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此生不换人-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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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气势所震慑,便轻轻说道:“那你们就先离开吧。”
花千骨向皇上稍微作了个礼,便跟着白子画离开了。。。
看着那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司徒滢却是惊讶这男子对着皇上居然也敢有这般气势,看来此人的来头果然不小,蜀山派的?难道是仙人?就连皇上也对他敬让三分,若是能嫁给他,必定不错。
“滢儿,你回去叫你爹来宫中一趟,我有要事问他。”皇上对着司徒滢说着,说完便转身匆匆回到大殿之上。
“皇上。。。”司徒滢叫着,却已经不见了皇上的身影了,怎么走的如此匆忙,看上去应该有什么急事吧,还是先回去叫爹爹来。
。。。。。。。。。
“皇上,不知叫微臣前来有何吩咐?”丞相一脸恭敬的说着,刚刚滢儿匆忙赶回来便叫自己马上进宫觐见,就说有很紧急的事情,他来的这一路上都非常忐忑不安,不知是否宫中发生了什么大事。
“丞相,是这样的,不知二十年前的慕容家族灭门案,你可了解?”
“慕容家族灭门案?”丞相略有些惊讶,这就是皇上所说的急事吗?
“微臣略有了解,当初微臣刚刚到杭州城内,就发生了这件惨案,当地官府说收到了一份匿名的举报信,这里面有一封信,是慕容家与敌国的合谋的证据,这当地官府是深夜的时候收到的,打算第二天去慕容家查问清楚,却没想到第二天去到的时候却发现慕容家已经被灭门,全家上下都惨死在府上,当地知县非常紧张,却一直查找不到凶手,杭州城一直以安定、文明著称,后来该知县为了自保,便将此案定性为慕容家通敌叛国,所以导致全家灭门。。。”
丞相缓缓的说着,脸上却有些感伤,“其实我与慕容家当家是故友,当时得知他们被灭门心情也是非常难过,这些都是我后来在那任命稳定后才调查得知,但一切已经晚了,加上死无对证,也不知如何为慕容家洗脱冤情,后面眼看着那慕容家老宅被卖,便忍不住买了回来当丞相府,也是为了想保留这慕容家世代相传的别树一帜的书香气息。。。”
皇上听着丞相慢慢的叙说着,对整个慕容家族的案件有了很清晰的了解,便接着问道:“那个知县如今还在吗?”
丞相摇摇头,“那知县数年前就已经云游了。。。”
“那当年处理这些案件的人呢?还有这个案件最为关键的信,只有这封信可以判断慕容家的是否通敌叛国。”
“好,微臣这就去官府把这信找出来。”
“你将府上慕容家当家的字画一并拿来,对比便可得知是否其字迹。”
“好,微臣这就去办。”丞相说着便急匆匆的从殿中退下,他之前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方法,却是觉得没有意义,人都已经离去了,平反与不平反有如此重要吗?他却没料到其实慕容家的人对这个确实非常在乎。
虽然曾听说慕容家的夫人和儿子逃出一劫,但是这十多年来苦苦寻找,却还是没有寻得,怕也是活不下去已经去世了吧。。。
想不到皇上居然突然重视这个案件,难道是因为那个画卷?还是因为那个女人?丞相脑子里又出现了那天比武招亲上的那一幕,那三人必定不是普通人。。。
。。。。。。。
“小姐,你怎么了,你都几乎一整天没有吃过东西了,快吃点吧。”她看着司徒滢整天为了那个男人如此牵挂,如此烦恼,真是恨不得小姐不要爱上那个人。
“小玲,你说我究竟有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女人,我比她漂亮多了,我身材比她好多了,我比她温柔多了,可是那个默然,白默然居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眼里尽是那个女人。”还不是因为皇上问他的名字,自己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司徒滢的内心真是非常不满。。。
“小姐,你比那个女人好多了,肯定是那个男的眼睛瞎了才会这样的,小姐你快吃点东西,你都瘦了。”
“放着吧,我一想到那个女人我就吃不下了。”司徒滢双手撑着下巴一个人在生着闷气,也不知道是生谁的气,反正内心就是一股怒气。。。
“小姐。。。”小玲看着眼前那人,却不知道如何劝解,她从来就没有看过小姐如此难过,从小到大她就伺候在小姐的身旁,但是小姐待她却如同姐姐一般,小玲都不知道要被多少下人羡慕着,她也一直如此的高高在上,却有点像那群下人的管家。。
“小姐,若是你真的那么不喜欢那个女人,我帮你教训教训她。”小玲对着司徒滢悄悄的说。
司徒滢听到小玲的话,惊讶的看着她,便紧紧的抱着小玲,哭腔着说:“小玲,还是你对我最好,爹爹他都因为那个女人骂我呢,他从来就没有骂过我。。。”
“好啦,小姐,这事就交给我吧。”小玲一脸得意的说着,心里却在盘算着应该如何对付那女人。。。
。。。。。。。。。。。
“师兄,接下来你有何打算?”笙箫默轻轻的吹着眼前的那杯茶,缓缓的问道,他如今可是越来越琢磨不透师兄了。
“等事情一结束,便离开皇宫。”白子画淡淡的说着,他知道为慕容家平反是小骨一直以来的心愿,既然也已经在这宫中,那就等多几天,等此事结束,便马上离去。
“师兄,你如今可是变了许多啊。”笙箫默一脸笑意的说着,见白子画没有回应,便继续调侃道:“师兄,那鸿门宴感觉如何啊?”
白子画看着笙箫默,这个师弟,总是如此喜欢调侃他,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脸认真的问笙箫默:“你来杭州城是为了那狐妖吗?”
笙箫默脸上的那般笑意瞬间消失了,却有一丝僵硬之感,似乎对这话感到很惊讶,轻轻的说:“师兄,原来你也知道。”。。。
白子画轻轻叹了口气,他怎能不知道,当年师父和他们师兄弟二人说笙箫默此去会遇上情劫,让我们要看着他,大师兄得知后便非常紧张想马上下山找到他们两个,还是被自己劝住了,自己原本想召笙箫默回来问清楚再行判断,却没料到师兄竟然下山了。。。
“是我没有拦住他,才发生了后面的事情。。。”白子画有些感伤的说着,虽然不知道那狐妖在笙箫默心里面的位置到底有多高,但是师兄的这个行为他也确实不敢苟同,许多事情可以让他自己去解决。。。
“师兄,我理解,这不怪你。。。”笙箫默一脸暗淡的对着白子画说着,心里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让他非常感伤的事情。。。
小漫,你为何如此傻。。。。。
☆、毒银耳羹
小玲鬼鬼祟祟的穿过那走廊,夜已经渐渐黑下来了,那悠长的走廊却似乎走不到尽头。。。
她手里端着一碗银耳羹,小心翼翼的穿过走廊,灵活的来到了花千骨的门前。
咯咯咯。。。咯咯咯。。。
花千骨便前去开了门,看到眼前那人,好像在哪见过似的,却又想不起来,见她手里捧着一碗东西,便轻轻的问:“你是?”
那人径直都走进了花千骨的房间,把那碗银耳羹小心的放在了桌子之上,便笑着对花千骨说:“这是皇上特意为你准备的,说要趁热吃。”
“皇上为我准备的?”花千骨轻轻的喃道着,便走到了桌子旁坐了下来,居然是一碗银耳羹,皇上他是何用意呢?
见眼前之人在犹豫着什么,小玲便微笑着说:“这是你今天为皇上舞了一支舞的奖赏,你快点趁热吃吧,我回去好交代。”
花千骨看着眼前那人,总觉得好像哪里见过似的,但又想不起来。。
看着眼前那碗银耳羹,想不到皇上居然还如此有心,便拿起了那碗银耳羹。
花千骨轻轻的舀起了一勺银耳羹,这银耳羹火候好像还不够,怎么感觉如此粘稠。。。花千骨的眉头稍稍皱了一下,这看上去感觉不大好吃啊。。。
身旁那人看着花千骨那犹豫的神情非常的紧张,一直死死的盯着她手上的那个勺子。。
花千骨把那勺轻轻的放到了嘴边,却抬头笑着对眼前那人说,“这个银耳羹看上次好像煮焦了,有一股味道呢,我还是不吃了。”
花千骨一脸牵强着笑着,她怎么可能闻不出这银耳羹中的一丝药粉味呢,况且是足以让人丧命的□□。。。她虽然不知道眼前那人为何要陷害她,但她还是没有揭穿眼前的那人。。。
小玲听到了感到非常气愤,就差那么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她就可以帮小姐解决了这个人,她冷冷的看着花千骨说:“这是皇上的意思,你不吃即是抗旨,赶紧吃了。”
花千骨看着眼前那人,终于想起来了,她就是司徒滢身边的丫鬟,就感觉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那司徒滢居然如此恶毒。。
“我看你也不是皇上的人吧。”花千骨看着眼前那人轻轻的说,她本想这件事情就算了,就这样就结束了,她离开,自己也便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小玲见花千骨似乎已经察觉出她的身份,对她已有防备,眼里却出现了杀意。。。她猛的从花千骨身后用手勒住她的脖子,另外一手便拿起桌上的碗,打算直接把这银耳羹灌到花千骨的口中,却在花千骨挣扎的时候把那碗银耳羹掉在地上了。。。
嘭,一声清脆的声音在这房间响起。。。
“小骨!”白子画听到有东西击碎的声音,便马上出现在花千骨的房间门前,猛的把门推开,却发现小骨被一个女子紧紧的勒住脖子,他猛的一个掌气把那个女子打开了,那女子被那掌气撞到了墙上,口中吐了一口鲜血。。
白子画连忙跑到花千骨的身旁,轻轻的拍着花千骨的背,让她调整呼吸:“小骨,你没事吧。”又冷冷的瞥了一眼在墙角的虚弱的那人,狠狠的一声:“滚。”
刚才那掌他已经是很努力的控制自己了,她居然敢伤害小骨。。。
他只是用了那么一点功力,若是稍微用一点力,那人便死了。。
小玲用力的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跑出了房间。。。
在她离开的瞬间,门啪的一声就关上了,白子画随即在这房间设了一个结界。。。
看到地上的那碗打碎的银耳羹,白子画大概已经猜测到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是司徒滢的丫鬟,想不到这个女子竟然心肠如此恶毒,看到花千骨慢慢的调整好呼吸,白子画一把就把花千骨抱进怀中。
“小骨,这些都怪我。。。”白子画却没想到因为自己又差点让小骨受伤了。。
“师。。。师父。。。不关你的事。。。是小骨没有好好保护好自己。。。”即使是不使用法术,无论按功夫还是身手,花千骨都要比那个丫鬟要强多了,却没想到她居然会如此在背后偷袭,其实就那么一瞬间的事情,她就想着要把背后那人击开,但师父却来的如此之快。。。
但是在师父的怀中竟是如此舒服。。真想一直就在师父的怀中。。
其实花千骨自己是可以解决的,只是白子画太过于紧张了。。。
“小骨。。我不希望看到你受到任何一点伤害,知道吗?”他也在尽他所有的努力保护小骨,但总是会有那么一些意外。。。
“还有,不管如何,等慕容家的案件结束以后,我们便马上离开皇宫。”
白子画轻轻的说着,但语气中还是带着那股让人无法抗逆的感觉,花千骨在白子画的怀中静静的听着,心里却偷乐着,以前总是远远的看着师父说话,感觉师父是如此的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碰一下都好像是亵渎了他,如今却居然是在他的怀中听着他说话,感觉真是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