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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顶级恶棍-第14章

小说: 顶级恶棍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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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过去常光临的夜店,遇到好久不见的熟人,大家都以为她打算复出,开心极了,一夜的狂欢跳舞,熟悉又怀念的绚丽灯光和热闹音乐,的确让梅惟宁暂时忘却让她心烦意乱的男人,重拾快乐。
  凌晨四点,她婉拒友人的便车,略带三分醉意地打算叫车回家,却在店外的墙角发现一个正在蠕动的“东西”。
  她走近一看,发现那是一只浴血的小猫,正在痛苦挣扎。它被车撞到了,伤势不算轻。梅惟宁明白,如果任由小猫继续瘫在这里,它可能不到天亮就撑不住了……
  她将手中的小包包斜背在肩上,双手轻轻抱起小猫,小猫想挣扎,却因为身上的伤势而无法动弹,只能凄凄哀叫。她将小猫抱在怀里,没理会小猫身上的血沾染了她的白色上衣。
  梅惟宁走到马路旁拦车,原本夜店周围都会停靠许多待客的空计程车,但因为她身上的血迹和怀中受伤的小猫,居然没有任何一辆计程车肯让她搭乘,小猫的凄叫声愈发虚弱,她着急地皱紧眉头……
  突然,一辆黑色BMW在她身旁停了下来,梅惟宁瞪大眼,瞠目结舌地看着下车的男人,震惊不已,双膝跟着发软。
  “Winne?”宗齐没料到能再见到她,或是在这个地方见到她,他以为只是一个需要帮助的女士。
  Winne尴尬地扯着笑。“嗨。”
  “没想到会遇见你。”
  “是啊。”就算再怎么震惊和尴尬,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你能帮我吗?这只小猫被车撞到了……”
  宗齐注意到她怀抱着一只受伤的小猫。“没问题,我大嫂是兽医,一定能帮助它。”
  她必须假装很惊讶。“真的吗?那太好了……”
  “你先上车吧。”宗齐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协助她入座。
  梅惟宁哭笑不得。谁想得到,她星期一到星期五都要搭这辆车上班,星期六凌晨又搭上这辆车,呜,这样会让她有“要去上班”的可笑错觉。
  不过她必须庆幸,三分的醉意提高了她的嗓音,加上今天又更浓艳的烟熏妆,只要她更小心谨慎点,或许能不被他认出来。
  宗齐上车,拿了手机拨了大哥的电话,简单的交谈后,他结束通话。
  “这只小猫显然福星很多,我还在担心三更半夜,我大哥大嫂从阳明山赶来市区需要一些时间,幸运的是,我大搜今晚留在诊所照顾一只刚开完刀的大狗,我们现在直接去诊所找她就可以了。”
  “喔,那太好了……”放心的感觉瞬间逼出她的眼泪。
  “嘿,别哭,没事的。”宗齐友爱地拍拍她的肩膀。
  梅惟宁吸着鼻子,嗯,她当然不能哭,一哭,她的烟熏妆就玩完了,她说什么都不能让眼泪掉下来。
  “我打过电话给你,但你的手机都没开机。”
  梅惟宁咬着唇,小心翼翼地找借口。“呃,我手机掉了。”
  宗齐看着身旁的她,噙开迷人的笑。“那今天能给我一个找得到人的新号码喽?”
  她避开他的注视。“呃,嗯……还是我打电话给你?我的手机号码这两天还会换,等确定后,我再告诉你好吗?”
  “当然好。对了,我要谢谢你送来的衬衫。”
  “呃,不客气。”正确地说,应该是可可送他的衬衫。
  “没想到会再遇见你。”他笑,黑眸很温柔。
  “我也是。”这是她的真心话,呜……
  BMW的车速极快,目标——“羽心动物医院”。
  第八章
  看到她的时候,唐羽心愣住了。
  “大嫂,就是这只小猫。”宗齐指指Winne怀中的猫。“我们在路旁捡到它。”
  “帮我把小猫放在诊疗台上。”唐羽心指示着,两只眼睛还是紧盯着宗齐身旁的小姐。
  太像了,根本就像同一个人,难道又跟自己发生过的事一样,世界上的确有两个人,虽然非亲非故,却长得像双胞胎姐妹一样相似?例如她和宗磊的前妻,这位小姐和梅秘书。
  “这位是……”唐羽心问。
  宗齐主动介绍。“她是Winne;Winne,这位是我大嫂。”
  依宗齐介绍的方式,这位Winne小姐显然不是梅秘书,难道只是单纯相像的两个人而已?
  唐羽心将满肚子的疑问放在一边,先诊断受伤的小猫。小猫未满三个月,眼睛被眼屎糊住了,身体冷冰冰的,身上还有好几只肥滋滋的跳蚤,她的一只后腿骨折,肚子上有一道很长的伤口,这也就是小猫出血的原因。这个车祸带给小猫很大的痛苦和麻烦。
  “小猫还好吗?”Winne忧心仲仲问着。
  声音不像,莫非真的是两个不同的人?“状况不太好,小猫一只后腿骨折,肚子还有伤口,但我会尽力把它救回来。”
  她一边帮小猫初步清理,一边好奇地偷瞄人家。不行,如果不支开宗齐问个清楚,她根本不能专心帮小猫开刀。“对了,宗齐,帮我去后面住院室看看那只大狗的点滴滴得顺不顺,好不好?”
  “没问题。”宗齐说着便离开诊疗室。
  唐羽心抬头,细细看着眼前艳丽性感的女人。“梅秘书?”
  梅惟宁瞠目结舌,吓得没想到要否认。“你认得出我?”
  唐羽心不可思议地摇头。“真的是你,哇,惟宁,你这样打扮超漂亮、超性感的!”
  梅惟宁还是无法置信。“羽心,你怎么会认得出我?从来没有人可以看出”梅秘书』和我,“她指指自己。”是同一个人。“
  唐羽心指指身后的住院室。“连他也看不出来?”
  “嗯。”
  “笨蛋。”
  “对,他是个笨蛋。”
  “为什么你会——”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应该是个不错的故事,有机会再告诉我。”
  “没问题,但你必须答应我,要帮我保守秘密,别让他知道。”
  “我答应你。”
  她们话里的笨蛋回到诊疗室。“点滴很顺。”
  唐羽心赶紧装作若无其事。“那就好,那只大狗也是被车撞到,让路人送来这里的,真不晓得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开车不小心?唉。”
  花了些时间,她替小猫清理完伤口。
  “好喽,你们可以先回去,这个手术会费时比较久,有什么问题我会和你们联络。宗齐,出去时,帮我把铁门放下来。”
  “嗯,大嫂,就麻烦你了,我明天早上还会过来。”
  “好,再见。”
  两人离开动物医院,东边的天空渐白,天快亮了。
  “我送你回家吧。”宗齐笑看着身旁的她。
  梅惟宁赶紧拒绝。她当然不能让宗齐送Winne回家!“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他含笑。“你这样一身的血,可能没有计程车愿意载你。”
  这是实话,刚刚就证明过了。那该怎么办?梅惟宁想破头找借口。“我不能马上回去……嗯,我身上的血会引起家人的注意,我们家很多人,四代同堂全住在一起,长辈们很早就起床了,况且他们年纪都很大,我不想吓到他们。”
  “所以呢?”
  “所以……所以……”所以呢?快想啊!她心跳完全失速。“所以,我会先去这附近的早市买件外套穿,然后再回家。”荒腔走板的烂借口!呜,显然她不是编故事的高手。
  宗齐看看手表。“现在还不到六点,早市好像都是八点才开始。”
  “你好清楚。”
  “我有一个很爱逛传统市场的奶奶。直到现在,星期天如果有空,我会陪她一起去逛,专门负责开道和提菜。”
  “喔。”
  “所以呢?”
  梅惟宁黔驴技穷,想不出法子了,她指指马路。“我可以叫车,没关系,长辈看到再解释就好,你可以先回去……”
  宗齐提议。“还是你到我家,你可以稍做整理,我也可以借你一件衣服当外套,然后再送你回家。”
  梅惟宁死命摇头。“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可以自己回家的——”
  宗齐已经以遥控锁开了车门,他打开副驾驶座。“请。”
  她好想大叫。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好心没好报吗?她救了一只小猫,却让自己深陷难以翻身的困境!
  最后,她还是上车了,车子往宗齐台北的住所前进。虽然宗家主屋在阳明山,但为了工作方便,两兄弟在台北各自置产,只有休假时才回主屋。
  宗齐的家在仁爱路,离动物医院不远。她当然知道他家在那,因为她是他的秘书,去过他家!
  宗齐将车停好,两人搭乘电梯来到八楼。这栋大楼屋龄不满两年,一层两户,坪数大,装潢更是由设计师依住户喜好而设计,楼内有警卫和保全系统,在台北市区算是顶级的住宅。
  她安静地跟在他身旁,进屋后,宗齐拿了件衬衫给她。“你可以使用客房的卫浴设备。”
  “谢谢。”梅惟宁拿了衣服直觉地朝客房走去,这显然是个破绽——
  “你对我家很熟喔?”
  梅惟宁惊吓得停住脚步,她赶紧转身,挤出笑脸。“当、当然不是,是直觉嘛,房子不都长这个样子吗?”
  宗齐点头。“也对,前面右转第二间就是客房。”
  “嗯,谢谢。”
  她加快脚步冲到客房,冲进浴室,然后上锁,转过身,无力地靠在门板上。她必须赶快离开,酒意快退了,很快地她的声音就会恢复……老天爷,她该怎么办?她不想被他认出来,如果让他知道拘谨的侮秘书就是Winne,他会怎么想她?
  梅惟宁打开水龙头,清洗双手及手臂上的血迹,然后她将身上沾污的白上衣脱掉,穿上他的衬衫。他身材高,衬衫下摆很长,遮住她的雪纺纱短裙。
  她快速地拨弄长发,并且由小包包中拿出补妆工具,俐落地补强她脸上的“面具”,满脑子只有“惨”字可以形容。
  最后,整装完毕,梅惟宁离开浴室,来到客厅,宗齐正好将两杯咖啡放在矮桌上。
  “咖啡?”
  咖啡会让她更清醒。“不,我不喝咖啡,你有威士忌吗?请来个三杯。”
  宗齐大笑,当她是玩笑话。“请坐。”
  “我想我应该回家了,长辈会担心。”在他强烈的注视下,她巍巍颤颤地发抖。
  “你总是来匆勾去匆匆。”
  “还好……”
  “你在紧张什么吗?”
  “当然没有,怎么会呢?”她立刻在他身旁的沙发坐了下来,小包包放在大腿上,发抖的双手紧抓着。
  “你长得很像我一位好朋友,她是我的秘书。”他说。
  梅惟宁僵硬地扯着笑。“每个男人想要认识女人时,都会用这句开场白吗?”
  宗齐摇头。“不,我倒觉得认识你好久了。”
  梅惟宁的心脏快进出来了,这比“飞天潜艇G5”还要刺激。
  “呵,这才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呢,宗先生果然是情场高手,每句话都很经典。”
  宗齐握住她的手,看着她手腕上和梅秘书一样的小绵羊手链。“你们连手链都相同。”
  距离太近了,两人连呼吸都相融在一起,除了被认出来的惧怕之外,梅惟宁感觉自己似乎还多了分莫名的悸动。
  她梗着声音。“我属羊,这种生肖商品其实不算特殊。”
  “真巧,我朋友的生肖也是羊。”
  梅惟宁干笑。“呵,还真巧呢!”
  宗齐凝视着她。再次相遇,感觉却有点改变,明明是同样的味道、同样的饰品,是什么改变了他的感觉?他看着Winne,想的却是他冷战中的秘书梅惟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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