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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剑胆琴心-第43章

小说: 剑胆琴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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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接问道:“在我没说话之前,是否先请格格示下来意?”



“我示下什么来意?”



李燕月道:“想要让我先知道一下,格格是来干什么的,我才好说话,否则说得无关痛痒,甚至牛头不对马嘴,岂不是又惹格格生气。”



玉伦紧咬贝齿道:“李燕月,你会不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



“格格没明示,我不敢胡乱推测。”



“李燕月,你敢跟我装糊涂?”



“燕月不敢,还请格格明鉴。”



“好,我就告诉你,看你怎么再装。”



顿了顿,接道:“一句话,我是来问罪的。”



李燕月微点头:“看格格气成这个样子,我原也这么猜想,不过我却实在想不出,格格问的是什么罪?”



“什么罪?你还装糊涂?”



“格格,我说过,我不敢。”



‘好,”玉伦气得娇躯颤抖,“李燕月,我待会儿再跟你算帐,我问你你为什么投身在他们手下,为他们卖力卖命?”



李燕月冷冷道:“格格说话最好小心点。”



“叫我小心点,笑话,我说话从不必有任何顾忌,就是在宫里也一样,我不怕,正想看看谁有本事奈何我!”



“既是格格这么说,我斗胆要反问一句,我为什么不能投索大人手下,为什么不能为大人卖力卖命?”



“因为皇上召你进过官,因为皇上希望你替皇家效命。”



“格格,索大人是辅政,我替索大人效力,不也就等于为皇效命一样。”



“李燕月,你明知道不一样。”



“格格,怎么个不一样法?”



“很简单,他们扶天子以令诸侯,他们想谋篡造反。”



李燕月睑色微沉:“格格,这话可不能乱说。”



“我刚说过,你没听见?我正想着看谁有本事奈何我。”



“自然有人,不过我不能不承认,我没本事奈何格格,我也不敢。”



“说你也不敢。”



“格格认为几位辅政挟天子以令诸侯,想谋缔造反?”



“本来就是。”



“格格的意思也就是说,皇家的势力不如几位辅政大人?”



‘目前的情势是这样。’



“那么格格还用问我为什么投身索大人手下,为索大人卖卖命。”



玉伦脸色陡一变:“你趋炎附势……”



“格格,那四个字难听,应该说我识时务知进退。”



玉伦脸色大变:“李燕月,你……”



扬玉手就打。



李燕月往后退一步,躲了过去。



玉伦跟上去扬手又打。



李燕月没再躲,伸手抓住玉伦的皓腕:“格格……”



玉伦惊怒道:“你敢……放开我……”



“格格,人各有志,几位辅政手下这么多人,难道你人人……”



“别人我不管,我只管你。”



“格格……”



“放开我。”



李燕月手一松,玉论把手收了回去,没再打,而且转眼间,她神色趋于平和,但是谁都看得出来,那不是真平和,而是极力地压制着,只听她道:“李燕月,你为什么会这样?”



“格格,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爬。”



“还有什么地方比皇家更高的?”



“但是你也知道,如今的皇家,远不及几位辅政。”



“那是如今。”



“格格人都只顾眼前,有几个会顾及以后。”



‘李燕月,你不该是这种人。”



“格格,我总是人。”



玉伦眉梢儿一扬:“李燕月,这条路你要是再走下去,你就不能算是人,甚至连禽兽都不如了。”



李燕月淡然一笑:“格格骂我,我能听,也该听,但是我奉劝格格,说话小心…一”



“我说过……”



李燕月脸色微沉:“格格或许不怕,但是格格要是不知道收敛,那是为皇家招祸,到那个时候,恐怕格格的罪过比任何人都大。”



玉伦脸色大变,娇躯轻颤着低于头去,但是旋即她又抬起了头:“只能消除奸妄,保住皇胄,我不惜死,甚至不惜下十八层地狱。”



虽是彼此立场敌对,对这么一位女子,李燕月也不禁由衷地敬佩。



虽然这么想,表面上不做一点流露,淡然道:“奈何格格的做法跟想法背道而驰。”



玉伦娇靥上突换上一片哀求色:“李燕月 要怎么样才能让你投皇家,只要你说我都愿意的。”



李燕月听得心头一震:“格格为什么单找我…一”



“就因为你是你。”



李燕月心神再霞,道:“格格不是不知道我为的是什么,求得是什么?”



“荣华、富贵,皇家都能给……”



“但那虚而不实。”



“或许目前虚而不实,但却是长远的。”



“格格,我说过,人都只顾眼前……”



“你……”



“格格,我是个江湖人,尤其现在接掌‘查缉营’,更要刀口舔血,朝不保夕,我不能不过一天是一天。”



玉伦格格娇靥上浮现起失望神色,也浮现起莫大的悲愤,沉声道:“好,李燕月,我算认清了你,不要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晚上我要是不把你‘查缉营’闹得天翻地覆,我就……”



话说到这儿,她转身就走。



李燕月眼明手快,一把拉住:“格格干什么去?”



“你眼不瞎。你可以着,放开我。”



“格格,你真要为皇家招祸?”



玉伦娇躯暴颤:“我顾不得那么多了,放开我。”



“ 格格。”



玉伦嘶声大叫:“李燕月,放开我。”



她转身扬手,手里握把匕首,照李燕月心口就扎。



李燕月绝没想到美格格会这样,刚一怔。



一声震雳大喝传了过来:“住手。”



震天摄人,李燕月心神一震,玉伦娇躯也一震,手上匕首为之一顿。



抬眼望去。厅里多了一人魁伟高大,威态若神,赫然是铁王。



李燕月忙道:“王爷…一”



铁王一步跨到:‘李燕月,放手。”



“是。”



李燕月松了玉伦。



玉伦道:“你来得正好…一”



铁王伸出了手:“把匕首给我。”



玉伦一怔。



“把匕首给我。”



铁王擦掌如电,一把把匕首夺了过去。



玉伦惊急道:“你…一”



铁王双目炯炯,成态慑人,沉声道:“玉伦,谁叫你上这儿来的?”



“我自已要来的。”



“谁叫你这么做的?”



“也是我自己。”



“有用么?你杀得了他,就算你能,杀一个还有无数个,你能都杀了?”



“我能…一”



“玉伦,改改你的脾气。”



“改不了,为什么改,难道我错了,忠于皇家这么多人,总该有一个出头的。”



“说得好,那么我问你,忠于皇家这么多人,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出头,难道只有你一个人真正忠心耿耿?”



“我不敢这么说,可是我要说其他的人都畏头畏尾、贪生怕死。”



铁王突然笑了,是冷笑:“这话是你说的,别人都畏头畏尾,贪生怕死。”



“不错,是我说的。”



“难道我也畏头畏尾,贪生怕死?”



玉伦一怔,道:“你,你不算。”



铁王冷笑道:“那么我再问你,我为什么不出头?”



“我不知道。”



铁王一整脸色:“徒逞血气之勇,意气用事,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为皇家招祸,这就是你的忠?”



玉伦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道:“照你这么说,该怎么办?



就算了不成?”



“当然不能算了,古来之巨好大恶几个有好下场的,天理,世人皆不能容,你为什么就不能耐心等待?”



“我,我不甘心,不甘心让小人得志,不甘心看小人趾高气扬的丑恶嘴脸。”



玉伦低下了头。



当然,她这小人二字何指,是相当明显的。



李燕月听了。



铁王目带痛苦神色地看了李燕月一眼,李燕月脸上看不出什么来,铁王心里还好受点儿,转望玉伦:“跟我走。”



玉伦猛抬头,激怒望李燕月,目光中还带着怨恨。



李燕月也看了。



倒是铁王,为之神情一震。



只听玉伦道:“李燕月,你不受天谴,也必为人诛,总有天。”



铁王脸色一变,要喝止,玉伦却转身往外行去。



铁王忍住了,转望李燕月。



李燕月一躬身,道:“恭送王爷。”



铁王一句话没说,扭头走了。



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从他那魁伟的背影里,李燕月体会出铁王要说什么。



望着铁王魁伟的身影消失在厅外,李燕月吁了一口气!



白凤起快步走了进来,欠个身道;“总座。”



李燕月摆摆手:“没事了,歇息去吧。”



白凤起道:“要不要真知索大人?”



“不必特意禀报,索大人不提就算了。提起来再说,好在咱们也没什么损失。”



“不,总座,‘查缉营’的威名…一”



李燕月谈然一笑道:“查缉营还在九门提督辖下,比起一位蒙古亲王,一位和硕格格来,‘查缉营’实在不算什么。”



白凤起还待再说。



李燕月目光一换:“我身为总班领都能受,难道白大班领就不能受?”



白凤起忙躬身道:“卑职不敢。”



李燕月截然一笑道:“白大班领吃粮拿律的时日比我久,怎么官场的事看得还不及我清楚?几位辅政目下表面上不愿跟皇家明显冲突,一方面是顾忌铁三的精锐蒙古铁骑,另一方面是谁也不愿在千秋万世之后,担个不好听的罪名,既是如此,索大人岂会为这点不值当的小事,去跟皇家怎么样?”



白凤起沭然道;“总座高明,卑职没想那么多。”



李燕月没再说话,只摆了摆手。



白凤起一躬身,退了出去。



李燕月站在那儿没动。



口 口 口



铁王没带护卫,跟玉伦双骑并辔,一路上谁都没说话,玉伦也没张罗回去。



两个人进了铁王府,护卫接过去坐骑,两个一前一后走,仍然没说一句话。



一直到进了书房,玉伦愤然坐了下去,铁王才道:“怎么,气还没消?”



铁王不问还好,这一问,玉伦突然掩着睑哭了,哭得挺住伤心。



铁王为之一怔,旋即笑了:“玉伦居然会哭,传扬出去,怕不立刻惊动九城。”



显然,刚强的美郡主是从不掉泪的。



玉伦猛抬头泪流满面:“你懂什么?”



铁王又一怔“我什么不懂?”



“你什么都不懂。”



铁王听出话里有话:“玉伦什么意思?”



玉伦低下了头没说话。



铁王越发觉得不耐了,诧声道:“玉伦…一”



只听玉伦低声道:“不想说,不想告诉你。”



铁王是个急性子,别的可以忍,就忍不得这个,叫道:“玉伦……”



玉伦猛抬头,原来煞白的娇靥,如今竟浮现了红晕:“你说什么?”



“我只问你,我什么不懂。”



“ 你没听见我说的吗?”



“我听见了,可是究竟是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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