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谅解备忘录-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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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道:“也就是说,你抗拒,跟人亲近,但是你有一个底线。如果别人突破这个底线,你就马上对这个人产生厌恶感,导致绝交,是这样吗?”
柳宁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没错,就是这样。正是因为内心里存在着这样的障碍的关系,我一直都是处于有很多朋友,但是很难有太知心的朋友。这件事让我感到苦恼,不过我还算勉强能够面对。但是,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让我觉得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大概是在三年前,我在美国遇到了我的未婚夫。他也是华人,人很幽默,很有学识,长得也很帅,也很体贴,总之一切都非常好。而最重要的是,他是第一个成功突破我的那个底线的人,我觉得我可以接受他进入到我的心灵底线范围之内。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欣喜若狂,我于是在交往不久之后,就跟他订婚。订婚的当晚,我们就去了都城,在那里开了个房间。但是,我却发现我们根本无法交媾,因为无论他如何挑逗,我始终都是没有任何感觉,完全没有性欲可言。我们刚开始以为只是偶然,于是也没放在心上,各自睡觉。但是后来,我们又试了十几次,都发现完全没有办法。不可思议的是,即使我吃了春药,也完全没有效果。我的未婚夫虽然说没关系,但是我看得出来,他对这件事情很介意,整个人也慢慢对我冷淡了。这样有些痛苦的过了两年之后,我终于无法忍受,回国来了。回国之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来找性和师太。结果,师太告诉我,我需要找到一个能够与我双修的男人,让他开启我的性欲。然后,我就可以过上正常的生活,但是那样的话,我就无法再在佛道上修习下去了。过,我已经不在乎了,我不要成什么佛,我只想要成为一个正常人,过上正常的生活。按照性和师太的说法,那个男人必须有两个最起码的条件,第一,他必须是一个有着强烈色欲,但是却又能够高度控制自己的男人。这是因为在开启我的性欲的过程中,他必须能够释放出强烈的性感来勾引我,同时又不能轻易地将性欲发泄出来。如果他比我先释放出他的性欲的话,那么就要一切前功尽弃了。至于第二个就很简单了,那就是他必须是个能够让我平静下来的男人。因为我的完全没有性欲,并不是真的冷静,而是因为我的心内隐藏着许多为人知的恐惧。那个男人必须能够让我内心的恐惧安宁下来,我才有可能坦然地打开自己的性欲。”
说到这里,柳宁看了我一眼,仍然有些不敢相信地笑了笑,“半年以来,我找了许多人,但是最终让我觉得有可能做到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现实中的楚天齐,另外一个就是网络上的独角兽。我一直在踌躇,我到底该选谁。一直到前不久,我才终于下定决心,我要选独角兽。但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独角兽就是你。”
“那……”我抬头看了看穿着透明衣衫的柳宁,有些无意识地问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第十八章 第十一节 最后的表白
柳宁说着,站了起来,“我想拜托你帮我做一件事。”
“请说吧。”我说道。
柳宁一脸认真地看着我,说道:“我想要你帮助我成为一个正常人。”
我眨了眨眼睛,然后问道:“你想要我怎么做呢?”
柳宁说道:“我要你跟我做男女欢好的事。但是你不许有任何情动,也不能有太过于波动的情绪。你只能像做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样去做它,就像散步,就像划船一般,直到我完全感到平静与安全,展示出我的情动为止。”
我有些茫然地说道:“我听起来有点晕,这怎么可能做到?我不是佛祖!”
“你可以的,只需要你将情和欲分开就可以了。”柳宁说道。
“情欲分开?怎么分?”我又问道。
“就是将你的心灵的感触,和你的肉体的冲动完全的分隔开来。简单的说,就是你在与我欢好的时候,使用的必须是纯粹的性欲,就像一个动物基本的冲动一样。但是你必须控制住自己不能让自己陷入这种性欲的激情当中,你必须保持心中的清净,与我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的交谈,直到我情动为止。”
我不敢相信地说道:“啊?一边交欢,一边心静如水地交谈?这也太难了吧?”
“是很难,当然难。不但你难,我也难。”柳宁说着,长舒一口气,“如果真是那么容易做的事请地话。我就不用等到几天,在全世界挑了那么多人来进行了。”
“我不知道我是否可以做到,但是我可以试试看。”我说这话的时候,下体已经微微有些昂起,嘴巴里也不禁吞了口口水。
而柳宁则有些紧张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走到我身边,双手扶着我的肩头,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当我闻到柳宁身上那格外诱人地香味之后,脑中便顿时一个激灵,然后下体昂然挺起。将我的裤子都给翘了起来。
柳宁闭着眼睛,吸了一口气。然后伸手将我的长裤和内裤一起褪了下来。而我自己也不敢再看,拼命地闭上眼睛,在嘴巴里默念着八荣八耻,中山遗训。
等到帮助我褪下裤子之后,柳宁便也伸手到自己的透明衫内,将最后一件内裤褪下来。好在我这时候什么都没有看到,然真可能鼻血喷尽而亡。就在我闭着眼睛胡乱地念着不知道什么东西。脑子里也不知道乱七八糟在想着些什么的时候,柳宁两腿分开,两手扶着我的肩头,已经坐在了我的身上。但是仿佛是顶在岩石上一般,我根本无法有寸进,然后我就听到柳宁痛苦地“啊”了一声。
听到这一声,我才终于把眼睛张开,看到柳宁的额头竟然渗出密密的细汗,想必真是痛极了才对。看到这情景。我忍不住问道:“对不起,是不是把你弄痛了?”
柳宁皱着眉头微微摇了摇头,“你现在脑中色欲太重。看个人浮躁不堪,我完全没有安全感,没有办法配合得到。”
我忙不迭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具体怎么做我不知道,总之你必须尽快恢复到平静状态。这种平静不是指熄灭你的性欲,而是你地心灵和脑子要进入到安静祥和的境界。”柳宁咬着牙齿说着,两只脚尖都垫了起来,一副痛苦难忍地样子。
我在心里暗叹了一声,真是风流孽债风流还,活该我勾引女人勾引多了,要受这等苦。然后就赶紧缓缓闭上眼睛,开始收敛心神。怎么收敛呢?自然是要求助于我那颗平常心了,我于是赶紧努力地把所有的心思都收缩回来,进入到我的心灵之中。好一阵之后,我脑子里原本冲动之至的色欲终于缓缓地略微淡了一些,然后我感觉到柳宁的身子也不刚才柔软了许多,不像起初那样大理石般坚硬。
“我好多了,好多了。”柳宁吞了口口水,喘息了一声,然后便把脖子靠在我的肩头,对我说道,“我们聊聊天吧。”
“好,聊什么?”
“聊什么能让你最快地平静下来。”
我想了一阵,摇头道:“在这种时候,大概只有电疗才能让我最快地平静下来。”
听到我这么说,柳宁便忍住一笑,“你真不错,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有什么办法呀?”我也跟着笑了一声,“苦中作乐呗,不然老这么顶着,你难受,我也迟早要被你坐断,那我这辈子就真没什么追求了。”
当我说完这话,我跟柳宁就终于忍不住一起笑了起来。当这一笑,我脑中的色欲不知不觉又轻了许多,而柳宁地身子也更加放松,城门也不像初开始那般紧闭,而是打开一个小口,让我微微进去了些小。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是在这动的一下下,我多少都是会有些快感的。好在我拼命地吸气,敛住心神,不然刚才那么久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柳宁也知道这关节是关键的时候,容不得半点分心,便又问道:“阿齐,你会会因为我第一次用这种身份见你,就提出这样的要求,而觉得我可耻?”
我眨着眼睛看了柳宁一阵,然后笑着摇头道:“如果我是个守身如玉的正人君子,我或许会这么认为。但是问题是,我自己也不过是个懒泛交的不正经男人而已,所以我不会有这种感觉。在我看来,女人随心所欲地与自己喜欢的男人交欢,虽然有违道德。可以称之为下流,但是称不上可耻。真正称得上可耻地女人,是为了某些肮脏的目的,而像出卖猪肉一样出卖自己地身体。”
“下流?如果别人说你下流。你会介意吗?”柳宁又问道。
我笑了笑,说道:“说实话,人都是虚伪地。我当然是宁愿别人喊我风流,但是如果有人喊我下流的话,我也绝对不会反驳他。
在上流而束缚寂寞,与下流而自由欢乐之间,我选择后者。既然享受到了比选择前者的人更多的欢乐,那么,承受一些骂名,我也不觉得有什么。”
“我刚才听到你说我下流。本来是有些不开心的。但是听到你这么解释,我却又觉得下流其实也没什么不好。”柳宁说着。抬起眉毛,看了我一眼,“你这张嘴巴真是厉害,明明是同一个东西,经过你的嘴巴一说,就变成了完全不同的照西。”
“那当然了,鄙人出来混江湖。靠的全是这张七窍玲珑嘴啊。”
我说着,笑了起来,柳宁见我笑了,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一笑之间,我们两人都放松了许多。柳宁瞬时间城门大开,整个人都坐了下来。然后,我就感到腿上一阵湿润,我低头一看,竟然全都是鲜红的鲜血。当是时。我有些紧张,“刚才那下,你一定很痛吧?”
柳宁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摇了摇头,说道:“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疼,你不用管它,我们继续聊。”
我还是心有余悸地问道:“真的没有问题吗?”
柳宁笑了笑,说道:“你放心吧,因为处女膜被戳破失血过多而死地几率是很低的。”
我听到她这么说,便跟着笑了一下,“这倒是,好吧,那我们继续。”
柳宁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如果你马上就要死了,上帝只给你五分钟,你会选择说些什么呢?”
我略想了想,说道:“快,快去告诉列宁,布哈林是叛徒。”
柳宁笑着锤了我地肩头一下,“不许胡闹,说正经的。”
我撅了撅嘴,说道:“正经的啊,那就是——请把我的遗产都拿去交党费,记得要发票。”
柳宁这下被我逗得仰头大笑起来。随着她的笑声,她的身子彻底地柔软了起来,一种温柔的感觉将我完全地包裹在内。这种温暖的感觉从我的腰间一直向着我的四肢八脉流淌,让我整个人都陷入一种不知名的温暖之中。为了对抗这种舒服的感觉可能带来的性感逆袭,我不得不聚精会神地认真思考柳宁问我的那个问题。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我发现我地体内有一股神秘而巨大的力量在推动着走向一个神奇的境界,那是一个至情至性地幻象。在这幻象里,我什么也看到,我只能看到我生命中那些我深爱的女人们,乌兰,楼兰雪,韩蓉,黄玄衣,江薇等人在虚空中对着我微笑。
我感到我真的仿佛快要死了,在临死之前,我需要对她们每一个人说一番话。于是,一会儿之后,我几乎是想也不想,就开口说出我想对她们说的同一段话,“如果真的生命走到了尽头,只有一句话可以说的话,那么,我会选择说……我曾对许多许多的女人动过情,当我和她们的肉体缠绵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