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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真爱金龟婿-第4章

小说: 真爱金龟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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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她像疯了似的大叫,虽然她隐隐觉得在这里大叫其实没什么用。
  “你别乱叫!”听见她歇斯底里的尖叫,他低声喝止着。
  不是他怕被人家发现什么,而是他受不了这种高频率的声音在自己耳边放肆。
  “我就是要叫!”亚季虽然害怕,但还是不甘示弱地对着他吼。“啊!”
  “别叫!”他以他大大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嘴,“吵死了!”
  “唔!唔!”被捂着嘴的亚季趁他只剩一只手可以抓她,使劲地又踢脚又挥拳,甚至膝盖一弓,就想袭击他的重点部位。
  悟朗眼明手快地伸手去挡,“你好阴狠,想害我绝子绝孙?”他半开玩笑地睇着她。
  “你变态!”她又气愤又害怕地瞪着他。
  “我像变态吗?”他蹙眉笑睇着她,“你见过像我这么帅的变态?”
  “你……你是画成人漫画的变态!”她不管是否会激怒地而让自己身陷危境,只是情绪化地怒骂他。“这社会上就是有你这种人,风气才会越来越糟,性犯罪也才会越来越泛滥!”
  悟朗微微地拧着眉心,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听她的语气,好像对他画成人漫画这件事很有意见的样子。
  怎么?画成人漫画犯法啊?这世界上不是男人就是女人,即使是那种后天改造的男人或女人也需要性啊!
  “你还是处女对不对?”他俯视着她,一脸认真地问。
  她脸儿一红,负气地说:“是又怎样?犯法啊?”
  “那我画成人漫画就犯法吗?”他反问她。
  “什……什么?”她支吾着。
  因为两人在成人漫画的意见上有所分歧,于是认真地“辩论”了起来。
  一时之间,亚季忘了自己还被压在底下,而他也忘了自己将她压在底下的事。
  “你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他神情认真且严肃地问道。
  “我当然知道!”她涨红着脸。
  他兴味一笑,“我很怀疑。”
  “你……”
  “你知不知道人类的生命延续,靠的就是男人跟女人的结合?”他语气相当肃然,“所以说性爱就像是一种伟大、崇高的仪式一样,你懂吗?”
  “你说什么歪理?!”她羞恼地。
  性就是性,干吗跟生命延续扯上关系啊?!
  她就不信他跟那个青木洋子小姐发生关系时,为的是“延续”什么生命!
  “延续生命不必看成人漫画!”她说。
  “如果不是成人漫画、成人杂志跟成人电影,一堆人不知道怎么做爱,你知不知道?”
  “乱说!”她不服气地大叫。
  他撇唇一笑,“我有没有乱说,你可以回去问你爸妈。”
  “什么?你……”这死变态!居然叫她回去问她爸妈这种事?他有什么毛病啊?!
  “在以前,女孩子出嫁时,娘家会在她嫁妆里准备春宫图,为的就是教导她们什么是性爱,那就是古代的成人漫画。”
  亚季瞪着他,两只眼睛里都布着血丝。
  简直胡说八道!什么春宫图是古代的成人漫书?他有什么根据?
  “你对性有非常严重的错误认知,性不是你想的那么龌龊。”说着,他神情又严肃起来,“你还真是需要吸收一点经验,才不会这么大惊小怪。”
  “我才不要变成像你种性泛滥、性糜烂的变态大人呢!”她以丹田发声,使出全身力气地大叫。
  “我性泛滥、性糜烂?谁告诉你的?”
  她瞠视着他,“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她说。
  “我……”他正要继续质问她“何出此言”,一个熟悉的女性声音自门边传来——
  第三章
  “啊?”青木洋子看着地上以奇怪姿势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笑得有几分尴尬,也有几分暖昧,“我是不是打扰了二位?”
  那天她问这名叫亚季的女孩时,她自称是新来的“助手”,但现在看她跟悟朗纠缠在一起,她不禁要怀疑起他们的真正关系了。
  不过……恢复单身已三年的他,是该有个伴了。
  悟朗松开了亚季,坐了起来,“你来啦!”
  亚季一脸“逃离魔掌”的庆幸样,就像远离致命病毒似的“爬”得远远地。
  她惊魂未定地瞪着悟朗,一边又以感恩、疑惑的复杂表情望着刚进来的青木洋子。
  青木洋子走了进来,玩笑地说:“你真是糟糕,居然欺负这么天真纯洁的小女生。”
  “我没有欺负她,只是在训练她的‘胆量’。”想到被自己一吓就惊声尖叫的亚季,他还是忍不住地想笑。
  青木洋子没说什么,只是笑脸温柔地望着亚季,“亚季小姐,可以泡杯咖啡给我吗?”
  “嗅……”还没完全回神的她讷讷地道。
  “我也要。”悟朗补充一句,“记着,不加糖。”
  青木洋子蹙起眉,“你还是少吃一些刺激性的东西吧!烟呀,咖啡呀,这些东西对你没好处的。”
  “不受点刺激,我怎么能让你满意?”他说。
  他指的“满意”当然是作品上的突破及创新,但听在少见多怪又大惊小怪的亚季耳里,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
  在她听来,他跟青木洋子的对话充满了“性暗示”。
  “有点事,我要跟你讨论一下。”洋子望着他,神情正经地。
  “噢……”他挑挑眉,然后径自步人了他的工作室里,而洋子也尾随进去。
  看着他们两人先后步人工作室,然后又拉上了门,亚季忍不住在心里猜测着他们在里面可能正要做什么。
  才刚赶完稿,青木洋子居然就在大家都休息的隔天前来,难道说……大家其实是非常有默契地在今天休息,然后让堀川悟朗跟青木洋子亲热亲热?
  老天!那个家伙一定是那种在工作中不断累积压力,然后在工作结束后就必须靠“性”来纾解压力的变态!
  想到自己刚才几乎成了青木洋于的“替身”而失身于狼爪之下,她就一肚子恼火。
  要是负责替他“消火减压”的青木洋子没及时赶到,她岂不是莫名其妙成了替死鬼?
  可恶!真是个可恨的、无可救药的臭变态!
  不过……青木洋子为什么要那么做呢?如果她对那变态有着爱慕之情那便罢,若她只是为了讨好他,以让自己的工作更加顺利,那……那她不是太贬低自身的价值了?
  越想她就越觉得不妥,这份工作……她实在不能接。
  她宁可在家做个被当空气、甚至是废物的米虫,也绝不让自己变成他兽欲下的牺牲品。
  快速地冲好了两杯咖啡,她想起他不加糖的吩咐。
  人是有“劣根性”的,她也没例外。
  打开糖罐,她“栽”了一整罐的糖在他杯里,然后将茶盘搁在工作室门口。
  “咖啡泡好了,我先走了!”说罢,她像逃难似的拔腿就跑。
  听到她的声音,再开门出来时,悟朗已经看不见她的身影。
  “搞什么?”他弯身纳闷地端起茶盘。
  青木洋子一边看着手上的资料,一边闲闲地说:“她可能误会了吧?”
  悟朗把写有她名字的咖啡杯递到她面前,“误会什么?”
  她抬起眼,兴味地睇着他,“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最会胡思乱想了,你不知道吗?”
  他正想啜口咖啡,但为了应答她,又拿开了已经接近嘴边的杯子。“我哪知道她有什么古灵精怪的想法?”
  “不了解她,怎么跟她好好相处?”她笑问。
  “相处什么?”他一愣。
  “她跟你不是‘那个’吗?”青木洋子蹙着眉,似笑非笑地。
  他怔了一下,这才反应到她指的是什么。  “拜托,她是助手。”
  “真的只是助手?”她有点讶异。
  “她是香苗男朋友的妹妹,因为在家里闲了很久,香苗才介绍她到这里来工作的。”他说。
  “是吗?”她促狭地挑挑眉,“那你刚才干吗把人家压在底下?”
  “无聊,逗逗她嘛!”他一副若无其事地道。
  “只是这样?”她斜睨着他,“承认你对年轻美眉有意思又不可耻。”
  “你说什么?”,他啐着,“我才不再做一次傻事呢!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被女人跟婚姻束缚住了。”
  “真是抱歉,”青木洋子笑叹一记,“我不知道你居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他睇了她一眼,像是玩笑,又像是认真地说:“我可不像你,已经从那个窟窿里爬出来,居然还想再跳进去一次。”
  她一笑,自信满满又幸福洋溢地。“我这次跳的窟窿一定不会错。”
  “那就好。”说着,他又将杯子端近嘴边。
  “气,你对那个漂亮又年轻的美眉真的没兴趣?”她不死心地追问。
  “别八卦了。”他再一次将杯子放低。
  “这是女人的直觉喔,我觉得她对你倒是有点……”
  “有点什么?”
  “她好像有点误会我们的关系喔!”她说。
  “怎么说?”他疑惑地问。
  她眨眨那黑亮的大眼睛,“她一定是以为我们在里面做什么,才会把咖啡搁在门边,拔腿就跑。”
  听她这么一说,悟朗心里那个静止了许久的钟突然被敲响。
  要说他对亚季有什么,那实在言之过早;不过……他实在不想否认自己对她有着一种奇特的感觉。
  她呢?把他当“毒蛇猛兽”的妯,对他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不会的,已经单身三年的他,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地就被打开心房吧?
  他轻啐一记,以掩饰自己内心的微妙波动,“误什么会?她只是个没长大的小鬼。”话罢,他飞快地喝下一大口咖啡。
  咖啡一人口,他立刻神情大变地将喝进去的咖啡吐进垃圾桶里。“该死!”他咒骂一声。
  “怎么了?”见他一副像是喝了毒药似的表情,她急问着。
  “她……”他铁青着脸,“那小鬼是不是把整罐糖都倒进去了?”
  青木洋子怔愣了一下,然后噗哧一声大笑起来。
  她笑到眼角泛着泪光,“我不是说了吗?我的直觉很灵的。”她想,亚季一定是在“报复”他吧?。
  “幼稚的小鬼!”悟朗蹙着眉头,一脸难受他又咒骂一句,而她只是一脸幸灾乐祸地睇着他笑。
  “变态,不要摸我屁股,不要……”眼见堀川悟朗那张脸越来越逼近,亚季沙哑着嗓子,怎么也喊不出来。
  她只能在心里喊,但没有人听得见她的求救。
  当他渐渐靠近,她转身连滚带爬地想逃。
  “亚季,广田亚季……”他拉着她的脚,将她一点一点地拖向他。
  “不……”她惶恐地喊着。
  突然,他一手掐上了她的屁股——
  “啊!”在那节骨眼上,她终于发出声音来。
  “广由亚季!”秀树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你不用上班啦?!”
  亚季大梦初醒,这才发现刚才的惊魂不过是一场噩梦。
  “唉……”她懒懒地睇了秀树一记,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唉什么唉?”秀树早巳梳洗完毕,就等着要吃早餐,“大家都要吃早餐了,你还睡?”
  她蹙起眉头,一脸可怜委屈地道,“我不要去了啦!”
  “为什么?”一听见她不去,秀树立刻板起脸来,“你又想当废物了?”
  “不是……”
  “人家香苗可是好不容易才替你找到一份工作,你居然说不去就不去?”
  “可是……”她欲言又止,有苦难言地。
  她想解释清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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