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群芳录-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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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一慌,忙将汤碗放在旁边的几案上,从袖中掏出一块丝绸手绢,在娘亲脸上轻轻的擦拭。娘亲急促的喘着气,嘴巴张得大大的,身子微微向上弓起,那扭曲的脸和那时而发出的呻吟看起来显得异常难受,她心中暗自着急,怎么才刚刚一会儿不见,娘亲的病竟这么严重了?
梅怡君此时羞愧得要命,她竟在女儿面前这么放荡形骸的叫床,虽然她极力忍受,但是那如波涛一样的快感,早就让她下体湿透了半截被褥。
“风郎!求求你饶了怡君,翠儿,翠儿来了,再这样我我还有什么脸面再见她。”梅怡君在心里苦苦的向情郎哀求着,但没想到情郎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冲击得更加有力。
一听翠儿居然就在她身旁看着她,我心中不由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那股邪恶的念头迅速膨胀,幻想着要是让翠儿和怡君一起在床上伺候我,那该是怎样的享受。
我这念头刚一升起就被怡君捕捉到。天!他竟在打翠儿的主意,还想让自己母女一起伺候他,但那股意识刚好凝聚,马上就被那潮水般的快感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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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别吓翠儿!”叶黛翠抓住娘亲的手,明显的带着哭腔。等了一会儿,见娘亲还是没有好转,她转身向门口走去,吩咐下人去请大夫。
梅怡君一见女儿转身就知道她想做什么,心中不由大急,一把抓住女儿的小手,将她拉了回来。她那一起身,被褥自然的从她身上滑落。
叶黛翠转回身子,刚好看到娘亲裙摆和下身绣榻上的那一片水痕,再抬头一看娘亲那陀红的粉脸和含春的杏目,她懵懂间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她刚才听起来很痛苦的表情和呻吟似乎也完全变了味道。
梅怡君在女儿的注视下,在男人的冲击下重重的跌回绣榻,那种羞耻的感觉布满了她的全身,那禁忌的刺激也瞬间将她推向最高峰,臀部向上挺了挺,扭动了两下终于发泄出来。
“宝贝儿,舒服吗?没想到这功夫居然有这种功效!”心里虽然给怡君传递着这样的消息,但私低下却在想着不知她接下来会怎样应付翠儿。
梅怡君对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芳心尽是恼怒,“我警告你,不准打翠儿的主意!”对男人刚才那一股邪恶的念头,她心里念念不忘。母女同夫,就是想一想就让她羞愤不已。
“怎么会呢?翠儿哪里比得上我的怡君,你应该知道相公有多宠你。”我虽然有那个念头,但哪里敢在她面前表露出来,忙给她陪着小心。
“是吗?就怕再过几年你就会嫌我年老色衰,哪里比得上那些年轻女子!”
听到她酸溜溜的语气,心中不由暗笑,她此刻竟在吃自己女儿的飞醋,同时也捕捉到她心中那一丝莫名的慌恐,其实她说的也正是她的真心话,心中不由万分怜惜,“以后我教你一套功法,自然可保你青春常驻,永远保持住现在的模样。”
“真的?”她美目一亮,欣喜着却带着一丝怀疑。青春常驻可是每个女人的梦想,但古往今来如愿以偿者能有几人?
我重重的拍了下她硕大白嫩的屁股,笑骂道:“你怀疑敢怀疑你夫君?看我不打得你屁股开花。”
她轻轻的扭动着身子,腻声道:“风郎,你就饶了怡君,怡君再也不敢了。”端是风情万种、媚态万千,其实她是知道和情人呆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下一次再这样神交不知又是何时,所以才展现出这前所未有的风骚入骨。
我不由重重的咽下一股口水,暗呼一声狐狸精,她此刻的模样就是大罗金仙见了也会浮动凡心。正在这时,门前传来一股急促的敲门声,“宝贝儿,我要走了,你可要好好的保重自己,我过几天再来看你有没有少掉一根毫发。”
听到我的话,梅怡君神色不由一黯,片刻之后方道:“你就放心吧,怡君会照顾好自己,还有我们的孩子。”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还想说些什么,却听一声深情的呼唤,“风郎,怡君爱你,我和我们的孩子等着你。”话一说完便失去了和她的联系。
我心中不由一酸,暗呼了一声怡君。
回过神来,低头一看解语,却见她已沉沉睡去,一张俏脸甚是疲惫,而那睡姿更是撩人。
我伸手抚着她的脸庞,手指上突然发出一股亮光。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手指上那枚漆黑的戒子竟变得和暖玉一样晶莹剔透。
我清楚的记得这枚戒子是师傅给我的,但是解语却说它是补天阁的至高信物,师傅不会害我,解语也不会骗我,唯一的解释就是师傅对我暂时隐瞒了一些秘密。
那敲门声仍在继续,外面传来依凝焦急的呼唤,“风公子,风公子!”我穿上衣服,给解语盖好被子,向房门走去。
卷六 风起云涌 第十章 偷窥仙子
门一打开,只见人影一矮,倚凝噗咚一声跪倒在地,“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倚凝仰起头,眼中尽是无奈和彷徨,小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衣服,泪水布满了那张俏丽的脸庞。
我心中一震,赶紧将她扶了起来,急急问道:“芷玉她怎么了?”
倚凝贝齿一咬,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望向我的眼神变得无比坚定,“公子一定要阻止小姐嫁给安庆恩或李憕。”
听到她这话,我神色不由一变,短短几天不见,她竟已谈婚论嫁起来,抓着倚凝的手不由一紧,双目煞气一闪,“他们好大的狗胆,竟敢逼迫芷玉!”
倚凝脸上浮现起一丝无奈的笑容,深深的吸了口气,苦笑道:“不是他们逼迫小姐,而是小姐自愿的。”
看到我怀疑的神情,她举起小手,“倚凝可以对天发誓,现在绝对没有任何人逼迫小姐,也没有任何人能逼迫小姐,她做的任何决定都完全是她自己的意思。”她说到没有任何人能逼迫到小姐的时候,眼中带着前所未有的骄傲,仿佛天下真没有任何人能伤得了芷玉分毫。
听到她前后矛盾的话,我不由糊涂了。她要我去救芷玉,而芷玉又完全的自由,这让我怎么救?我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苦笑道:“小丫头,你就别给我打哑谜,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呀!”
“公子是有些喜欢我们小姐的,是不?”她俏丽的美目肯定中带着一丝期盼,其实她明白,如今只是想得到证实。
我毫不掩藏的道:“平心而论,像芷玉那样的女子,是男人都会喜欢,难道你还怀疑你家小姐的魅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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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凝听到我的话之后,不由松了口气,轻轻的点了点头,“那你也不希望小姐嫁给其他人,对不对?”
我重重的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小丫头,你究竟想说什么?”看到她说话有上句没下句,弄得我如云里雾里,不由恨得牙痒痒的。
她还是没有理我,看着我自顾道:“其实倚凝知道小姐对公子也是有些喜欢,若公子不想见到小姐下半身再继续痛苦,那就想办法让小姐嫁给你,如果实在不成,至少也不能让她嫁给安庆恩或者李憕。”
看到她郑重的神色,我也认真的思索起来。她既然说芷玉现在有绝对的自由、没有危险,那为什么她要做出违背自己心意的决定?难道有什么其他原因使得她不得不那么做?
倚凝一见我的神色,便猜出我心里想的是什么,摇头叹道:“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小姐是绝对自由,没有其他任何外在原因的影响和干涉,她那么做完全是出自她自己的心意。倚凝恳求公子的就是一定要千方百计的让小姐改变心意,否则终有一天她会后悔的。”
我现在才明白过来她话中的含义,然而却更让我疑惑。既然如此,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样虐待自己?
“倚凝能告诉公子的,已经全都说了,公子只需相信倚凝不会害小姐就成了。如果公子能够让小姐改变心意,那小姐自会告诉公子原因;如果公子做不到,那知道了也无济于事。倚凝给公子说了这么多,实际上也算是背叛了小姐。”她神色逐渐黯淡下去,她自幼便服侍小姐,两人名为主仆,却情如姐妹,她从来没想过会做出什么对不起小姐的事,如今虽是情非得已,但事实上她确实背叛了她。她缓缓的抬起头来,深深的看着我,幽幽道:“公子会记得倚凝吗?”
我不由轻轻的点了点头,笑道:“像倚凝这么乖巧的可人儿,我怎么会不记得呢?就是倚凝不告诉我这些,我也会阻止你家小姐嫁与别人。我答应你,她不嫁则已,要嫁就一定得嫁给我。”
倚凝头皮一松,脸上绽放出一抹绚丽的笑容,“如此倚凝就放心了。倚凝人微言轻,只是个笨丫头,公子能记得倚凝,倚凝也就满足了。”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脸色也越来越是苍白,身子缓缓的向下垂去。
我心中猛地的一震,在她问我会不会记得她的时候,我就有种不妙的感觉,时刻提防着,以防她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傻事。
见我连点她七处大|穴,她望着我轻轻的笑了笑,用她那极其微弱的声音说道:“没用的,倚凝决定来找公子的时候,就没准备再活着回去,倚凝没脸再见小姐,所以我来之前,就喝下了毒药,这种药在中原是没有的。”
她的脉象除了有些虚弱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其他问题,但听她这么一说,我原先的判断也不由动摇起来。看着越来越虚弱的她,心中不由一痛,这么好的女孩,全是为了她的主子,为什么得到的却是这种结果?
我将她搂住怀中,轻轻的抚摸着她苍白的脸庞,这个平时没怎么主意的丫头,现在细看竟是如此美丽。其实她本来就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孩,只是时刻陪伴在芷玉的左右,让人忽略掉了她的存在,芷玉那耀眼的光辉将她掩藏到了一个角落。若是分开来看,她也是一个一等一的美女,然而她此刻最美丽的不是那本来的容貌,而是那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慢慢的闭上眼睛,微微喘了口气,“这是公子第二次抱倚凝,公子还记得第一次抱倚凝是在什么时候吗?”
听到她问起这个,我不由有些惭愧,拼命的搜索着脑中的记忆,不想让她失望,然而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轻轻的笑了笑,幽幽道:“我就知道公子是记不住了,但倚凝至今还清楚的记得那一天所有的一切。那是华姐姐走的那一天,小姐差我来请公子的路上,公子想起了吗?”她的语气没有一丝责怪的色彩,只是陈诉着那一个事实,努力想让我回想起来。
听她这么一说,我马上想了起来,那是芷玉要为燕回天和永王献艺,请我去帮她写歌词的路上,也正是天香离开金陵的那一天。倚凝为了寻我,跑遍整个金陵,最后才在太守府门口将我找到,没想到我带她的那一程,她竟记得如此清楚。
她那天的活泼和羞涩仿佛就在眼前。低头一看,却见她已沉沉睡去,呼吸匀称,脉搏虽然微弱,但却毫不见乱相,一点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正惊讶间,一个悦耳胜似天籁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和她主子一样,固执起来就走极端,冲动起来一点也不知道爱惜自己。”
我没回头,便只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
白衣飘飘的凌悦仙站在我的身后,那姿态优美无比,那飘渺出尘的身影就似偶谪凡尘的凌波仙子,看向倚凝的眼中带着一丝特别的怜惜和无奈。
“悦仙,你快来看看她是怎么回事,按道理应没什么大碍才对,但我实在放心不下。”
听到我直接喊出她的名字,她并没有觉得奇怪。如果他现在还猜不出自己是谁,那他也就不配做梦杳的徒弟了。
她前些时候就在想,要是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