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呛新娘-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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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爱我什么地方?”
“你在糗我吗?”仲诺在她身上游移的抚触令她起了生理变化。
“不敢!”爱他还学不会开口,但是感谢天,她让他不再猜疑。
“把灯关了嘛。”她坚持不肯放松。
“我想看你的样子。”
“羞死人了。”
两人讨论关不关的时候,理智回来了。
“我对你的身体已经那么熟悉,有什么好怕?”
“既然已经熟悉,还有什么好看,你关不关?”
仲诺定定的看着她。
“不要拉倒,我睡觉了。”
桑瑜从他身上爬下来,他圈住她的腰不许她走。无言地熄了灯,昏天黑地,她就胆大起来。
“喂,你不要乱来好不好?”
“不动怎么做?”他纳闷的问。
“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采取主动,可不可以请你别那么主动。”
过了一会儿,仲诺实在忍不住了,推倒她,压在她身上,“虽然是我教你的,可是你的技术不及格,我想对你而言是难了一点,以后慢慢累积经验,这次还是由我来吧。”
终于,这回只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声,才拉下她的底裤,就听到她大叫:“不行!”
“又怎么啦?”可想而知他的脸比苦瓜还皱。
“我‘好朋友’来了。”
他从床上跳起来,“什么!你什么意思?今晚是你挑逗我的耶。”
好迅速地把衣服穿上,伸了伸舌头,“人家忘了。”
“那我怎么办?”吃了红又带劲的辣椒不灭火是不行的。
她万分抱歉的说:“冲个冷水澡吧,听说很有效。对不起,委屈你了。”
交代了几句后,桑瑜便兀目作她的美梦去了。
仲诺呢?当然是接受她的建议,拿莲蓬冲消自己的欲念与……对她无奈的怨气。
碧蓝的艳阳天,她青春的心不再飞扬,飘荡的云丝划不去心中那抹愁,世界变了,不再是她熟悉的模样。
细心的陆文芬察觉了她不快乐,“怎么啦?”
陆文芬一句关怀的问候竟惹得她满腹愁肠,声泪俱下。
最后她告诉陆文芬,自己决定辞去工作,出去散心时,文芬才赫然发现她隐约有种属于失恋女人的幽怜的美丽。
“为什么?”
“想转换心情。”
文芬担忧地说:“要联络,虽然不知道你发生什么事,但是,别想不开。”
桑瑜在心中想过千次万次,“为了那个残酷狠毒的人,不值得。”
仲诺走了,无声无息地,未留下只字片语。她的心也跟着破碎了。
在她正打算交出自己的一颗心,编织他们的未来时,他居然如此潇洒地离去。
“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
夜夜在焦虑的心情折磨中以泪洗面,盼了一夜又一夜,哭了想,想着又哭。不相信他的无情,不相信他的离弃。不断说服自己,他们之间是个错误,她是不爱他的。但如果事实真是这样,为什么心会如此痛?“
傻呵,一厢情愿编织属于两人的美梦。她想,他要的就是这个吧,他完成了他的报复,以她的身与心交换。
她一直把他嘴边的话当成承诺。“我会好好待你。”笨蛋!这算哪门子狗屁承诺!
既然生活已被自己摧毁,伤痛是不能忘的,只能随时光流逝而复原。她要沉淀他的一切,断绝有关他的所有回忆。
所以她学徐志摩的洒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桑瑜,以自然界主宰神之名,那些骤然而降,加诸于你身上的不幸遭遇、痛苦记忆,从此刻起全部消失;自然神保佑,那股邪恶的力量将不再侵蚀你。人妖两界,正邪对立,让一切回归尘土,让心事归于纯净。自然界诸神啊,请驱赶这股邪恶的力量吧!”
第六章
夏日的阳光晒得人发疼,即便是下午斜照的夕阳仍亮得刺激。王蔓妮把冷气开到最强,大腹便便安适的坐在家里的沙发椅上,摊了一桌子的零食、饮料,置外面的酷热于“肚”外。
“你会帮我吧?”王蔓妮在一堆开封的零食中挟了几片洋芋片。
“才一个多月,公司找人代理应该不难。”桑瑜在沙发的另一头坐着,喝着可乐,谢绝了王蔓妮进献零食的好意。
空气中流荡着清净心灵的音乐,是给宝宝听的。
“我们公司每个人都忙得很,业务量大,工作压力不小,我真的不好意思再增加别人的工作负担。幸好我们老板同意了,你趁着现在结束工作的空档,先帮帮我。放心,我相信你的能力,凭你在贸易公司的经历,做起来一定得心应手,如果真的不懂,可以打电话问我啊!”又捻了一小块西点入口。
桑瑜真让她的好胃口吓到了!
“打去哪儿啊,你在坐月子也不好打扰你。”
“坐月子当然是去坐月子中心啊,那儿有人全程照顾我跟宝宝,产后的虚弱很快就能补回来,听说在那好像当少奶奶一样,不用担心打扰我,说不定我还会无聊得想睡觉。答应我吧,让我安安心心去生孩子,算是做件好事啊!”
“好吧,预产期什么时候?”桑瑜觑了一眼蔓妮大得惊人的大肚皮。
“两个礼拜后。”坐酸了,挪挪屁股换个姿势。
“快了嘛!”
看王蔓妮沉浸在幸福甜蜜中,不禁令人羡慕。
她掩着口笑:“真不敢相信你一毕业就结婚了,在学校高举不婚的旗帜,遵奉单身贵族的教条,看来还是逃不过婚姻的魔掌。”
“你还不是一样,说旅行就拍拍屁股走了,-吭不响,害我找不到你当伴娘,为什么那么神秘?”
“去大陆会神秘吗?”桑瑜不以为然。
“不神秘。”王蔓妮又撕一小片面包,“可是实在太匆忙了,把工作辞了,房子也退了,打去老家,说只见你的一大堆书籍与衣物。知不知道我心里直骂你不够意思。”
当初为了什么目的远行,桑瑜已经忘记了,也懒得去搞清楚,“对不起,只是想转换心情。”
“为什么?”
桑瑜耸耸肩,“不晓得,就是想出去走走。”她的脸因想起某事而出现兴奋的神采,“蔓妮,我在云南遇上一位高人。”
接着她从领口拿出挂在胸前的坠饰,是块滑润冰凉,冷碧澄净的玉佩,如铜板般大,平实无奇,里面还飘着几朵深绿的云丝。
“很普通的玉佩嘛,没什么特别。”像极了那种地摊上随随便便可以摸到一把的便宜货。
果然是外行人看热闹,桑瑜得意的说:“这可以趋吉避凶的。”
“多少钱买的?”蔓妮轻蔑的挑了挑眉,心想眼前这个老实的女人又让人骗了!她连想都不想,就接过来看。
“不用钱,送的。”
“送的!”那情形就不一样了,她接过来,稀奇的将它放在掌心,仔细瞧了两眼,明显的怀疑挂在脸上,“贫穷的大陆人会送你这么好的玉佩?”
“所以我说是奇人呀。”桑瑜小心地又把它放回去。
王蔓妮戒备地说:“这里面会不会有诈?该不会是沾有邪气的玉佩才拱手让人的吧!喂,你不要傻傻的随便接受别人的噩运。”
“拜托你哦,别人的好心全让你当成驴肝肺了。”
“你就这么相信他?”
“嗯。”
“为什么?”她真有直捣黄龙的决心。
去了一趟云南回来以后,偶尔有一种念头,往脑海深究,为什么会相信素昧平生陌生人的话和馈赠的礼物,好像有某一部分的记忆消失了,若有似无。
对那位奇人莫名地就产生了一股信任,“我就是相信他,大概一种感应吧,我也说不上来,那个白胡子慈祥的老人应该不会害我,到目前为止我身体健康、心情愉快,这就可以证明我的直觉了。”
王蔓妮不敢苟同,瞅着天花板喝了一口饮料。
“你先生还真不错,那么体贴,难怪赢得美人心。”多说无益,桑瑜换个话题。
“他的确不错。”王蔓妮收回目光,眼睛再度亮了起来,“虽然在我认识的男人中他不是最称头、最多金、最杰出的,可是嫁人又不是嫁外表,他疼我都疼到骨子里去了,我这么娇弱,就是要人疼,这样的生活能不幸福吗?”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语气急转直下,“我有道义与责任提醒你一件事。”
“神经,脸色干嘛忽然变得那么凝重?”
“千万不要爱上我们老板!”
桑瑜哑然失笑,“我未婚,但不见得是花痴!”
“事先警告一下,不然等你陷入泥沼我可难辞其咎。”
“他人品不好?”她侧头问道。
“不赌博、不玩女人,酒喝一点,烟抽一点。”
“那很好啊,什么地方有问题?”
“问题就是他太好了。你知道吗,我们公司一年前才创立的,照理说营运不会这么好,可是我老板就有这本事让公司每个月有几百万的进帐,我们进口又兼做贸易,公司员工已经有五十几人之多,不管再难缠的客户他都能逢凶化吉。告诉你,他可是我们同业间的话题人物。”
“因为他有英雄式的传奇故事,所以许多女入芳心暗许,春心大动,是不是?你未免太不了解我了,我有什么条件去做这种自不量力的事。”
“他的客观条件真的很好,论长相、身材,当个电影明星都够,颠倒众生,俊逸非凡,只要他一出现,整个世界都为他亮了起来。不过他太冷酷,不苟言笑,好像南极冰山一样,难得见他露出笑容。”
“你心动过?”
“我是正常的女人嘛。”她眯着眼微笑。
不得了,以她目前的已婚身份,红杏出墙可是悲剧!“难道想红杏出墙?”
“心动不足以令我行动,我老公也是一等一的好男人,傻瓜才会弃他而去。”
“总算还有点良心,你们老板是谁?”伸直了腿,她大刺刺地往椅背靠,伸了个懒腰。
“卓仲诺,听过吗?”
桑瑜据实以告,“没有印象。”
“好极了!现在开始不要对他有幻想,记住我的谆谆劝告,不要自寻烦恼。”
她随着蔓妮的表情而沉重,“他是鼠蚁蛇蝎?”
可是蔓妮最喜欢吊人胃口,摇摇头不说话。
“快说啦,卖什么关子。”
她转头着她,一字一字清晰地说着:“他是同性恋!”
桑瑜深吸口气,倍感兴奋,“同性恋!太好了,我还没碰过这种人,这下可有趣了。”
蔓妮没好气的瞪她一眼,“我不管你怎么看他,只要确保你不受伤就成了。”
“我保证不会飞蛾扑火,你确定他是同性恋?”
“我们公司的人全都这么猜,这么优秀的人不近女色,不是很奇怪?他跟客户去酒店应酬从不叫女伴,如果他有职业歧视,那好,我们从没听过他追了谁或谁是他女朋友。自动缠上是有啦,可总被他那张阎王似的脸吓得落荒而逃。”
桑瑜想了一会儿说:“听起来贵公司还挺有意思的。”
“还好啦,只有这件事比较八卦而已。不好意思,孕妇尿多。”
说完,蔓妮因为尿急去上洗手间,桑瑜跟着流泄的音乐款款摆动。
她的头枕在交握的手掌上,“去看看吧,又不是刀山油锅,何况有这么八卦的同事,日子想必不会无聊了!”
“腾翔”是卓仲诺所创立,在短短的时间内能在同业间异军突起,成就非凡,这完全得归功于他卓越的能力。他能洞悉人心,看穿对方的心思,继而抓住弱点,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