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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大侠爱多管闲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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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男子缓缓转身,看薛石乔的气色不错,于是安心笑了笑,“看你的样子似乎过得挺好,这么说来是我白担心了。”
  “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师父的关心。”他师父便是冽风庄的庄主元烽,底下有六名徒儿,薛石乔便是其中之一。
  “见了她,可想起什么了?”元烽问道。
  “没……什么都想不起来,原以为见了她,就可以找回一些记忆,却依旧什么都没有。”回忆在兰州与水莲的初遇,他忍不住笑了,“刚遇见她的时候,我还非常怀疑自己过去怎会爱上这个喜欢闹别扭的姑娘。”
  “我想这是天注定的,逃都逃不过。”元烽上前拍拍他的肩,“当时你伤得太重,不但身中剧毒,还有外伤,能救活你已是奇迹。”
  两年前的狩猎赛后,元烽听说翟木迎坠马身亡,已被下葬。他疑惑的立即亲自赶往他发生意外的地点观察,发现那种山势凭翟木迎的骑技一定过得去,怎可能坠马?
  因此,他偷偷挖了他的坟,幸好石棺非常大,空间也够,才得以在最后时刻救活他。
  “若不是师父,如今我早已不在这世上。”对于这份恩情,薛石乔永远记得。
  “是你命够硬,救你时你的气息已很微弱,我将你浸在药缸里整整半个月才救回你,只可惜你却丧失记忆,唯一记得的只有冽风庄。”
  “我只要记得师父就够了。”他轻笑。
  元烽摇摇头,“光记得我怎么成,至少得找回你的最爱,难道你要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元烽明白他与水莲的感情有多深厚,虽然他忘了她,但相信如果他能记起她,必能让他重拾过去的自信与快乐。
  他更清楚,一个没有过去的人,对于未来是多么彷徨,何况他还身负调查出杀害自己凶手的责任。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他紧握起拳头。
  “既然心底有惦记的人,明天一定得全力以赴,知道吗?”元烽随即从腰袋中取出两颗药丸交给他。
  “师父,这是?”
  “这是救命药丸,如果真被陷害,无论是刀伤、剑伤,甚至是中毒都可暂时保命。”元烽提醒道。
  “师父,你放心,我会注意的。”元烽接过手。
  “好,我会等你回来。”看看天色,元烽遂道:“时间不早了,你去忙吧!我也该回去了。”
  “是。”薛石乔拱手,眼看师父走远后,他才迅速从后门进入,前往食堂。
  水莲一见他到来,立刻问道:“怎么来得这么迟?”
  “找一些东西,所以来晚了。”他看看她面前还空无一物,“怎么不先吃呢?不用等我。”
  “一个人吃多无聊呀!”她这才请人将晚膳端到桌上。
  “刘家兄妹呢?”通常他们都是在同桌吃饭。
  “不知道,今晚没看见他们,刚刚我还去香婷房里找她,一样没看见她的人。”她耸耸肩,“可能她和她哥在一起吧!”
  “他们不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正好。”虽然他心底出现许多疑虑,可没表现出来,就怕水莲会跟着担心。
  “正好?什么意思?”
  “你真不懂?”薛石乔逼近她的脸,“只有我们两个,可以说些只有我们可以说的情话,不好吗?”
  “你还真是!”水莲笑睨了他一眼。
  “别净顾着脸红,快吃吧!”薛石乔夹了她爱吃的红萝卜滑蛋进她碗里,“这道菜是你最爱吃的。”
  闻言,水莲的神情为之一怔。
  “吃呀!你怎么了?”他瞧她一脸惊愕。
  “你怎么……怎么知道我最喜欢吃的就是这道菜?”她的神情紧绷。
  “呃!”薛石乔也同样不能为这事做出解释,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那样说。
  “到底你是怎么知道的?”她倾前急问道。
  “我还能怎么知道呢?”他抿唇一笑,“这叫默契呀!”
  “真是这样?”她并不相信。
  “别胡思乱想了,傻瓜,快吃吧!”捧起饭碗,他开始吃着。
  水莲虽然有点怀疑,但还是收回心,专心吃着他刚刚夹给她的滑蛋,每一口都沁进她心窝,让她觉得好熟悉。
  第八章
  狩猎赛正式展开,所以参加者全部聚集到阿鄂雄峰的狩猎区入口处。
  水莲和香婷则站在观望区,伸长脖子瞧着。香婷望着众多参赛者,忍不住说:“真讨厌,参赛者竟然一年比一年还多。”
  “或许愈来愈多人对狩猎有兴趣。”水莲回道。
  “什么兴趣?才不是呢!”香婷皱了皱眉。
  “那会是什么?”水莲好奇问道。
  “当然是官职罗!而且是众所瞩目的皇上亲命护卫三品武将。”香婷望着她哥哥的方向,笑嘻嘻地说:“我哥只要再胜一场,夺下三次魁首,这个官职就非他莫属了。”
  “有这回事?怎么没听你提过?”蓦然有个念头浮上水莲心中,记得翟哥哥意外身亡那年便是他夺魁第三次了,这么说他会出意外,极有可能是这个原因了?
  “我以为你早听说了。”
  水莲闭上眼想翟哥哥过世后,夺魁的便是刘凯宇,难道他就是为了这个职位做出人神共愤的事?
  香婷看着她沉吟的模样,于是说:“别想太多,我知道你很为难,又希望薛公子获胜,又希望我哥再次夺魁是不是?”
  香婷直踮着脚尖往前看,“其实我跟你一样,不过我还是会祈求我大哥获胜的。”
  水莲没注意听她说什么,只问:“香婷,你们昨晚去哪儿了,能不能告诉我?”
  “我们上山了。”香婷心无城府地说。
  “上山做什么?我们不是前两天才去过?”这样偷偷摸摸上山,不得不让人起疑。
  “我也不知道,我哥说他上次去的时候掉了只玉佩在那儿,所以要去捡回它,但是他要我在外头等。”香婷直率地说。
  “掉了东西?”不知怎地,水莲光听她这么说,一颗心直跳个不停,无法形容她此刻不安的心。
  再看看狩猎区的方向,她已迫不及待地朝薛石乔奔了去。
  她不停挥动着藕臂,小嘴直嚷道:“石乔……薛石乔,等我一下,我有话要告诉你,等——”
  急奔过去的水莲被人给挡住,而薛石乔也没听见她的呼唤,已经策马入林,进入狩猎赛程。
  “天,怎么办?该怎么办?”她无力地靠在树干旁,心头直抽疼着,好像会发生什么事般。
  这时,已进入狩猎区的薛石乔立刻发挥他的箭术与骑技,一开始便射了只狐,接着又把注意力放在一头山猪上。当然,他除了注意猎物,也没忘记注意刘凯宇的行动。
  昨晚他消失了,薛石乔猜测他必然是来这里安排一些陷阱,也因此他必须更加小心谨慎、步步为营。
  接着山猪也到手,但他发现刘凯宇似乎没有任何斩获,而是直瞧着他,眼神闪过太多诡异的光影。
  至于其他人,他都做过观察,没有一个人的眼光如刘凯宇那般充满敌意与挑衅。
  看了他的背影一眼,薛石乔决定将注意力先从他身上移开,转而先狩猎,才不至于浪费时间在他身上。
  转过马头,他找着猎物的动静,片刻后竟听见刘凯宇喊住他,“薛石乔——”
  “刘兄,有事吗?”他半眯起眸端视着他。
  “说真的,如果不是因为我亲眼看着翟木迎下葬,我真的会以为你就是他。”刘凯宇的马儿慢慢踱到他面前。
  “何苦一直重提旧事?”薛石乔冷嗤。
  “因为它是我心中最大的疑惑。”
  “那你最好忘了它。”不想理会他无意义的谈话,薛石乔继续往前。
  “偏偏看见你这张脸我就忘不了。”刘凯宇怒意充斥胸口,“如果你能就此消失,我的日子会变得很快活。”
  “哈……”听见他激动的话语,薛石乔对他就更加怀疑了,“刘兄的意思是……”
  “我要你死。”他很直接地回答。
  “这么说来,翟木迎也是死在你的手上罗?”薛石乔的目光转为犀利。
  “废话少说,反正你今天也走出不去这地方了。”刘凯宇的表情狠戾,“更让我气愤的是,水莲竟然听你的话。”
  “你准备怎么做?”
  “怕了吗?哈哈哈……”刘凯宇大笑。“早上我偷偷在你的饮食放入一种无味的毒,刚服下不会察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但是你只要闻到罂可花香,又提起内力的话,毒性就会催发。”他隐隐一笑。
  “罂可花!”薛石乔脸色一变,“这就是你昨晚在这动的手脚。”
  “嘿!你倒是聪明嘛!”刘凯宇发出冷笑,“小心,别提气,否则你很快就会消失在这世上。”
  “刘凯宇,没想到你这么阴毒!”薛石乔紧握着手上的剑,逼视着他,“你不怕你的诡计被揭穿?”
  “我做了这么多防范,怎会被人知道呢?”刘凯宇笑望着他,“你继续狩猎吧!射箭需要提气,多几次你肯定没命,就算你现在逃出去,外头也已围起围篱,你是出不去的。”
  “我不会走,我一定会揭发你的恶行。”已死过一次的人,对于死已没有什么好畏惧的,但一定要死得其所。
  “是吗?恐怕在你还没揭发之前已经先去见阎王了。”
  “你!”薛石乔拔出剑,可就在他提气的瞬间,感觉全身血液直往脑门儿冲。看来刘凯宇说的没错,他的确在他饮食中下了毒。
  “怎么?是不是很难受?既已动气,毒性就会蔓延,你慢慢等死吧!”说完,刘凯宇便露出得逞的笑容离开。
  薛石乔瞪着他慢慢在他眼前消失,而自己体内也升起一股燥热感,看来毒性正在挥发……他立刻从衣襟内拿出师父留给他的解毒丸,先吃下一颗。
  “我不能让他今年再夺魁,一定要赢过他。”接着他便使尽全力继续狩猎,不一会儿他身边已满是猎物。
  虽然吃了解毒剂,但师父说过那只是暂时性的,因而途中他又服下一颗,好维持久一点的时问。
  直到比赛即将结束,刘凯宇找到了他,很意外他非但没有毒发身亡,还拥有这么好的成绩?
  他不禁喃喃念道:“他为何完全没反应,难道是药物弄错了?”
  薛石乔故作冷静地说:“你以为你那点把戏害得了我?”
  看他一脸惊愕,薛石乔驾着马旋身就走。
  一股忧急之气凝聚在刘凯宇的胸口,他再也忍不住地拔出刀,追着薛石乔胡乱挥砍——
  他疯狂的举动让其他人发现,大家立即涌上将他拿下,凑巧比赛时间也到了,这些人就将刘凯宇给架了出去。
  在外头等了一天一夜的水莲看见大伙将刘凯宇押出来,连忙街上前观望,却怎么都不见薛石乔的身影。
  而香婷见状更是不解,她急问道:“你们干嘛抓我哥?放开他,快放开他。”
  “这家伙居然挥刀砍杀另一个参加者,你说我们怎能放开他?”有一名参加音气愤莫名地说道。
  “我哥怎么会这么做?”成为千夫所指的对象,香婷都快哭出来了。
  “那……那薛石乔呢?”水莲忧急地追问,可见他们一脸懵懂,她赶紧补充,“他个头很高,骑一匹棕色马儿。”
  “你说他呀!”有人想起来,“他就是这个人刚刚砍杀的人呀!可怎么没跟上?他猎到的兽物真多,只是脸色似乎不太对劲,是抱病参加吗?”
  “哈……”刘凯宇突然任野人笑,近户疯汪,“他八成死了,中了我的毒,他活不成,他一定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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