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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求不到的心-第15章

小说: 求不到的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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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她动手抢?清荷整个人冻结,说不出话。要怎么抢呢?她从没做过这种事。
  “这还不简单?”彷佛看出她的疑虑,夏风见凑过来,邪恶地扬嗓。“跟他上床不就得了?”
  她好几天没来了。
  一整天,沈意飞总是心不在焉,不时望向窗外,奇怪那个最近天天来店里报到的女人,怎么会忽然不见人影?
  她病了吗?还是出了什么事?
  以后,她都不再来了吗?
  心头升起一股难耐的焦躁,教他坐立不安,就连恩希难得地回到店里,都唤不回他的魂不守舍。
  这次她不是一个人来的,一个她母亲在世时就很照顾她的阿姨跟着一起来了,催着小俩口办婚事、选婚期,还自作主张要办场简单却隆重的喜宴。
  恩希拗不过她,只好择定了日期,才好不容易送走了热心的老人家。
  阿姨走后,恩希见时间还早,决定留在店里帮忙,不知怎地,她这个决定令他更加心烦。
  “你不用早点回去照顾那个少爷吗?”
  “还早啊。”她清朗地笑,一面洗杯盘。“我不是说现在少爷白天已经开始回公司上班了吗?所以我空闲的时间多了很多,可以比较常来店里。”
  “是吗?”他默默地擦她洗过的杯盘。
  “啊,下雨了。”恩希忽然开口。
  他跟着望向窗外。
  “下雨了,那个雨天小姐不知道来不来?”
  恩希是随口问问,他听了,却是作贼心虚地狠狠一震,手上的咖啡杯差点滑落。
  她没注意到,继续洗杯碟。“最近雨天小姐还常来吗?”
  “……嗯。”
  “不知道她到底是做什么的?有什么心事?为什么每次都是一个人来?”
  为什么对她那么有兴趣?
  “恩希!”他忍不住烦躁。“我不是说过,别管那么多吗?她也不过是一个客人。”
  “我没想管啊。”她愣了愣,彷佛被他严厉的口气惊到了。“只是有点好奇嘛。”
  “那位小姐不关我们的事。”他重重地将咖啡杯放回杯架。重点是,不关他的事,不准再想了!
  “可是……”恩希还想说话,门口叮铃声响,有人进来,正是岳清荷。
  沈意飞整个人震住,近乎痴傻地瞪着那道盈盈飘进的清丽倩影。为什么她几天不来,偏偏这时候出现?
  她扬眸,第一个望见他,浅浅一笑,然后当恩希的身影也进入她眼里时,那清淡的微笑霎时消失。
  他的心蓦地沉落,在她笑与不笑之间,感受到某种恼人的惆怅。
  “欢迎光临!”恩希还是一贯的爽朗。
  岳清荷轻轻点个头,好像无法迎视那灿烂笑容般地收回目光,悄然走到角落,在她惯用的桌旁坐下。
  恩希送上柠檬水。“还是老样子吗?”
  “是。”她的声音好轻好细。
  恩希回到吧台,对他灿笑。“还是你的今日特调咖啡。”
  沈意飞点点头,打开橱柜取出其中一罐咖啡豆,开始磨豆。
  “为什么要重新磨?”恩希惊讶。“今日特调的豆子不都早就磨好了吗?”
  因为今天他准备的特调咖啡味道偏苦,她不爱喝,而他新磨的豆子是她很钟爱的。
  沈意飞明知自己想为岳清荷特别煮一杯咖啡的私心,却沉默着不对恩希解释,只是静静地煮咖啡。
  恩希奇怪地望他,又看看岳清荷,感觉到气氛的尴尬,自己觉得莫名其妙,正想说些什么,店外响起喇叭声,是她的“少爷”来接她了。
  她笑着拿起包包。“小刀,我得走了,店里交给你喽。”
  “嗯,我知道了。”他微一抬手,与她道别。
  恩希离开后,他又花了好片刻时间,才煮好了合岳清荷口味的“特调”咖啡,送到她座位上。
  “谢谢。”她低声道谢,却不肯抬头看他一眼,一直盯着摊在桌上的书本。
  怎么了?你心情不好吗?为什么好几天都没来?这些天发生了什么事?
  他有一连串问题想问,都梗在喉咙,问不出口。
  而且他为什么要问呢?她摆明了不想跟他说话,不是吗?他又何必自讨没趣?
  沈意飞默默地生闷气,自己都不明白怎么会成了个气量狭窄的男人?他一直以为自己脾气挺好的。
  他坐回吧台,与她各据店内一角,强烈地感觉到彼此的存在,却坚持不交谈。
  半小时后,一个男客走进来,要了一份简餐,点了杯花式拿铁咖啡。
  他送餐给男客人后,顺便拿水壶为她加水,这才发现她一本书看了半天,好像都停留在同一页。
  他观察她异常苍白的脸蛋,心一软。“你晚餐吃过了吗?要不要吃点什么?”
  结果还是他耐不住,先打破了僵凝,唉,他就是脾气好嘛。
  “我……不饿。”她的声音像蚊子叫。“再给我一杯咖啡。”
  “这样喝咖啡伤胃,我煮花草茶给你喝吧,再加一份蛋糕。今天恩希有过来做了些手工点心,有你喜欢的起司蛋糕。”
  她犹豫许久,终于点头。
  于是他为她煮了一壶花草茶,又端来一碟起司蛋糕,她拿起叉子,小口地吃蛋糕。
  他站在一旁看她。“这本书是什么?好看吗?”
  “这个?”她愣了愣,没想到他会留下来与自己攀谈。“是一个日本作家的小说。”
  “很难吗?”他故意问。
  “难?”她不解,总算抬头看他。
  “我看你半天也没翻一页,这本书一定很难理解吧?”他逗她。
  她瞬间红了脸,但那可爱的颜色停留在脸上不过几秒又重新转白,而且比之前更白。
  他皱眉。“你身体不舒服吗?”
  “我……没有。”她放下叉子,看着他的眼神很复杂,忧伤、气恼、胆怯,闪烁着奇异的火光,然后,她终于鼓起勇气问:“你是不是……要结婚了?”
  “什么?”
  “你要结婚了吗?跟罗小姐?”
  她为何要追问?为何要用这么伤心的眼神看他?他脑海空白,一时说不出话来。
  而她像是领悟了什么,一股酸意冒上来,连忙用手捂唇,匆匆起身奔出店外。
  她做什么?
  他惊惶地瞪她,下意识地尾随跟上,外头风冷雨凉,她一手掩着胃,一手遮唇,阵阵干呕。
  “你怎么了?胃痛吗?很不舒服吗?”他心疼地追问。
  她没说话,继续呕吐,像要吐出所有的委屈与辛酸似的,在雨里颤抖的身躯显得格外娇弱。
  “我送你去医院吧?”他看不下去,焦急地伸手搀扶她。
  她蓦地扬起眸,泛红的眼眶令他心惊胆颤。她在哭吗?或者在她脸上的那些只是雨水?
  她抓住他衣襟,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你……不要结婚好吗?”
  “你说什么?”他骇然。
  “我知道……我很不好,不像她那么温暖,我很冷,可是……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她急切地解释,一字一句都打在他心口,令他心痛。“有些人不懂一见钟情,有些人一开始会有偏见,对别人的感情很迟钝,我不像她善良,一眼就能看出别人的本性,可是我、可是我也……”
  她说不下去,双手揪着,弯身落泪。
  就连哭的时候,她也不敢让自己依靠他,与他保持距离,只有那双颤抖不停的小手,泄漏了她的渴望。
  她想亲近他,又怕他排拒自己,是这样吧?他能感觉到她的挣扎与痛楚。
  他不觉缩紧臂膀,将那纤细的身子拥进怀里,好想拥抱她、好想呵护她,不忍她哭得如此伤心,不忍她有一丝丝受苦。奇怪的傻女人,如果可能,他愿意成为她的避风港。
  有他怜惜,她哭得更激动了,埋在他胸膛嘤嘤啜泣。
  他由着她哭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哄她。“别哭了,你先跟我进来。”
  他搂她走回店里,给她一条毛巾,让她擦乾湿发,花草茶还热着,他要她喝一杯暖暖身子,自己也坐下来陪她。
  她喝着茶,鼻头哭得微红,湿发垂落额前,看来楚楚可怜。
  他也为自己倒一杯茶,慢慢地喝,等她平复情绪。
  许久,她才小小声地说:“我有件事要对你坦白。”
  “什么事?”
  “这件事你可能不会想知道,如果我告诉你,你可能会……恨我。”
  “没关系,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当她跑出店外呕吐,当她难受地在他怀里哭泣,他已隐约猜到这个女人必然跟自己的过去有关,他们俩绝不是萍水相逢。
  “你来台湾,是来找我的,对吗?”他深深地凝望她。
  她一阵震颤,眼眸又含泪。
  “你到底是谁?”
  眼中,她的面容忽然逐渐模糊,沈意飞不觉眨眨眼,伸手敲敲自己的头。奇怪,怎么头有点晕呢?
  “我是……”她好像也有点异样,呼吸变得急促。“应该说是……你的前妻。”
  前妻?!
  在还没来得及感到震惊以前,他便昏然失去神智——
  第10章(1)
  再醒来的时候,沈意飞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他怀里还抱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岳清荷。
  他做了什么?!
  他惶然,不解,脑中毫无印象,只记得自己喝了花草茶后好像晕晕沉沉的,接着便失去意识,直到现在神智好像也不完全清醒。
  “嗯……”
  岳清荷似乎感觉到他的动静,也慢慢醒转,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瞧着他,然后她像是理解了现在的状况,整个人吓得坐起身。
  “怎么、怎么回事?”她慌乱地揪着被单遮掩自己裸露的上半身。
  “我也不晓得。”沈意飞敲敲沉重的脑袋,还是很晕。
  “你、你没做什么吧?”她惊声问。
  “没有,什么都没有。”他连忙举起自己双手,表明自己绝非趁人之危的小人,只是口气不免也有些心虚。虽然他觉得自己应该什么都没做,但现在的他,看着她在夜色里幽蒙莹白的同体,下腹蓦地翻腾一股强烈欲望,很想很想……对她做些什么。
  她彷佛也意会到了,粉颊羞红,肌肤烧烫,樱唇映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柔软、微湿。
  他看着她颤动的唇,看着她紧张地伸出粉红色的舌尖舔舐唇瓣,脑海轰然作响,不禁倾身上前。
  她没有推拒他,反而往前倾,迎向他的嘴唇,就在两个人都还没有心理准备的时候,两双唇贴上了,然后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他饥渴地吻着她,尝着她的滋味,揽住她后脑勺贴近自己,而她的双臂也勾着他的颈,玉手在他光裸的背肌游移。
  他们急切地亲吻彼此、探索彼此,情欲与情欲激荡,身体与身体相贴,他用力拥着她,几乎想将她揉入体内。
  他记得她!
  脑子忘记了,身体却记得,记得这个幽微的体香,记得这绵软的触感,记得她在回应他的吻时含羞带怯,记得她接受他的爱抚时,会那么迷晕地颤栗,娇荏得令他不忍折磨她,却又野蛮地想一口将她吞噬。
  他曾经爱过这个女人,他可以确定,不是凭记忆、不是凭思考,是凭一个人最原始的感官,凭那亘古以来便刻在DNA的本性。
  对她,他有强烈的需求,这需求从来不曾出现在面对恩希的时候,他以为是自己天生冷感,原来不是,原来是身体还贪恋着另一个女人,所以能够保持淡定。
  “你是不是总令我发狂?”他将她压倒在床上,沙哑而迷乱地问着,阳刚的硬挺在她柔软的入口试探,逗惹她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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