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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恶魔的呛新娘-第3章

小说: 恶魔的呛新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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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罗,这一切全是你自导自演,自言自语,片面之词不可取信。”
  这个人脸皮真厚到极点,一点羞愧心都没有,还这副狂样,她气得指着他鼻子臭骂:“你到底讲不讲理,当初若是我一石头砸下去,你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吗?还是你们妖怪本来就言而无信,没有人格,没有原则……”
  他猛地抓住她的手,“我本来就不是人,所以抱歉谈不上人格,但是我有道德与原则,谁教那天你得意忘形,走得匆忙,只要你白纸黑字,我又盖了印,随便哪一只脚我都认,现在无凭无据,空口白话,你叫我认什么?怎么认?”
  “你存心耍赖!”桑瑜使尽力要抽出她的手。
  “事实不存在,我怎么耍赖。”他轻轻用力,桑瑜又飞回床上了,“你应该感激我的,让你考完试才把你抓进我的世界。”
  感激你!“是喔,我郑重感激你的忘恩负义,无心无肝,不知羞耻!无耻,臭蜘蛛精!”
  一串骂让他眼中射出一道冷冽的光,“你不怕我了吗?”
  “怕死了。”另一手去扳他有力的手臂,企图抽出被紧握的手,“不过遇到你这种不能以常理而论的妖怪,我什么都不怕了,大不了一死。我死都不怕了,你能奈我何。”她使出全身吃奶的力气,依旧未能动他一分一毫,累得她气喘咻咻,“死蜘蛛精——你放开我啦。”
  “我有名字的,我叫仲诺,请多指教!”
  桑瑜气得快吐血了,“我看你真的不懂中国字的意思,重诺?我来帮你改个名字好了,食言,你看如何?”
  仲诺放开她,反正她是逃不了的。
  她来来回回抚搓被他箍紧的手,看着手腕红白交映,五个手指印都出来了,这个没人性的“怪”东西!
  “以前是我不懂怜香惜玉让你睡地板,从现在起我让你睡床。”
  “有差别吗?睡哪儿还不都在你的世界里。”她忿恨的说着。
  “这句话倒提醒了我,既然在我的世界,根本不需经过你的同意,你就跟我一起睡床吧!”
  桑瑜一听,舌头打结不听使唤,“跟——跟你!”
  “怎么?很兴奋?”
  桑瑜跪在床上对他再三膜拜,神色极为惶恐,“老大、大王、首领,行行好吧,被你困在这里已经够不幸了,别再折磨我,这床太高贵华丽,不是我容身之处,所谓物以类聚,你我不同种,别混在一张床上,好不好?”
  “你说我没人格,正好跟你这个里里外外人味儿十足的人接近学习,吸收你的气息,不久后我也变得跟你一样有格调,我并不认为有什么不好。”
  “你就这么不可理喻呀?”哀怨的双眼盈满了泪水。
  “你说呢?”他斜歪着头咪眼反问。
  桑瑜整个脸埋在床上痛哭:“老天啊,请你好好善待我,明早一出门就打雷把我劈死,一了百了,省得受这妖怪欺凌。”
  “你怕我的原形?”
  “还有你恶毒的心肠。”她哭丧着脸。
  “如果我保证以人形与你同榻而眠,这样,你就答应陪我睡觉了?”
  桑瑜铁青着脸,坐直身子,哑声道:“陪你睡觉?”
  “有什么不对?”那张死人脸一点表情都没有。
  “你……”桑瑜指指他又指指自己,“我……”
  “对,就你跟我。”
  “天啊!”她又呼天抢地地起来,“我天生就这么命苦吗?亏我二十四年来守身如玉,冰清玉洁,居然要让一只丑蜘蛛糟蹋了,我不要活了,与其失身于他,我不如死了算了!”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这女人是被蛤仔肉糊到眼睛啦,他生得如此俊俏,几千年来从没人说他“丑”过。
  “喂,你停下来行不行?”她以前不是这么麻烦的人啊?
  “救命呀!谁来救救我呀?”
  仲诺忍无可忍了,他大喝一声:“闭嘴!”
  雄壮威武的声音在屋子里荡过来荡过去,她噤声了。
  “我说的睡觉纯粹只是躺在床上而已,什么都不做,明白吗?就像以前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只是同睡一张床,你哭个什么劲啊!”他双眉都皱起来了。
  这一听,桑瑜破啼为笑了,还有点难为情,“真……真是这样?”
  “这就是你所谓的‘人格’,领教了。”他语带嘲讽。
  随他骂了,只要能保住清白就好了,擦擦眼泪鼻涕,“你是真不懂还是假装?”
  “什么意思?”
  “那个——就那个嘛。”
  仲诺从鼻孔哼出气,压抑住怒火,“什么呀,说清楚。”
  “就是……陪人睡觉的意思。”
  “我又不像你那么白痴,只是刚才说出口没有半点邪念,心思纯正,怎么知道你会想到那方面去。”
  真了不起,把自己说得像正人君子一样。
  “那你还吃不吃我?”
  仲诺以手当枕,“看在你未伤我命的份上,不会吃你的。”
  她紧张着问:“什么时候才会放了我?”
  “看我高兴。”
  “你什么时候心情才会好?”那种棺材脸,几时才会放晴出现阳光?
  他无情的瞥过她,“再罗嗦就一辈子把你关在这儿,反正我寿命比你长,喜欢的话就陪你耗下去,睡觉吧!”
  手指一弹,床头灯熄了。
  比电脑辨音控制还厉害,桑瑜小心地睡在床缘边,离他远一点,同时也避免自己掉下床。
  明天就是假期了,为什么她的霉运还未结束?
  仲诺早在十几年前便修成人形了,只是暗中观察了人类的行为,发现人类也高明不到哪儿去,所以一直待在黑暗中。既然人类是如此不完美,为什么修成人形是他们精怪的最高境界,关于这点他实在搞不明白。
  遇上桑瑜,事出偶然,她胆小又喜欢自言自语的举动让待在墙角的他觉得好玩又有趣。
  一天晚上,她发现会飞的蟑螂,立刻躲得远远的,那蟑螂飞到东,她躲到西;它飞到了小书桌,她忍痛允许它在上面爬行。这样还不够,那蟑螂认为她像只软脚虾好欺负,于是挑衅地飞越她头顶三、四次,更有一次低空飞行,把她吓得四处逃窜,桑瑜被逼急了,拿起脚下拖鞋一拍,把它拍得稀巴烂,最后她神情激愤的下了结语——
  “飞啊,你再飞啊,没看过这么嚣张的蟑螂,有种你起来飞啊!”
  她扑杀害虫,嘴里仍念念有辞,“我一直装腔作势吓你们,可是你们实在太大胆了,怎么也不肯走,所以我只好下毒手了,演变成今天这种局面,不能全怪我,请安息。”
  桑瑜所以吸引仲诺的地方就是她的怯懦,他从未与人类相处,凡事有第一次,那么就从桑瑜开始吧。
  其实他并不打算吃人,残害生灵是天地不容,不可原谅的事。他虽成人形,但并未完全掌握人的动作习性、喜怒哀乐。对于人他总是怀着高度的戒心。
  那天他碰上修行中一个重要关卡,忘了解除桑瑜的咒术,以致让她闯了进来。人类的心思逃不出他的眼睛,他清楚她的思考脉络,知道她的打算,他以为他完蛋了!
  到了最后,他却意外的察知她在最后一瞬间做了慈悲的决定,然后对他说了一堆废话,便得意洋洋的走了。
  那一瞬间,她激发了他对人类的感激之情,同时也触动了其他的情绪产生,那天的关卡就是桑瑜让他突破的。
  既然她对他有帮助,那么他更不能放她走了。
  寒夜里有人偎着,真的比较温暖,这是与他同眠后的新鲜感觉,尽管她总是背对着他。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起初害怕得要死的情况,现在反而习以为常了。
  值得担心的是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亲密。
  一开始他的手会攀上她的肩膀,桑瑜会轻轻转头,看他熟睡了,才又轻轻地把他的手放下。渐渐地他会环住她的腰,像她习惯性抱住抱枕那样,到后来连脚都跨上来了。
  有一次桑瑜实在忍不住找他摊牌。
  “喂,你睡相好一点可以吗?”
  仲诺懒懒地看她一眼,“你偷看我睡觉?”
  桑瑜嗤之以鼻,“想得美,谁偷看你睡觉,我还怕看到你的丑样咧!”
  “我睡相怎样难看了?”
  这种事真不好开口,她提起勇气问:“难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什么感觉?”仲诺明知故问。
  她急了,“温香软玉的感觉啊!”
  仲诺心中窃笑,脸上却表现得冷淡,“一不薰香二不藏玉,你在打哑谜是不是?可不可以请你挑明了说。”
  仲诺一副淡然欠揍的狂样,害得她气在上冲,脱口而出:“你晚上抱着我睡觉啦!”
  他反倒一脸惊讶,“你要我抱着你睡觉?”
  “你已经抱着我睡觉了。”
  仲诺挑高了眉,浑然不信,“是吗?”
  “千真万确。”她一字一句加重语气。
  他状似极其认真的跟她解释,“可是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可见得那是我无意识下的行为,这表示我控制不了它,所以,请你多多包涵。”
  她叫了起来,“这种事怎么可以多多包涵!”
  “你应该感到荣幸。”他对她晓以大义,“起码我是帅哥,你看看这张脸,豪迈中不失斯文,体形颀长不文弱,上通天文下知地理,近千年来的大事都在我眼前演过,请问你到哪儿去找这种帅哥陪你睡觉?”
  桑瑜闻言,一口气差点儿接不上来,“拜托你说话不要这么粗鲁,请你去民间详查‘陪人睡觉’的定义为何?”
  “那至少帅哥是实情吧。”
  “表面上是帅哥,骨子里是什么,相信你我都很清楚。”她故意冷言冷语讥道。
  仲诺一阵沉默。
  “说话啊,看你还有什么话可以拿来辨解!”桑瑜很得意,一味的挑衅着。“何谓本性?本性就是与生俱来的,改也改不掉。”
  他沉吟地说:“你一定有这种习惯,所以才把它传染给我。”
  没头没脑丢来一句话,害她摸不着头绪,“什么习惯?”
  “睡觉时抱东西啊!”
  桑瑜跳起来,“那是我高中前的习惯,早八百年前就改掉了,你居然想诬赖我!”
  “虽然改掉了,可是那确实曾存在过,只是目前变成隐藏的因素,起因在你,我真的无能为力。”他摊开双手。
  “无能为力一句话就解决了?”她简直不敢相信。
  仲诺将她推到床上,手脚用力地圈住地,“睡觉了,我无所谓,明天你还要上班,早睡才有精神。”
  “喂,你别对我毛手毛脚……”
  “既然我有这种好习惯就让它继续保持吧。”
  “我不喜欢你抱着我。”桑瑜不情愿的抗议,反身去扳开他缠住自己的手脚。
  “到目前为止,你的提议我曾经同意过吗?”他稳如泰山的抱着她。
  “没有。”她想也不想。
  “那就没有任何争议。”“啪”一声!床头灯熄了。
  黑暗中传来她不肯罢休的声音,“你不可以这么霸道,这是民主社会。”
  “我有权做任何决定,这是我的世界。”
  不管桑瑜再喋喋不休,他一概充耳不闻,他就是要抱着她睡觉,她能怎么样?
  自从贴着他的胸膛睡觉之后,她又有新一层的担忧。
  她试着与他保持距离,不是防脸,就是防胸,贴脸尚可,贴胸就尴尬了。她一直谨慎地保持矜待,手脚绝不会放在他身上。男的率性、女的拘谨,他们以这种姿态倒也相安无事过了一段时候,可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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