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浪漫记-第32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方怡点点头道:那好吧。其实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和你做爱为什么不一样,于是她就在谢琅的怀里开始了她的故事;
我的第一次恋爱是在十九岁的时候。那是我的初恋。他比我大三岁,他比我高两个年级,他谈过一次恋爱,但是失败了,我对他很依恋的,他察觉到我对他的依恋,为了促使自己从痛苦中脱身,便投入一次新的恋爱之中。
他以前的那个女朋友我也是认识的,那是一个风情万种、魅力四射的女人。那个女人和他一样大,很风骚,将他引入一个高潮迭起的领域后又轻松地将他抛开了。他受了很大的打击,很长时间内都没有恢复,即使我毫无矫饰地付出全部真情,也无法抚平他所受的伤害,我清楚这一点,却不知该如何使他真正摆脱旧日阴影。后来,我以一个十九岁女孩子的单纯方式,找到了自己解决问题的途径。
我把自己年轻的身体交给了他。本来她打算将这一夜一直保留到嫁给他的那天,但这种原本固执的想法,却被他在他们亲吻过程中表现出的痛苦改变了。他狂乱地吻我,粗鲁地搓揉我,眼睛血红,呼吸急促,像是一头快要发狂的公牛,喃喃地低唤我的名字,发誓一定要娶我,年轻的我被他的表现打动了,我相信男人就是这样向女人表达爱情的。我撤回了自己的防线,这种退让立刻被他察觉了。
战战兢兢的我羞涩地被他除去了衣衫,惊慌失措地躺在床上,脑海中充满着和牺牲、奉献有关的想像。我一动不动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躺着,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双臂紧紧抱在胸前,似乎要以此保护自己的处女之身。我隐隐盼着他能温柔地待我,轻轻地、慢慢地打开我体内那道枷锁,让我能够从容地迎接他,然而这种想像很快被他的举动打破了,他直接地、霸道地向我一下子就插了进来,把我的下面都弄破了,使我感到了无法容忍的、剧烈的疼痛,并因这种剧痛产生了深深的惧怕。他继续着自己的冲撞,激烈地,粗鲁地,不带一点柔情。我在他的冲击下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蔓延于周身的疼痛控制着我,时间如同凝固了般漫长。
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以这种方式打破了我对性爱的美好期望。
我们后来的分手与第一次痛苦的性体验无关。因为从那些能够被读到的文学作品来看,我隐约明白,女人的第一次都是充满疼痛的。由于这个原因,我迫使自己原谅了他的粗暴,当然,也因为我所受的传统教育使我认为,贞操始终是女人不可轻易放弃的堡垒,一个女人无论到了什么年代,还是应该想方设法从一而终的。所以在那痛苦的一夜之后,我又和他发生过数次性关系。较之第一次,痛感确实一次次减弱,然而快乐却从没有降临。
我想,也许性只是为男人提供快乐的行为吧?
我这样暗自猜想。虽然我已经是成年女性了,却发现这个问题对我而言是如此陌生,全无答案。我隐隐觉得自己需要与人交流,身边却找不出一个这样的人来。渐渐地,这种意识深入到我头脑深处,直至变成了自己意识的一部分。因此,后来对他的容忍,更是理所当然了。
我们的性爱大多是匆匆的。每一次,他在我身体上发起攻势之后,便疲倦地从阵地上撤出,若无其事地穿衣服,语气平淡地订好下一次约会,然后转身离开,仿佛刚才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偶尔我们可以多躺一会儿时,他便翻过身去,一言不发地入睡。在克服了最初的羞怯之情后,我逐渐对这种状况感到不满了。
你不能跟我说说话么?”有一次,当他又一次自顾自翻身睡去时,我摇醒了他问道。
“说什么?”他睡眼惺忪、漫不经心地反问。
这个问题几乎难住了我。我想了想,其实自己很想听他说说刚才经历的快感,描述一下那种让他达到高潮的感觉究竟是怎样的。可这是一个令人害羞的话题,我没有勇气说出口。
我只得说:“随便说点儿什么都行,反正别像这样,一完了就翻身各睡各的。”
他像是刚刚完成一次马拉松赛跑,语气困倦,但似乎隐隐流露出因雄性特权而带来的得意之情:“你不知道,这种事情男人是非常耗体力、非常辛苦的。完了只想睡觉,由不得自己了。
正文 三三三 母女的渴望 二十一
方怡接着往下说道;听了他的话以后我有点不甘心的问道:“你们男人做完了都是这样么?”
他斩钉截铁地回答:“都是这样!”
我说不出话了。内心感到非常的失望。到此为止,性没有给我带来丝毫的快感,甚至因为他的莽撞,身体还时常体验到痛苦。难道事后连一丝精神上的补偿都不能得到么?难道这就是女人在性这个问题上必须面对的现实么?
“如果真是这样,我宁愿永远不做爱。”我小声地嘀咕。
他听见了,不屑一顾地笑道:“那你这辈子可就没男人要了。”
这话像一盆冰水从我头上浇军了下来。我心里挣扎着,勉强问了一句:“你要我,不会就是为了这个吧?”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见回答。我撑起身子转头看他,发现他的嘴微微张着,已经睡着了。那张面孔显得是那样的陌生。
那天的事情之后,我第一次排除情感方面的因素去思考自己和他的关系,最后悲哀地意识到,也许这种肉体上的结合,并不意味着我们彼此相爱,而只是一种原始的需要。他需要用她的身体来填补那个女人的离开带来的失落,我则需要用自己身体的奉献来满足一直以来对爱情的向往。如果这是真的,那就说明在我们之间,其实从未萌发过真正的爱。
我问自己:没有爱,又无法从中获得快乐,那么性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呢?它还有存在的必要么?
在提出这个问题后不久,我们之间的关系便出现了紧张局势。我开始拒绝和他做爱,而他在屡次遭受身心两方面的挫败后,向我表达了隐隐的威胁。
“女人不应该拿身体做筹码,”他仿佛在对我循循善诱,“那样男人会失去耐心的。要知道,世界上并不只有一两个女人。”
我冷冷地看着他,沉默半晌后问道:“这就是你从那个女人身上学来的知识?”
他被我的话激怒了,那个女人始终是他心头一块不能碰触的伤疤,提醒着他作为一个男人遭遇的失败。他用挖苦的语气说:“你以为男人会把纯洁看得多了不起?告诉你,你应该学习怎么做一个了解男人需要的女人,而不是一个自恃清高的小姑娘!”
这一次,我真正看出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内心需要,也明白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真实地位。他只需要一个能够满足他需要的女人,而我对他来说,并不能很好地完成这个任务。
我们没有再争吵,安静地分手了。这种安静并非因为双方心平气和,而是两人都意识到,我们之间的距离是从骨子里产生的。无论如何,我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为此痛苦不堪,因为毕竟我曾将全部的情感倾注于此,以为这会是自己终生的爱,渴望着不久后能和他建立一个家庭,过快乐平静的生活。而现在这一切都被那个可恶的“性”打破了。
这之后不久我很快就遭遇了我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
他那时还只能算做一个大男孩儿。比我小一岁,我们在同一所大学上学,我很早就察觉到他对我的好感,但一直没有做过回应。当我遭受了初恋的挫折后,他的热情和执着便给我带来了无形的慰藉。
他对我非常好,以一个男孩儿所有的想像力去获取我的欢心,并且这些行为都单纯得无需回应。在我们即将毕业时,我终于被他感动了,正式答应接受他的感情。为此他们想方设法把他弄到了我家的超市里工作,我们新的两人世界似乎就要在眼前展开了。
没想到的是,这一次问题仍然出在性上面。
也许因为初次恋爱中所受的伤害,这一次我小心地呵护着自己的身体,迟迟不肯放松那一道防线。小伙子血气方刚,对我充满爱恋和神往。我清楚这一点,允许自己和他接吻,允许稍稍亲近的触摸。他常常在这种亲密的接触中冲动起来,试图突破我的防线,到达一个新的境界。和初恋中不同的,也许因为知道他深爱着自己,也许因为他稚嫩、单纯而温柔,那些亲吻、触摸,也给我的身体带来了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无疑是令人愉悦的,我已经成熟了的身体能够体验到这一点。为此,我喜欢与他接吻,喜欢被他爱怜地抚摸,充分享受着这些亲昵带来的愉快感觉。可我还是牢牢地守着那道防线,不愿逾越雷池半步,直到我们的关系发展到已经来到婚姻的殿堂前时,才决定接纳他的进军。
我们开好介绍信,准备过两天就去领证,之后以旅游结婚的形式开始我们的新生活。那天晚上,我们像平时一样在他的单人宿舍,吃简单的晚餐,看书,然后坐在一起看电视。他身材高大,伸出手臂搂我时显得十分轻松。电视上播放着一个美国影片,屏幕上不时出现男女亲热的镜头。我们受了感染,在屏幕前接起了吻。因为我明白我们就要成为夫妻了,便没有像往常一样阻止他在我身上进一步的探索。
他的吻很热烈,但丝毫没有弄疼我。当他从我的顺从中领悟到我的让步时,身体越发冲动起来,男人的器官坚硬地兀立着,隔着衣服,扎实地顶着我柔软的躯体;
“给我好吗?方怡,给我好吗,我要你,”他气喘吁吁,已经克制不住了。
我妩媚地笑着,没有说话,只是用自己的手悄悄引导着他的行动。在这样的引导之下,他忙乱地脱去了我的衣服,又急不可耐地脱光了自己,赤裸裸地昂扬着身体,然后把我压在身下,准备长驱直入了。
鉴于从前的经验,我在被压倒后,贴近他的耳朵轻声提醒他慢慢来,不要鲁莽。同时,我体贴地帮助他,耐心地引导他。我觉得身体深处有种轻微的麻酥酥的感觉萌发了,热情地迎接着他的入侵,他像是猛地陷入一个滑腻、柔软、温暖的沼泽,膨胀的身体突然被神秘地包围,快感突然从天而降。我承接着他的入侵,那种深处的麻酥感觉得到了安慰,一种淡淡的舒适隐隐传来,使我情不自禁轻轻蠕动着身体,想要捕捉到更清晰的体验……
可是突然间他的身体失去控制似的紧抽两下,随着一声压抑的呻吟,所有的动作便突然终止了。首发
那天晚上我安慰自己,这是他的第一次,他太缺乏性经验了,对我渴望得太久了,对身体的欲望实在太强烈了,如果不是因为来得太快,我们的感觉不是挺好么?我不是没有像以前那样感到痛苦、而是察觉到了发自体内的欲望么?当他刚刚开始动作时,我不是甚至体验到了一种隐隐的快意么?
我想,自己应该给他练习的机会,让他能够尽快适应真正的性生活,以便他既能享受这种男人特殊的权利,也能对我行使一个丈夫应当行使的职责。不过实事求是地说,在那个年龄,我以自己的简单阅历和幼稚的思维,还没有真正意识到,性,无论对男人还是对女人来说,都意味着双重的含义,即:权利和职责。当时的我虽然对性怀有渴望,但我仍然像我从初恋的性生活中获取的经验那样认为,性更主要的是男人的权利,男人的享受和男人的快乐。因此,我对他只是希望自己能够给他以女人的帮助,完善他作为男人的生活。
接下来的数天里,我的确按照所想的那样去做了。我像是突然间对性产生了兴趣,表现出前所未有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