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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穿过风花雪月的年少-第15章

小说: 穿过风花雪月的年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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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还咚咚咚跑到吧台拿了个话筒,说:大家安静一下,下面欢迎林老师给我们说两句。
  噼噼啪啪大家都鼓起掌来,林老师站起来,很平易近人地给我们回顾了在软件学院新成立的这一年里,同学们的辛勤努力,特别表扬了教父、张小敏,还有肖翎当然还有我等一大批人民公仆对他工作的支持。张小敏抿着小嘴笑得特别甜,如果把她脸上的水分榨干,肯定能弄出不少白糖。
  我站在张小敏边上,和她扯了起来:小敏啊,你怎么甜得跟杨钰莹一样啊。
  张小敏还以为我说她漂亮,更加甜甜地说:是啊,我最喜欢杨钰莹的歌了,就是那首《爱你一万年》!待会儿我还要唱呢!
  我本想乘胜追击,这时秦江海也走过来,说:别调戏妇女了。秦江海最没意思了,和我爸一样,如果是教父,最多嬉皮笑脸说句,别调戏妇女了,然后加入我调戏妇女的行列。
  晚会进行了半个小时,辅导员就走了,临走还唱了一首什么《西柏坡》,不仅自己唱得尤为痛苦,还把痛苦和我们分享了一下。
  辅导员一走,一班牛鬼蛇神立刻现出原形,本来都谦让的话筒现在都开始抢,有人故意胡闹,把“飞”唱成“灰”,把“湖南”说成“福兰”。
  还记得我们军训时,湖南的同学都分不出f和h,应该说没有f,只有h。
  说“吃饭”就说成“吃换”,那时候来自东北的锐哥就耐心地矫正我们,不过后来矫正过度了,有一次我对着锐哥说,快饭(换)衣服踢球去。锐哥当场就歇了。
  疯了一会儿疯累了,我们几个开始回忆在北校区这一年里喝过多少啤酒,进了多少球,点评教父的每一届女朋友,秦江海的感情史,还有肖翎的两公斤情书,张文锐的名诗:一年樱花一年雪,谁化鸳鸯谁化蝶,同窗比翼双飞尽,唯我独看麓山月。
  教父特别崇拜狼,他把我们寝室叫做狼窝,张文锐是大狼,他自己是二狼,秦江海是三狼,我第四,肖翎最小,五狼。其实我一直觊觎三狼的位置,因为秦江海没一点狼的气质,不会CS不会踢球,什么都一般,真搞不懂为什么给他排了第三。
  其实还有个叫曾小丽的女生,要不是她是个女孩,我们就把她编制入伙当我们的六狼了。我喜欢叫她曾美丽,她就反击我叫我何帅帅,我开始还欣然接受,后来据她解释,何是表示反问的意思,何帅帅,就是问,哪里帅?即一点都不帅。郁闷,我这么个天才就这样被戏弄了。
  今天我和秦江海又为排名争起来了,争到十点钟,我看了看表,说马上要来了。果然,刚说完,他女朋友就来电话了。
  然后我说,肯定又要半个小时了。果然,他们打了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我说,肯定又要亲一口了,果然,秦江海对着手机屏幕亲了一个。我像个导演一样指挥他的动作,把张文锐和肖翎还有曾美丽逗得直笑。
  秦江海要发飙了,他黑着脸,挂掉电话,我不怕,拿了一个啤酒瓶准备吓吓他。
  他放下手机就说了一句话,一句让我特别冲动的话,他说,就你牛,你牛怎么把那个点球射飞了,不是你,我们都夺冠了!
  我想我当时一定是喝多了,或者打反恐精英打多了,因为打游戏总是喜欢扔手雷,我忘记手里拿的是酒瓶了,随手就飞出去了。
  我哪能不冲动啊,他居然敢说我最心痛的往事。就在2002年夏天那场北校区足协杯比赛中,软件学院在我、肖翎、张文锐三个火枪手的完美组合下,一路高歌,杀入决赛,决赛中,邂逅了最强劲的对手——会计学院,全场一百二十分钟,我们战成2 ∶ 2平,坚持到最后射点球。后来我射失了最关键的一球,导致了我们失去了到手的冠军。
  那个咆哮的瓶子就像我踢球拔脚怒射出去的足球一样呼啸着前进,不过那个瓶子飞越了秦江海英俊的头颅,与他的头颅擦肩而过。我心里涌起不知道是悲哀还是喜悦的感觉,妈的,我的点球又射飞了!
  我的高兴劲儿还没完,就听见清脆的一声,然后是曾美丽的叫声。
  我摇摇晃晃跑过去,眼前的形势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曾美丽捂住美丽的头,红红的湿漉漉的液体从指缝里流出来,分不出是酒还是血,看上去十分恐怖,活像个吸血的巫婆。
  我小声问了一句没事吧,你,巫婆捂着头没理我。这时,很多同学都围了过来,刚才我的瓶子扔得太突然了,以致很多同学并没有看到全过程,并不知道射门的是谁。
  同学们七嘴八舌地说赶快去医院包扎一下吧,几个同学还想拉开手看看伤势厉不厉害,曾美丽一个手仍然捂着头,不让大家看,伸出一个手指指住我的鼻子说:你!过来。送我去医务室。
  我搀扶着她走出酒吧后,被风一吹,我的酒醒了不少。基本弄清东南西北以后,我对曾美丽说:走吧!曾美丽蹲在那儿,一动不动,我说:走啊!装死啊。
  我走不动了,有点晕。
  靠!你才流多少血啊,别像流产似的好不?
  你才流产呢,你还流氓呢?曾美丽给我一拳,原来她蹲在那儿笑呢,我说完了完了,被我打疯了!
  她白了我一眼,说,你才疯了呢?然后她一边狂笑一边说,太搞笑了,你知道你刚才对服务小姐说了句什么吗?你说,快拿包卫生巾来,快拿包卫生巾来,其实那时我就想笑了。
  我仔细一想,好像当时确实说成卫生巾了,完了,以后怎么在女同学面前做人啊。
  在认识张小敏之前,我一直以为人生是在下棋,明刀明枪,你一招我一式,斗智斗勇,后来,张小敏用事实告诉我,人生其实是在打牌,一开始我们的牌就不同,而且打牌的过程中我们要尽量偷看别人的底牌,遮掩自己的底牌,而且还可以作弊;最后,教父却坚持说和张小敏在一起,不是下棋,也不是打牌,而是搓麻将,这最关键的区别就是:只要她和了,我们都玩完。
  就这么点小事,张小敏居然又想陷害我,曾美丽告诉我,那天晚上我送她回去后,张小敏正好在阳台上打电话告状,说我和秦江海打架结果把曾美丽的头打破了,在同学们面前造成很恶劣的影响。
  这样的话,我如果受一个处分,以后什么奖学金保研都没我的份儿了。
  不过我倒是不怕,曾美丽是肯定不会背叛我的,秦江海估计也不会,虽然他这几天和我特别扭,每天早上起床不是像平时一样说,靠,你起来了啊,而是说,你早啊。
  再加上辅导员忙于搬家,也没理会张小敏的告状,不过我心里头狠狠地想,张小敏你以后有把柄落在我手里我也要让你好看。
  搬家那天,我们几个特兴奋,其实我们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兴奋的,反正看大家都兴奋就跟着兴奋了,教父说这是青春骚动传染症。
  一切都是那么熟悉,牌楼口,堕落街,东方红广场,福临舍,路过南路的时候,才发现这边变化很大,依然是熙熙攘攘的人潮,不过路边的网吧、KTV、餐厅如雨后春笋般出现,最令人震撼的是,住宿的招牌更多,居然有家还打出一个招牌,凭学生证五折,你以为你丫是火车站啊,还卖半票呢。
  下榻新寝室以后,教父第一件事就是侦察美女出没的地点,秦江海是寻找最近的IC电话,然后好好陪老婆煲电话粥,肖翎是寻觅离寝室最近的教室,而张文锐则是去找附近最便宜的酒馆,张文锐和我从大三开始就没怎么上过自习,更不用说去图书馆了,有一次我心血来潮比较怀旧就想叫他去图书馆坐坐,发发呆也行啊,他瞧我半天,意味深长地说,大三了还上图书馆你丫有病啊。
  这几天一直和曾美丽混在一起,就为了打到她头的事,我把她当慈禧一样给供着,有一次我居然送肖翎下楼去上自习,他斜着眼睛看了我半天说,我说你怎么像个三陪一样,陪吃陪喝陪玩。说完赶快跑了,我想追杀他都追不上。
  陪玩主要是陪她玩各种电脑游戏,反恐生化危机泡泡堂,这次玩的是仙剑,因为她说,这次咱们玩个纯情一点的游戏吧,别老那么血腥。这个游戏我和苏果一起都玩了四遍了,每玩一次苏果都要哭哭啼啼的,可我完全没想到暴女曾美丽居然也哭,真受不了她纯情的样子。我说得了吧,曾美丽,我还是比较习惯你说老子、傻X这些词语。
  记得有一次在机房上机,很多同学还有机房的老师都在,我和曾美丽一起玩泡泡堂,我被困住了,我大叫,曾美丽,你个傻帽儿,还不快点去救我。其实我本来想说傻X的,后来觉得这样骂一个女孩子不太好。曾美丽头也不抬,立刻反击,何天你这个傻X,老子就不救你,怎么样?机房的老师和同学听后先是一惊,而后哄然大笑。
  除了足球,曾美丽被我基本和平演变完毕,连喝酒都学会了,比我还生猛,都说女生喝酒有潜力,真有道理。
  我感觉有点堕落,不过每当我为自己堕落难受的时候,我就去学校灯红酒绿的地方看看更堕落更放浪形骸的同学,然后就感到自己还不是很堕落,甚至在进步,相对论。
  笨猪笨猪,呼叫笨猪,我是蝴蝶!
  蝴蝶蝴蝶,我是笨猪。我一边答应着一边抱怨这个世界真是不公平啊,我那么聪明她叫我笨猪,她那么笨我却叫她蝴蝶。
  蝴蝶是我给她的外号,当年商量给她取外号时,她坚持要翩翩这个词,被我镇压了,我更加坚决拥护蝴蝶。
  后来轮到她给我取的时候,我才后悔当初为什么要镇压她,她同样镇压了我“玉树”的建议,义无反顾地帮我选择了笨猪这个与我外形和内涵都南辕北辙的外号。
  而且以后每次打电话时我们都要学着我爸他们打仗发通讯一样,她说,笨猪笨猪,呼叫笨猪。我要回答蝴蝶蝴蝶,我是笨猪。
  你还记得我的样子吗?电话这头我也能想象出苏果气鼓鼓嘟着嘴巴的可爱模样。
  记得,当然记得。
  那你说,我是什么样子?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你跑跑。
  这几天都在和苏果吵,中心思想是她生日那天应该怎样度过,主要内容是我什么时候过去,过去玩什么。苏果列举我有多少多少天没有见到她了,并威胁如果她生日那天再看不到我,她就人间蒸发,让我永远也找不到她,遗憾终生孤独一生郁郁而亡。
  后天,苏果生日就要到了,苏果是3月12日晚上九点钟出产的,从天果元年开始,每年这个时候,我们都要在一起看着樱花,一起祈祷。
  我还要对苏果的母亲感恩,我总是真诚地说,大妈,感谢你,帮我生下苏果这样漂亮可爱的女朋友。苏果总是掐着我说,不许叫大妈,把我妈叫老了,我说那叫什么,你妈贵姓,苏果更加凶了,说你直接叫妈不就得了。
  也不害臊,还没做成熟饭呢,就妈了。
  每年生日,我都要送她一件礼物,她说不能要买的,要特别的礼物。元年时,我送给苏果是一把锤子,次年,我送给她一件球衣,她说每天晚上当睡衣穿,要穿着才能睡着,我说当然了,那可是我香汗淋淋的球衣啊。
  对了,段可仪也是这天的生日,有时候我怀疑她俩是不是双胞胎,就像琼瑶姐姐写的那样,她俩本来是双胞胎,可是从出生那天,她们其中一个被调包,从此各奔天涯。为了这个,我悄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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