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莉计划-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恨你。”我轻轻地说道。其实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搞的,就冒出了这三个字。
后来我想明白了。因为在我的印象中,妈妈总是喜欢把她的主意强灌到我的脑子里,导致我经常不能有自己的主见。到了大学,离开了父母,我的劣势很快地暴露了,我的大学有很多不尽人意的地方,这真的不能全怪我。这大概就是独生子女的悲哀吧!
“小杰你说什么?”老妈瞪着我大声问道。
我没有再吭声,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书房,重新开始了魔兽3C的战斗。
老妈追着我来到了电脑旁,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过了许久,我突然听到老妈在抽泣,急忙停下了双手的劳作。
妈妈真的哭了,非常非常地委屈。
“妈……我不是故意的。刚才都是气话!”我劝道。
老妈擦了擦眼泪,哽咽地对我说道:“告诉你小杰,我本来想要个女儿的!”
老爸刚坐回电视机前的板凳上,就又气呼呼地冲了过来:“怎么又说起这个了?!”
“小杰,你怎么把妈妈给气哭了?你可要好好想想,你做的对不对!”爸爸说完,扶着老妈头也不回地进了他们房间,关上了门。
我狠劲儿锤了一下桌子,就关上了电脑,拿上了门钥匙去网吧了。
可恨的是,到了网吧,居然没有机器,我等了至少一个小时,才终于抢到了一台。然而等到我打算去柜台开包夜的时候,才被告知今天晚上有一个很大的检查,要想开包夜就必须持有身份证。
真是点背喝了凉水都能塞牙!无奈我只得再回家一次了。
又花了十多分钟的时间,终于到了家,突然觉得今天楼下的景致有点儿反常。仔细观察了一圈,才震惊地发现,那个羊羔疯家里居然亮着烛光。
莫非老凌凌办完了事,提前回来了?!
她来了那就太好了!所有关于丽丽的谜题就要有答案了!我一定要好好问问她那些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送给丽丽的心会流落到她的手里,她到底和丽丽是什么关系,丽丽到底现在身在何处……
正好她家的院门开得很大,我偷偷摸摸地溜到了她家的窗子底下,屋门关得紧紧的,里面明明有谈话声。我上次不是把她家的钥匙给弄没了吗?那次我亲眼看着老妈把它扔掉了的,她是怎么进来的?
我正待敲门进去之际,却听到里面居然是两个人的声音。我贴近了房门,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我想这肯定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老凌凌说道。
另一个中年女声问道:“你有没有觉得这样有些操之过急了?”
“不,我觉得现在正合适。”老凌凌答道。
“好吧。呼——!”那个女声长舒了口气,“我可真是不容易啊!等了这么多年,幸亏我从小就给她(他)灌输了根深蒂固的关于上学时决不能谈恋爱的思想,牢牢地锁住了她(他)。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因为……”
“你看,那个箱子不见了,一定是他按照我的意思找到并拿走了。”老凌凌欣慰地说道。
听到这儿,我就来气了,她大概还不知道,我为了弄到那个黑箱子,还被蜈蚣蛰了一下,还中了毒昏睡过去一次呢!
“那就好。其实我已经知道了。那种美妙的香味儿一百年也不会变的。”令我再熟悉不过的那个中年女声说道,“就这样吧,既然我已经把钥匙物归原主,那么我就要先回去了。省了被我儿子发现,我居然出现在了你家里,那可就麻烦了。”
“好吧,那我就不送啦。我要好好地休息一下了。”老凌凌打着哈欠说道。
门“咔哒哒”地响了几声,我急忙猫着腰冲出了院子,赶在母亲从老凌凌的屋里出来之前,窜进了楼道里。
第八章 脱衣行动
事情越来越不对劲儿了。看样子老妈和楼下的那个羊羔疯很熟嘛!这怎么可能?老凌凌在这个城市失踪了近四年,为何老妈会跟她一见如故?她们刚才到底在谈论些什么?!听起来像是跟我有关的?该不会是老妈也知道羊羔疯的真实身份?
不管这些了,我回来的唯一目的就是拿上自己的身份证去网吧包夜。我一口气冲上了三楼,以最小的动静打开了家门,潜进屋里找到了我要的东西,估摸着老妈也应该快上楼来了。
老爸出去了。我可刚刚把老妈气哭了一次,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那就干脆暂时逃避吧。于是我就躲在了自己房间的门后,耐心地等待着。思量这么晚了,老妈回到家以后肯定要回卧室睡觉的,然后我再悄悄出去。
可是等了至少十分钟,楼道里居然没有一点声响。难道老妈没有上楼,又去别处了?
不管了!网吧的通宵时间已经开始了,再不去的话就真的占不到机器了。我悄悄出了家门,又锁上。屏住呼吸倾听了片刻,这才听到楼下台阶传来的脚步声。大概是老妈回家了。
现在决不能再开门进家里了,因为那样会失去玩通宵的机会,而且会不可避免地遭遇老妈。但是通往楼外的唯一出路也被老妈堵了。我家在三楼,要想躲开老妈,路倒是有一条。
我蹑手蹑脚地顺着楼道上到了三楼半,一动不动地静候着。直到确认老妈进了家里关上门之后,我才敢下了楼,向网吧杀去。
这时的大街已经是人迹稀少。我只顾着大步赶路,却没注意到身边偶尔经过的路人。突然,一个头发散乱的女人穿着破烂的绿大衣,迎面碰上了我。
“啊!你干J8啥呢?觉得我有姿色,还好欺负是吧?!我可告诉你,老娘可是练过少林独门功夫黑虎腿的!你想尝尝对吧?你以为你是谁啊?昨天你被车撞躺到了大街上最后还是我把你送到了医院的!要不是我替你掏的医药费你早就躺在火葬场了!怎么了?忘恩负义是吧?不要以为我是好惹的……”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通。
“老姐,明明是你故意撞我的!”我好好地跟她评理。
可是我一抬头,才发现是老凌凌。幸亏是大半夜的,如果是白天被一个神经病追着骂,旁边不知要围着多少观众呢。到目前为止,全世界恐怕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她的疯病是装出来的。
这样的话,她现在找我一定是有目的的。
果然,我刚顶了她一句,她就立刻动了手,抓住我的大衣领不住地摇晃着,右手指缝里却往我的脖子里丢了个什么东西。
这时,不远处的一家饭店里面已经跑出来了几个好奇的围观者。
我煞有介事地挣脱了她:“老姐,够了吧!马上就要过年了,你就不能消停消停吗?”
“快过年了?快过年啦!哈哈哈!”老凌凌听完傻笑着松开了手,若无其事地离开走远了。
“神经病!呸!”我朝地上吐了一口,就不再计较,赶自己的路了。
虽然知道老凌凌是有目的的,可路过前面那几位围观的好事者时,还是觉得挺丢人的。我硬着头皮从他们面前经过,抬起一只手死死按着脖子里面那个软软的东西。
等走远了,我把它小心地捏了出来,原来是一个纸球。路上光线不太好,一直进了网吧,订好机器,我才迫不及待地冲进了侧所,展开了纸球,只见上面用黑笔写着一行字:凌晨两点,公园北门。
得了,有人给我派活儿了。
深更半夜让我去公园干嘛?约会?!
可既然在网吧订下了机器,不能不玩吧。谁让我一向是个非常守时的人呢?我呆在网吧一直玩到了很晚,然后才匆匆赶到了公园北门,这时刚刚凌晨一点五十八分。
这附近正在搞拆迁,附近的楼房都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如果不是本地人,谁也不可能想到这层层危楼之后竟然隐藏着一个公园的入口。这北门已经是破旧不堪,从我记事起就一直是这个样子,唯一的区别就是门柱的颜色一直在变。
公园当然是免费的,只不过一天二十四小时在入口设了个之字形的铁栏杆,不允许车辆进入。
挤过了隔栏,就能看到一片松树林。如果是在傍晚,准能在这里看到不少出双入对的情侣。但现在是午夜刚过,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偷偷摸摸地跑到这里来,行迹不可能不让人觉得可疑,甚至动机已经非常明显。
“你真听话啊。让你两点到,你就不会一点五十九分赶来。”
羊羔疯老凌凌正站在最外面的一棵松树下。
“你有病吗?让我大半夜的跑来这里干什么?”我问道。
“先进来再说吧。”
老凌凌把我领进了树林的深处,站在大棚似的松枝之下,连月光都无法照射进来,顿感阴冷无比。
“好了,现在可以说什么事了吧?”我们停在了一棵最高的老树下。
“你的外套。”老凌凌指着我的衣服说道。
“干嘛?”
“脱掉。”
“哦。”我脱掉了外套,好一阵哆嗦。
“毛衣也脱掉。”
“……”虽然不知道老凌凌要干什么,我还是听话地照办了。
“你的裤子,也脱掉。”
听到这话,我彻底不干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咱们还没到那个地步吧?”
“快点!别磨蹭,待会儿再告诉你。”老凌凌慢慢地转过了身。
脱掉了裤子,我的头皮都是硬的了。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拱起,宛如癞蛤蟆的背。现在的我只剩下了一件内裤和上身秋衣。
“脱完了。”我颤音道。
“全部脱光,再把这些换上。”
老凌凌说着扔给了我一个塑料袋。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些男性的夏装,而且明显是非常过时的那种:一件T恤衫,背上还印有熊猫盼盼的图案,一条很薄的深色长裤,还有一双小时候见老爸穿过的那种凉皮鞋。
“行,凌凌。我今天可是给足你面子了,我穿!”
我咬了咬牙,将那些根本不可能抵御严寒的夏装穿在了身上。
“好了,戴上这些,想花的话就花掉吧。”老凌凌放进了我裤兜里几枚硬币,还拿了一小撮八字胡粘在了我的鼻子底下。然后她又从怀里掏出一把很旧的手表,表链是那种很旧的金属环节。我记得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我不小心摔坏了老爸这样的一只表,结果让他难受得一天没吃下饭。
老凌凌把手表小心地戴在了我的手腕上,然后捏住表盘旁边的小旋钮拧了几圈。
“这个待会儿给他们。”老凌凌又递给了我一件东西,那是个带有按钮的方块。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我问道。
“你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快去吧。”
“让我干什么去?”我迷惑。
“楚叶丽需要你……”
老凌凌说着,在我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我却马上就觉得眼冒金星,眼前完全黑了下去,唯有老凌凌那悠长飘渺的声音持续回荡在我的耳边。
当我再睁开眼时,突然觉得空气中一阵突如其来的温暖将我团团围住,不对,应该是燥热。我仍旧站在这一片松树林里,只是老凌凌已经不见了踪影,那些树也矮小了许多许多,我就站在最高的那棵松树下,可它却只有我的眉毛那么高,简直就像是刚刚栽下的。
太阳当头照,蝉的鸣叫声如雷贯耳,此起彼伏。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任何感官,半信半疑地走出了低矮的树林。外面是一片热闹的景象。不远处是一片空地,一个标准的三口之家正在享受着天伦之乐,尽情地在公园里游玩。他们骑着自行车,爸爸带着母子俩,母亲还穿着长长的丝绸裙子,烫着短短的卷发。儿子正在自行车前的横梁上坐着,嘴里嗦着冰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