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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gl时匣-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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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不过她可不想说什么:“嘿,那是未来的我干的事,不能怪在我头上啊,我什么也不知道。”这不仅会造成恐慌,还会让这个和自己同岁的年轻得不得了的陆秋水认定自己精神不正常(她已经开始这样认为了)。
  “相信我,我非常需要一个解释。”陆秋水双手环在胸前,等待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那样做因为我喜欢你。”女子没皮没脸的说着,听得陆秋水又是一愣。
  “什么?”
  “我说因为我喜欢你,一见钟情,鸡血上头,或者春天来了。不管你怎么想,没错,我喜欢你。”淡定的说完这一堆话的女子耸了耸肩,她知道她说情话的技巧糟糕透了,因为她基本就没对人说过,除了陆秋水,“如果你要知道的话,我从来没吻过别人,而且我讨厌肢体接触。” 总有那么些个人会让你忘记了自己的底线和习惯。
  “我是女的。”陆秋水一字一顿的说。
  “恩,我知道,我没说我喜欢男的啊。”
  “可我喜欢。”
  这时,短发的女子皱着眉,小声嘟囔着:“鬼才信。”
  无赖,流氓,混混,变态。那一瞬间陆秋水的脑海里涌出了丰富的词汇,她不知道这个人是哪里来的自信和厚脸皮,坐在长椅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自己,就像她才是那个受到惊吓的人一样。
  “你……”她想让这个人停止这种玩笑,然后她听到一阵大喊。
  “贺雪!阿雪!傻比雪!走啦走啦!我们坐完了!去下一个啦!”看样子是这个短发女子的同伴,一个身材较为矮小的女生拉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的手,大步朝这边走来,“诶嘿,傻比雪这是你朋友吗?”
  被叫到的短发女子捏了捏眉角,为自己咋咋呼呼的同伴向陆秋水说着抱歉。
  “啊,对,我朋友,刚好也在这里。说真的,你们俩应该有点二人世界。”贺雪努力地想要赶走她的同伴和同伴的男朋友,她更需要一个能单独和陆秋水相处的空间。
  可是当她赶走了她的朋友之后,陆秋水的朋友却凑了上来。
  “诶,秋水,那是你朋友吗?”
  “不啊,咖啡店的客人。”陆秋水回答着,感觉到坐在长椅上的那个人猛然一惊,心情急剧消沉着。但几乎是一瞬间,贺雪就又露出笑容向她伸出手。
  “忘了自我介绍真是抱歉,我叫贺雪。南大大一生。”
  “呃。”陆秋水良好的教养让她伸出手,轻轻的回握了一下,“陆秋水,京大大一生。”
  城里一个偏文科的院校和一个理科的院校,两所院校的名声都挺不错。陆秋水的朋友们笑了笑,说她俩这种自报家门的打招呼的方式实在是太复古了。
  陆秋水当然不会像贺雪一样勒令朋友们离开,于是贺雪只好挥挥手说:“可你来了这……算了,下次我去咖啡厅找你。”
  随后她就从长椅上站了起来,仔细的整理着被压皱的衣服。仪表很重要,陆秋水想着。看着贺雪几乎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人群之中,像是不溢于言表的生着气,生气?对谁?对她吗?陆秋水完全搞不懂那个叫贺雪的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一个才见面就疯狂表白的陌生人真是让人头疼,最主要是这个陌生人似乎挺喜欢跟踪她的。
  “所以……你没有穿梭也来了医院?我想你知道我挺忙着研究整理各地汇集的资料。”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你最近的各项指标很稳定,也没有触发病症,所以你来干什么?别告诉我你同意被全面监控研究了。”
  “我见到她了,在正确的时间线上。”贺雪皱着眉。医生很无奈的取下眼镜,放开手中的研究报告,“她不认识我。”
  “没有人第一次见面都会人来熟,贺雪,你一直遇见的是未来的他,哦,还有一次是七岁,他估计不会记得。”
  “不不不,最糟糕的事是未来的我,恩,未来的我跑去三个月前强吻了她。”
  “所以?”
  “所以现在的我感觉糟糕透了。”
  “你是在吃自己的醋吗?说真的,贺雪,你是不是把我这里当成恋爱咨询了?”
  贺雪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指一点一点敲击着木质桌面,让它发出“嗒嗒嗒”的轻响。
  十九岁的一整年,贺雪都很稳定。医生说大概是因为这一年她很心平气和,不打架,不跟着朋友乱嗨,也不会任由自己被课业或者小时工给压倒。所以,这是贺雪最惬意的一年。除了一件事,那就是去追女朋友,那不是她的强项。
  “你只要死皮赖脸粘着她就够了。”贺雪的朋友笑着朝她抛着媚眼,“要不是我芳心已许,我就跟你了,傻比雪,放心大胆的去做吧。”
  贺雪有些哭笑不得,虽然她最后的确是采用的那个方法。死皮赖脸,每天下午蹲守在咖啡厅门外。
    虽然不懂为什么会被锁,总之作者找了好几遍都没找到违规内容。如果亲吻也算的话作者只能表示作者很无力

  ☆、十九、十九'二'

  “你没课的吗?”陆秋水已经对这个甩不掉的家伙无计可施了,所以她爱呆多久就呆多久,至少凑得店里面比较热闹。
  “有课,但是啊。”贺雪喝了一口拿铁,撇了撇嘴,好苦,没有放糖,“我有特殊待遇,所以学分基本上扣都扣不完。”
  “你就没别的事情干吗?”陆秋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继续擦试着店长的宝贝玻璃杯。
  “多着呢,比如思考怎么追求喜欢的人啊,比如喝咖啡。有点苦,请问真的没有方糖了吗?砂糖也可以。晚上我会去打夜工。”贺雪眨了眨眼,无辜的说,“基本上忙都忙不过来啊,第一个事情就能压榨我好多的精力。”
  这种情况下,陆秋水通常不会回话,一是没那么多话可回,毕竟话痨的可不是她。二是,她真的拉不下脸对一个花式表白中的人作任何回答。
  “又是她呀。”贺雪走了之后,店长从木门后面的厨房内探出头,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哈哈大笑着,“我觉得她毅力可嘉,你怎么不接受了?每天一次软泡硬磨,也只有你撑得住。”
  “店长。”陆秋水用眼神制止她的店长说出更多话,“她是女的。”
  “你店长没瞎。”店长挑了挑眉毛,撩起扫到眼睛的那一缕刘海,“你隔壁那一对不是还跑到荷兰……或者英国?结完婚回来了吗?你和他们关系不错呀。”
  陆秋水擦拭完了所有的杯子转过身去对店长说:“那不一样,看着别人和自己经历完全不会一样。”
  店长耸耸肩,把那句即便是这样你也没有狠下心来拒绝过啊咽下了肚子。其实陆秋水拒绝过很多次,但都没有效果,贺雪总是把那些拒绝的话语当成耳旁风,比任何一个追求者更加麻烦。直到后来,陆秋水也推脱累了,当贺雪凑到她身边的时候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们这一代人正处于思想开放的时期,对于新事物总是接受的很快。即便如此,陆秋水心中依然想的是会和一个与她相当的优秀男子结婚。当然,事实总是同理想相去甚远。
  陆秋水真正认同这个说法是在一个雨天,贺雪奇迹般的有好几天下午没来蹲守。而当她再次出现的时候却是站在咖啡厅外,吓了陆秋水一跳。
  夏天是天气预报最不可信的季节,没人会知道什么时间下雨。于是这场雨来的那么突然,大概六点过,刚巧是陆秋水下班的点。她正为没有伞去抵挡这场大雨而着急,然后一把黑色的伞就盖住了她头顶的空间。
  陆秋水转过身去被吓到了,一个大活人突然出现在你身后,是谁都会被吓到吧。
  “你在这里干什么?”她问。
  “路过。”今天的贺雪话出奇的少,少到陆秋水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被掉包了。
  而且贺雪说谎的能力并不强,在不远处那块比较干燥的圆形地面毫不犹豫的出卖了她。陆秋水不知道贺雪在门外站了多久,但是一定是刚刚下雨就来了,还打着对面超市刚买来,标价牌都没有撤掉的伞。
  “你不打算回去吗?”陆秋水问。
  贺雪笑了笑,说:“刚打算回去,但是看到你似乎没带伞的样子。”
  “所以呢?”陆秋水问完,就看见贺雪把伞从自己头顶完全移开,递给了她。雨水毫不留情的从贺雪头上淋下,渗透着她薄薄的衣服。
  见她没有接过伞,贺雪就有些无奈的说:“淋湿就不好了,我用不着这玩意。”
  没错,这也是陆秋水见过的最强硬的送伞举动。说真的,如果她不接过来,贺雪就一直那样站着?这个人身上有太多陆秋水不能理解的地方,她完全打破了陆秋水认知中的所有事。明明她都决定不再为贺雪的举动感到惊讶,但是贺雪的举动总是会刷新她的认真。
  “如果我不接过来,你就一直站在这?”陆秋水问。
  “那我就送你回去啊。”贺雪盯着陆秋水,有些得意的说。一头短发都被雨水淋得没精打采,服服帖帖的趴在贺雪的头上。
  陆秋水叹了口气,从贺雪手中接过伞柄,说:“那我回去了。”
  “恩。”
  陆秋水向前走了几步,但是贺雪依然站在原地。
  “你不走吗?”陆秋水问。
  “要啊,你先走。”贺雪回答,话少的可怜。
  陆秋水皱起眉,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她向来不喜欢那些自己琢磨不透的东西。那几天是发生什么了吗?所以让贺雪性情大变?
  终于在一阵沉默之后,陆秋水开口了:“你还没说这几天你都去哪了。”换作平常,就算是贺雪换了一条路回家都能说上好久。
  贺雪眨了眨眼睛,睫毛上的水珠顺着眼角滑下,她回答:“去看了位老朋友,看样子我已经失踪好几天了?”
  “四天。”陆秋水说。
  贺雪这才终于露出了真正意义上的微笑,而陆秋水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好了,回去吧。”她说,没有再死皮赖脸留上一会。
  不对劲,这很不对劲。陆秋水一边想着,一边踏进了不远处车站前的公交车。当公交车路过咖啡店的时候,她发现贺雪还是站在原地,双眼一直追随着车辆移动的方向。被大雨模糊的视线折射着贺雪不甘与委屈的模样,或许是陆秋水看错了,但是贺雪垮下去的肩膀却清清楚楚映在陆秋水的眼里。
  一个正在难过懊恼贺雪,把自己放在雨里,就像雨水能冲掉那让人难受的情绪一样。陆秋水仿佛听见了贺雪不满的大喊,但是贺雪只是紧闭着双唇,直勾勾的看着陆秋水坐上的公交车远去。
  当陆秋水努力扭着脖子也再看不见雨中的人时,终于转过身,好好的坐着。
  她去了什么地方?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她到底是在难过什么?还有,她到底喜欢自己什么?陆秋水被这些纷杂的思绪搅乱了脑海,不由得烦躁起来。而那个被雨水淋湿,整个人都显得力不从心的贺雪则在她心里不停喊叫。
  她在乎吗?那个时而显得拘谨,多时是一种毫无保留的热情的无赖。她会在乎那种人?随随便便创建咖啡厅说了一大堆话之后就强吻她,还一直不肯罢休非要缠着她直到她答应的无赖。她怎么可能会在乎?就因为那个人一直在她耳边聒噪不已?就因为她莫名其妙一连消失好几天,重新出现之后却判若两人?就因为对方一个简简单单的难过着却对她强颜欢笑的表情?
  但她现在却烦躁得指尖发酸,继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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