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谅解备忘录-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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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来厕所是图个僻静,但是这一下,倒是真的成了货真价实的上厕所了。而且这一上还一发不可收拾,简直是好像三峡决口了一般狂泻不止。这种可怕的状态一直保持了整整三十分钟。在这三十分钟里,一直是高速,大量地喷泻。其疯狂之程度,甚至让我自己怀疑我是是整个人都会被我自己拉掉。
然而,奇怪的是,尽管如此,我整个人并不感觉特别难受。反而,觉得我地视觉和听觉格外的敏感起来,甚至连隔壁房间的人地鼾声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而我的眼睛在黑暗中,依然可以看出很远。另外,我感觉整个人的身体也比从前要轻便许多,也不知道是真的把我自己拉轻了,还是整个身体的状态比以前好了许多。
三十分钟之后,我这一生最气势磅礴的解手终于结束。我这才收拾了手尾,站了起来,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竟然比先前还要好了许多,只是身体确实有些疲乏。我于是在洗浴间再站了一阵,然后才走出洗浴间,上床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是上午十一点,我再看看旁边,韩蓉已经不在了,今天有她的镜头,她应该是是去片场了。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发现我有点烦躁。刚开始,我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有什么好烦躁的?过了片刻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是因为我的听力竟然比昨夜还要可怕许多,我的耳朵现在几乎将以我为中心,上下左右两百米内的声音全都听得一清二楚。而这所有的声音全都窜进我的耳朵,便形成了世上最可怕的噪音,我如何能够不烦躁。
除了听力之外,我的视力也是比昨夜可怕得多。我从小就喜欢打游戏,所以我的视力长期徘徊在零点八到一点零之间。虽然不用配眼镜,但是要说多好也很牵强。可是,现在我发现我地视力好得惊人,数百米外的商店上的标签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还有。就是体力,我感觉一觉之后,我浑身上下有一种精力充沛到永远用也用完的感觉。虽然说,因为已经有一段时间,都在坚持修炼霍野田教地气功的关系,我的身体素质已经比从前好了许多。但是跟今天这样的状态比起来,简直就像是李大钊的身体跟李小龙的身体比。一夜之间,我的整个身体都仿佛被整个换掉了。我再试着往前用力挥出一掌,掌风竟然将两米外的花瓣给吹落在地。
日哦,除了不可思议之外。还是不可思议。我又惊又喜地从床上蹦了起来,结果差点撞到了天花板。这应该是属于乔丹级别的弹跳力啊。我再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除了显得结实了一点之外,相貌没有多大地变化。这样好,要是改得连样子都全变了,那可就麻烦了。
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发生地变化之后,我在房间里走着转了好几圈,没有发现有什么其他的副作用。总得来说。一切都好,就是这个听力太好,让人觉得烦。不知道可不可以控制。
我这样想着,便试着将我的注意力从耳朵上离开,呓,你别说,还真有效,耳朵的感觉一下子好了很多。接下来,我便坐在床上试着好好地调控我这双太灵敏的耳朵。也知道是这红绳顺便帮我把智商也提高了。还是我真的运气不错的关系,反正不多一会,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就不但学会了如何收缩自己地而多的听力。而且还学会了,如何正确地过滤自己所想听到的声音,而只听到自己想听到的声音。当我做到这一点之后,我站在窗前,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真有一种超人般无所不能的感觉。
这时候,我竟然豪气冲天地说道:“天上地下,惟我独尊。”
我刚开始并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过了一两分钟,等我有些转过神来,我才觉得有点奇怪,“呓,我怎么会说这么奇怪的话?我好像没有想说这句话啊?”
想了一会,想出所以然之后,我笑着摇了摇头,“呵,真是兴奋得有些得意忘形了。”
说着,我重新躺在床上,想着是去片场看韩蓉,还是打电话约钟蕊去吃饭。
正考虑的时候,钟蕊一个电话就打过来了,“我明天就要离开巴黎去旧金山了,有没有时间陪我吃个饭,给我饯行啊?”
我当然是马上答道:“时间,地点。”
钟蕊说道:“还是上次去的那家餐厅吧,我在巴黎也不认识别地地方。时间就不需要特别约了,我们各自出发,先到先等。”
“没问题,马上到。”
说着,我挂了电话,漱口洗脸,然后开车来到上次跟钟蕊到的那间饭店。四处望了望,钟蕊并没有到,我于是自己找了个位子坐下来,叫了杯清水,坐在这里等。
我刚坐下没有多久之后,我就发现一个让人我整个人顿时全身紧张起来的事实,那就是我发现坐在我斜对面大约四十米地那个女孩的背影,真的是跟乌兰太像了。
“可能,乌兰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在巴黎,还跟我在同一间餐厅?世界那么大,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我使劲摇了摇头,打消自己的幻想。
我一边这样自我暗示着,一边本能地放开听力,往那个女孩那边听去。然后,我就听到这个女孩说道:“你们为什么要杀刘海山?”
尽管此时此刻,我已经拥有平常心,外加那根神秘的红绳,控制情绪的能力已经可以跟坐禅的高僧相提并论。但是当我听到这个女孩子的这个声音的时候,我却是差一点一跃而起。因为我可以肯定,那一定是乌兰的声音。就算我会记错银行密码,我也绝对可能记错乌兰的声音。
这个女孩就是乌兰,一定是的!
正当我差一点冲动地站起来走过去的时候,我看到她旁边还坐着一个人,看他们俩的坐姿,应该是同事的关系。而对面是一个带着帽子的人,脸色看起来有些惊慌。这时候我才记起来,乌兰现在正在执行公务,我现在贸然走过去,恐怕会打扰她工作。
尽管心里极度不情愿,但是我还是耐着性子,坐在位子上等着她继续问话。当然了,忍住会偷听一下。我只听到那个脸色惊惶的人说道:“因为我们收到了最高指示。”
乌兰问道:“最高指示?谁的最高指示?”
“我们集团内没有任何人见过他,他跟我们从前都是用信件联系,现在则是电子邮件。我们一切都按照他的指示做,然后我们就会得到我们的报酬。而出错的人就会遭受惩罚,最严重的惩罚就是被杀掉。”
乌兰不相信地说道:“怎么可能?你们的集团组织如此之庞大,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有着庞大的背景,组织怎么可能如此之不严密。”
“是真的,我们集团的组织并不是你们想象中那么严密,我们成员之间很少见面。我所认识的核心成员也不过四五个,刘海山是其中一个。我们只是一切听命而已。”
“那他怎么保证你们对他的忠诚度?”
“利益,还有就是,他似乎总是能够在别人背叛之前,感知到这个人即将背叛他,然后将他除掉。”
“废话,难道他能未卜先知吗?”
“坦白说,我们集团内几乎每个人都相信他有这种能力。”
第十七章 第四节 叛徒打死报料人
乌兰小声怒喝道:“废话,如果你真的相信他有这种能力,你为什么还敢背叛他?”
“因为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可怕的秘密。”满脸惊惶的那个人说到这里,脸色愈发紧张了,“我一直以为他所想要的只是钱而已。但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才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那个人根本不把钱放在眼前,他所想要做的……”
当这个人说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发现乌兰的那个同事好像有点奇怪,不过我并没有太多想。然而,就在这个人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就看到乌兰身边的那个人突然站了起来,伸手往腰间摸去。在那一刹那,我马上拔腿就冲了过去,但是我还是没有来得及。
这个人还是在乌兰的面前,拔抢射杀了这个对面这个报料人。乌兰根本就没有想过她的同事会突然做这种事情,她在一瞬间整个人一下子呆了,根本不知道如何反应。而她的同事在一连开了三枪,分别射中这名报料人的头部,心口和腹部之后,马上掉转枪口,想要冲乌兰射击。
而这个时候,我来及赶到,只能顺手掏出手机,砸在这个人的手腕上。然而,丢脸的是,在快速运动的过程中,我飞出去的手机并没有击中我预计中的目标,而是略微往上擦到他的肩头,然后飞出窗外。虽然没有完全击中,但是我这下还是让这个人的枪口往下动了一下。原本是准备射击胸口地子弹,打在乌兰的大腿上。这个时候我终于赶到,一个飞腿,踹在这个人的肋骨上。然后。他就整个人斜斜地飞出去十米开外,不知道打翻了桌椅板凳。
按照一般电影中的桥段,我这个时候,应该摆一个很酷地pose,然后抛下一堆钞票撒在地上,很潇洒地说一声,“老板,砸坏的东西算我的。”然后再转过身来,温柔地问乌兰,“你没事吧?”
然而。电影就是电影,事情真发生的时候。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我因为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也搞不清楚是不是还有人埋伏在这里。既然乌兰的同事能够拔抢射杀这名报料人,那么毫无疑问,他就是叛徒。他事先一定是通风报信了的,鬼知道有没有人埋伏在周围?在搞不清楚周围的情况下,三十六计,走为上。
所以。我这时候什么也没想,更不要说有时间耍酷了,只是一把把大腿受伤的乌兰背在背上,然后一路狂奔起来。等到我跑出这间饭店数百米远的地方,我就饭店里沉闷的“砰”地一声。应该是那个杀乌兰不及的家伙自杀了。任务不完成,就自己把自己干掉,真是够狠,从这里可以看出来,那个收买他地人。也就是那个什么古董贩卖集团的头子应该也是个很牛逼的家伙。
我真是头晕啊,怎么这段时间牛逼的人一个又一个冒出来,难成最近生产牛逼丸?
不过。这时候我也没心情细想那么多,拦了一辆的士,就坐了上去,用英语说道:“去医院。”
我刚说完,就听到疼得满头大汗的乌兰摇头道:“不要,先送我回酒店,我们还有同事在那里,他们有危险。”
我马上否掉她的建议,“行,既然你身边可以有一个叛徒,你怎么知道会再有一个?你刚才已经是捡一条命回来了,要是再来一次,我可没把握能再救你。”
“可是我们还有三个人在酒店里,他们不可能每一个都是叛徒,万一……”
“万一个屁。”我这时候急起来,也顾不得什么温柔了,“就算他们真地死光了又关我屁事,我跟他们无亲无故,他们也不欠我钱,我管他们死活。可是你绝对不能给我出半点差错。你现在中的是枪伤,你以为是扭伤啊?就是发烧感冒不及时看,也可能会有脑膜炎。枪伤拖久了,还不知道怎么样了,行了,就这样了,别废话……司机,医院。”
司机本来看到乌兰一身的鲜血,吓得都有点翻白眼了,被我这一声巨吼才终于转过神来,一踩油门,狂飙起来。几分钟之后,司机把我们送到医院。在路上,乌兰还掏出手机给她的住处打电话,但是一直打了好几分钟,都没有人听。
到了医院之后,我们一下车,钱都还没有来得及给,司机就嗖得一下把车开走了。而我这时候也没有心情称赞法国人民的助人为乐,马上背着乌兰冲到医院去。
我的法语水平有限得很,只会最简单的几句。好在里面的医生和护士,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