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救总统私生女-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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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呢,长官?”
“手枪,当然要消声的,还要某种消声的冲锋枪。你有什么建议?”
“手枪就用消声的勃朗宁手枪,长官,它仍是备受特种航空队青睬的手枪,冲锋枪要是我就选定乌齐冲锋枪。
以色列入研制的最新型号是绝妙的消声型的。还要什么?”
“塑性炸药经常很有用处,我在想可能会用它来炸门。”
“我就给您弄一箱。小号炸药装上五秒钟的定时引信笔,四分之三磅或一磅的大炸药就配上各种各样的定时装置。”
“好极了。尽快办理,军士长,并把它们送到法雷机场。”
“我会亲自押运的,长官。”哈利叠起拍纸簿,“听起来有点像迪龙先生要的东西,”他吞吞吐吐地说,“我听到一些传闻,长官。我希望不是真的。”
“军士长,尽快送到法雷机场。”
“当然了,长官。”哈利遵命离去。
阿莱科在大马路上开足马力,接近目地的时拐人一条狭道后,他靠着摩托车前灯的照明在崎岖不平的路面上小心地慢行。当他开车进人农场的院子里时,已是午夜时分,可是农舍的厨房里还开着灯。一条狗狂吠着。阿莱科关掉引擎,打起支架。门开了,古洛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手里拿着手枪出现在门口。
“你是谁?”
“是你的堂弟,康斯坦丁,你这个傻瓜。把枪拿开。”
狗已经冲了出来,还在叫着,不过现在开始哼哼唧唧地舔着阿莱科的手。
“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古洛斯问道。
“让我进去,我会解释的。”
“好吧,进来。我妻子不在,所以你只好将就着由我来招待了。”
阿莱科从铃木摩托的侧袋里拿出一个纸盒,跟着他进了屋。这是一间农村厨房,石头地板,用的是盆火,松木家具。他将纸盒放在桌上。
“一千支万宝路香烟,是我给你的礼物。”
古洛斯几乎乐疯了:“这东西跟金子一样,太贵重了。真是太好了,都不舍得抽,不过我会的。”
“来,先抽一根我的,让我们喝点什么。”康斯坦丁说。
古洛斯走到银制凉酒大瓶前,打开盖子,拿出一瓶酒。“这是一种叫豪克的德国葡萄酒。凉了以后喝真是妙不可言,而且这个凉酒大瓶比冰箱还要好。”
他拿了个瓶塞钻,开了瓶子,倒了两杯,接过阿莱科递过来的香烟。“好抽。”他吐出一口烟。“早死就早死呗,谁在乎呢?我听说近来你的走私生意于得相当红火。”
“还可以吧。”
“别扯蛋了,你可发了财了。你想从你这个穷堂兄这里得到什么呢?”
阿莱科又添了酒。“我们是一家人,古洛斯,我爱你,不过在这件事上如果你让我失望了,我会杀了你。”
“那么重要?”古洛斯说,“好了,一家人就是一家人,告诉我吧。”
“柯尼希城堡。”阿莱科说。
古洛斯一直微笑的脸严肃起来:“你在那里惹了麻烦?”
“我可能会的,是个很严重的麻烦。告诉我任何有关那个地方的事情。”
“呃,这个美国家庭拥有这个城堡已经多年。目前的主人是,或者说曾是,以色列军队的上校,姓利维。当地人一直很喜欢这个家庭。当他还是个小男孩时他常来这里度假,所以学了点希腊语,不过这些日子里,”——他耸了耸肩膀——“跟以前不一样了。”
“在哪个方面?”
“瞧,他一直雇请了看房人,查恰斯和他的老伴,因为他只是时不时地来城堡,但是两个月前,他一句话不解释就将他们解雇了。”
“后来呢?”
“来了五个年轻人,都是以色列人。从那以后他们一直呆在那里。其中一个叫布劳恩的,在村于的市场上买东西。他不懂希腊话,所以说的是英语。”他又给阿莱科倒了杯豪克酒。“他们现在还没走,这我敢肯定,利维上校也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康斯坦丁?”
“这是些坏人,”阿莱科对他说,“我认为他们关押着两名女人质。”
古洛斯眉开眼笑地说:“你瞧这是不是巧合?几天前,小斯蒂弗诺斯,我的放羊娃,正在靠近城堡的一个山坡上放羊。他跑到橄榄园里去找走失的一只羊,所以能够看清院落里的事情。他看到有人开着车进来,然后有两个以色列人扶着一个女人下车,并把她挟在中间走进了大门。”
“老天呀,”阿莱科说,“就是她了。”
“不,还有呢。昨天他又去那里,看到了同样的事情,只是这一次那个被卷入其中的女人是被扛着进去的。”
阿莱科用拳头猛敲了一下桌子。“就像我刚才说的,我的堂兄,这是些坏人。”
“那么你会对他们干些什么?”
阿莱科微微一笑。“噢,采取适当的措施。”他站起来,跟他握了握手,“好好享受那些香烟吧。”他开了门,走向铃木摩托。
当他回到餐馆时,他的侄子和表弟还坐在吧台边上,是仅有的顾客。安娜站在吧台后面。
“发生什么事了?”她问道。
“我先给弗格森准将打个电话,然后我会解释。”他穿过餐厅走进小房间,五分钟后出来了。“好了,”他说,“你们想知道些什么?”
弗格森是坐在自己的戴姆勒—奔驰车的后座上正在赶往法雷机场的途中接到阿莱科的电话的。他从来没有感到如此兴奋过。他坐在那里想了一会儿,然后用移动电话给总统打了个电话。此时,卡扎勒特正在白宫的起居室里跟特迪一起喝咖啡和吃三明治。
“完全证实了,总统先生。我在当地的关系网已经查实了他们就在那里。”
“感谢上帝!”总统说,“现在你准备怎么办?”
“明天我们将竭尽全力开展营救。我将亲自前往,并带上迪龙和布莱克·约翰逊,以及我在当地的人手。我将跟您保持经常的联系。”
“谢谢你,”卡扎勒特说,然后他转向特迪。“他们在那里,”他简短地说,“他们就在柯尼希城堡。弗格森已经派人查实了。”
唯一的麻烦是天气。当弗格森坐在基地司令借给他用的办公室里跟迪龙和布莱克说话时,法雷机场正“哗哗”地下着大雨。弗依上尉和冈特中尉走了进来。冈特在桌子上展开一张地图。
“我们在这里,准将,直接飞越法国,瑞士和意大利北部,直到亚得里亚海的科孚岛。”
“多远?”
“大约一千四百英里。”
“需用多长时间?”
“考虑到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一殷来说需要三小时,可是目前不列颠本士的天气是非常之糟糕,直到上午八点他们才肯放飞。”
“见鬼!”弗格森忍不住骂了一句。
“很抱歉,准将,我也无能为力。”
“是的,不是你的错。那么,就按照这个时间表行动。”
弗依走了出去。迪龙打开法国式窗户,看着外面的雨,说:“今晚这雨真是糟糕透了。”
“我知道,你就别多提了。”弗格森说。
布莱克此刻头脑倒还算清醒,他说出了显而易见的事实。“即使我们不是在正午到达科罕岛,并且要开着巡洋舰吉普车横穿岛屿,也毫无区别。不管计划是什么样子的,我们进攻柯尼希城堡的时间肯定是在晚上,要借助于夜幕的掩护。”
弗格森点头说:“当然,你是对的。”他将椅子推开,站起身来。“先生们,睡几个小时的觉吧。在我们能够的时候再去抓他们吧。”说完,他领先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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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殿堂疯马扫校
第14章
次日上午当他们起飞时天还在下雨,直到五万英尺高空飞机才冲出浓密的云层。克西中士端来咖啡,给迪龙送来茶后,就退身出去。
“你能给我说一下哈利军士长送来了什么武器装备吗?”
弗格森如数家珍般跟他说了一遍,迪龙点头赞许说:“很合适。我很高兴你记得要了那些破门炸药。”
弗格森不倔不恼地说:“我可要提醒你,迪龙,本人干这种事出道要比你早得多。”
“是吗?”迪龙一脸天真地说,“我觉得你没有那么老呀。”
“你又不是不知道,本人十九岁那年就在朝鲜战争中充当胡克将军的部下。”
“我常听人说那里可是个糟糕透顶的地方。”布莱克说。
“可以这么说。堑壕战,就跟第一次世界大战一样。你们一个团七百五十个人坐在那里,而中国军队会以一个师的兵力,通常在一万二千人左右,发起进攻。”他耸了耸肩。“都是些老年人的故事了。谁在意呢?”
“瞧,你从中不也得到了一枚军队十字勋章吗,对一个十九岁的年轻人来说已经不错了,你这个老家伙,”迪龙说,“我们再来研究一下地图吧。”
弗格森从公文包里拿出地图展开来。很显然这是幅大比例尺的科学岛地图。“这里就是维塔利,那是阿莱科的村子,他说过柯尼希城堡在他们村子以北大约十五英里的地方。”
“可是没有标出来。”布莱克说。
“瞧,它不会被标出来,这不是那种地图。”弗格森看着迪龙问,“你觉得可行吗?”
“在夜幕的掩护下,可以。”
“还存在一个问题。阿莱科和他的伙计们都是些好人,是我用过的杀手中较优秀的一伙人,可是让他们去对抗犹大,或许我想我们现在该叫他利维了……”弗格森摇了摇头,“犹大可是个一流的军人,而且我可以推测,他手下的每一个人都曾在以色列军队里干过。
“这无关紧要,”迪龙说,“无论如何,这是一次单人行动。阿莱科和他的小伙子们只需将我送上岸,然后回到海上等待信号,需要他们时再上岸。”
“这是我听到过的最差劲的主意,”布莱克·约翰逊忍不住对他说,“我看你都已经忘了怎么数数了,迪龙。我们知道利维有五名手下——加上他自己就是六个。这个情况还是你自己告诉我们的。现在你到底想于什么?溜进城堡将他们一个一个地杀掉,就像蹩脚电影里一样?”
“我知道城堡的内部结构,我知道怎么走。”
“你他妈的并不十分清楚。你当时被关在三楼,玛丽·德布里萨克也在三楼,你知道这一切是因为他们曾把你带到地窖去过。噢,我忘了,他们还把你带到那个了不起的人的书房里去过,所以你知道书房在哪里。除此之外,你一无所知。”
“那么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需要助手,我的爱尔兰好朋友,而我正是最好的人选。”
“这可不是你所擅长的游戏。”
“我在越南可是服役两期,迪龙,在联邦调查局也杀过几次人。不要再争辩了。”布莱克转向弗格森说:“你跟他说,准将。”
弗格森笑了笑,说:“坦率地说,我当然认为布莱克的要求很合理。我甚至给自己也领了一套伞兵服和销装防弹马夹。”
“现在我算是明白了,这个世界准是疯了!”迪龙说。
“是的,经过再三考虑,我觉得我还是留在船上的好。不过,要是受到火力攻击的话,这件销装防弹马夹还是很有用的。不过我现在可是饿坏了。克西中士!”
克西从厨房里出来。“上将?”
“我跟你再三说过,我是英国陆军准将。我不知道这两位想吃什么,但是我想来点茶,面包片和果子酱。我这会儿食欲正好呢。”
“马上就来,上将。”克西故意又一次说错,笑嘻嘻地回到厨房里去。
在他自己的书房里,丹尼尔·利维上校,也就是犹大,正站在窗前凝视着外面,嘴上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雪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