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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心随君行-第1章

小说: 我心随君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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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我心随君行
  作者:楼采凝
  男主角:岚岳
  女主角:婳漓
  内容简介:
  对啦对啦!她就是笨、就是蠢、就是想不开嘛!
  明知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草的人生大道理,
  可她还是笨笨的为了他那棵树,放弃了N大片的森林,
  而且,人家王宝钏为爱苦守寒窑十八年,
  最后还是等到心所爱的人了啊!
  那她都苦兮兮的等八百年了,现在叫她放弃也未免太那个了吧?
  于是她贼贼的耍了一点小阴谋,让他快快乐乐的收她做他的干妹妹,
  相信她一定很快就能坐上他娘子的卫冕者宝座了,嘿嘿嘿……
  没想到好事总是多磨,他的心中竟然早已有了另一个她!
  哦~~谁能告诉她,她的命为什么那么的凄凄惨惨戚戚啊?
  唉!既然狠不下心跟他切八段,
  她只好兼差当月下老娘撮合他们两个,
  然后躲到黑暗的角落,一个人咬着手绢、流着眼泪,
  默默的承受心如刀割的苦,
  众神啊!她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将他据为己有啊?
  正文
  楔子
  在非常古老的时代里,民间便有神鬼的传说。
  有时候神与鬼怪之间是颇难区分的,有人说“仙即是神”,但也有人说“精与仙通”,但无论怎么分辨,怪、力、乱、神对人类而言,都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产物。
  人们天生对“神”怀有敬仰之心,除了内心的修行外,还有心灵的寄托;而对“鬼怪”的畏惧则是先天的排斥与害怕。
  然而,鬼怪都是坏的吗?这也不一定。
  在很久以前有个古老的传说,天地某个角落有一个“灵幻家族”,据闻灵幻家族内有着各种各样的灵怪异物,不但有狐、鱼、花,甚至还有画与琴,他们全都被赋予灵性在身,可谓成精。
  他们来自四面八方,由于缘分契合、机缘相近,为了彼此有个照应,于是决定在这儿落脚,并将此地取名为“灵幻居”。
  五个灵幻彼此相伴,就这么过了数百年,感情也越加深厚。他们时常幻化成人形一道出外游玩,还各自取了名字方便称呼,彷如兄弟姐妹似的,恣意潇洒极了。
  老大仇瑚,别名“男狐”,长相阴邪,聪明狡狯,沉迷武学。
  老二婳漓,别名“画影”,柔顺甜美,为爱执着,精于文学、画作。
  老三秦未央,别名“琴魔”,虽为魔魅,却是外表斯文,善变难测,琴艺非凡。
  老四花芸,别名“花灵”,灵秀艳美,敢爱敢恨,精通医理。
  老五于荞飞,别名“鱼仙”,可爱淘气,爱捉弄人,深谙水性。
  他们五人之间究竟各自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呢?有兴趣的朋友,别忘了翻开下一页——
  第一章
  婳滩近来老是眉宇纠结,半天不说一句话,“灵幻居”的伙伴们都为她担忧不已。
  今天,“鱼仙”于荞飞终于忍不住趋前问道:“婳漓姐,你最近不是眉头深锁,要不就哀声叹气,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正支颚愁思的嫔滩这才抬眼看她,随即笑了笑,“没什么,只是我近来对他的感应加深了……”
  “他?他是谁?”于荞飞深感兴趣的扬起眉。
  “是她的前世情人。”花芸正巧朝她们走过来,适时地接了口。
  “哦!花芸姐,你怎么知道的?”于荞飞皱起一对柳眉,“通常我们不都是在一块儿聊天,有什么你知道,而我不知道的事?”
  “你呀!每次要你坐着谈谈心事,没两三下又跑去池子里逗那些鱼虾玩,当然有你没听到的事。”花芸笑睨了她一眼。
  “啊!”于荞飞小脸一阵臊红,可当她又转向婳漓时,只见她仍偏着脑袋,眼神迷离,不知在想些什么。
  花芸顺着于荞飞的视线望过去,见婳漓又在发呆,忍不住伸出柔荑,在她眼前轻晃两下,“别想他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呀!”
  “我……”婳漓摇摇头,眼底覆上一层迷惘,“我好象感受到他的接近,可又摸不清究竟是在哪个方向。”
  “难道以你的法力也无法感应到?”花芸有些吃惊,毕竟婳漓的法力在他们五人中算是挺好的。
  婳漓悲哀地摇摇头。
  “你那个前世情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于荞飞很好奇,真想听听这个她漏听的故事。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只能说他是个让我怎么也忘不了的男人,否则也不会经过几百年,他的身影依然深刻地长驻在我心灵深处。”
  “能不能多说点?我想知道嘛!”于荞飞不断的哀求。
  花芸虽然知道有这号人物,可也没听婳漓提过这段陈年往事,因此也默不作声的等着洗耳恭听。
  见两个好奇宝宝都张大一双眼等着听她的故事,她也不好扫了她们的兴,于是轻喟一口气后,才徐徐说道:“他是个年轻有为的青年,高中榜眼、容貌俊秀,是一个难得的才子。”这一切彷似又重回婳漓眼前,不禁让她露出会心的笑容。
  “然后呢?”她们急着想知道接下来的事。
  “我是他的邻居,从小就爱跟在他身边,也一直暗恋着他。”说到这儿,婳漓又是倩然一笑。
  “那他呢?”
  “他心底没有我,只有画。”她摇摇头,神情染上一丝丝落寞。
  “画?”于荞飞掩唇轻笑,“婳漓姐,你不就是幅最高贵雅致的画吗?这不表示他也喜欢你?”
  “那时候我是人。”婳漓睨了于荞飞一眼。
  “哦!”于荞飞吐吐舌头,不再说话。
  “他把我当成作画的对象,每每找我就是要帮我画画,其中从不带任何情爱……”婳漓又是一声轻叹。
  “我想,你会成为一个画影,也是因为如此了。”花芸聪明的联想到这点。
  “还记得那时候,我一气之下,将他以我作画的画全烧了,我还告诉他,我再也不让他作画,要他另谋对象。”
  这事虽已隔了几百年,但一提起往事,她仍是难免心伤。
  “什么?那他呢?他怎么样?”两个女人异口同声地问。
  “他好生气、好生气,狠狠的骂了我一顿,还要与我绝交。他亲口告诉我,他这一辈子将不再画画,也不愿再看见我了……”说着,婳漓已抑制不住地淌下了泪,哭得好伤心。
  “婳漓姐……”于荞飞鼻头酸了,“那个男人太可恶,你就别想他了,再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不见得投胎为人了呀!说不定他变成一只让人杀来吃的大懒猪呢!”于荞飞想为婳漓出口气,开始痛骂那个男人。
  “荞飞,他又没得罪你,留点儿口德吧!”花芸把她拉过来,点点她的鼻尖,“若他真变成猪,婳漓可是第一个舍不得的。”
  于荞飞揉揉鼻子,口里咕哝着,“人家只是为婳漓姐打抱不平嘛!”
  “对了,你后来去哪儿了?”花芸转向婳漓。
  “我投河自尽了。”她幽幽地说道。
  “啊!什么?你怎么那么想不开?”于荞飞不敢相信的喊道。
  “那时我好心痛,他居然为了几幅画便不要我,我已顾不得那么多,只觉得死了便一了百了,哪知道……哪知道我是死了,可那颗爱他的心却更强烈,已到了痛不欲生的地步,所以我才会想尽办法修成一幅画影,变成他爱的画……”婳漓掩面痛哭出声。
  “你还真傻啊!”花芸摇摇头。这“爱情”两字还真是害人不浅,就算是仙灵也一样逃不过它的戏弄与摆布。
  “不过,我好感动喔!”于荞飞噘起嘴,心情也陷入了谷底。
  这时,仇瑚带着爱妻玥儿走了过来,瞧她们三人同是一副哀怨的表情,诧异地问:“你们怎么了?又没发生什么事,怎么一个红鼻子、一个红眼睛的?”
  “我们是在为婳漓姐难过伤心嘛!”婳漓还来不及阻止,心直口快的于荞飞已脱口而出。
  “荞飞,你——”婳漓叹了一口气。
  “婳漓姐,对不起,人家只是觉得仇瑚哥武功、法术都不弱,或许可以帮你的忙。”于荞飞嗫嚅道。
  “哦!需要仇瑚帮你什么,你就快说啊!”玥儿疑惑的道:“虽然我不知道内情,但我想只要是他能力所及,一定会帮你的。”
  “玥儿说得没错,你就坦白的告诉我吧!”仇瑚说道。
  婳漓看了看他们,却不知该如何启口。
  “我看,还是由我来说吧!”于荞飞将刚刚她所听来的故事又重复了一遍。
  “原来如此,你还真是痴情。”玥儿闻言,立刻想到她与仇瑚当年的那场奇遇,也是充满了心酸的感觉。
  “我永远也忘不了他。”婳漓轻轻闭上了眼。
  “瑚,你就帮帮人家嘛!”玥儿感同身受地推推自己的相公,“你身为大哥,不能默不作声的。”
  “我又没说不帮,但这得好好思量呀!”仇瑚拍拍爱妻的手。
  “这么说来,仇瑚哥是有办法罗?”婳漓紧张的凝视着他。
  花芸与于荞飞也同样兴奋地咧嘴看着他。
  望着这几个女人的目光,仇瑚干咳了几声才道:“看样子,我没办法也得想出办法了,让我慢慢想……”
  他脸上凝着笑,嘴里卖着关子,让这几个女人恨得牙痒痒的。
  贺索图国位于中国大陆东方,是临近高丽、扶桑左侧的一个小国家,以产金石而闻名。
  贺索图国的国王为一位五十好几的慈善老人,膝下仅有一子,名唤都朋岚岳。
  岚岳允文允武,外貌秀朗俊逸,更重要的是,他继承了老国王性情温和、虚怀若谷的心性,是百姓们眼中绝佳的未来继承人。
  “大殿下……大殿下……”岚岳的好友易奇快步走进宫殿中,对着他笑说:“东宁桥那儿正在举行画作比赛,你要去看看吗?”
  岚岳正在屋内作画,跃于纸上的山水画作苍劲有力、巧夺天工,可谓当世不可多得之佳作。
  “你说什么?谁在比试画作?”他凝唇一笑,头也没抬地问。
  “是费伦那小子举办的,报名的贵族还不少呢!”易奇笑着说。
  “费伦?”他以一手流利的草书落了款。“我没兴趣。”
  “为什么?”易奇不解的扬起眉。画画可是大殿下最大的兴趣,为什么这回却表现得如此淡漠?
  “因为我不想与那些人瞎起哄。”岚岳淡然一笑。
  “怎么说?”易奇拿了张椅子主动坐下。
  “费伦那家伙只知贪玩,哪时对画画有兴致了?不知他又在搞什么花样?”岚岳摇头笑道。
  “这……不管他想干嘛,这也是很有意思的事,咱们就去凑凑热闹嘛!”易奇仍不想放弃。
  “你喔!那么大个人了,也该做点正事了。”岚岳终于完成案上的画作,他将它高高拎起,骄傲的端详着自己的杰作。
  在岚岳的朋友里,就属易奇与费伦两人玩心最重。他自然明白由于近来战事不起,他们两人因为无聊,又在那儿玩游戏找乐子了。
  “我们是玩真的呀!”易奇赶紧澄清。
  “哦?这倒是很难得。”岚岳嗤鼻一笑。
  “瞧你说的是什么话,你算那么不相信我们呀?”
  易奇也不过才十九,孩子性还很强,岚岳自然不会相信他与费伦这两个大孩子会玩出什么名堂。“不是我不愿相信,而是我从来没看你们好好做过一件事。”
  “不管我们以前怎么样,你好歹也信我们一次,先听听我怎么说呀!”易奇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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