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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综漫+扭蛋同人)潜行吧,姐姐大人-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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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的那一只完整的耳坠,在失去了另一只后也没有了用处。弥抚摸许久,还是放进了深深的抽屉。
    等做完这一切,纲吉还是没有回来。弥开始有些担心,她拿着手机打电话,刚开始还会通,只是没人接,后来却怎么打都打不通了,冰冷的女声提示着对方已关机。弥换了身衣服就出了门,沿着公寓楼,沿着小区,沿着他们常去的地方一一去找,这个城市的夜晚喧哗而冷漠,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下像只有弥一个人。
    弥最终还是回了公寓,开始给纲吉发短信,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却也敏感地意识到了似乎发生了什么与她相关的事,才会让未来的纲吉那么失控,才会让回来的他不顾一切的逃避。
    弥一直盯着手机,莹莹的亮光在黑暗的大厅中照在她的脸上,她在等一个回复的短信,或者一个电话,可直到手机失去电量后自动关机,却也什么都没有。
    弥太无辜,她什么都不知道,可那种突然对未来变得毫无把握的感觉,让她惶恐至极。
    纲吉太久没回来,让她害怕起夜晚的孤单和黑暗,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如此依赖对方的体温和温柔。弥在沙发上坐了一晚上,没有开灯也没有开电视,握着纲吉给她的求婚戒指蜷缩在沙发上等着。
    她要等纲吉回来,跟他撒娇说耳坠坏掉了她很难过,纲吉一定会心软,拥抱她。她不会多问什么,纲吉不愿告诉她的事她也会聪明的不去试探。一切都会好,这突响的插曲会被很快揭过,他们还像这个晚上之前那么甜蜜和相爱,他会低着头亲吻她的唇,说我爱你。
    纲吉是第二天早上回来的,他没穿昨天那身衣服,不知道在哪里换了一身。他用钥匙打开大门,下意识地放轻了动作,却仍惊动了坐在沙发上一夜没睡的弥,纲吉换鞋走进客厅,就看见弥缩在沙发上。
    她眼眶有些红,眼里慢慢蔓延上透明的液体,不知道是委屈还是难过。她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的眼睛,半晌才发出声音“你回来了。”声音滞涩。
    纲吉从没看到过弥这幅模样,重新整理好的心情一下子又被打翻。
    昨天以前还在期待着未来,即使他知道即将要走的是怎样一条路,他也相信眼前这个人会是漫漫长路中会牵着他的手陪他一起走下去的人。从十四岁开始,到二十岁,六年时间,彼此似乎都变成了对方身体的一部分,他从没想过对方会因自己而死,可要分开,要割舍,又疼得厉害。
    他惊惶激动地想要证明自己能保护好对方,可却被现实冷冷打破。
    五分钟的时间,他听到了巴吉尔的口述经过,夏马尔开出的死亡鉴证,彭格利遭遇了可怕的危机,她死在他赶回城堡的一个小时前。外面还铺陈着守卫的尸体,还没扑灭的烈火扔在熊熊燃烧,空气里全是被烧焦的腐臭味,眼前就是她蒙着白布的尸体,地板被血染得通红。
    纲吉从未如此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无力。
    为什么会是弥呢?为什么死去的会是弥呢?……这样的问题得不到任何答案,直到他恍然想起,是他把她带进这个危险可怕的世界,她替他承担了汹涌而来的复仇和怒火。
    为什么要让她遭遇这么可怕的事情呢?
    是不是不将她拉进那个昏暗的泥沼,她就不用那样凄惨的死去?
    “……我来接蓝波。”纲吉嗓音低哑地回答,移开目光不再看弥,朝侧卧走去。
    蓝波还在呼呼大睡,一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纲吉把他叫醒,然后拿起了早早准备好的行李,告诉蓝波他们该回意大利了。戴着牛角的孩子很高兴,一蹦一跳地跑进了客厅,然后去拉坐在沙发上的弥,说该回家了。
    纲吉拉住了蓝波,让他先下去等他,蓝波撅着嘴,却也感觉到了纲吉的脸色不太好,难得懂事的先下楼。
    弥在沙发上坐了太久,久到站起来的时候都觉得有些力不从心“至少你要告诉我理由。”在刚刚过去的那个漫长的夜晚,弥确实多多少少有了让人慌乱的预感,可真的落了实,又不甘心起来“我做错了什么?”
    弥的表情似笑非笑,眼眶还是红红的,等了一整夜的她有些憔悴,却还是固执地看着纲吉。
    纲吉没有说话,他看着弥有些站不稳的身体,掩在身后的尾指也微微发起抖来。他极力的克制自己不要心软,不要看她,不要听她说任何话,不要用任何带希望的眼神回望她,他们对彼此太了解,纲吉怕一不小心就让弥察觉到了他的心思,察觉到了他翻涌的情绪。
    他知道这么做,就真的挽回不了了。
    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在抨击他,叫嚣着是他的无能,催促他快去抱住她,解释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果可以更小心、再小心,一定能把对方好好的保护下来。可是寂静地躺在血泊中的那个女人,让所有声音都甄灭。
    避免了这个可能,还有其他的可能,他想象不出来如果真的有一天,自己眼前忽然出现了弥的尸体时,自己该怎么办。
    如果放开她,她至少还能活着。
    纲吉有想过如果自己没有碰十年后火箭筒就好了,他就什么都不知道,可以和弥继续幸福的在一起,互相拥抱和亲吻,不必被迫伤害彼此,做让两个人都痛苦的事。可是他又庆幸,还好看到了未来,至少能避免弥死亡的一个可能,让她安全的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房间里很沉默,纲吉是想说些什么才让蓝波走的,可好笑的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说再见吗?说让对方照顾好自己吗?说结束吗?还是说他还那么深爱着她呢?到最后根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啊。
    去往意大利的航班就在今天,一点让他多挣扎一会儿的时间都没有。
    纲吉转身欲离开,脚步沉得仿佛踏进了泥潭,可弥的速度更快,她快步越过纲吉关住了大门,挡在门前看着纲吉“你还没回答我。”
    又是静默。
    弥看着纲吉,表情颓败。
    “你说你喜欢我。”
    “你说你爱我。”
    “你说你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
    “你说等我老了你也爱我。”
    “你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你。”
    弥语毕,半晌,笑了一声,像要哭出来一样“都是假的吗?”
    弥认认真真地看着纲吉的眼睛,对方不愿看她,视线放在别处,脸上的表情淡漠。弥忽然相信了这个人已决意抛弃她,他连回答都不肯,也不看她一眼。可是昨天之前,她只要一难过,甚至故意做出难过的样子,他都会轻声软语地哄她,表情温柔又心疼。
    是啊,昨天以前……
    “……我要走了。”良久,纲吉这么轻声说,他像只是单纯告诉弥要走了,又像在回复弥轻柔的质问。
    ‘你还爱我吗?’
    ‘我要走了。’
    好似没关联,却偏偏冷漠得足以回复弥任何问题。
    弥扯出一抹笑来,尽管对方并不看她,然后慢慢从门口走开。
    到底发生了什么,出了什么事,还重要吗?她被如此干净利落地一刀划开了他的人生,互相纠缠着的人生忽然就朝着两个方向而去,来的如此突兀,打得人措手不及。
    弥重新回到沙发上,缩在柔软的沙发里,她听见门打开的声音,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关上。弥慢慢闭上眼睛,房间里死寂空洞,她的心也同样如此。弥的意识有些恍惚,她忍不住猜想自己是不是睡着了,刚刚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等她睁开眼睛,她就从床上醒过来,纲吉还在她身边,她回身就能转进他怀里,被她蹭醒的纲吉会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一边吻她的脸一边叫她别闹。
    弥睁开眼睛,眼神晦暗不明,她忽然看到她放置在沙发边的织物,才完成了一小截的围巾。
    弥认真的做某件事时从来不愿意将就,只要织歪就会拆掉重新织。加上学习的时间,两天也就织出了那么一小截。连半成品都说不上的深蓝色织物摆在那里,被室内晦暗的光线浸染成黑色,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眼泪就这么涌出来,顺着脸颊而下,滴落在弥的衣服上,浸出一点较深的斑点。
    想大声哭泣,想歇斯底里,可是……她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第八十三章

饥饿感把弥从昏沉的睡梦中唤醒,她蜷在沙发上恍惚地看着雪白的墙壁,迟钝地撑着沙发缓缓坐起来。身体关节因为蜷缩沉睡的姿势而有些僵滞,她从沙发上滑下来,按着胃部蹲到地上。
    眼睛还很不舒服,大概是有些肿了。彻夜未眠后即使补了一天的觉也只是让身体更加酸痛罢了。
    天色似乎已经到了傍晚,整整一天没吃东西的弥感觉到胃酸在腐蚀她的胃部,轻微的抽痛感让她觉得很难受。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寒意顺着脚心蔓延而上,有点冷,却意外地让她恢复了些理智。
    弥走进厨房觅食,找到了冰箱里的剩菜。她太饿,来不及慢慢热菜,就着被冻得冰冷的冷菜吃下去了,奇怪的是那么冰冷的东西,落到胃里去了之外却同样能抚平她的饥饿。
    弥想一定是因为她太饿了,所以才什么东西都能吃下去,所以只要需要都能接受。
    她的感情也是如此。
    厨房里有些冷,还有些暗,冰箱里的灯光洒出来,带着寒气照亮了弥的脸。吃了几口就有些吃不下,弥忽然觉得太冷太寂静,她何苦让自己这么难过,于是连忙去按亮了厨房里的灯。
    吊顶灯的光芒是白色的,照在干净的瓷砖上反射出白光来。眼前忽然被光明充斥的感觉让弥好了许多,她终于有了点笑容,跑去打开了客厅和卧室的灯,干净雅致的两居室笼罩在明亮的光线下,可好像还少了些什么,于是弥又跑去打开了电视机,打开了空调。
    房间里慢慢变得干燥而温暖,体育频道热闹的声音充斥着,弥慢慢穿上了自己的拖鞋,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她笑着走进厨房,洗米,煮饭,炒菜,做着平时该做的事。围裙上的小熊还在笑着,十分甜蜜。
    饭菜的香味逐渐传达出来,弥将最后煲好的汤小心的端上饭桌,才又急忙跑回厨房拿碗筷。
    电视里还在播放着一场决赛,不知是哪方的球进了,一时间欢呼声和喝彩声都猛地响起来,配合着主持人激昂的讲解十分热闹。弥将碗筷端上桌,分开摆好,然后添饭。热气氤氲间满是饭菜扑鼻的香味,弥端起自己的碗,微笑着道“我开动了。”
    她笑着朝自己对面的座位看去,却见对面已摆好碗筷的座位,空无一人。
    电视机里的喝彩声还在持续,弥的笑容却顿了下来,她慢慢放下手里的碗筷,沉默地坐在那里。
    弥以为没关系的,她觉得没关系的,谁离开了谁不能活。她催促自己去想些别的,催促自己去做该做的事,以为用其他事情把自己填满,就能回到平常。可她忘记了她的平常却和另一个人紧紧系在一起,那个空落落的位子像是在嘲讽,轻而易举就打破了她的佯装平静,粉饰太平。
    弥的生活忽然就被挖空了一大块,无法填满。
    坐了许久,弥才从座位上站起来,朝阳台走去。
    风很大,连绵不断的涌来,带起弥的长发往客厅里涌去。暖气从身后打开的落地窗内蔓延出来,像缓慢生长的蔷薇枝蔓,默不作声地伸展,最后却仍零落在利刃般的夜风中。
    弥眺望着远处的夜色,眺望星火连绵的夜景,眺望深蓝色的天幕。她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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