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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跟你撇不清-第7章

小说: 跟你撇不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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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愈闷酒又喝得更多了。
  反正,她早就清楚男人总是喜欢保护看来楚楚可怜的女人,像她这种性格,在商场上杀进杀出惯了,任谁都畏惧她的气势三分,自然不会有人顾虑她的感受。
  这是她要的,她也做到她想做到的,何必在这种时候多愁善感了起来。
  神经!
  饭后,几个人商量着要坐出租车回去,都喝了些酒,尤其是倪巧伶和蒋拓两人,情绪高亢、互不认输的情况下,来来回回叫了好几次酒,大多进了他们的肚子里。
  倪巧伶和蒋拓住在同一栋楼,自然是一起搭车,可是她生他的气,不想和他独处,便巴着陆子农送她。
  蒋拓一把将她抓过来,要陆子农和纪雪容先上出租车。“子农,你送雪容回去,这个疯女人我来搞定。”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事实上感觉到倪巧伶今晚high得有些怪异,这和她平日对人爱理不理,清冷的性格不符,他担心她心里有事闷着。
  陆子农和纪雪容先搭车走了,蒋拓招来的出租车已停在店门口,他为倪巧伶打开车门。“进去吧。”
  “不要……我自己叫车。”她倔着,往旁边移两步,眼睛望向远方,等下一辆车。
  “上车。”蒋拓不知道她在别扭什么,走过去拉起她的手。
  “要坐你自己坐啦!”她甩开。
  “我说上车!”他气她软硬不吃,很难搞定,索性用手臂环住她的腰,硬是将她半抱半拖,塞进出租车里。
  向司机报上地址后,蒋拓转头看她。
  她左手紧抓着车窗上的把手,脸朝外。
  春天,早晚气候还凉爽着,出租车司机为节省油钱,降下驾驶座旁的窗户,风呼呼地吹乱她一头长发,刮得她脸好痛。
  “运将大哥,我有点热,开我这边的窗户吧。”蒋拓和司机商量着。
  “喔,好。”司机将车窗升起,改降另一侧。
  倪巧伶拨拨自空中骤降缠成一团的发丝,感受到他不明说的体贴,但仍执意坐在很靠车门的边上。
  她不要,也不屑他的体贴。
  他伸出食指,轻点她平放在膝上的手背。“你怎么了?有心事?”
  “酒足饭饱,能有什么心事?”她很不习惯,不习惯他用这么轻柔的口吻对她说话,没什么事也被他问得凄然起来。
  “没事就好。”知道她就算有事也不会告诉他的。
  蒋拓呼了口气,靠向椅背,今晚够呛,一下子喝那么多酒,连一向海量的他也不禁有些晕陶陶的,这个女人,是硬撑着,还是真的酒量惊人?
  他并不知道,倪巧伶的酒量是硬训练出来的。
  刚成立工作室时,一批装潢师父,收工后几乎都得到面摊、“黑白切”点几盘小菜、喝点小酒。
  为了拉近距离,也为表现自己虽是女人但是比男人更有气魄,从不扭捏,当师父开玩笑问她要不要一起去时,她便一口答应了。
  刚开始他们处处找碴,看轻她的年纪,质疑她的能耐,时不时将“他们装修过的房子比她画过的设计图还多”这种话挂在嘴边揶揄她。
  要她别那么多理想、理念什么的,业王哪里懂什么叫作工细不细,用好一点的材质、多加些预算就唉唉叫,要她看清楚业态,大家都是挖东墙补西墙,没人像她这样盯现场的。
  她不服输、不妥协,酒酣耳热之际大谈自己的抱负,告诉他们,跟着她,以后绝对让大家吃香的、喝辣的,不过,她要一支最优秀的工作团队,谁都不准偷工减料。
  革命情感是每夜每夜酒醉、呕吐,隔日带着宿醉和头痛欲裂,灌几瓶提神饮料装没事建立起来的,她是女人,但是,有着不输男性的毅力与韧性。
  她的坚持是对的,尽管过程是那样的艰辛,充满挫折,现在也算苦尽甘来,打响了质量保证的口碑。
  近来,很少喝这么猛了。她头晕晕的,挺直的坐姿全靠意志力撑着。
  人,一旦习惯长期穿戴武装盔甲,即使卸下,那束缚的力道仍在,早忘了要如何解放自己。
  出租车在大楼前停下,蒋拓付完车资,绕到另一侧为倪巧伶开车门,但是,她已经自己下车打开中庭铁门。
  蒋拓跟在她后头,走进电梯,他按下八楼。
  她瞄他一眼,帮他按下三楼。
  三楼到了,电梯门打开,他按关门。
  原本面向前方的倪巧伶忽地转身看他。
  她没开口,不过眼底的嘲讽意味仿佛写着——“送我回家?你少无聊。”
  他挑挑眉,笑了笑,也没开口。
  他知道她醉了。刚才从中庭走到电梯口,她的步伐虽刻意要维持一直线,但偶尔的踉跄他看进眼里。
  或许,他真的很无聊,发神经,住同一栋楼,进了电梯就算将她安全送达了,她也没醉到不醒人事需要他照顾。
  可是……他就是想送她到家门口,想看她进门,他也不知道怎么突然间就牵挂起她。
  她这样一个人住多少年了?
  一个人在家的时候都做些什么?有没有几个知己好友可以分享她的心事?有没有家人常来看看她,关心她?工作时会不会遇到故意刁难的客户……
  这些不需他操心,她也不会要他鸡婆的事,一件一件无法克制地跃入脑中。
  她好奇特,像要拒绝全世界似地封闭自己,所有企图渗入她心中的温暖都让她冷漠的眼神给阻绝在外,为什么她要这样?
  电梯抵达八楼,门一开她就拿出门钥匙,自顾自地往前走。
  他踏出电梯,见她握着钥匙却迟迟对不准锁孔,又急着不想让他发现自己的醉态,胡乱地戳着锁孔,左扭右扭都没成功。
  他走过去,从她身侧握住她的手,将钥匙插入锁孔中,帮她开锁。
  感觉她身体僵了僵,随即开启铁门,连句道谢、晚安的话都没说,冷淡地走进屋内。
  蒋拓原本打算看她进门就要离开的。
  但,当从即将关起的门缝间看见她背对着他的单薄肩膀,站得笔直、挺得平板的背脊,快速地抬手抚过眼角,他莫名地闪过一阵心疼,冲入门内,自后方将她拥入怀里。
  他们不是仇人,她不必如此提防他,就连醉态、眼泪都不愿让他看见。
  “你做什么——”她挣开他的手,反身质问。
  他头一低,吻了她。
  门,在两人身后“砰”地关上了。
  一切不知为何发生……
  他亲吻她紧抿的唇,亲吻她忍着眼泪却掩饰不了发红的眼眶,亲吻她因酒精而微微酡红的脸颊,双臂钢铁一般坚实地锁着她瘦削的身体,她握起拳头抵着他宽阔的胸膛,头拚命往后仰想闪躲他湿润温热的唇,却让他攻至敏感的颈项。
  当他含住她细薄的耳垂探出舌尖勾勒她早已赤红的耳廓,一股热流自胃蔓延至下腹,她身体一缩,脖子软塌,额头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原先握紧的拳心缓缓舒开,贴着他隆起的胸部肌肉。
  他细碎地吻着她乌黑柔顺的发,吻着她的脸直至她薄嫩的下颚,迫使她无力支撑昏沉脑袋的脖子斜向一侧。
  她不敢看他,无法想象自己此时的表情,紧闭着眼,轻轻地吐着气息,心跳快得负荷不了。
  他的吻再次回到她柔软的唇,吸吮着泛出甘甜蜜汁的唇瓣,追逐挑逗她的舌缘,将她的臀压向自己,压向已然紧绷发烫的热源,轻轻地摩挲着她平坦发麻的小腹。
  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相濡以沫,她搭上他的肩,怯生生地吐出小舌,主动触碰他软热的舌尖,渴望他的深吻。
  他惊喜地倒抽一口气,接着捧着她的后颈,狂肆地吮咬那令他疯狂失去理智的粉唇。
  欲望将他逼至绷裂边缘,手臂的肌肉因压抑而隆起,她受不了这耳鬓厮磨的强烈快感,吐着幽吟,一阵一阵泛起的酥麻感,令她轻颤。
  终于,他横抱起她。
  “房间……”粗喘使他语不成句,唇,离不开她的。
  她指往客厅右侧的一扇纯白木门。
  蒋拓大步一跨,急躁地旋开门把,将她轻放至软陷的床垫上,下一秒便又覆上她,一刻不停地,像要将她吞噬地索吻。
  宽大的大手忙着解开她衬衫钮扣,渴望更亲密的接触,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躁热地想接触冰凉的空气,胡乱帮忙,帮忙解开自己的,解开他的。
  酒气快速发酵了激情,没有矜持羞怯,没有顾虑,只剩人类原始欲望,探索着彼此的身体。
  她渴求他的亲吻,渴求他充满霸气的拥抱,感觉下腹疼痛了起来,而他的吻,他的唇,他的舌所经之处,火烧一般滚烫,她不觉挣扎低吟,要他停止,又希望他继续。
  他的脸埋进了她温热平坦的腹部,指尖轻柔地抚触着她细嫩的大腿内侧肌肤,筑起坚忍的意志抗拒那诱入神魂的湿润,抗拒她娇喘的引诱,他要她尽情享受柔情的爱抚。
  他捧起她的小脚,掌心包覆那纤细的脚踝,指腹隐隐感觉到奇异突兀的触感,她敏感地缩了一下。
  他没有放弃,一个吻轻轻地落下,落在那不知何时留下,约有十公分的伤疤。
  很痛吧……他心疼地想。
  “不要……”她以手臂掩着眼,缩回脚,曲起膝盖。
  “怎么了?”他移开她遮眼的手,温柔地望着她。
  眼泪倏地自她眼角闪出,她伸出手臂将他拉下,摇头,吻他。
  “没关系,想哭就哭……”他吻去她的泪,抱着她,像抱着婴儿,轻轻地摇晃,哄她。
  这一刻,她不自觉放下武装,泪水崩溃似地自她以为干涸的眼角涌出。
  全然地依赖着他,安心地将自己交给他。
  “抱我……”她说。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朋友,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蒋拓被一阵幸福的奶茶香味唤醒。
  搂着柔软又香喷喷的棉被,张开眼,发现身处陌生的房间里。
  很快,记起了昨夜难分难舍的缠绵。
  他微笑,从床上跃起,拿起已折迭整理,摆在床角的衣物穿上。
  打开房门,立刻看见坐在开放式厨房高脚椅上的倪巧伶。
  她的房子整理得很干净,原本的三房改成两间大房间,一间卧室,一间工作室,时尚前卫的冷色调装潢,摆设的个性家具,很有她个人的味道。
  简洁利落,像极了建设公司的样品屋,很美,只是缺少了点温暖的人气。
  她听见房门开启的声音,捧紧了手上温热的瓷杯,没有回头。
  “早安。”蒋拓一屁股坐在她隔壁的位置上,声音里洋溢着亲昵。不料,只得来一个淡到不行的回应——
  “早。”
  他看着她,她撕开涂抹果酱的吐司,含入口中。他继续盯着她,她啜饮一口热奶茶。
  “没有我的早餐?”等待许久,他终于开口问。
  “你家在三楼。”摆明了赶人。
  “蛤?”他一阵错愕。怎么今早跟昨晚……差这么多?
  “你以为住旅馆啊?还供食宿。”她睇他一眼,注意到他敞开着衣领,露出性感的胸部肌肉线条,脸一臊,又转正吃她的早餐。
  她昨晚扯掉了他一颗钮扣。
  太急、太笨拙……
  蒋拓不禁哑然失笑,这个女人的性格到底是怎么养成的,怎能欢爱过后如此无情地对待他。
  “OK,我回家翻冰箱,看有没有过期不久的牛奶可以喝,干掉的面包喷点水再烤一烤应该还能吃。”他故意讲得可怜兮兮,企图唤起她可能拥有的怜悯心。
  “不送,慢走。”她一口应下。
  经过昨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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