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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最毒,妇人心 作者:八婆kiki-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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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麽指缓缓拂过安娜的脸颊,越飞靠目测就能够猜到安娜瘦了多少,本来就不是个有肉的女人,现在更是瘦得让人心疼:“我也不想担心你的。但看到你之後,真没办法不担心,你说我是不是很好笑?”
  
  明明就知道这是错的,可他还是不由自主地进了门,来找叶晨,因为潜意识里他预想到了是安娜出事了的可能性。他有问过自己,就算安娜真的出事了,他又能做什麽?他又要用什麽立场去担心她?他应该是最恨安娜的人才对,他应该看着安娜这幅憔悴没有生气的样子解恨地哈哈大笑才对。
  为什麽他就是做不到呢?
  
  “我做不到恨你也做不到原谅你。”越飞回想到刚开始得知安娜真实身份的时候,巴不得将自己所有和她有关联的记忆都消除,他那时候感受到的绝望和背叛是安娜无法想象的。
  
  可後来,他却逐渐发现,其实他一直就知道事实。可能第一次见到安娜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她的似曾相识,只是不愿意去相信,去顺着直觉揣测下去而已。
  
  谭埃伦察觉了,杨若如察觉了,越飞又怎麽会没发现?
  他们从来就没有那个勇气将Anna和刘安娜重合,或许杨若如一开始有怀疑,但那种想法从很早就被她和其他人否认了。
  
  说到底,他们和安娜并没有什麽两样。口口声声说安娜在逃避,可是越飞却一样从头到尾在逃避事实。
  
  越飞挑眉回想起安娜与他的童年,那时候欺负安娜的时候,完全是出於嫉妒,可没有想过欺负她的後果,给她造成的伤害。他拍拍安娜的脸颊,希望得到一些回应:“你是因为十多年前的关系,所以怀恨在心麽?所以现在才来跟我算账麽?把我以前对你的羞辱成倍地讨回来?”
  
  当郑媛媛假扮安娜的时候重遇越飞,那时候的越飞内心其实是解脱的。因为潜意识里的深处知道这个安娜的身份蹊跷,可他愿意去相信郑媛媛就是安娜。那时候对郑媛媛的道歉也是发自肺腑的,这一点安娜自己也清楚,但越飞并不知道安娜当初有窃听两个人的对话,只当她一直还是在意的。
  
  “你成功了。现在我能够匍匐在你脚下,因为你的话为你做任何事。与其说,我不能原谅你,我更加是无法原谅我自己吧。”越飞站起身,不再去看正在一点点消逝的安娜,他现在需要的便是新鲜空气,和一点能够给他自己思考的空间。
  
  他停顿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麽,说道:“我知道你听不见,所以我们现在这样自言自语的对话,是说给我自己听的……你以前不是说过,我爱上的人不是你这样的话,来提示我你的身份……你知道麽,爱情并不是爱上一个人。爱情,是爱上和一个人在一起的感觉……所以,和你的身份没有关系,我爱的是,是我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所以,他不再会纠结安娜在身份上对他的隐瞒。那并不重要了。
  
  “我都这麽说了,你还不愿意醒来麽?”越飞无奈地叹了口气,害怕去想如果安娜真的就这样不醒来的话,他会怎麽办。
  
  房间里的人走出了阳台。房门外的另外三人,面色凝重。
  如果,就算越飞也没有办法唤醒安娜,那麽是不是就意味着,她还会睡上很久很久。
  
  温热的液体,晶莹透明,如同断线的珍珠,一点一滴,散落在安娜的脸颊。
  
  是谁在哭?
  
  意识终於一点点恢复,耳边的话就好似梦境,安娜一字不漏,一直都有在聆听。可就是不愿意从这个梦境中醒过来。
  
  梦境安全,是她的避风港。在这个梦境里,所有人都在为她担心,都因为在乎她而着急,真好。被在乎,被爱护,这样的感觉,因为她的沈睡,而变得理所当然,她的昏睡很好地诠释了她想要得到关怀的需求。
  
  可是现在,是谁在哭?
  
  是谁的眼泪,不断地掉落在她脸上?
  
  “振作起来,快醒来……”
  
  声音低沈,又感觉有些遥不可及。可安娜的意识却不由自主地跟着这个声音,往清醒的世界迈开脚步。
  
  “不要再睡了……你的晴天,在这里……”
  
  认清了那个声音之後,安娜无法再继续这个梦,她想要醒过来,想要确定他的身份,想要抓住他,确认他的真实性。
  
  身体的肌肉正在逐渐苏醒,可是却还是没有办法在最快的时间内开始运作。
  
  “唔……”安娜想要让他不要走,可是喉咙却像火烧一样,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不知是谁先听到了安娜的呜咽,片刻之後,她的床头便围绕着五个惊喜交加的人。
  
  抬起那千斤重的眼皮,安娜失神地望向那敞开的窗户,风轻轻吹过,带起了窗帘的一角,空气中凝固的死气因为她的复苏而被打破,那个人的到来,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安娜还无法确定。
  
  “傻孩子,你哭什麽?”潘婶眼中也带着喜悦的泪水,她笑着拿起手绢为安娜拭去脸颊上的泪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啊!”
  
  安娜难以置信地用手指抹了抹脸颊,泪水的温热还残留在皮肤上,她眨了眨干涩的眼睛,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嗯,这个梦做得太久。”
  
  不过,却是一个好梦。
  
  她转头,视线就停留在越飞身上,现在她没有任何顾虑和悔恨,但若要重新开始,那她只想要和一个人一起。
作家的话:
结局还没到,
下两张大结局免费开放。
xoxo




☆、This is the end III

  Chapter。158 
  
  鲜红的玫瑰,雪白的长裙,裙摆上有着充满古风的苏绣,西式现代设计的剪裁,结合中式的古典刺绣。黑色的及腰长发上披着象征纯洁的头纱,新娘的脸上,一直挂着那幸福又灿烂的微笑。
  
  随着乐队奏响的熟悉旋律,新娘捧着玫瑰,一步步走向百米之外的新郎。
  
  “卡!”带着耳麦的导演不满地挥动着剧本喊停,“若如,表情再喜悦一些!我感觉不到你的幸福!”
  
  新娘有些忐忑不安地握紧手上的玫瑰花:“我知道了导演!真对不起大家!”这是她唯一进军一线的机会了,摆脱掉脱星的称号,没有人会比她更需要这个机会。
  
  导演晦气地啐了一口,圈子里本来就有很多杨若如被潜规则的传闻,原本就不想要和这样的女星拍电影,生怕自己也惹火上身。可是投资人再三强调要用杨若如,要不然就撤资,策划人无可奈何,所以只能让导演将就。
  
  “知道对不起就给我表现出喜悦!脸上的笑容骗不了影院里的观众,你必须要发自内心给我笑出来!”导演虽然态度并不好,语气也恶劣,但说得确实实话,杨若如只能虚心接受。
  
  杨若如深呼吸,试图调节心情,可是穿上婚纱後,站在红地毯上的她,唯一能够想起的就是当初和谭埃伦婚礼的场面。令人窒息又绝望的隆重奢华,然後就是那一声突兀的巨响,最後就是倒在血泊里的谭埃伦。倒在血泊里的谭埃伦并不是杨若如最惧怕的。她所憎恨的是那血泊带给她的阴影,会让她直接联想到日後她流产的情形,那时候也是好多好多的血从她身下流出……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她从来没有那个能力去抚养那个孩子,她没有做好准备,谭埃伦也一样。当初发生的意外,其实杨若如并不责怪谭埃伦。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谭埃伦甚至帮助了杨若如做出这个原本无法做出的决定──亲自放弃这个孩子的决定。
  
  “若如!我要的是喜悦!给我喜悦!”导演恨铁不成钢地抚着额头,“你给我这种表情,你以为是在葬礼上麽?!”
  
  杨若如苦涩地将耳边散下的碎发撩入耳後,咬着唇想要辩驳什麽,可却什麽话也说不出口。忽然间,一只有力的大手从後揽住了她,俊郎的侧脸在那并不怎麽耀眼的太阳光下格外炫眼。
  
  “若如身体不舒服,今天不需要再继续拍下去了吧?”谭埃伦那无懈可击的完美微笑晃了在场大半女性的眼睛,就连男导演心里也酝酿起了想要将谭埃伦拉入影坛的打算。
  
  “我可以的!导演我没事!”她的事情不需要他来插手。这麽多年的感情,谭埃伦应该知道现在杨若如最不需要的就是他和越飞的同情。她是被抛弃的那一方,被狠狠玩弄的那一个,所以她并不需要谭埃伦的怜惜。
  
  导演知道最近A城不太平,谭家和越家纷纷破产倒闭,两家都是氏族企业,如今家道中落,这些上流家的富二代们一定心里不好受。这些都是情有可原的,更何况,杨若如和谭埃伦之间的关系也是全城皆知的大八卦,现在通融一下,也是看在了昔日这两家人慷慨帮助过影视行业的份上。
  
  导演清了清嗓子,对所有人道:“算了今天若如就拍到这里,我们换第三场,男主与女二号的对手戏!”
  
  导演的话显然就是逐客令,杨若如虽然不甘心,但在众人面前又无法发作,只得跟着谭埃伦一同来到了片场外的停车场。在停车场,杨若如迳自走到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前,想要跳上自己的保姆车,却被谭埃伦又一次拉住制止了。
  
  “想干嘛?”杨若如没好气地瞪着谭埃伦。
  
  谭埃伦显然是预料到了杨若如会有如此反应,虽然心里苦涩,但还是用笑容掩盖了过去:“我只是来告诉你……嗯,我要去戒酒康复中心了。”
  
  杨若如一愣,“A城外山庄上的那个?”
  
  谭埃伦点点头表示肯定,杨若如更加觉得惊讶,“你哪里来的钱?”那可是全国有名的康复中心,在那里接受一疗程治疗的价钱,就相当於去马尔代夫的私人豪华酒店呆上一个月。A城纸醉金迷,最容易让人迷恋上不可以有染的东西,戒毒所,戒酒所还有各种各样的心理治疗所都成为了比不可缺少的场所。
  
  “是Fay给的。”谭埃伦有些羞愧,现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也只有越飞这个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才愿意共患难。
  
  谭埃伦酗酒是从好几个月前就开始的,只不过在近两个月之内突然严重了起来。曾经都一直是一个人躲在家里喝酒,可是近期却一次次在喝酒之後出现在公众场合。许多媒体都有揣测谭埃伦的酗酒嗜好,可谭家多次否认都无法掩盖事实。
  
  越飞虽然口上说和谭埃伦断绝兄弟关系,但在谭埃伦最堕落的时候,是他将为数不多的存款全部给了谭埃伦,让他去康复中心接受治疗,快点过上没有酒精的正常生活。
  
  杨若如感觉鼻头酸酸的,眼睛发涩,想哭,却一点哭不出来:“Fay他现在怎麽样?”
  
  “我不知道。”谭埃伦低下头,想起上一次见越飞时,越飞脸上那自在,没有任何束缚的表情,“你知道麽。我见到他时,他看上去虽然没有了过去的张扬,但却多了太多不属於他的淡定和沈稳。他母亲进了精神疗养院,他父亲去世,越氏集团破产……这一切好像都解脱了他。”
  
  杨若如无可奈何,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个事实的认知:“你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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