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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艳遇谅解备忘录-第79章

小说: 艳遇谅解备忘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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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起身去追,但是她步子实在是太快,我追到门口的时候,她已经上车了。这时候,我就不敢再追上去了,万一她发起神经来,开车撞我怎么办。于是,我也只能看着她绝尘而去的红色汽车,自我安慰道:“没关系,她今天穿的是长裤。”

感叹完,一转身,正看到笑着看着我的楼兰雪,“怪不得老半天不见你人,我还以为你被马桶给冲到异世界去了。原来,不是掉进马桶,是掉到美女怀里去了。”

我笑着摊开手,仰头叹息,“没办法,走到哪都被以美女为先导的人民群众热烈爱戴,唉,其实也满烦恼的。”

我正打趣着,楼兰雪的目光却定在了我右手上。她眉头微皱了一下,踏前一步,伸手将我手上黄玄衣的内衣裤取了过去,看仔细了之后,用一种我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的奇异眼光注视着我。

我于是有些尴尬地耸了耸肩,“我早就跟她说了,用内衣裤做定情信物实在是有点奇怪。”

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楼兰雪在狠狠地锤了我一下,爆出了她认识我以来的第二句粗口,“靠。”

我摸着生疼的肩头,对楼兰雪说道:“身为美女,应该注意自己的仪态,有事没事就爆粗口,很影响你的完美形象的,楼兰雪小姐。”

楼兰雪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得了吧你,跟你这种流氓装什么斯文。老实交代,你到底是怎么从人家那里流氓到这些东西的?”

“楼兰雪同学,麻烦你说话的时候,用用你的脑子。”我一把把黄玄衣的内衣裤抢了过来,在手里扬了扬,“你觉得这种东西是可以流氓得到的吗?”

楼兰雪摸了摸额头,“呃……好像又真的有点难度。”

“这就对了,这明明是美女心甘情愿送给我的。”

“那她为什么刚才气呼呼地跑掉了?”

我瞪了楼兰雪一眼,“害羞嘛,难道你把内衣裤送给我,还能大喇喇地站在我面前,装着一点事都没有?”

楼兰雪被我唬得愣了起来,看到她发楞的样子,我实在憋不住,仰天大笑起来。这时候,楼兰雪才知道我是在调戏她,顿时一个飞腿踢了过来,我赶紧侧过身子一闪,大喊道:“哎呀,走光了。”

如此打闹了一阵之后,我终于被楼兰雪制服,一五一十地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到我说完之后,楼兰雪赞叹地摇着头,说道:“楚天齐啊楚天齐,你真是流氓到骨子里去了。”

我双手一抱拳,笑道:“多谢楼大小姐赞赏。”

第二天早上,在上大学英语之前,我给黄玄衣打了个电话,想把内衣裤还给她。哪知道她一听到我的声音,骂了一声臭流氓,就把电话给挂了。我心想想,抢了人家的内衣裤,然后又送回去,确实有点猫哭耗子的意思,黄玄衣那么反感也是难怪。昨晚的确有点孟浪过头了,不过,这也怪不得我,这不全是我的主意,主要是陈天平那家伙。

唉,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不发生都发生了,随它去吧。反正她是同性恋,我也没什么机会。唯一有点麻烦的,就是去钱不易在学校附近新买的写字楼的时候会撞到她。不过,这种事情只要我不说,她应该也不好意思说吧,大家就当没有事情发生过好了。

我想是这么想,不过地球可不是围着我楚天齐转。不是我怎么想,事情就怎么发展的。我以为只有在写字楼才会碰到黄玄衣,可是实际上,我第三次遇到黄玄衣的时候,却不是在钱不易的写字楼里。

第六章 得恋失恋 第十一节 无巧不成书

自从上次分开以后,因为胡南的半纪录片(不是他自己承认,是我自己安的,如果被那小子我这么说,说不定会告我,哈哈。)《菊花盛开》已经开拍的关系,我跟韩蓉见面不像从前那样方便了。不过在两千零六年十一月十二日,韩蓉总算抽出时间来跟我见面。

虽说见面的理由是上表演课,但是情人见面,分外眼红,抵死缠绵一番总是难免。这个下午,韩蓉的房间自然是春色无边。好在房间的隔音效果好,要不然在楼下守着的淑芬就遭殃了。

一个下午下来,当我跟韩蓉都累得脱力,她趴在床上一动不能动,我蹒跚着走到床边去找橙汁喝的时候,房间里的电话突然响了。韩蓉接起电话,听完之后,只答了个哦字,便有些无奈地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有人在门外停车了,也不知道是谁,这个时候来访。”

我灌了一大口橙汁,走回韩蓉身边,一边喂她喝橙汁,一边说道:“管她呢,就说在休息,谁也不见。”

“不行,今天剧组难得有时间,有好几个人约,都是推托说要上你的课才推掉,现在突然说在休息人家要起疑的。”韩蓉说着,走到化装镜边去,“你也穿衣服吧。”

“我才不穿。”我大喇喇地往床上一扑,“要是有人来了,我就说刚刚是给你上课来着,不过不是表演课,是性教育课。”

韩蓉一边收拾头发,一边扭过托!2蝗晃揖鸵谡饣慕家傲牍埂?br/》

站在原地想了一阵,我拨通了张盛的电话。过了不久,张盛接通电话,电话里他的声音显得有些睡意,有点疲倦。想来,是伺候楚洛华给伺候累了,所以才会十一点不到就睡了吧。

“阿齐啊,有什么事?”

“我丢了。”我沮丧地坐在地上,“准确的说,我是被一个可恶的女人丢了,快来接我。”

张盛紧接下来的一句话马上把我问倒了,“那你现在在哪啊?”

我看了看四周,真是黑乎乎,光秃秃,好一片干净的大地,“我也不知道。”

张盛又问道:“那我怎么去接你啊?”

我苦笑了一声,“在这个时候,可以不要问这么深奥的问题吗?”

我这边心慌得不得了,但是张盛却显然不在调上,“喂,阿齐,我现在觉得有点难过,我发现洛华她……”

“老大,我知道你现在是发情期,你最大,但是兄弟我现在不是开玩笑,我现在是标准的落难,所以,儿女私情这种事情能不能等我回到宿舍之后,再跟你慢慢促膝长谈呢?”

“哦,那你先确定自己在哪,找到了给我电话,我来接你。”

我听张盛的声音,情绪颇为低落。对于这,我是很理解的,处于发情期的男子,情绪不是极度高亢,就是极度低落的了。我于是也不好诉说什么,只能答了一声哦,就把电话给挂了。

然后,我就深一脚浅一脚的顺着原路走回,一边走,一边眯着眼睛看四周有没有什么标志。可是,万恶的黄玄衣带我来的这地方,是绝对货真价实的荒郊野岭。一连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我居然都没有找到一个标志。就在我几乎要绝望,打算趴在地上睡到天亮的时候,我突然看到路边竖着一块牌子,上面用粉笔写着——黑石渡。

当我看到这块写着三个大字的不起眼的牌子的时候,我真是恨不得仰天跪拜,然后将它前前后后舌吻一遍。沙漠里干得快死的人看到泉水是什么感觉,我看到这块牌子的时候就是什么感觉。一言以蔽之——太感动了,实在是太感动了!

激动完之后,我赶紧掏出电话来打,谁知道当我拨出张盛的号码之后,却久久不见回音。等我收回来一看,我靠,我狂靠——没信号???

在这一刻,我真是后悔得几乎要吞手机自尽!

天啊,我错了,我大错特错了,联通,联通,廉价的通讯,这句传遍网络的广告词,我已经听过数十遍,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楚天齐一世英明,居然还是会用联通?

不管那么多了,我拨,我拨,我拨,我再拨,我狂拨,一连拨了超过四十次之后,我的手机一声哀鸣——没电了!这下,我死了心了,只能手握手机,在明亮的月光下,无比悲愤地吐出八个字——“关——键——时——刻,岂——能——联——通?”

带着满身的疲惫,带着满怀的忧伤,带着对天降精壮男人的恐惧,我继续在这肮脏的尘世中跋涉。当我踉踉跄跄地走了十几分钟后,我突然看到前面居然有一辆汽车。

这种荒郊野岭,都能让我搭上顺风车,真是天助我也,我顿时完全忘记了满身的疲惫,朝着这辆车狂奔而去。而我冲到这辆车边,看到车内满脸惶恐地拿着应急灯,蜷缩在车内的这个女人的时候,我不由得愣了一下,片刻之后,我便浑然忘记了今晚的厄运,仰天大笑起来,“黄大律师,原来是你啊,哈哈哈哈哈哈!”

第七章 谁曾爱过谁 第一节 楚天齐与黄玄衣的拉锯战

黄玄衣的座骑隔音效果再好,在这深更半夜,荒郊野岭,我的狂笑声也传到她的耳朵里了。她身子猛地向着与我相反的方向靠去,然后应急灯朝我直射过来,射得我两眼昏花,赶紧伸手挡住。

“楚……天……齐?”车内传来黄玄衣又惊又骇的声音。

“哈哈,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你现在这是标准的现世报。”我侧过身子,得意地望着车内明晃晃的灯光后那个模糊的身影,大笑道。

因为是夜晚,我又被应急灯照着,所以我并不知道黄玄衣此时的表情,只能从她摩娑皮椅发出的瑟瑟声,以及她颤抖的嗓音,感觉到她此时内心的恐惧,“你……你想怎么样?”

“现在正是月黑风高,荒郊野岭,你说,我还能想怎么样?”我转过脸,正对着应急灯,露出一个标准奸角的淫笑,“不要怪我,这次可是你自己开车把我送来的。人家说,冥冥中自有天意,果然不假。虽然我对女同性恋兴趣不大,但是你这么殷勤地送上门,我要是再推辞,那就实在太辜负你一番好意了。hiahiahia,黄大律师,我就却之不恭了哦。”

我说着,就要伸手去拉车门,这时候,黄玄衣赶紧后缩,大叫道:“楚天齐,你不要乱来,强奸罪很大的。”

我冲着车内又淫笑一声,“不会比美女在前也不上更大。”

“你……你要是敢进来,我……我就叫了!”

我把脸贴在玻璃上,做出色眯眯的表情,然后念出古代恶少的经典对白,“你叫啊,你倒是大声叫啊。这荒郊野岭的,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得到的。你越叫,少爷我越兴奋,哦呵呵呵呵。”

“楚天齐,你这个禽兽!”

“多些小姐夸奖。”

“救命啊!有人强奸啊!救命啊!有人强奸啊!”

黄玄衣的声音或者很大,但是她的汽车的隔音效果也确实不错,传出来的声音根本就不大,我估计数十米之外就没什么人听到了。但是,我接下来就发现一个比较大条的文件,那就是——这个车门好像打不开!

尽管我已经非常非常地不动声色,但是黄玄衣毕竟不是个傻子,一两分钟之后,还不见我进去实施暴行,她立马就想到是什么原因了。

这回换成她得意地笑了,“哈哈哈哈,你不是要强暴我吗?来啊,你倒是来啊?”

“你别那么急不可耐,我马上就来!”我咬牙切齿地说着,用力地拉汽车扳手,可是不管我怎么拉,汽车门还是纹丝不动。真他妈郁闷,我刚才一掌震跨整车的功力哪儿去了?

又过了一会,见我依然不得其门而入,黄玄衣越发得意兼骄狂了,她从车那边怕了过来,坐在靠我这边车窗的位子上,凑着玻璃,说道,“来啊,光打雷不下雨,你刚才不是叫得挺厉害的吗?怎么现在不来了,是不是阳痿了?”

“你才阳痿?”我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等会我进来你就知道死了你。”

“哎哟,我好怕。”黄玄衣伸手摸着胸膛,笑得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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