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琴灵-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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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再次心塞。
……
“听说五岳剑派将要在嵩山举行嵩山大会;选取五岳盟主带领正道攻打魔教。”
“这事情都快人尽皆知了;还用你来多说。”
“还不是因为魔教发生了巨变;实力被削弱了;这个时候正是一举灭掉魔教的好时机。”
“魔教巨变发生了什么?”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魔教前任教主任我行原来没死;前段时日被人救了出来;恢复实力以后召集旧部杀回魔教;双方厮杀;损失了不少魔教高手;且那凶名赫赫的东方不败都被任我行杀了。”
“什么那东方不败居然死了?”
“死了一个东方不败;又出来一个任我行;这魔教啊都不是好东西。”
“莫担心;如今五岳剑派为首的正道就要联盟了;恐怕魔教也时日无多了。”
“可是嵩山大会的事情已被传开;魔教必定也是知晓了;他们会不会来阻止”
“你看着吧;嵩山大会那天;魔教肯定会来捣乱;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场厮杀。”
“那我们这些小人物还是不去凑热闹了;免得被牵扯进去;没了命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令狐冲和阿鸾靠在树枝上一坐一躺着;被茂密的树叶挡去了身影;下面路过的人群不仔细看也不会发现。
直到人群消失在路的尽头;令狐冲才坐起来。
嵩山大会魔教如果不是今天偶然听到路过人群的聊天内容;整日忙着吃吃喝喝、游山玩水;他还真不知道这些事情。他沉思了片刻;提议道:“阿鸾;我们都已经在河南了;不如去看看嵩山大会?”
一场厮杀是免不了的了;去看看不参与;确定师娘他们无事便好。
☆、第六章
嵩山大会将在三天后举行;五岳剑派来参加大会的人也差不多到齐了,嵩山派从山脚到山顶所有的客房都住满了人。
随着大会举行的时日渐进;嵩山派逐渐加紧防卫;令狐冲认为在更外围安身,来往两地太过麻烦;索性绑了个杂役鸠占鹊巢。也是嵩山派众人忙得焦头烂额;一个小小的杂役不见了也没人发现。
天色变暗后;令狐冲出门打探消息。如今的令狐冲不是以前能比;小心些;任是左冷禅也发现不了。
大概搞清楚了五派住行的区域后;令狐冲谨慎往华山派住宿区潜行。碰巧在经过恒山派的区域时听见了低微的响动;令狐冲动作一顿;转身换了个方向。
“狗屁嵩山派把地形弄得这么复杂做什么?老子都找了半天;好悬没迷路。话说;仪琳小尼姑到底住在哪儿?”田伯光一边思索;一边压低声音抱怨着。
闻言;令狐冲脸上不由露出一个狭促的笑容;脱下一只鞋直直朝着田伯光脑袋砸去。
耳边传来划破空气的声音;田伯光脑中电光一闪,第一个念头就是:有暗器。
他动作很快,瞬息间侧身躲过;扬手两指夹住了鞋子。田伯光低头一看那“暗器”;霎时骂人的心都有了。他低骂一声:“格老子的哪个混蛋;用只破鞋来偷袭你田爷爷。”
田伯光不耐烦闻那破鞋味;随手就要扔掉;还来不及就被令狐冲从背后截了去。
“嘿嘿;那祸首正是你眼前的令狐混蛋。”令狐冲说着就把鞋子穿上。田伯光一看是令狐冲;当即就卸下防备;笑骂道:“好你个令狐冲;这几月你跑哪儿去了?老子去华山总找不到你人。”
令狐冲很是洒脱地往侧面的栏杆一靠;挑眉道:“游山玩水去了。”
田伯光自然不信。他思索了下;茅塞顿开;用手肘撞了撞令狐冲;挤眉弄眼地说:“是不是你那宝贝师妹嫁了你师弟;你不想每天看他们亲亲腻腻的;所以就离开了华山?”
令狐冲笑容一顿;抓紧田伯光胳膊;“你说小师妹和林师弟成亲了?”
田伯光“嘶”了一声;瞪着令狐冲的捏着他的那只手;示意他松开。“你这反应;该不会是不知道吧?华山派掌门爱女出嫁;这么大的事情你不知道;是跑哪个山旮旯去了消息这么落后。”
“知道;早就知道了。”早在洛阳城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了。令狐冲沉默了一下,很快若无其事地询问起田伯光。“别一直问我呀;田兄;说说你来找仪琳师妹做什么?”
“你那眼神什么意思老子是来报信的。”说到此事;田伯光也不免神色凝重。
“左冷禅把这狗屁大会搞得那么盛大;魔教早就盯上了。老子前些时候发现了些魔教端倪;就盯上了他们;不想往上一查;不得了;人家早召集全体教众决定在狗屁大会这一天;把五岳剑派窝里端了。其他人老子不在意;不过嘛;我可舍不得仪琳小尼姑有事。”
令狐冲皱眉;他本以为日月神教最多只会前来捣乱;没想到他们在重创后;野心不减;居然想将五岳剑派一网打尽。“田兄;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到我住的地方我们详说。”
田伯光想都不想就答应了。“可以;你前面带路。”
……
田伯光随令狐冲进门;一眼望去就看见一个姑娘的背影;压低声音朝令狐冲取笑道:“令狐兄你行啊;难怪岳灵珊成亲了你也不伤心;原来是有了新的红颜知己。一个岳灵珊;一个仪琳;还有眼前这位;兄弟你艳福不浅嘛;话说你也长得没我好看;怎么就、就……”
“令狐大哥;你回来了!”阿鸾转身微笑道。“他是谁?”
田伯光一见阿鸾就看傻了眼;此时一副眼睛瞪得圆圆、嘴巴张开的傻样。令狐冲心道:果然是名副其实的采花大盗;瞧这副色中恶魔的样子。
令狐冲摇摇头;叫了声:“田兄;回神了。”田伯光现在的状态;是听不进去任何声音的;他像颗被订实的钉子似的;杵在门前一动不动;令狐冲干脆走到他身后;一脚踹在他屁股上;然后关上房门。
伴随着砰的一声响;田伯光正面摔倒在地上;吃了一嘴的灰尘。
“噗嗤!”阿鸾掩嘴偷笑。田伯光抬头一瞅;怒视令狐冲的凶恶脸刹那转化为痴汉脸;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阿鸾看;眨都不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一眼。
他七魂不见六魂;连令狐冲走到阿鸾身边;在她耳边低声交代了什么都完全看不见。
阿鸾听了令狐冲的建议;中断的偷笑声再起;她想了想;眼珠一转顿时计上心头;便施法对田伯光的眼睛做了点小动作。
每当他目光对准阿鸾的时候;视线便是一片漆黑;如同瞎子一般什么都看不见;如果视线移开了;马上又变正常了。
果然;田伯光视线刚被阻断就嚷嚷起来;“谁把蜡烛吹灭了;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了。”
田伯光很快察觉到不妥之处;不对;就算是熄灭了蜡烛;就算今晚夜色不好;但是怎么可能哪怕一点点的月光都没有。
他向后一转;视线马上正常了;又准备继续去瞅阿鸾;结果再次变成瞎子。
过了片刻后;田伯光似乎有些明白了;他移开目光恢复视力后;冲着窃笑的令狐冲骂了句:“好你个令狐冲;对老子做了什么?”这么明显;他再看不出其中有古怪;真该蠢死了。
令狐冲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田兄啊;你可总算是回魂了。”
田伯光总忍不住想要看向阿鸾;但瞎子的感受不好;他受够了教训;每次都生生忍住了;他推开令狐冲的手;没好气地说:“说吧;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这是秘密;可不能告诉你。”阿鸾笑着回答。
“不仅人长的夺人心魄;声音也好听的要死。”田伯光瞬变痴汉脸,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令狐冲再也不客气;一脚踩到他脚板上。田伯光闷哼一声;从嘴里挤出一句话。“令狐冲;你狠!”
“阿鸾;你去睡觉。”令狐冲说着就扯上田伯光往角落走去;“田兄;你别忘记了;我们来这是为了人命关天的大事!”
真是失算;怎么就忘记了田伯光那鬼个性;早知道就不把人带回来了;真是自找麻烦。
“嗯;好。”阿鸾点点头。睡觉等于钻琴里修炼;这是日常必做之事;今天因为令狐冲出去耽搁了一会;现在也不算迟。
“我说令狐兄啊;做人不能这么小气;我不就看了两眼吗。朋友妻不可欺;我田伯光也是有原则的。”见令狐冲不理;田伯光不依不饶继续说个不停;“生气了真生气了别气啊;我这不是不看了吗;嘿嘿嘿……”
令狐冲哭笑不得;“田兄;我和阿鸾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反正你以后见她正经点。”真怕她以后懂的东西多了;你再这样不收敛;自己要是哪天不在;阿鸾还不折腾死你。
“兄弟不用解释;老兄我明白。如果我是你;根本就不用考虑;我肯定会选这位阿鸾姑娘。你那位师妹和仪琳小尼姑;在她面前就是萤虫之光与皓月的分别;可比性太小了。”田伯光摆摆手道。
“田兄。”令狐冲轻声道。
田伯光应了声,侧头一看,当即被令狐冲看的汗毛竖起。眼神有杀气!惨了;好像玩过头了。
田伯光摆上凝重脸;瞬息间转移话题。“咳!如今魔教举教来袭;光靠左冷禅那群伪君子是靠不住了;不管他们事先准备了多少;也肯定预料不到魔教会来一次生死之战。如果你想救更多的人……”
……
昨晚令狐冲和田伯光商量了一晚上;决定尽快通知各派掌门;出于某些人不可能相信采花大盗和逆徒的话;两人决定从匿名从暗处通知。
但是依靠五岳剑派力量可能不够;令狐冲决定前往嵩山另一个大门派——少林寺求助。令狐冲负责少林寺;田伯光负责五岳剑派;两人商谈好后;一大早就起身前往。
天一亮;阿鸾就准时出窝。她出来的时候;房间里面已经没有人在了;于是跑去光顾了嵩山派的厨房和酒窖。完事回来;阿鸾推门就见田伯光在房间里到处乱窜。
“你在干嘛呢?”她咕咚咕咚喝着酒问;吐字不清。
田伯光脸上兴奋没过一秒;就痛苦的捂住眼睛。他大爷的;一晚上了还没完。
他背对阿鸾坐下;提议道:“反正没事做;不如我们来聊聊天吧。”
阿鸾不假思索就点头应了;“好啊!聊什么?”
田伯光眼睛一亮;嘴角不由自主往上一扯;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就出来了。察觉后,他连忙拉下嘴角;笑道:“就随便聊聊;我问你答就可以了。”
“那你问吧。”阿鸾不在意地说。
田伯光想了想;“你和令狐兄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也不记得多少天了。”阿鸾思考了一会儿回答道。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田伯光又问:“你们俩这段时间都在一起?”
“是啊。”阿鸾拿出一包从厨房顺来的点心开吃。
“我刚才看了看;这里只有一张床;你们晚上怎么对付?”田伯光想要回头;为了眼睛;生生忍住了。
阿鸾没心没肺地边吃边答;“当然是睡在一起咯。”晚上令狐冲习惯把古琴放在床内侧;阿鸾则会回到琴里修炼;可不就是睡在一起嘛。
田伯光忍不住搓起了手;“睡一起啊;那他还有没和你……咳咳;他有没有做过什么事情比如说;摸摸什么的。”
“摸摸过呀。”给她的琴身擦灰尘;算是摸吧;反正都是用手。
“还有没有其他的?”田伯光赶紧追问;顺手倒了一杯茶进嘴。
“其他的嗯;还给我洗过澡。”用湿毛巾擦洗琴身。
“噗!咳咳……什么”闻言,田伯光被呛住了,嘴里的茶喷得满地都是。令狐兄果然有我辈风范啊。“还、还有其他的吗?”
“还弹过我。”就是那时候;令狐大哥不会弹琴;有些难听。不过还好;令狐大哥很有天分;她教过很快就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