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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吸血鬼骑士同人)吸血鬼骑士之荆棘魔女-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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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冰冷而强制地,触碰她的颈脖,然后缓缓收紧。她敛了唇角,窒息的触感已经涌上心头。这是要她的命。她的呼吸出现大段的空白,男人的引诱如同魔音,出现在她耳畔,精神出现一瞬间的空白,然而脑内已忽地一阵钝痛,仿佛一切意识都模糊了,如同即将散去的浮云,轻飘飘地漂浮在脑海里,一切都被打乱了。
  她颤抖着伸出手,拽住他伸向自己双目的手。“你……休……想……”
  浓重的黑暗袭来,伴随着浓重的紫色雾气,一切都飘忽不清了。她努力地想要睁开双目,直到力竭,也没有做到。灵魂深处席卷而来的疲倦吞噬了她,也吞噬了所有的一切。
  她是被人推醒的,而醒来的地方就在钟塔的二楼,她疲倦地睁开眼,对上蓝堂英颇为责怪的眼神。全身如从棉花里捞出来一般,使不上什么力气。
  “不是说要去三层么?怎么反而先睡着了?”他蹙眉道,顺便俯身将她拉起来。
  “刚才不是有人来过吗?”她眼神颇为茫然。难道刚才只是一场梦?这太过蹊跷。
  “并没有人来过,我看倒是你不太对劲呢。不会是……想背着枢大人搞阴谋吧?”蓝堂英瞥了她一眼,抬起下巴,越发觉着自己有理。茉理懒得理会他,径自拍着裙摆上的灰尘,打量着这间的房间。一切仍然如旧,地上散落的血迹和锁链,没有移动过位置,就连同自己睡去的位置也与之前遇到蓝堂英时无二。她轻轻推开门,门外没有人,也没用任何的摆设,通往三楼的楼梯口在走道的尽头,与记忆中的不同,没有所谓的黑暗,反而地面上还洒落着淡淡的阳光。她情不自禁地上前查探,蓝堂英跟随在她身后,一同上前。阶梯的位置恰好对着转角的窗口,往上探索不出二十级台阶便已上了三层。灰尘扑面而来,她蹙着眉眼遮住口鼻,踏上三层的地板,这里显然没有什么可看,恰好的位置装了窗户,可以容易地看到对街的小巷以及成幢的低矮房屋。
  “不对……”她定神望着窗外,低声道。
  “哪有什么不对?”蓝堂英突然走到她身后,轻声开口。她下意识转身,对上那双清澈的蓝色眼眸,蓝堂英垂下眼悬在她肩膀上方得手蓦然落下。他抓抓头发,显然有些窘迫。“呃,我是说……没有什么问题,你放心就是。”
  茉理仰起头,微微抿唇,嘴角勾起轻浅的弧度。“谢谢你。”
  蓝堂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半晌方才尴尬地转过身去。茉理靠在墙上,微微阖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的眼眸里划过明亮的血色,继而站直身子,跟上蓝堂英的步伐。三层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探索,二人便一举上了四层。这是整个钟塔的最后一层,也是鸣钟摆放的地方。她围绕着中心的钟走上一圈,竟然没有任何迹象。她蹲下身,地面上一个鲜红色的圆点缓慢地向外扩散,瞳孔蓦地缩小她几乎在下一刻就站起身张口欲说,然而黑影已快速地扑向蓝堂英站立的位置。幽蓝色火焰自指尖升起,划过空气直击黑影即将掠过之地,然而黑影竟灵巧地转变了方向,向她扑来。她的眼眸在瞬间已经转换成血色,黑影哀嚎一声,周身被蓝色的火焰包裹,身影不断地缩小,直至消失殆尽。地上,多出一堆新的尘土。
  “你没事吧?”蓝堂英快步向她走来,眼神里分明有些担忧。但就是自那明亮的蓝瞳里,映出自己逐渐蒙上紫意的眼眸。她缓缓后退几步,终于知晓哪里不对的时候,意识已渐模糊。

  肆拾贰·觉醒

  天幕渐渐淡薄,灰白色的云团紧紧相依,留出稀疏的蔚蓝留白。棕色短发的少女端着盘子的手顿了顿,偏过头去灰白色的天空便顺势映入眼底。她靠近窗子,把拉钩摆正,将窗子一并锁住。从染着寒气的玻璃窗里望出去,熟悉的少年只身站在窗户下的草地里,抬头的刹那唇畔隐藏着温和的笑意。温软的白色如同羽毛般柔柔地飘落下来,包裹着微不起眼的纯粹冰凉,又是极致的洁白。
  她扬起眼眸,驻足凝望,远处的山坡点点滴滴淹没在纯白里,凋零的樱花枯枝正待洗礼转向琼枝玉叶。不知不觉,时节已入冬。距离他的到来不过短短几年,她却始终没有走进他的生命里。黑主优姬的眼眸里压抑着哀伤,她转过脚步,将烤好的面包放在桌上,围着一张小小的餐桌的,无非是几张无人的空椅子。
  不管是理事长还是玖兰学长,都有事情瞒着她。她愣怔片刻,收拢的指尖蓦地攥紧,用力地抓住桌角。没有人会选择成为被保护者。即便是隐藏的再隐秘,她也能从他们的神情里读懂,那是诸多无奈和坚决织成的紧密大网。为什么非要被保护呢?
  她的指尖轻轻发抖,眼前的餐盘和摆设陡然染上一层深邃的血色,她惊恐地伸手一推,餐盘咣当一声落在地上,四散的面包碎屑落在脚边。她一手扶着头,止不住眩晕和疼痛,从四肢传来的是火一样的灼烧感,身体里的空虚一阵一阵地刺激着鼓膜。
  “啊——”她抱着头,蜷缩在墙角,全身无法控制地战栗。身体里的每个细胞火热又冰冷,同时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她抓着衣襟,艰难地低低喘息着,无人知晓她的痛苦,甚至连她自身都无法知晓来源。浑身染血的女人不断地浮现在她脑海里,每一刻都是混沌的原始刺激着神经。
  门被悄然推开,面无表情的黑衣男人出现在门口,他快步行至痛苦蜷缩的少女面前,手指摸向她的后颈,黑主优姬很快彻底地昏迷过去。他蹲下身,蒙面的黑布下仅露出淡漠的紫色眼睛,他捧起她的脸,从怀中取出小玻璃管,沿着她的嘴角,将紫色的液体小心翼翼地灌下去。做完这些后,他把黑主优姬按照自然昏迷地姿势摆好,又悄无声息地退出房间。一切都原封不动地静止着,仿佛从未有人踏足一般。
  但此刻夜之寮中,显然没有如此平静。除却出门的玖兰茉理和蓝堂英,剩下的血族已经被全部集中起来。玖兰枢仍然呆在自己的寝室里,桌上的残棋未经移动,他托着下巴,显然在沉思着什么。敲门声至,一条拓麻四下张望一番,径直走进寝室,将门关上。
  “枢,橙茉璟大人即将到达黑主学院。”他脸上分明是忧色。
  玖兰枢没有开口,一袭密不透风的黑色大衣,犹如他本人的思绪难以解答。他低垂着眼,将最后散落在棋盘外的白皇后执起,低悬在半空。蓦地,落子棋盘,两边局势已成迷局。幽幽的冷风不间断地涌入衣摆,他默不作声地整理着棋盘,眼底透出冰冷的神光。
  “白皇后已经归来,这盘棋的棋子终于凑齐了。”
  一条拓麻站在他身畔,遥遥地望着远处的飞雪落入山头的树林。他猜不透好友的心思,也知如今自己的立场早已不分明。祖母绿的眼眸泛着淡淡的光芒,他似乎下了什么决定,忽然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既然有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这个游戏,不如实现他的愿望。”言罢,他放下手中的棋子,推门出去。一条拓麻垂眼静观,棋盘上的离子都已归位,此刻两局对弈,已然混杂。他跟随着玖兰枢的步伐,踏入已至的黑暗。
  此时对于黑主优姬却是难熬的时刻,她自昏迷中醒来之时,浑身的躁动仍未解除,反而还有增加之举。她扶着墙壁勉强站起身,房屋里没有什么变动,但她的记忆却模糊地告知曾经发生的事情。自镜子里勾勒着自己的轮廓,她的眼眶却愈发湿润。镜子里站着的自己,披散着凌乱的浅褐色长发,瞳珀里的血色近乎溢出,唯有身上干净的白色睡衣可以证明之前存在的自身。
  “母亲……”她轻声启唇,微眯的血色瞳孔里映出相仿的模样,相隔十年的思念和痛苦终于打破了沉睡悄然苏醒。血脉之深的牵绊,挑起了两度变迁,染上血污的王族少女,再不纯粹。未曾多说,曾经朝夕相伴的少年已经携着怒火冲进屋里。她一点点转身,唇角的平静终于化作无言的微笑。破碎的灯罩在两人之间划开无形的壁垒,她望进对方饱含惊诧的双目,望进对方眼中的自己。明亮的血瞳带着初生的欲望,混杂着淡淡的紫色,脖颈上的细长血管清晰可见。连接着心脏跳动的,是血……
  她快速地后退两步,微微阖眼,止住心底的叫嚣。迎面而来的,却是冰冷的枪口。锥生零的手还在颤抖,或者说他脑中一片混乱。从青梅竹马的少女突然变成纯血气息的时候,他本身已自乱了阵脚。
  “是谁把你……”他话音未落,清晰的女声已经在他耳边轰然炸开。
  “是我。”少女冷静地开口,言语近乎冰冷。她尚在压制着体内嗜血的躁动,但却不得不与他周旋。溢出的力量挤压着窗户,玻璃齐声破碎,她唇边溢出苦笑,踉跄着后退两步,眼里满是无奈。“是我的错……”她的声音里压抑着低泣,泪水划过脸颊,沾上衣襟。
  “是我骗了你。别恨我,零……”
  她微笑着望着他,眼底全是歉意。锥生零微微张口,正要言语。然而眼前的少女单手推开窗,撑在窗台上,身子已如同轻燕灵巧地消失在窗口。
  不知何时,草地已尽数被茫茫的飞雪覆盖,纯血的气息流入空气,穿过茫茫大雪,传入夜之寮的血族的鼻腔。
  黝黑的大门前,少年一身白衣,执伞而来,如同初见之时的温润。他抬手接过冰凉的雪珠,温润的眉眼添上淡淡的忧色,仿佛出自水墨画境。来到的痕迹已经消失,柔软的黑色发丝掩盖了眼底的无声冷意。他抬起头,眼前现出的黑衣身影终于摘下面罩。寒风裹挟着飞雪扬起他的衣袂,柔和的紫色眼瞳含着淡淡的笑意与疏离,终于映入他眼帘的熟悉之人抬起手掌,黑色的羽毛散去,露出银色的圣剑。

  肆拾叁·陌生

  他的身后展开的是逐渐朦胧的紫色,将整个黑主学院隔开。琉璃似的紫色瞳孔璀璨而深邃,如墨的发丝落于眼睑之时,而那瞳孔里映出的是手中纯银圣剑的光芒。橙茉璟指尖黑色的火焰已然倾泻而出,绘制出云雾的团状,环绕于周身,紫色的雾气被蒸腾分解,自他四周悄然溃散。他的目光穿过凝结的紫色雾气,落在对方的眼眸里,如同万古不化的寒冰。
  “真是抱歉,虽说你名义上曾是我的主人,但是我是绝不会让你打扰游戏的进程的。”
  男人微微扬眉,举手投足间彬彬有礼,并未作出任何冒犯的举动。若是细观,却可详见,他手中托举的圣剑上蒙着薄薄的一层灰色光芒,将锐利的锋芒尽数遮盖。
  目光微澜,橙茉璟放下手中的伞柄,静静地站在原地,没有动作。但是紫色雾气却无法侵入他的身体,他周身幽黑的火焰,丝丝缕缕地缠绕指尖,如同诡异的蛇悄悄地探着信子。
  “你,是如何得到她的圣剑?”他微微蹙眉,长腿向前迈出一步,周身的紫色雾气紧紧跟随,而冰冷的火焰也没有离身。
  男人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缓缓抬起手,紫色雾气缭绕着他的指尖,轻而缓慢地蔓延。他的声音幽幽地穿过空间,仿佛已经相隔了很远,他站在湿滑的道路上,眼前仅剩下一团迷蒙的紫色将人包裹成巨大的茧子。
  “虽然无法彻底抹杀你,不过通过你的内心限制你的行动还是不成问题。毕竟,她是你的弱点。即便是死去了千年,仅仅剩下一把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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