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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窃爱现行犯-第2章

小说: 窃爱现行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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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我也一样可以把你紧紧的绑在山青帮,让你甩都甩不掉。”踢踢地上的人,裴老大得意的说:“想请我吃牢饭,我就先让你吃不了律师这行饭。”
  他肥手一挥,一旁的手下机警的上前。
  “老大?”
  “把小姐带着,跟这家伙一起送去别墅,然后把那个拖油瓶送给他,找人好好给他看好,你知道怎么做吧?”
  “是,老大。”
  裴老大大摇大摆的离开,口中喃念着,“哼,想送我去吃牢饭,天底下有送岳父吃牢饭的道理吗?你不想跟我有关系,我就偏偏要赖上你。”
  侯竞琰在床上幽幽转醒,发麻的后颈仍让他极不舒服,睁开双眼,原以为自己会被扔在臭水沟里,成为极具新闻价值的死尸,孰料,却发现自己躺在陌生柔软的床榻上。
  但他没有太多的时间疑惑,因为房间的角落缩着一名泪眼婆娑、脸颊微肿的……少女。
  虽然她身上穿着冶艳的衣服,脸上妆点着丰富的色彩,然而她那整齐的发、纯真的眼,让他直觉判断她是一名涉世未深的少女。
  显然他的苏醒让少女感到恐惧,瞧她缩到几乎要把头攒到怀里,亏她做得出这高难度的动作。
  “你……”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喔——”他只发出了一个单字,这少女已经讲了长串制止的话,还随手抓过距离最近的花瓶,虚张声势的威吓着,“你敢过来,我就马上让你头破血流!”
  侯竞琰高举双手,展现善意,“我不过去,你不要紧张。”
  他心想,别砸我,这脑袋才被那记手刀砍得发昏,不想又因为不明原因被一个丫头手里的花瓶砸到头破血流。
  僵持了些许时间,见他没有冒犯之意,少女的神色才稍稍和缓。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你又是谁?”
  虽然惶恐,但并不表示她缺乏战斗的意图,她那对眼睛已经在短暂的时间内,恢复到具有威胁的意味。
  她一直都生活在反抗那堪称世界人渣的继父的日子里,若不是她势单力薄,今儿个也不会被抓来,被打扮成这副应召女的鬼样子,但是即便是如此,也不代表她就会这样乖乖束手就擒,她的抗争会持续不断的。
  侯竞琰思忖,瞧这孩子,应该跟小瑞差不多岁数吧?
  早一秒还惊魂未定的柔弱样,下一秒就转着眼珠子,不知道在想啥事情,不过,他更好奇的是,她怎么也被关在这里?
  “你为什么也被抓来这里?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少女问:“你也是被抓来的?”怎么这男人看来也不大济事的样子。
  也是啦!瞧他一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书生样,难怪会被抓来,一点都不冤枉他。渐渐的,她胆子大了起来。
  “我应该算是被打昏抬进来的。”侯竞琰戏谑的说,“那你呢?”
  “像拎小鸡一样给拎来的,不过我不是没用的肉鸡,至少他们的睑跟手都有我的精心杰作,若不是找不到东西攻击,我一定让他们血溅五步!”
  不难猜,这小丫头断不会乖乖就范,即使是被囚禁,她仍张牙舞爪的随时准备反扑,虽然两颊被打得发肿,她依然不安分。
  她低头嫌恶的拉扯着身上的衣服,那人渣老头干么给她穿这种丑不拉叽的服装,简直跟应召女没两样。
  “为什么会被抓来?你还是学生不是吗?”她揪扯衣服的样子很坦率也很可爱。他不自觉的想着。
  “我哪知道,那天在放学途中,那人渣老家伙的手下就把我绑来了,然后来个妖女非要把我打扮成这样,说是要当祭品,我又不是什么猪鱼牛羊的,还是当我是牲礼素果?”
  眼下的确不是说笑的地方,但是他每每要让这女孩逗趣的话给逼得忍俊不住。
  “你知道裴老大?”
  “很不幸,我的确知道那人渣。”她的语气不屑得紧。
  “你是他旗下的小姐?还是你也帮他做什么……”他紧张的问。侯竞琰直觉想到,裴老大素好诱拐未成年少女从事卖淫,要不就是当他的贩毒棋子,难道她也……
  “呸,我只是不幸被他成为我法律上的”监护人“,要不,我巴不得跟他不要扯上一丁点儿的关系。”她破口大骂,一点都不掩饰她的厌恶,两指掐近的距离,活像是巴不得紧黏着,好撵去他们不堪的关系。
  这是事实,若不是情非得已,他们会连指缝般微小的关系都没有。
  “你是他的继女?”侯竞琰曾听闻裴老大总是用孩子威胁他的女人贩毒,他喜欢利用人性的弱点来让对方屈服,而那不幸的女人早在一场交易中,命丧枪下。
  “妓女?不要因为我穿成这样,就说我是妓女,我只是一个学生,成天忙着准备考试,哪有时间跟那个人渣玩躲猫猫。”她咆哮着。
  她显然是会错意了,所以不高兴的发飙,妓女、继女,这本来就很难说清楚嘛!
  “我的意思是,你是他的女儿吧?”他好声好气的说明。
  “天啊!祖上积德,我张子希不会有那种为非作歹的父亲,而他即便烧了十辈子好香,也求不来我这样的女儿,因为他不配!”
  原来她叫张子希。
  “子希,你知道……”
  “欸,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扬起两道纤眉,不悦的问。
  搞不好就是这装蒜的男人指名要染指她,那人渣老头才把她抓来,准备孝敬他!瞧他人模人样的,还真下流。
  那双眼睛几乎是要喷火了吧?为了平息敌意,侯竞琰指着她说:“你刚刚说你叫张子希。”
  “我说的?”她怎么可能随便泄漏了自己的名字?
  他肯定的点点头,心想,这女孩的记忆力之差,真令人不敢恭维。
  还来不及多争辩什么,门突然被推开了,是裴老大跟一群小喽罗定进来。
  “睡得好吗,侯律师?”
  “裴老大,你该不会是来请安的吧?我承担不起。”侯竞琰反唇相稽。
  老狐狸会来请安?一旁的张子希缩坐在沙发上,拚命捂着嘴巴,才不至于笑出声来,然而抽搐的脸却泄漏她在狂笑的事实,以至于招来裴老大威胁的一瞪。
  不过她也不是软柿子,瞪人嘛,谁不会,瞧她眼一翻,白眼几乎抢去黑眼珠的地盘,死命的瞪着裴老大。
  忽尔,一巴掌招呼了过去,硬是在张子希脸上甩下一个鲜红的指印,“不知死活的臭丫头。”裴老大咒骂着。
  张子希捂着红肿的脸,痛恨的说:“欺负弱小谁都会,没啥好得意的,总有一天等你老死前虚弱的躺在床上时,我会把这巴掌奉还给你——”
  “贱丫头!”他作势又是一巴掌要落下。
  “你住手——”侯竞琰出声制止,“裴老大,对付一个小女孩,不需要这样吧?”
  裴老大没有回答,只是狡诈的一笑,“也是,把她打坏了,怕会毁了侯律师的兴致。”他那嘴脸奸险得令人想拿颗石头砸烂。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疑问。
  事情不会只有软禁他这么简单,裴老大从不干软禁这种小儿科的事情,他一定有更卑鄙的计画。
  “侯律师,这丫头跟她妈一个死样子,不过保证是原装货,我这女儿留着也不是办法,不如就趁这机会,送给侯律师你慢慢享用。”
  “你这变态的人渣——”张子希厌恶至极的大骂。
  裴老大一把掐住她的下颚,“少在我面前鸡猫子鬼叫,你这赔钱货,当心我把你卖到私娼寮去,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嚣张。”
  “呸,你休想——”她紧张的反抗着。
  她耳闻过私娼寮的非人待遇,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她才不想亲自去体会。
  啪,又是一个巴掌招呼过去,她那巴掌大的脸,已红肿得不像话。
  “裴老大,既然她是特地要准备给我的,可不可以不要让我在这里干瞪眼,摸也摸不着,吃也吃不到。”侯竞琰实在不敢想像,再这样下去,她那张脸会变成什么样子。
  “喔?”险恶的嘴脸一愣,随即咧嘴大笑,“呵呵,那是当然。”
  手一使劲,张子希被甩向侯竞琰的身边。
  侯竞琰敏捷的一把接住她,将她丰牢的钳制住,不让她的肢体有过多机会挑衅裴老大这样的人渣。
  “安静。”他低声吓斥这丫头,随即靠在她肩上,流露出陶醉的模样,好让裴老大以为他对这贡品十分满意。
  裴老大思忖,瞧这原来正气凛然的侯律师,看到女人还不是一个样子,他实在太高兴这丫头总算有一点用处,对付一个小伙子,送个小丫头就摆平,很划算的。
  张子希隐忍着满腹悲愤伏在侯竞琰身上,细瘦的臂膀在他颈后交错,不过只有侯竞琰自己知道,这丫头分明是想谋杀他,再这样下去,只怕他还没偷着香,就被此香给勒毙了。
  不着痕迹的拉下她蓄意谋杀的手,至少在谈判的过程中,不要让他窒息亡故才是。
  “说吧,裴老大,你不会平白无故送个女儿给我的,这种赔本生意不像是你会做的。”
  “哈哈,”他仰天狂笑,“侯律师,你也真是,说的我好像是黄鼠狼。”
  侯竞琰挑挑眉,意味着不就是这样吗?谁都知道山青帮的裴老大的确是一只黄鼠狼啊!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也就把话挑明讲,这个丫头当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如果侯律师不要,明天我就会把她送到私娼寮去,反正我养了她这么多年,是该回报我了。”他市侩的说。
  侯竞琰感觉怀中的丫头身体瞬间僵硬,那双手又攀上他脖子,勒得他喘不过气。不意外,有谁听到这番话会不震惊,虽然是继父,但是却想对女儿干出这样泯灭人性的勾当,别说这女孩,连他都觉得毛骨悚然。
  “裴老大,但是我怕这礼物有毒啊!你有啥目的就直说啦,何必拐弯抹角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点我还懂。”
  “哈哈,侯律师爱说笑了,我女儿能有啥毒?可以的话,大家有缘攀个亲家,总不能吃干抹净,你就不认帐吧?”
  这才是最终目的,裴老大想控制他,利用张子希来要胁他,也许他还会用这把柄反咬他一口,因为这丫头应该还是个末成年少女吧?
  “你说呢?”侯竞琰反问。
  “没关系,那只能说这丫头命贱,注定要当个下贱的女人,反正我是不会叫自己吃亏的。”他老谋深算的笑着。
  不管如何,这个丫头他早想把她卖了,今天就当便宜这小律师了。
  裴老大迳自又说:“侯律师,随便你,你有优先考虑权,这丫头如果三天后还没破身,那我就会卖了她了事,如果你玩了后不要她,我一样会把她处理掉。”说完,他领着那群喽罗得意的离去。
  侯竞琰一张俊脸凝肃得紧,这老狐狸如此强塞礼物给人,而且不管他要不要,裴老大都有办法咬死他。
  当门再度关上,侯竞琰连忙拉开张子希的手臂,往后仰倒在床上,“欸,你不需要把我勒死吧?”
  跪坐一旁的张子希没了先前的泼辣,丧气的垂着双肩不发一语。
  他顺顺气、揉揉脖子后,这才拨开她低垂的头发,看见她那淌着眼泪,说不出心酸还是悲痛的脸。
  恻隐之心发作,他掏出口袋里的手帕,递了过去。
  像猫似的抓过了手帕,抹去那泛滥的眼泪,“你要怎么处置你的礼物?”
  “几岁了?”这年纪的孩子总是倔得不像话,四年前搬进侯家的别恩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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