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谅解备忘录-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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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决定胜败,但是我们生存的空间,就是在于双方地平衡。一旦他们中任何一方彻底掌握局势,我们就会变得很碍眼。要么像张放天那样彻底卖身投靠,要么像当年那些被张宏逼走的老大们一样,拿一笔钱放弃一切出洋。这是我们不想发生的事情。而如果要我们同时对抗冯樱和张宏。那只是找死,我们在经济势力和对政府的影响力跟他们根本不是一个级别。说穿了,我们只是一群打手而已,如果没有人打架,我们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我嘟了嘟嘴,有些理解地说道:“瞧你说的,张宏不也是黑社会起家吗?”
彭耀听了我的话,仰头笑了起来,“在这个世界里,黑到了极点就是白。张宏能够有今天地成就,已经不再是一个简单的黑社会老大所可以做到的了。他对政治人物,时代潮流的利用和把握力不是我们这些年轻人所可以比拟的。再者,他所存在的那个时代,也给了他这样的机遇。某种程度上说,张宏是时代的产物,现在的世界,已经可能再诞生一个张宏了。”
听到这里,我再说话,而是坐在椅子上闭目沉思起来。我想了好久,脑子里开始有大致地脉络,但是还是不是很清晰,而这时候彭耀已经有些等不及地问道:“年轻人,的战略思维已经确定下来吗?说来听听啊。”
我这时候才张开眼睛,问道:“为什么我们中国人总是喜欢窝里斗呢?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团结起来向外去争取更多的份额呢?老是窝在家里打来打去抢饭吃很有意思吗?”
我地话让彭耀眉头皱了一下,“继续说下去。”
“让我们想象一下……”我说着,坐直了身子,“张宏和冯樱联合起来,统合他们手下所有的势力。对内,开始对整个中国以及周边国家的赌业进行全面梳理,在大中华区范围内建立起良性的赌业潜规则。全面打击那些不遵守游戏规则的赌场,建立良性的竞争秩序,使赌业的社会负面影响最大限度的降低,同时通过现代化的管理,提高我们自身赌场的竞箐力和盈利能力。每年年终,让包括张红和冯樱在内的各方势力,就根据自己事前订好的股份来分配利润。我相信这样做,他们在本土以及边境赌场获得利润一定会比他们原有的还要高。除了对内之外,更重要的是对外。目前来说,张宏之所以不向外拓展,是因为国内市场足够庞大,只要保住就有足够的利润,使他没有拓展的动力。而冯樱碍于身后实力的官方性,无法全面出手,因此处处被动。如果两者可以联手,那么由冯樱势力的精英策划和指挥,由张宏代表的地下势力出面进行争夺,我相信,我们可以很快在日韩,东南亚,乃至整个欧美打开市场。这样的话,联合体获得的海外利润恐怕将会数倍于本土。这样算来算去,两者联合之后,各自所获得的利润将数倍于过去,岂不是比窝在家里斗来斗去要好得多?”
听我说完之后,彭耀便沉思了起来,他摸着额头想了好一阵之后,点头道:“你说得当然很有道理,但是他们双方斗了这么多年,已经积下了无数的恩怨,即使只是让他们双方都坐下来谈恐怕都容易,更何况是合作。而且,他们双方除了自身的利益之外,还有隐身在各自身后的庞大的各个利益集团,关系错综复杂,想要完成这样一个联合,谈何容易。”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要总把事情说得那么复杂。你说这件事情如果成了,对双方是不是都有利?”
彭耀点了点头,然后又说道:“如果能成,当然都有利。但是问题是,他们怎么会谈得拢?先要说别的,光是谁出面去跟他们双方联络都是个问题。如果我去出面的话,我肯定他们双方就马上要同时怀疑起我来了。”
我笑着看了彭耀一眼,说道:“你怕什么?我什么时候要你去了?”
彭耀反看我一眼,“我不去还有谁可以去?”
“我去!”我笑着拍了拍胸部,说道。
“你?”彭耀惊讶得张大嘴巴。
我满地瞪了他一眼,“喂,要做出这么吃惊的样子好不好?这个方案既然是我想出来的,自然是我去联络了。”
“但是你空口白话,他们怎么会信你?”
“谁说我空口白话?我会做好计划书,再去见他们的。”
“计划书?”彭耀很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我于是很拽地冲他摆了摆手,“这种专业问题跟你这种黑社会分子说,你也不会懂的了。”
第十一章 第五节 亲爱的,只要你的吻
彭耀摸了摸鼻子,然后问道:“你好像很有信心的样子?”
“唉,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也就只有这点信心了。”我笑了笑,说道。
彭耀咬着嘴巴想了一阵,“好吧,反正就算失败我也没什么损失,那就信你一回吧,你什么时候开始动手?”
其实,我刚才能够说出这么多,全都我临时在青龙戒里跟三位老大们学来的一点皮毛。这点皮毛足以给我指出模糊的方向,但是要说到具体怎么做,那就还早得很,我还需要回去在素龙戒里勤学苦练才行。我算了一下,就最乐观的估计而言,就算我每天拿出五个小时出来,也需要大概两个月左右的时间才能够初步掌握控制这个计划所需要懂得的知识。
我于是说道:“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我要仔细谋划才行,所以年后吧,过完年我就会开始启动这件事情。”
彭耀点点头,“没问题,在此之前,我和张盛的爸爸会保证你在全国任何一个角落的安全。至于副帮主的名义,就不必了。你们年轻人,还是把自己的底弄得干净一点比较好,尽量不要给我们沾边。我是流氓,钱家是生意人。说句流氓点的话,我是烂砖瓦,他是素花瓷,会想跟我结什么梁子的,,只要我放话出去,说我保你,钱不易应该不敢动你。”
说到这里,彭耀看了我一眼。说道:“好吧,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你要没什么事的话,可以走了。张盛留下。我还有些事情想跟他聊聊。”
我看了张盛一眼,心想大概彭耀还是大放心我,有什么事情想要特别交待张盛吧,这是在情理之中地事情,没什么好介意的,我于是站起身来,拍了拍张盛的肩膀,然后自己走了。
刚从夜总会出来没多久,我就收到了来自黄玄衣的电话。本来我今天想要找她聊聊地,但是我想想。现在我跟钱不易彻底决裂,她的身份顿时尴尬起来。说不定钱不易也开始疑心她了。如果我这时候找她,恐怕会给她带来麻烦,所以也就打消了这心思,却没想到她主动联系我了。
“大明星,晚上有时间吗?”一接电话,黄玄衣就在电话里笑道。
我听她口气很轻松,看来钱不易这个人虽然对我总是猜疑有加。但是对真正的自己人倒也还有些心胸,没有难为黄玄衣,我于是说话的语气就也不那么正经了,“怎么?春心寂寞啊?”
“你就别老是自作多情了。”黄玄衣在电话里啐了我一口,“找你有正经事。”
我一边伸手拦的士,一边问道:“正经事?什么正经事?”
“我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是个心理医生,她刚好旅游经过西京来看我。她早就听我介绍了你的精神病史以后,非常感兴趣。想要跟你见个面,有没有时间?”
“有,跟美女见面是第一要事。怎么会没有时间呢?”我乐呵呵地笑着说道。
“我就知道你这个死色狼一定会这样。”黄玄衣笑骂了我一声,然后说道,“你先到霞飞路上的春西宾馆来吧,到了给我发短信。”
“春西宾馆?好,二十分钟后到。”我说着,就把电话挂了,然后笑着对司机说道,“霞飞路春西宾馆,谢谢。”
二十分钟后,我出现在春西宾馆门口,黄玄衣正站在门口等我。和往日的她完全不同的是,她今天不但没有像往常一样穿一身显出身材地套装,而且还刻意打扮了一番。
她全身都罩在一套丝质的拖地长裙里,长裙地胸口挂着钻石胸针,领子是蜿蜒的LV字型,诱人的乳沟隐约其中。再细心看一下,精干的短发被用心地收拾过,睫毛,嘴唇也都很细心地化过妆。总之,今晚的黄玄衣与她平时真是截然不同,显得即性感又高贵,看得我一时间竟有些目瞪口呆。
看到我这个样子,黄玄衣显得即得意又害羞,双手有些自然地交在身后,冲着我嚷道:“看什么看?不认识吗?”
我眨着眼睛围在黄玄衣身边走了三圈之后,才赞叹地摇头道:“看来你那位医生朋友一定是为顶尖美女啊,要不然怎么会把你逼得如此精心打扮?”
“你是是兴奋得都流口水了?”黄玄衣看着我问道。
“是啊,确实流口水了。”我说着,做出个夸张地吞口水的动作,“不过这口水是为你而流的。”
黄玄衣伸手在我脸上捏了一下,说道:“你啊,永远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按说我跟黄玄衣地关系应该已经算是很亲密了,但是黄玄衣主动伸手捏我倒还真是第一次,我当时心里感觉就有些怪怪的,不过并没往深处想,只是笑道:“这还用说,好听的都是真的,难听的都是假的。”我说完,便和黄玄衣一起电梯走去,在走到电梯口的时候,黄玄衣突然站住,转过身对我问道:“我的心理医生朋友给你设置了几个问题,要你先回答,然后才能上去。”
“你的朋友问题还真多。”我笑着双手抱在胸前,“开始问吧。”
“我地朋友说,你必须非常认真地回答,如果你回答得不认真,她就不会见你的了。”
“架子不小。”我笑了笑,“不过我喜欢,你问吧,我保证认真回答。”
“好,第一个问题。”黄玄衣说到这里,顿了顿。“这只是她提的心理测验问题,你不准胡思乱想哦。”
“哎哟,行了吧,你就快问吧。你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我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好,第一个问题。”黄玄衣将身子站直,伸出一根手指,然后一本正经地问道,“如果让你可以同时娶四个女人,那么黄玄衣会不会是其中一个?”
“啊?”听到这个问题,我本能地一愣。
“说好了不胡思乱想地,你又胡思乱想了。”黄玄衣不满地嘟起嘴巴。
“哦。”我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一下,然后点头道,“会。”
“OK。第二个问题。”黄玄衣笑了笑,然后伸出第二根手指。“如果有一天黄玄衣跟你分开了,你大概会需要多久之间才会把她忘记?”
我开始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头,过我并没有说出来,而是很真实地答道:“我永远不会忘记黄玄衣这个人的。”
“很好,第三个问题,你可以用你的人格担保以上所答全部属实吗?”黄玄衣又笑着问道。
我眨了眨眼睛,然后点点头。说道:“我地人格那么值钱,所以我还是加上我所拥有的一切来担保我所说的全部属实吧。”
“非常好,你的回答和我的朋友所想的竟然一模一样。”黄玄衣说着,开心地笑了起来,然后伸手按了一下电梯。
我也跟着她笑了笑,但是心里却是中有些忐忑,始终有朦胧的即将发生什么事情的预感。我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预感,还是只是神经过敏而已。我这样想着。转过头看了看身边地黄玄衣,她正笑着在看着电梯,一点也没有不自然的样子了。
很快电梯就下来了。我们进去之后,黄玄衣按了二十六楼。
到了二十六楼,我们信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