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fate依莉雅线-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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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公主还在就好了,也会羡慕依莉雅吧。”
言峰绮礼捧着圣经,念动着圣子的遗言:“以吾主见证两位新人,庇佑着他们的幸福,在此立誓祷告。
他转向我,一丝不苟地庄重问道:“卫宫士郎先生,你愿意娶依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小姐为妻子,无论贫富贵贱,都爱护她,尊重她,保护她,永不背叛一直到世界的末日和尽头吗?”
“我愿意。”那是自己用尽一生将履行的誓言和承诺。
“那么,依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小姐,你愿意嫁与卫宫士郎先生为妻,无论风雨险阻都认同他,爱着他,支持他,永不背叛一直到到世界的末日和尽头吗?”
轻盈地带着羞涩和喜悦的声音:“我愿意。”
我们互相挽着手,听着神父念动的圣词,心儿却早已飞到很远的地方,一直到神父主持完毕,两只手都没有分开。
坐在椅子上的莉兹莉特呆呆地笑着:“好开心,塞拉呢?”
她转头看着坐在后排椅子上的平素威严的女仆,可她却已经泣不成声,低头半笑半哭地掩饰着自己。
“嫉妒了?塞拉?”莉兹莉特微笑地看着那对新人最后一眼,她的身体在慢慢消失,就像是融化的雪人一样,不断地变成以太块,可那份微笑却是最后一刻融化的,当依莉雅和士郎回身的时候,那长长的椅子上只留下一件白色的天之衣。
☆、必将战胜的敌人
魔法阵的痕迹刚刚消失不久,留下的魔术还在空气中残留着点状的印记犹如转瞬即灭星星,刚刚成就的一对新人在这里仓促结束着仪式,履行着婚礼主持责任的神父并没有跟随对方一起传送的理由,对方不欢迎自己,而且,此刻那个人也大概快来了吧。
几乎伴着最后一丝传送魔术痕迹的消逝,教堂残破的大门轰然被击开,十几发转瞬即逝的黑键钉死在自己的四肢、脖子、腰部和头部,纷纷和要害错开,并没有伤害自己,而言峰绮礼也保持着投降和无抵抗的姿势,所以这些任意一枚都可以结束吸血种的礼装才没有对自己构成伤害,倘若自己对来着有一丝的抵抗或者逃窜的意图那么此刻大概会死吧。
“哦,来得真是很早啊!”又换上了他固有的笑容,看着来访者。
对方和自己一样穿着圣堂教会的教袍,可却是一个及其年轻的女孩,单纯看相貌大概也就十六岁左右,可她眼里的杀气却是几乎能撑破这间已经破烂不堪的教堂的程度了。
没有回答,而是一步接一步慢慢逼近,那声音若是再普通人眼里来看,无疑是临刑前数着自己剩余生命般的煎熬,可对于眼前这个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的神父,他竟然毫无慌张之一,尽管在之前和无数代行者和assassin的战斗中,自己的身体已经受到十几处严重伤害,只是被教袍掩饰才未被刚才那对新人发现。
像是有些无奈地,神父再一次问候着:“很久不见,艾莉茜娅”
黑键飞来,插到距离自己心脏只有一毫米的下方的身体中,血液顺着那黑键缓缓流出,这便是对方给自己的回应,虽然和自己都使用类似的武器,但那程度完全不是一个级别,自己最多是作为第八秘迹会的成员,而对方则是埋葬机关排名第七的家伙。
仿佛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完好,而是更加确认了一样,神父露出一丝愉悦的笑容,深深地鞠躬,变更了问候的方式:“那么,是我失礼了,希耶尔(Ciel)阁下”
再一次回到了郊外的城堡。
上一次来这里还是跟随远坂一起,如今佳人已逝。传送阵缓缓消失在城堡前的空地上,二层的几个房间完全被损坏了,像是从某间屋子爆炸开来一样,碎石烂瓦洒落一地,大概是之前lancer和巴泽特的杰作吧。
和我一起来到这里的,如今只剩下了依莉雅以及塞拉等留下的十几名人造人女仆,看着依莉雅低着头,大概也是想到了什么令她触景生情的事情吧。
塞拉轻轻鞠躬汇报着城堡的现状,好在并没有其他的敌人驻扎在这里,加上本来就有的森林的结界,可以很快地建立起防御,论及程度,作为别馆的爱因兹贝伦城堡完全可以作为魔术要塞来看待的。
四处散开的人造人女仆们开始修补城堡防御破损的地方,塞拉看着手里捧着的已经化作以太块的莉兹莉特,不禁黯然。
“大小姐和卫宫先生先去城堡里休息,我来负责准备天之衣。”她轻轻地低着头退下去。
依莉雅拉着我的手,走进了城堡正厅的大门,大厅里虽然有些残破可基本上还算完好,只有之前archer和caster在这里对峙的时候留下的痕迹,穹顶上的大洞则是缠斗的saber和rider那时留下的,靠近楼梯的墙壁上还残留着断裂的,深深插入墙里的兵刃残骸,让我回想起听命美狄亚公主的嘱托,护送我来这里的眉间尺的少年。
英雄们匆匆逝去,可那份曾经的羁绊和光辉依旧在某些地方保留着,而如今能够见证这一切的,也仅仅剩下了我和依莉雅了。
一阵冷风透过正厅虚掩的门扉吹进来,让只穿着简单的紫衣白裙的少女不禁一阵哆嗦。
自然地,搂着依莉雅,她怕冷这点可是我从小就知道的,虽然喜欢雪,可却是怕冷,看起来有些矛盾的少女。
“依莉雅觉得冷吧,我们还是回到二楼的房间里,有壁炉的话就会好很多。”我担心地看着依莉雅,虽然在教会借助于言峰绮礼的令人作呕的魔术补充了生命力,可那□□透过少女的腹部,虽然大部分的脏器可以借由阿瓦隆来恢复,可生命力依旧在不断地流失着。
可少女完全不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而是痴痴地望着大厅里高大的雕花的玻璃窗,随后一点惊喜从她美丽的红色瞳孔里蔓延开来,她大喊着:“雪!雪!下雪啦士郎!”
蹦蹦跳跳地挣脱着我的手,如飞舞的紫色蝴蝶一样,顺着她跑出去的方向望去,果然啊,下起了雪来了呢。
很大的雪,就像是漫天的鹅毛一样,穿过森林里不断交替的枝桠落在林间的空地上,以看得见的速度慢慢汇聚,润湿着带着地温的泥土,随后更多的雪落在完全湿润得已经无法融化的土地上,就像是盖住一切的厚实的鹅绒被。
银发少女在雪中飞舞,若是天使莅临也不会有她一半的美和灵动吧。
“士郎!快来呀,好大好大的雪!好漂亮!”
走出大门,脚踩在已经稍微厚实的雪上,咯吱咯吱地挤压着脚下的积雪,留下浅浅的足迹。
眼前恍若梦境,银色的世界里,有些残破的城堡被雪片恰到好处地掩盖着伤痕,腾起一层梦幻般的薄雾,迷蒙的雪片遮住了远方的视线,仿佛这目所及的方寸便是这世界的全部,而那边缘和尽头则是完全的混沌,这里只有我们的世界。金色的阳光透过灰蒙蒙的天空把银色的雪染成了金色的光边,亦真亦幻的冰雪世界被大片的白色占据,就像是空灵的中国画,而那最美的部分正是在这画里舞动的少女本身。
我脱下身上的大衣,裹住欢快而任性地少女。是感受到周身的温暖了吗,可以更加地不用顾忌寒冷而单纯地和雪接触了吗,依莉雅淘气地把大衣的两只袖子当做围巾缠绕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就像一件威武的披风一样,雪的世界里,她俨然是唯一的小女王。
好想…。留住这一切,好想,一直就这样子,时间静止着,保留着这份光景,一直到世界的毁灭。
生命力在慢慢流失,可我却不忍心破坏依莉雅难得的好心情,可又担心着她。
像是觉察到这一切一样,依莉雅停止了欢闹,大概也是累了吧,撒娇地扑倒我的怀里,把小脸埋在我的怀里。
“好开心呢,终于成为了士郎的新娘…。。”羞涩的少女发烫的侧脸的温度通过我薄薄的毛衣传到我的身上。
心里砰然一动,大概我还是在虚幻里吧,一直没有接受自己已经和依莉雅结成伉俪的现实,对于我,她即是自己年幼的姐姐,又是我的挚爱,只是双方都碍于最初的身份而巧妙地掩盖着那份情愫,却因为这样的残酷的战争,令我们彼此明白对方的心。
“能娶到依莉雅,真是像做梦一样,还以为依莉雅以后会嫁给别的什么人呢,若是…自己一直以兄长的身份来活下去的话。”环抱着她覆盖着大衣的娇躯,虽然有了厚实的衣物,却依旧是轻易地环抱的程度,好像就一直搂住她的身体,贪恋着那无尽的温存和半掩在羞涩里的彼此的悸动。
“傻弟弟,姐姐怎么会嫁给别人呢,士郎是属于我的,而我也属于士郎哦,切嗣也会很开心吧。”陶醉的少女任凭被我紧紧地搂住,小小的双手需要费点儿力才能保住我,隔着衣物的双手的触感就像是心里不安腾的小鸟,总是悄然勾住我的心里,把努力保持的镇静给缭乱了。
“切嗣,会不会觉得很尴尬呢…。”
“不会的,一定!”
“怎么那么确定?依莉雅,毕竟名义上我们还是兄妹…”
眯起眼睛的少女嘟起嘴吧,用小手刮着我的鼻子,随后又埋入我的怀里:“反正我可是和切嗣有过约定的,不过我不会告诉士郎的,那是我和切嗣间的秘密!”
嬉戏得有些疲惫的少女,最终还是被我背回了城堡,塞拉有些不满地瞪着我,像是责问我为何不拦住生命力依旧流失的依莉雅而任其在雪中。只能无奈地承受着那份压力,依莉雅被塞拉抱在怀里,说是要给她穿上天之衣,然后和我进行契约,已达到最初的修复依莉雅的身体和自己成为servant的目标。
顺着塞拉的指引,我来到了已经完全升起壁炉的依莉雅的房间里,或者说是依莉雅被抓来时住的地方,不过确实很华丽,也是经过细心装饰的,带着女孩气息的卧房,依莉雅被抓到这里的那些日子应该在这里不会受太大的罪吧。
细心地摆上各种布偶,厚实的毯子走在上面不会发出一丝声音。据塞拉说这里是莉兹莉特布置的,不知道为什么她和依莉雅有着莫名的联系,能意识到依莉雅的喜好,最初被抓来的时候,莉兹莉特是依莉雅唯一认识的女仆,虽然在八年多之前就被制作完毕,但因为切嗣的闯入和破坏,得以一直保留至今而不至于和以往的人造人一样成为废品。
依照依莉雅的说法,穿上天之衣的魔术礼装就可以止住生命力的流失,大概是这样子吧,随后自己不知道会如何成为她的servant呢,我对着梳妆台前的镜子看着自己,那仅仅是一个凡人的少年,虽然因为这几日的缘故,眉宇间多了几分凌厉,可还是无法想象到区区人类如何可以和英灵对抗。
红色的魔枪再一次回荡在脑海里,那是带着诅咒的必中之枪,目前为止我都无法找到可以防御的方法,既然无从防御,那么唯一的战斗方式就是在远距离,远得超过那魔枪投掷的射程,可那枪在archer的手里,以大英雄赫拉克勒斯的力量,若是直接投掷,无论威力和射程都可能会远远超过lancer,这就是一个未知的隐患,须在战斗前估计好安全的距离才行。
赫拉克勒斯的宝具,十二试炼,具备可以防御已经使用过的宝具的力量,也就是说,之前已经对其造成重伤的赤原猎犬已经无法使用,那么被击飞的螺旋剑虽然可以投影出来,却依旧会存在被击飞的可能性,但无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