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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锁恋掠魂-第6章

小说: 锁恋掠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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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瑰惊骇地看着紧贴着她的这个无礼的男人,她感觉到自己深深地受到伤害,她卯足全力硬是将他从她的身前推开,“你这无赖!”
  在毫无预警之下,一掌狠狠地掴在他的脸颊上。
  一阵火辣辣的痛觉令他火冒三丈,“你——”他咬牙切齿地瞪着她。
  “这是你自取其辱!应得的!”玫瑰毫不退避,气极了的她杏眼圆瞪。
  霎时只见他太阳穴上的青筋隐隐跳动,更炽的怒气让他愤怒难过,他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这是他这一生第一次遭受女人的侮辱!寒佑赫旋即露出一抹鄙夷不屑之色,“就算你装得再高贵,骨子里也和一般的女人一样,矫揉造作!”随后便冷着一张俊脸从容离开玫瑰的屋子。
  “可恶!最好水远都不要再让我看到你!”玫瑰怒气冲冲、火冒三丈、全身颤抖的冲出屋外声嘶力竭地大吼。
  第四章
  离开玫瑰的住处,寒佑赫紊乱的思绪更加紊乱,他的心一直无法平静下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当他怀疑玫瑰骗他时,他的心便一直处在狂炽的怒火中。
  其实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嘴里含着蜂蜜,凡事都说得天花乱坠,一副阿谀谄媚的样子,其真实的一面呢,或许她会将现在哄骗你的话,马上面不改色的继续说给下一个男人听。
  他向来不在意任何一个女人对他所说的任何一句话,因为他和她们之间只是彼此肉体上的需要罢了。
  但是今天却不然,他居然会为了玫瑰的谎言而愤怒。这是他始料未及的,为什么?他不停地们心自问其中的原因。
  在回德伯家的路上,他一直不停地反复思索这其中的原因,在这一生中他见过不少迷人的女人,然而玫瑰却拥有一张不受化妆品污染、素净的脸,可她对自己的美却一点都不自觉;若论身材,说真话,她娇小的个子被宽大的衬衫和松垮的牛仔裤遮掩,他一直无法预测她的身材,不过如果要与他身边的女人相比,相信玫瑰是略逊一筹。
  但是他实在想不透,玫瑰为何能轻易牵动他的心绪?!
  他又为什么会陷入此种情况?!
  不自觉中,他已经走到德伯家的门口,瞥见停在门前的老旧货车和他那部心爱的积架,他不禁思索着是否该离开这里了。
  管他是谁的梦想,至少这并不属于他的梦想。
  寒佑赫在门前停顿一下,接着仿佛下定决心似的用力推开大门。
  德伯安稳地坐在大厅里,嘴边还叼着一根雪茄,整间屋子里弥漫着雪茄的烟草味,德伯面带愉悦笑意地迎视他,“回来了?玫瑰花的品种真的很多吧!”他呵呵的开怀笑着。
  寒佑赫噤声不语,只是将自己塞进沙发里,双手交叉抵住下巴,垂视着地面。
  德伯对寒佑赫的默不作声感到有些奇怪,他忐忑不安的瞅着寒佑赫,“出了什么事?”玫瑰的脾气他最清楚不过,难道他今早故意让他们单独相处是做错了?
  寒佑赫伸手爬过头发,强自保持冷静和自制,捺住心中的狂焰,“我打算离开玫瑰镇。”
  寒佑赫的一句话震惊了德伯,好不容易才燃起一丝希望,如今眼看就要破灭了。他的心不禁开始往下沉。
  德伯浑身颤抖地看着他,“为什么?你能说出其中的原因吗?”
  寒佑赫冷着一张脸摇头,“没有原因,我只是已经厌恶这里的一切,只想马上离开这里。”他的语气无情而僵硬。
  “为什么?!”德伯焦急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挺直着身子站在寒伯赫的面前,“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心急如焚的吼道。
  “不为什么。”寒佑赫僵硬地回答他。
  “佑赫……”德伯怔愣的望着他。
  “不要再问了,我决定现在就回到我原来的地方。”寒佑赫狂乱地迸出一句话。
  “佑赫,难道你真的不顾寒澈的梦想了吗?”德伯用沮丧无助的眼神凝望着寒佑赫。
  “梦想?!我再也不愿去想这档子事,管他什么玫瑰镇,管他什么梦想,当我踏出这个镇之后,一切都随他去!”寒佑赫眼中闪过一丝冷冷的阴侧,很快地又被讽笑取代。
  “唉!”德伯无奈地哀叹一声,“既然你坚持就随你吧!”他神情颓丧的走至寒澈的相片前,拿起寒澈的相片,眼角泛起泪光,近乎绝望的哽咽道:“寒澈,我已经尽力了。”
  寒佑赫淡然地看着这一切,“德伯,请你替我转告玫瑰,我身上这套衣服我会请人洗干净送回来还给她的。”这是他惟一还记得的事。
  德伯绝望的回头看着寒佑赫,佑仔细看了看寒伯赫身上的衣服。好熟悉!他极力思索着,然后苦涩地黯然一笑。
  “我想你不必麻烦将身上的衣服送回来了,不如就留给你作纪念吧。”
  “我不需要别的男人的衣服作纪念!”寒佑赫忿忿地说。
  德伯慨叹一声,而后淡淡地苦笑,“其实这也不是别的男人的衣服,如果我没记错,这是你父亲生前所穿的衣服。”
  “什么?!”寒佑赫先是一怔,随即一个箭步来到德伯的面前,紧拧着眉头,双手紧握着德伯的双臂,“德伯,你是说我身上的衣服是我父亲生前所穿的衣服?”
  德伯苦笑道:“一点都没错,这是你父亲生前所穿的衣服。”
  寒佑赫震撼地松开双手,惊慌地向后退了一步。“天啊!我……”
  他误会玫瑰了!
  他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强烈的颓丧,他连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竟然鲁莽地侮辱了她的纯洁。
  “天啊!我到底做了什么!”寒佑赫懊恼地呻吟自责。
  “佑赫,你到底在说什么?”德伯错愕地看着寒佑赫,他不明白怎么转眼间,寒伯赫整个神情为之转变。
  他激动地再次握住德伯的双臂,“德伯,我—一”他实在难以启口,他怎能道出自己误会玫瑰一事呢?毕竟德伯是玫瑰的爷爷。
  心念一转,寒佑赫决定要亲自去见玫瑰。
  忽地,他放开攫住德伯双臂的手,哑声道:“我要去见玫瑰!”随即转身宛如一阵旋风般冲出门外。
  随后传来积架的引擎声和加速飞驰冲出的声音。
  屋里徒留下满头雾水的德伯,沉吟半晌,德伯忽然发出一声大笑。
  是他不对,是他不分青红皂白误会她,这完全都是他的错。
  在往玫瑰住处的路上,寒佑赫不断地自责自己的鲁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在乎着玫瑰的一切,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现象。
  女人在他的生活里向来只是一个玩伴,他从来没有正视过女人在他生命中的意义。
  他神色匆匆地驾着车再次来到玫瑰的屋前,推开车门迫不及待的冲到她家门口,举起手又犹豫地停在半空中。
  以玫瑰的脾气,她会理他吗?
  在屋里的玫瑰早已接到德伯的通知,知道寒佑赫匆匆赶来她家,不需等到他的敲门声,她早已经听到车子疾停在屋前的声响。
  经过数小时的怒火灼烧后,她为寒佑赫这个可恶的男人下了一个定论——无药可救的沙文猪!
  沉默了半晌,门上一直没有传来应有的敲门声。
  玫瑰不屑地摇着头,轻轻嗤哼一声,索性来个置之不理,转身移步回房间。
  才走没几步,令她心烦又恼人的敲门声响起,玫瑰忿忿地回眸瞪着门,“懒得理你!”继续往房间移动脚步。
  寒佑赫伫立门外静候着玫瑰来开门,半天却不见丝毫的动静,他迟疑的往后退了一步,偏着头望着屋内流泻出来的灯光。
  他知道玫瑰在家,也明白玫瑰是故意不理睬他。
  看样子他真的惹恼了玫瑰。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一直渴望见到她,面对她刻意摆出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他却全然接受。
  要是以他之前的脾气,他一定会不屑地掉头离开,但是面对玫瑰,他却办不到。
  他站在凉风中,慌忙扯着喉咙嘶喊:“开门,玫瑰。开门!”
  过了半晌依然静悄悄,没有任何动静。寒佑赫按捺不过,又再次扯着喉咙叫喊。不过这一次他的喊叫声充满了警告,“玫瑰,你再不开门,我就开车冲进去!”
  在屋里的玫瑰怔了一下。他要开车冲进来?!
  就在怔仲之际,她清楚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不由得惊愕地睁大眼睛。“他真的要这么做?噢,不!”
  玫瑰气喘吁吁地冲到大门边,气急败坏的拉开门,双手擦在腰间,一脸悍然地站在门前。车头前的强光令她根本睁不开眼睛,玫瑰不得不眯起眼睛,一脸盛怒的瞪着前方。
  “你到底想干什么?!”一团怒气压在她的胸口,只见胸脯高低起伏波动着。
  然后只听见车门“砰”的一声关上,他已经站在玫瑰的前面。
  “玫瑰,我不这样做,你会开门吗?”
  玫瑰抬手掩去眼前的灯光,怒目瞪着他,“疯子!”
  而寒佑赫只是傻笑,“不使出疯狂的手段你会站在我面前吗?”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侮辱我还不够吗?”她强硬的语气,显示她的怒气丝毫未减。
  寒佑赫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只能伸手爬着头发,呐呐地说:“我就是来跟你道歉的。”
  “道歉?!这就是你道歉的方式?”玫瑰一手指着还在怒吼的积架。
  寒佑赫回头瞄着心爱的积架,一双魅惑人心的眼眸凝视着玫瑰,丝毫不为她的怒气所动,只是耸肩以对。
  “我说过这是不得已的方法,除非你答应我让我进屋里,让我再一次诚恳地跟你道歉,我就马上关掉引擎。”
  面对他的坚持,玫瑰不知该如何应对,索性以噤声抗议他的无赖,掉头走进屋里。
  寒佑赫欣喜的眨了眨如星子般的双眸,露出邪邪一笑。她还是投降了!
  他迅速关掉引擎飞快地走进屋里,瞥见玫瑰铁青着脸坐在椅子上,双眼一瞬也不瞬地瞪着他。
  “要说什么快说!说完就请你立即离开我家!”她不耐烦的说。
  寒佑赫面带微笑地走向她,“玫瑰!”只是轻声唤她的名字,却换来玫瑰的一记白眼,“我正式跟你道歉,我不该……”
  玫瑰瞪视着他,冷冷地嗤哼一声,“其实你也不必大费周章的跟我这种玫瑰花的人道歉!”她忿忿不平地从椅子上跳起来,“你这种人的心态,我再清楚不过了!”
  面对玫瑰愤怒的指责,寒佑赫心头一震,脸上却只是淡然地冷冷一笑,“哦?我是什么心态,你不妨说说看。”
  玫瑰看不惯他自恃骄傲的样子,不屑地冷哼一声,“你为什么会来玫瑰镇?”尖锐的眼神直逼寒佑赫,“其实你不是真心要重建玫瑰镇,你只是来炫耀你的财富!只有爷爷才会相信你的真心。而我呢,也差点被你高超的演技所蒙骗,但是现在我看清楚了!你只是想做玫瑰镇的霸主,想玩弄玫瑰镇!”尖酸刻薄的语气是那么的冷漠,目光满是狂炽的怒焰正燃烧着。
  她的话像利刃般狠心地射向他,“我真的这么愚蠢而残忍吗?”  他旋即漾起苦涩的笑,“玫瑰,你从门缝中看人,将我瞧扁了。如果我真心想玩弄这个不起眼的小镇,我大可不必站在酷热的太阳底下,认真地去认以那些该死的玫魄花!”口中隐含的怒气让他的语气更显严厉。
  她惊慌地望进他眼底,眼中净是困惑和疑虑。
  他说的没错,而且他所说的一切,她都曾经亲眼目睹,确实是让她百口莫辩的事实。
  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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