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酒后乱乱爱 >

第17章

酒后乱乱爱-第17章

小说: 酒后乱乱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在她再也承受不了深猛的激情而发出似啜泣且细尖清亮叫声时,他也住呼吸,在她痉挛不住收放的体内中释放他浓烈的欲望,跟她一起跌入极致的欢愉中。
  “什么?!”杜大娘几乎是尖叫地吼着女儿,“你要退聘?你……你这个丫头──唉!”一记重叹后,她又苦着脸,哀声求道:“请你可怜你爹跟我这老眼昏花的娘,我看不懂你跟伯伦两人在玩什么把戏,你就给我一次说个清楚好吗?”
  “他不辞官了。”杜九娃表情平静的说。
  “怎么会?他怎么会不辞了?”杜大娘讶异地张着眼问道。
  “国舅爷那天抓着我威胁他不能辞,否则就要留我在王府里,他只好答应不辞了。”
  杜老爹甚是了解地点了点头,“那你退聘的原因是不想当二房、还是已经对他失去信心?”如果是前者,或许还有努力的空间,但若是对这个男人没有任何留恋,那就什么都别提了。
  想到这个,她的眼眶就红了。
  “喂!九娃,你别光给我哭!快说啊!”
  “他……他……”她没说几个字!她就开始抽噎起来。
  “他打算要娶别人?”杜大娘猜测。
  她摇摇头。
  “你不想妨碍他的前程,又不想他为难?”杜老爹也猜道。
  她又摇头。
  “那个国舅爷不许你嫁他?”杜大娘又猜。
  她再度摇摇头。
  “他骂你?”杜大娘猜完,杜老爹猜。
  她──还是摇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两老受不了了,一齐对她大吼。
  “他……欺负我啦!”说毕,她就哭得唏哩哗啦的。
  “他欺负你?他怎么欺负你?”杜大娘不禁好奇了,她的准女婿说话斯文,礼貌更是周到,要说女儿去欺负人家,那还比较有可能。
  “他打你?”杜老爹的语气中隐蓄着愤怒。
  “都不是,他脱……脱了我的衣服,然后就……就欺负我!哇!”她又羞又恼的继续哭下去。
  杜老爹相当讶异,“第二次?这……这太过分了!都还没成亲,怎么可以──”
  “不是,是第一次!”她挂着两道泪告状。
  杜大娘和杜老爹一起又骂:“第一次?那你有什么好吵的?”不就是这样,狄伯伦才会上门来提亲吗?这个女儿实在太胡闹了!
  “爹、娘,不是这样的!”她不满的抗议起来,“其实,第一次我并没有被他欺负成,但后来我告诉他,我们不必成亲了,可是,他偏不听我的话,就、就所以算是第一次,也是你们误以为的第二次欺负我……”
  杜家两老完全是有听没有懂,“他总共欺负你几次?”
  “一次。”
  “那就对了啊!别吵了,改天我跟你爹再去问问伯伦,看到底得到什么时候才能娶你过门?”
  第十章
  天候渐热,平日“净德寺”外那个可供藏酒的阴冷山洞,这时变成一处躲避暑热的好所在。而杜九娃见父母不依自己的意思退聘,心情郁闷下便把“女儿红”搬了几坛到她这个私人酒窝里,打算窝个几天,尽情地借酒浇愁一番。
  满怀愁绪的她灌下了比平时更多的酒,才让自己的头脑达到微醉的程度,于是,她用醉中带悲的声调吟念着,“古来圣贤皆寂寞……”杜九娃停下,喝了一口十八年的“女儿红”,感慨自语的道:“我也很寂寞,原来,我也是圣贤?哈!唯有饮者留其名……我也喝酒,那我不就是会喝酒的圣贤了?哈哈!”
  苦笑过两声,她灌下一口酒又继续咏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不!举坛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打了个酒嗝,她又往下念:“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她突然又对诗里的字句有意见,“哼!何必一定要春天才可以行乐?天天都可以。”她自问自答过后,又否决着说:“不要背这首了,换一首。嗯!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念着念着,竟不禁想到一张乱她心的儒雅的脸庞,和那日铸下无法挽回的遗憾。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多烦忧……”脑中忽地一片大乱,想到气愤处,她又捧起酒坛猛灌。可是,当酒坛放下,泪珠却急坠而下直滴入坛里。
  这时,洞口出现一个黑影,接着她继续念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你滚!我不要见到你!”说着,她就要拿手上的酒坛丢他,但听到坛里还有酒,便改抓起坛盖扔向他。
  狄伯伦轻易闪开,扑到她身边将她制伏在地上,“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还在生气啊?”
  他去她家找她,但杜家两老却说她已经整整两天没回家了,他又跑去寺里找戒空,由他提供的线索一路找到这个世外“逃”园来。
  她被制躺在地上,爬不起来,只好狠瞪着他说:“废话!那件事本来可以不必发生的。”
  不惧她目露凶光,他冒险地香了她的面孔一下,“好了、好了,我承认我不够君子,我是小人,行了吧?”
  “不行!”她两手都被扣住不得动弹,于是她屈起膝盖,往上一顶,逼开了他的压制。
  “噢……”他捂著“重点”缩在一边叫疼,“你……你怎么又用这种小人的路数对付我?痛死了!”他想起两人初识之时,她就曾使用过类似的市井无赖方法,踢得他满天金星、欲哭无泪。
  “哼!我小人?小人也还算是人,你呢?既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你是畜生!”她从地上翻起身,对他破口大骂。
  看到她又喝了起来,他不禁担心起她会喝坏身体,“这酒是我们成亲时请客要用的,不要再喝了,跟我回去。”
  “我不会嫁给你的!”说毕,又把唇贴在坛口。
  忍着椎心之痛,他勉强坐起,“会的,而且半个京城的人都会来,你就不要再喝了。”
  而且!照她这样的喝法,三年下来,到了成亲那一天,这五……不!这四千多坛的“女儿红”也给她喝得差不多了,搞不好到时只够每个人分一口了。
  她不屑哼了一声,“哼!我偏要喝,明明是我成亲,但这些美酒我居然喝不到,那多呕?”
  “给我!”他一把将酒坛抢下。
  杜九娃不在意地摆摆手,“拿去就拿去!我……她又探身到一旁,摸出另一坛,”这里还有。“
  他不由得兴叹,“唉……好吧!那我就……与尔同消万古愁……”举起手里的酒坛,也跟她喝了起来。
  “喂!我说……我还是把聘礼还狄家吧!一直摆在那里,挺占地方的。”她说不动父母,就从他的身上下手。
  “不要。”他也说得斩钉截铁。
  “你很过分耶!你知不知道?”她半醉半嗔说道。
  “怎么说?”
  嗯!这十八年份的“女儿红”实在太好喝了,以后每生一个孩子,他一定也要酿它个几千坛来喝。
  她放下坛子!伸出手来,开始扳着指头数落。
  “一开头,我明明是善良的老百姓,你却把我当贼抓,”说着她又弯下一指,“然后呢!你明明不会喝酒!偏又爱逞能。”她又再弯下一指,“再来,你根本不清楚我跟你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就硬逼着我答应婚事……”
  她抓起坛子喝了一口酒,再往下数。
  “接着,辞官又辞得不干不净的,害得我被王姑娘、郡主以及那个疯子国舅爷羞辱,最后,我发现了真相,想顺势退掉我们的婚约,给你一展长才的机会,你也不肯!现在哩!你更过分了,又不能娶我,聘礼也不让我退!还喝我的酒!你没有一件事顺着我的,你说你是不是很过分?”
  他握起她弯下一指的手掌,慢慢辩解,“首先,我那时候不认识你,而且不打不相识,若不是挨了你那一脚,我也不会执意要把你找出来。”说着,他又扳起她的一根手指,然后,他再拉过另一只握成拳的小掌,“还有,我不是不会喝酒,只是酒量没你行,我狄某人在此甘拜下风。”
  说毕,他又再扳起她的拇指,“那晚之后,不光是我搞不清楚我们有没有肌肤之亲,连戒空、你父母,甚至于是你,所有的人都没弄清楚过;还有,我逼你嫁给我,是怕你嫁去害人……唉!打我?”
  他躲开她的粉拳后!又扳起她的食指,继续辩道:“另外,我虽有那个决心要辞官,只是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就像你人在酒场,喝个不停。但对于你被那些无聊的人羞辱,我非常抱歉……”趁扳起她中指的时候,他偷偷在她颊上吻了一下,以示歉意,“至于后来的事,不论你何时知道真相都没用,因为,如果不能娶你,皇帝给我当我都不要。”
  他扳起她的无名指,“眼下嘛……我一定要娶到你,所以,我绝对不让你退聘。而喝你的酒,那是因为我不能品尝更好的,所以啰!我只好喝这陈年的”女儿红“来解馋。”将小指扳开,她的手掌便完全摊开了。
  “为什么?”她怔怔地问着。
  “因为,我不是为了保全你的贞节才要娶你的,我已经离不开你,我是真心地爱你……”说着,捧起她的小手,在她摊开的掌心落下一吻。
  缓缓握起掌中的残温,她就像是握住了她这一生的幸福,但她却搂住他的颈子,惊喜又气恼地骂道:“笨蛋!谁不好挑,偏挑我?”
  “因为,全京师的女人都比不上”五柳居“的酒醉人,而你杜九娃……则比酒更迷人!”他在说出这些恶心话的同时,也发现陈酿的酒力开始在他身上发威。
  “哼!酒不醉人人自醉,你一定是喝醉了。”她娇嗔说道。
  “没有!我才没醉!”他说出醉汉最常说的一句话。
  “没醉?那你刚刚说有比陈年”女儿红“还要好的酒是什么?”那是去年春才从迢迢万里外的西方运来的极品葡萄酒,她不信他会知道。
  他睁开欲问的眼睛,勾过她的颈子,熟练地吻住她,“就是这个啊……我当初就是为了那一吻而对你大为倾倒……”
  唉!倒是倒,不过,他现在是醉倒……
  化解了心结后,狄、杜两家便以三年为期,约定当狄伯伦卸职之时,就是两人成婚之日。
  狄伯伦想,他可以就此安心处理公务,等三年后正式迎娶她就行了。不过,他那个未过门的小妻子显然是不这么想的。
  “九娃?你怎么会在这里?”狄伯伦检阅过新兵,正要打道回府,不料在校场的外头遇见她。
  “你不来找我,只好我来找你了,你不高兴见到我吗?”她问得有些哀怨。
  “不是,呃!”他见部众用不同以往的目光看着他们,狄伯伦不由得感到有些不自在。“来!”他跳下马来,“我送你回家。”将她抱上马背。
  看着身着官服的他自若又潇洒的神情,杜九娃心里就有说不出的喜欢,但他却没像自己那样高兴,让她颇感失望。“你不上来吗?”
  听见这般大胆坦直的邀请,他俨然肃穆的脸庞也不由得浮现一抹笑意,他牵着缰绳,慢慢走着,柔声说道:“等一会儿。”
  不多时,一个小校拿了公文封交给他,确定文件无误后,他便将之放入马鞍旁的革带中,待部属一一向他致过意、离开后,他才踏进黄铜镫里,俐落的上马。
  身后有他温热健挺的身躯贴着,她周身漾起一种暖暖的舒软,想到他们已经近十天没见面,她忍不住轻扯一下他的襟口,要求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