹微弱的波动,很快便隐去。
一曲毕,她似心有所感,起身去了后院的树林。
“姐姐,你来啦?你去哪了啊,欢欢好久没见到你了。”
江元瑶才踏进树林里,脑海中便传来一道软糯的声音,她一下子就想起那棵银欢来。她出去历练前还特意来看过它呢,不过当时她没有动静,不知道这么久,它有没有进阶?
摸摸银欢树的叶子,她笑问,“出去历练了,这一年来你还好吗?”
银欢树欢喜地抖着身上的叶子,似是很喜欢她的抚摸,“很好很好,欢欢进阶了哦,又长大一点了喔。”
突然,江元瑶心中一动,福至心灵,就着手给它喂了些灵气。薄雾般的灵气通过她的手指传递给了银欢树。
这下可把银欢树高兴疯了,它一个劲地嚷着,“喜欢,喜欢,还要,还要——”
她笑了笑,催动了体内的真元,又给它喂了些。
一会后,银欢树打了个饱嗝,“好饱——”随后银欢树用嫩绿的枝叶讨好地蹭蹭她的脸颊。
在后树林又呆了一会,在银欢树的依依不舍中,江元瑶回到了住处。
她低头沉思,给银欢树喂食灵气,是她无意中捕捉到的想法,当时觉得试一下也没什么损失,便试了。那颗蛋无意中印入眼帘,江元瑶想,这对灵植有效,不知道这蛋能不能?她真的挺好奇这蛋孵化出来会是个什么品种的。当下便给这蛋输了些灵气,可那些灵气如石沉大海般,全都进了那颗蛋的肚子里,但它就是没反应。无奈之下,她怏怏地将它收回储物手镯。
之后一段时间,江元瑶还以为这是具有木属性灵根的修士具备的技能呢。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她修炼了原主留在储物袋唯一的一页叫滋润万物功法,加上她木属性的灵根,再加上她修习了音功,前世有句话说音乐无国界,大概也可以用在这里,音乐对开启了灵智的生灵都没有界限的,修习音攻的人对灵植和妖兽的情绪有一定的感应能力。三者叠加,缺一不可,才让她初步衍生了“予”的技能。
一想到那一纸滋润万物的功法,江元瑶心念一动,将它取了出来。
这一年,她经过她师傅的□,早不是之前的菜鸟了。记载滋润万物功法的不是玉简,而是一页纸。这纸很是柔韧,撕扯不坏,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的材料做的。具体是什么材料,她也看不出来,不是凡品就是了。
这是属于原主的福缘,原来上天也不是那么亏待她的。只是她不懂珍惜或者来不及珍惜而已。江元瑶摩挲着那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