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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真假公主-第25章

小说: 真假公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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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恶感加浓了。只有一下子?老天,他打她了?他撑起身注视她的脸。他没有看到任何的淤紫。但那并不表示别的地方没有。如果现在没有显露出来,那它们明天会。丽茜便经常抱怨他把她弄得浑身青一块紫一块,虽然他从未确定看过它们。而如此他弄伤了丹雅——
  迪凡翻开身,扣上裤子的扣子,下了床,他迅速朝房门走过去。
  他怎么了?丹雅大感纳闷。瓦西里就说若不让他知道她是处女,而让他自己发现,他将会气疯。可是他的反应不是愤怒,倒比较像内疚,仿佛在为夺走她的贞操而责怪自己。但太可笑、太荒唐了,毕竟他只不过是提早了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而已。
  他在门口转身。他的两眼闪着火花。丹雅无法确定他是在气他自己,还是在气他在盛怒中占有了她。
  “你或许习惯不同种类的做爱,但那并不能构成……总之,这不会再发生,公主。我说话算话。”
  门关上后,丹雅依然只能瞪着它,一句话也说不出。他在说什么?是在说他从今以后不会再跟她做爱?而后,他其余的话终于进入她的脑海。老天,他气得甚至没有发现她是处女,他仍然以为她曾从事妓女的工作!
  “你看那像什么?”
  “血渍。”
  “不是那个。”丹雅羞窘、恼怒的轻喊。“我是要你看床单破了的地方。”
  舍基走到床边就近细看。
  丹雅不耐地等着。她真希望她没有这么做,没有把舍基从床上挖起来,拖来看证据。但如果他跟迪凡早先有相信她的话,她根本就不用多此一举。
  事实上,如果不是那点落红离那个证据十分的近,她也不会发现它的存在。而当她一发现到它,她忘了她的咒骂——她本来一直在咒骂迪凡——立刻去舍基的房间。她无法容忍被视为无理取闹、明明作了恶梦却不肯承认的女人,而她不想再把精力浪费在迪凡的头上。
  她不讳言她的赌气多多少少和丽茜的迟迟没有回房有关。她一直在注意着,但始终没有听见丽茜回房的脚步声或是关门声。事情非常明显,迪凡在回到他的房间后,并没有把他的情妇赶回她的房间,反而把他的情妇留在他的床上。说不定他们此刻正——喔,他大可以下地狱去!
  “是刀刺的,公主。”舍基在摸摸床单和床铺上的破洞后道。
  “不错。”
  “我去叫迪凡过来。”
  “别麻烦了。他会认为是我刺的。我叫你来,是因为我需要有人相信我真的不是作了梦,并进而采取应该的措施。我睡到半夜时,一个声音吵醒了我。我马上伸手去拿刀,但我的动作仍是稍嫌慢了。那人用我的枕头压住我的脸,想闷死我。我想一定是我那一刀刺中了那人的一臂——”
  “床单上的血是他的?”
  “不是。”丹雅迸出齿间。“然后他才放开枕头。我立刻向旁边滚。由于房内很暗,他很可能不晓得我已经滚离原来的位置,甚至已掉到床下。从床上的痕迹判断,他显然在那时想用刀刺我,而如果我没有发出叫声,他很可能在发觉我已不在床上时,再度向我攻击。”
  “你被他这一刀伤着了?”
  丹雅真希望他别一直把注意力放在那个红印上。“没有,没有。”
  “那这是谁的血?”
  “我的。”她暗暗默祷他会以为那是经血而自动收住。
  “我不明白——”倏地,他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可是他所想到的跟她所希望他以为的相差了十万八千里。“我们搜过整幢房子后,迪凡回来过。”
  那不是问句。再加上舍基一定会向迪凡提起此事,“是。”丹雅回答。
  “发现你是处女,他很愤怒吧?”
  他为什么一定要打破沙锅?“他没注意到。他那时候什么都没有注意到。”
  舍基的脸更红了。“我去叫他。他必须看——”
  “你省省吧。”丹雅冷哼。“我今晚不想再面对他的臭脾气,谢谢你。而且我不在乎他怎么想,所以,拜托你,就当作你没看见,行不行?你现在只需告诉我你信不信有人想杀了我?”
  “信。”
  她叹了口气。“我还有什么仇人是你们没告诉我的?”
  “我想不出有谁会要将你置于死地。那些有动机的人,已全部死了呀。”
  “有没有人是不乐意见到我嫁给迪凡,不乐意到想除去我的?”
  “这个不是不可能,可是知道这桩婚事,并仍记得的人不多,知道你仍活着的人更少。绝大多数的人都以为你已经死了。”
  “多好。”
  她的语气惹得舍基失笑。“在那些史泰洛福余孽仍未肃清之前,让人们那么以为对事情的本身有利无弊。不过我在想桑德不会在迪凡把你带至他面前之前,就把你仍活在人世的事随便泄露出去。”
  “看来我们是别想推测出那人是何许人,动机是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他明明有带刀,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用刀,反而想用枕头闷死我?”
  “也许他是不想追踪到他身上。”
  “什么意思?”
  “如果让你看起来好像是在睡梦中死去——”
  “我这么健康!”
  “由于某种不明白的原因。那么,事情一量追究下来,就不会追查到他的头上。”
  “那他便可以逍遥法外。”
  “然而杀死你一定比他的能得以逃脱更重要,否则他不会在一计不成之后,使用上刀子。”
  “看来我得庆幸那时幸好还剩下足够的气大叫。”
  “的确。”舍基一顿。“这件事一定得告知迪凡。”
  “关于刺客,可以。”她耸肩。“你甚至可以想办法说服他,总之,我不在乎。但是,”她的声音强硬了起来,不过她脸上的红晕使得她的气势弱了许多。“但是别把那块血斑的事告诉他,舍基。他跟我做爱,却在离开之时仍认为我曾以出卖灵肉维生。既然他连我有没有处女膜都不记得,他永远都不会相信那是落红。他只会认为他在离开后,我用刀刺伤自己,再把血滴在床单上,然后去把你叫来!我做人从没这么窝囊过!”
  丹雅直率的话,将舍基的脸窘得通红。
  “你知道,当他气得——”
  “别为他找藉口。”
  “而且他今天晚上喝了许多酒,公主。”
  丹雅厌恶地撇撇嘴。“你可不可以在回房之前,帮我找把锁来。如果门不锁上,我恐怕再也无法安稳的睡。”
  “这是应该的,公主殿下。我这就去办,此外,我会睡在你的门外。”
  “不用如此。”
  “需要的。迪凡也会这么做——”
  “他去死最好!”
  翌日,丹雅下楼后所注意到的头一件事,不是那些在忙着把行李装上车的仆人,也不是那二十名已上了马的武装侍卫,更不是站在第一辆马车旁一面和他的三个朋友兼贴身侍卫在谈话,一面在等她的迪凡。而是丽茜的不见其人。
  她当然不会开口问。如果迪凡终于觉得让他的情妇跟着队伍一起走有些不妥,那已经太晚了。
  “你来迟了。”她走近后,迪凡简短的说。
  “哈,我根本连来都不想来。”
  迪凡摆摆手,遣开他身边的人。
  丹雅注意到舍基的脸上没有半点心虚的样子。看来他没有说出她不许他告诉迪凡的事。她想着。
  “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想呀,陛下。你不是很喜欢自己下结论的吗?”她朝马车里走,但迪凡却把她拉了回去。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告诉舍基的?”
  他在火大的是这个?“你会信吗?”
  “你设法使他相信了,但你试都没试着要我信。”
  “我说过了,你会信——”
  “你是我的责任。我的!如果我不信你想告诉我的事,你见鬼的就该再试一次,一直到使我相信为止。像这么重要的事——”
  “根本就不该不信。”
  “我赞成。”
  丹雅张大眼睛。
  “如果我昨晚是完全清醒的,那我可能自一开始就会相信。我为我在你需要的时候没有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道歉。”
  “我不认为我能接受你的道歉,迪凡。你的喝醉酒所造成的伤害比你所知道的还要多。它,以及你的愤怒,夺走了一件我准备要送给你的东西,但你甚至连它的存在都不晓得。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对不对?如果你晓得你夺走了什么,那我就原谅你,但既然你仍是不知道,那这件事没有必要再谈下去。”她再次转向马车,可是他也再次把她扳转朝他。
  “如果你认为说含糊不清的演说就能分散我的注意力,你最好再重新考虑一下。把你的话说清楚。”
  “要不然呢?”
  “我很可能会再打你的屁股。”
  “那我很可能再朝你掷刀子。”
  迪凡叹了口气,放开了她。“好了,进马车吧,丹雅。你已经耽误我们够多的时间了。”
  “而那得归功于你和那个刺客,要不然我不会睡的那么少。”
  她的话使迪凡推了她一把。而那一推几乎使她撞着另一边的车门。
  迪凡在她的对面坐下,他的眼睛像两丸发光的金珠,直直地射在她的脸上。
  “我已经答应同样的事绝不会再发生。你还要我怎样?”
  “不——怎——样。”她咬牙的说。
  接下来的整整一小时,他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而后,一直对着窗外的丹雅,感觉到一件东西丢在她的腿上。
  “给你的。”
  那是一个镶着珠宝的精美小木盒。丹雅打开盒盖后,她的眼睛圆睁。她从来没看过那么多、那么美的珠宝首饰,有钻石的、珍珠的、红宝石的、蓝宝石的……项链、耳环、手镯、手链、头饰。那够她买一百间酒馆还有剩!
  但她同时也看到它们的意义——那是国王付给一个妓女的夜渡费!丹雅气得几乎把那盒珠宝扔出窗外,也气得几乎把它朝迪凡的头砸过去,但当她开口,她的语气不带丝毫的火药味。
  “这应该够我回家的盘缠。”
  她手中的盒子立刻被抢了回去。
  她愕然地眨了眨眼,然后耸耸肩。“会有别的法子回去的。别忘了我知道怎么赚钱。”看见他气得满脸通红,丹雅开心极了。她是指到酒馆工作,但她晓得他并不是那么想。
  “他们告诉我你至少是尊重这个婚约的。”他迸出齿间。
  “那是在我已被提醒你是一个怎样的混帐之前。”
  “昨晚的事我非常抱歉,可是无论你愿不愿意,喜不喜欢,你都注定要嫁给我,跟我住在一起!”
  “是吗?”
  那不是嘲弄,但他显然以为它是。他伸手一带,将她拉了过去。她还来不及弄明白他是想做什么,她的人已在他的怀中,她的嘴也已被俘虏。
  吃惊变成惊喜。她居然使他食言了。
  她没有注意到他的吻是技巧的、算计的,是要她融化,要她搂他、回吻他。而这些她全做了,她甚至没有想要反抗。稍后她或许会责怪自己为何如此没有骨气,人家才一碰她,她就忘了她对他的憎恨、恼怒。可是她现在只想回吻他。
  一直到他的吻变成是在细咬、细啄她的唇、她的耳垂、她的颈项,她才明白过来他所做的事,仅是如此,不会有更进一步。
  她可以感觉到一股失望的情绪在扩散,在帮助她恢复理智。现在她能叫骂、能捶打、能推拒了,可是她决定什么都不做,她要看他接下来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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