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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红楼梦同人)妙玉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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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儿笑说:“你这般伶牙俐齿的,也不知是跟谁学的。便是有三个我竟也说不过你一个呢。”香怡道:“我也不过是仗着老太太疼我罢了。”惠儿顺嘴问道:“你一个毛丫头,老太太屋里多的是能说会道巧手慧心的大丫头,怎么偏就疼你呢?”
  香怡这丫头的心思同长相一般,心直口快,娇憨可人:看准了谁不入眼,便直接争锋相对;认准了谁亲近,也便口无遮拦,真心相待,几车的话说完都不口渴的,此刻便道:“我没爹娘,老太太把我当闺女似,早说要将我许给……”香怡忽然住嘴儿红了脸,这才想起一时失了分寸。惠儿漫不经心问:“许给谁?”香怡搪塞道:“我,我竟也忘了。”惠儿纳闷,一个小丫头,怎么就让老太太操心起婚事来,心里猜到了七八分,只不好点破。二人虽然亲近了不少,惠儿有心问问香怡家中各处洒扫分派之事,思量一番觉得还不妥,与香怡的心,纵然是跨过了群山流水,哪怕还只有层纱也不敢唐突,她是个知道分寸的,便索性转了话题请教起绣工来。香怡是知无不言真正把惠儿当作亲姐姐一般相处起来。
  寒冬腊月,天儿黑的比昙花败的还快,午后太阳一打斜就晃过去了。
  用了晚膳,惠儿给李灵均拆头饰,附在耳边轻言几句,李灵均笑说:“难怪。”惠儿道:“好在是个憨实丫头。”又说起隐儿之事,李灵均只说:“怕是恰巧有事往那边儿走一遭而已。”便忙着安排年下要预备之事。
  几天功夫,府里事务李夫人一应打理得有条不紊,这管家的才干真是倒比诗文上的才干胜过万千。
  过了二月天气渐暖,李夫人却渐觉身体不支,无精打采的。操劳过度竟至晕倒了!

☆、洞房花烛意温存 中秋月夜天赐缘(下)

  且说李灵均晕倒在地,众人忙乱,找了郎中来瞧才知她已有两月身孕,且气血两亏忌操劳。府里上下自然欢喜,玉将军和郑氏更是喜上眉梢,将府里事务都交与梅姨娘看管,只是事事要回明郑老太太。
  管理家事梅姨娘也算是轻车熟路了,又有郑氏把关,数月下来,并无差池。
  中秋月夜,阖府上下却无心赏月,玉之仕、郑氏都在正房院中等候。芙蓉饼、桂花饼、荷花饼,又有外头送来的蝶□□、福满园、众星捧月、玉潭望月……各式各样、镂空雕花,盘盘碟碟堆了一桌,光是看着就赏心悦目,今日却没人顾得。
  李灵均已是腹痛难忍,满头虚汗,好在生产极为顺利,不多时外头只听得有丫头喊“生啦!”却不闻婴儿啼哭之声,急得玉将军便要往里冲撞,被郑氏拦了下来,自己进了房中。只见李灵均脸色煞白地躺在那里,精神尚好。小婴儿躺在身侧,肤白更胜其母。接生婆见郑氏进来忙说道:“恭喜老太太了,是位千金小姐,说起来更是为奇小姐,一是这样貌,二是,不听得一声啼哭,竟似在咿呀学语呢。”
  听得一切收拾妥当,玉将军也进房中来。郑氏和玉将军皆因是个女孩儿略有不快,可待看上一眼,都欢喜得不得了。
  “你别只顾欢喜,该给孩子取个名字。”郑氏说玉将军,自己却忍不住把孩子抱来左看右瞧。玉将军笑对李灵均说:“我向来在这上头不通,取名自然由你,何况又是个女孩儿家,等日后有了男孩儿再由我吧。”
  李灵均唇色淡如梨花、两颊白如覆玉,垂下一头乌发来,明澈的双眸里似添了春水,叫人柔和温暖,说话的声音因心力不足微弱疲乏:“我已想了一个,说来老爷、婆婆看是否还妥当。这孩子生在中秋,也算是缘,将来万事有个缘来帮,必然是不错的,不如就叫惜缘,只是女孩子家心思过细也不好,伤神而伤身,何况这孩子又生的瘦弱,便把心字去掉便可。” 
  “好名字!”玉将军喜不自胜,郑老太太也连连说好。
  不多时梅姨娘也来了,众人说说笑笑,梅姨娘因管着家,听丫头们多有抱怨,便趁此机会说道:“这是府里的大喜事,是不是也该给丫头们添些月银?”郑老太太道:“年下用度开销大,这一项上且省了吧。”玉将军心里欢喜,道:“不急,年年都可有喜事。就等到明年老太太做寿的时候给大丫头们多添一两的月钱,分派下来谁房谁人该添多少到时再议。”老太太笑说:“明年做什么寿,再等几年做做整寿也便罢了。”都是只说话不出力的,李灵均支撑起来道:“要说过分省俭终究不是度日之法,要开源才好。我大概算了算,再给丫头们添些月钱的银子还是有的。”去年一场喜事下来哪里还有闲钱?李灵均少不得拿出些体己罢了。
  众人皆为此欣喜,怕李灵均乏了,便都各回各房去了。
  回到房里,隐儿不由得说道:“太太生的小姐比太太还要标致!”
  梅姨娘淡淡说道:“来这府中也四五年了,今日可算是最喜之时了。”这么些年,说来,这梅姨娘早该生个一男半女了,却一直未能有孕。若是天意也罢,除梅姨娘却只有隐儿知道此系人为。
  “姨娘为何,只怕有孕?这倒在其次,只怕用那东西日子久了姨娘的身体吃不住。没个一儿半女的,若不是老爷对您情深意重,恐怕早就……”
  梅姨娘笑眼看着隐儿,眉宇间的无奈倔强却藏不住,语气咄咄问道:“早就怎样?”
  隐儿与梅姨娘虽出身相同,在府中也是尊卑有别,不敢太过造次,因此没敢答话。梅姨娘一双桃花眼,明明是笑着,看上去却时常是冷冷的,此刻又冷笑说道:“何苦生了他来受罪呢?”
  隐儿聪慧,却想不通梅姨娘为何如此性情。
  夜已深,李灵均虚乏不已,早已睡去。新请来的奶娘抱着昔缘却无计可施,这孩子却圆睁着眼睛不肯睡,细细看像极了太太,一对平眉已隐隐显出,一双眼睛,平素看时淡如湖水,偶尔笑起弯如新月煞是可爱,奶娘看得是又气又爱,小昔缘啊,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人看吗?好忧伤……

☆、将门内意外之寿 花影后情理中情

  三年后。
  “小姐……小姐……”
  玉将军府后花园里,晴风扯着嗓子在游廊里来回穿梭,花枝繁茂,她甚至不得不攀到栏杆上、以至假山上踮着脚地瞧,这小姐又去哪里了?
  不过三四年的时间,晴风也出落得婷婷袅袅,只是一身细纱绿裙,却藏不住她风风火火的性子,好好一个姑娘,美美一套纱裙,合到一处,却如壁虎伏山上,蜻蜓落栏间。
  “咯咯咯……哈哈哈……”
  晴风一回头,昔缘正在那儿笑得前仰后合呢。
  “哎呦,小姐叫我好找。”晴风一身的汗,清早才上的胭脂都花了,模样狼狈不堪。
  昔缘一见她回头,更是止不住笑声,说:“你快下来吧。我便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气爬那么高。”
  得亏昔缘事事有母亲亲授,又天生的一段端庄身韵,不然早不知被晴风带歪到哪里去了。
  晴风“咕咚“跳下来,道:“快走吧,府里忙成一团,还得差人来专门找你,再不回去太太该生气了。”
  昔缘仰起小脸说:“我母亲才不生我的气。”
  二人牵着手往郑氏院里去。
  “哎呀,好大阵仗,一会儿的工夫都来好多客人了,这么多的寿幛!倒也没什么新鲜的,看着这花样啊字的也都眼熟。真是它们认得我,我记不得它们。”晴风看着一院子的寿幛随口说道。
  “可不是,不过是‘蓬岛春蔼’再或者‘寿域开祥’。”小昔缘认真看了看,还想再瞧瞧有没有什么新鲜话儿,被晴风拉进了屋里。
  “这么大的操办,搅得我脑仁疼,一把老骨头了,何必劳众人的神呢。”郑氏倚在里间的榻上,一身儿大红衣裳。“都说三十、四十无人得知,五十、六十打锣通知。我们劳神不劳神的有什么打紧。”香怡犹自看着老太太,手里还捏着一支金钗不知往哪里插才好。今日给老太太梳洗打扮石榴丁香都插不上手了。也难怪,香怡打小没父没母的,连姓都随了老太太,头一回给老太太做大寿,当是敬对母亲的孝心了。“你这鬼丫头受累我倒是不心疼,只不过人老了爱清静,前头院子吹吹打打的,太闹腾。”郑氏说着还真有些犯困,连连打起哈欠。香怡站到老太太身侧捶起肩来,说:“这好日子就是要闹腾才好,热热闹闹的。我们可还等着您去点戏呢。太太都等您半天了。”
  “看什么戏?”奶声奶气的声音一传来,郑氏登时清醒了,笑着拉昔缘过来问:“看什么西啊东啊,不如咱们说说话儿。”“府里好不容易办回大事,老太太您怎么着也得心疼我们去点出好戏让我们热闹热闹。”惠儿说着同香怡一块儿要搀着老太太出门,边走边转头告诉晴风:“带小姐去用午膳,转一上午乏了也该歇歇了,可不能由着小姐的性子四处乱跑。”
  昔缘和晴风相视一笑扮个鬼脸儿。
  丁香进来说:“晴风姑娘,饭菜都备下了,太太说天儿热,小姐就不必来回跑了,在老太太这里用了饭就在这里睡一觉,等暑气散了再去看戏吧。” 
  昔缘坐到桌前,双手托腮看看饭菜,撇着小嘴儿抬起水汪汪的眼看着晴风道:“今儿这么大的日子,我的饭菜还是一样。”
  晴风先盛了一碗荷花冬瓜汤,手紧贴在碗外缘试了试,说:“刚刚好,小姐赶紧喝了吧。太太和老太太都吩咐了,素食养身。等你身体养好了,想吃什么,凭它天上的地下的,河里的海里的,都能依你。”
  昔缘闷闷吃了几口便闹着要出去:“她们看戏,咱们去听听总行吧?”晴风没法,便领着昔缘往前头院子来。
  戏台搭在书房前头,戏台下摆了酒,众人边吃边听戏。右手专搭了一间小亭,连着一处游廊直通往偏门,游廊以龟背竹、南天竺、长寿花装点得密密实实,竟似一条深园小径了。小亭四面用云隐纱围了,从外头看不真切,里面老太太、太太、梅姨娘,连同几个丫头正说笑看戏呢,昔缘和晴风早在这游廊里听了半日了,晴风听得热闹,寻了一个花草空隙大的地儿索性席地而坐看起来。
  小昔缘在游廊间来回走,往外看去,忽然遇上一双眼睛,澄澈如镜,心里一紧,着实吓了一跳。缓过神来问:“你是谁?为何在此处?”那人却是欢喜答道:“见这花廊好看便走近了瞧瞧,没成想惊扰了姑娘,还望姑娘见谅。”
  这人倒是谦逊有礼,昔缘暗自笑了笑,说:“不打紧。”
  外面这个小公子看昔缘和蔼可亲,索性把缝隙撑大一些,不觉呆住:只见这女孩儿眉尖眼俏,顾盼生辉,身形娇弱姿婉转,凤尾花裙灵巧生。不觉说道:“我在这里不识一人,闷了半日,得幸与姑娘说几句话儿。姑娘是这府里的吗?如此瘦弱让人生怜。”
  可不是,不过都是三四岁的年纪,昔缘一副瓜子小脸,白净瘦弱,这个小公子却是圆头圆脑圆眼睛,憨态可掬。
  昔缘看此人倒是有趣,不觉笑了,也不答话,只问道:“你可是来给我祖母贺寿的?”
  小公子答道:“姑娘原是寿星的孙女?原本是,现在觉得我倒不像是贺寿的,像是专门来遇见姑娘你的。”这小公子并非卖嘴讨巧之人,说此话时羞怯内敛,却是发自肺腑。
  昔缘自小无年纪相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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