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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生年不满百-第42章

小说: 生年不满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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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告诉白文山自己能这么早醒来是因为功力深厚,人还是有点警觉性的好,逢人不可乱交心。
  白文山不断有消息送来,原园已成一片废墟,官府查不出起火原因,对赵掌柜的催办只是敷衍,园中挖出的尸体惨不忍睹,已是焦黑,分不清是谁的,听闻赵掌柜已设下灵堂,为自家小姐及园中死难众人准备后事。
  安少君呢,红袖不知道,据白文山说,七王子的消息没人知道,宫中似是出了事,消息封锁,暂时打探不到。
  难道他出了事?红袖本来对他心存怨怼,此刻也不禁担心,本来是一场风花雪月的恋爱,谁料想会人命关天。

  天欲曙

  韵韵和七郎死里逃生,红袖为此对白文山的印象大有改观,他并不是不学无术,颇富有正义感,对她更是莫名的好。
  她哪也不能去,只好呆在客栈里,有一句没一句地和韵韵、七郎闲聊。
  “如果有可能,我会建议各国国主在每个城市设立一个消防队。”她从来没想过要把现代的技术带到后世,一是自己无知,没掌握太多科技知识,二是觉得没必要。
  七郎很好奇:“小姐,什么是消防队?”
  她拈起一颗果子,吃下去,口齿不清地道:“笨蛋,消防消防,意思就是消灭火灾和预防火灾,要是每个地方都搞个这部队,一有火灾,马上出发,居民会安全得多。”
  只是能实现吗?
  不过这果子真是脆,白文山真不赖,话说他不是该出发回赤岩吗,这几天耽误了人家的行程,实在不好意思。
  韵韵又递给她一颗果子:“小姐,咱们要在这里呆多久?”
  自从二人醒来,得知原园出了事,因为没有身临其境,所以并没有太过害怕,反正跟着小姐就行。
  “为什么安公子这几日都没见?他知道不知道原园出事了?”
  “韵韵,你真多事,这么想见安公子?”
  “小姐,你这么说不过在生气,你不让安公子知道你现在的情况,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是,她就是故意的,这么做很不成熟,但是又能怎么样呢,去责问他是不是知道谁造成了这一切?
  如果真是跟他的父王母后有关,那要等着看他为她讨个公道?呵,笑话。所以打探不到他的消息,她也用不着替他担心,人家是一家人呢,大不了就是起了争执,难不成为了她安少君会弑父弑母?
  她把手中的果核捏碎,恨恨不已,虽然李管事一向不招人待见,可这是活生生地十几条人命啊,她不能当没有。
  闲聊结束,她扑到床上去,蒙着被子着想要把自己捂死。
  也许她太武断了,事情不一定是她想的那样,纵火行凶的另有其人。
  该死的她想他,想他淡淡地笑,那般平和,看向自己的时候眼中会绽放出耀人的光彩。他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有事?如果没事,为什么不来寻找她呢?
  一时愤怒,一时忧愁,胸中万般柔情涌动,也许晚上她应该去苍宋王宫转一转,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
  夜晚微风拂面,正是出来溜达的好机会。苍宋王宫中戒备森严,比上次她来时增加了不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躲躲藏藏地来到集闲阁,发现那里一片漆黑,不象是有人在的样子。恍然走进里面,透过微弱的光线摸到床边,坐到床上等安少君回来。
  呆会儿见了他说什么呢?上次来是为了给他个惊喜,柔情蜜意犹在耳边,但不知这回是什么了。
  远处一阵喧嚷,灯火渐近,一队人护着安少君回到集闲阁,身上盔甲鲜明,阵仗不小,倒似是押送他回来。安少君一人进入屋子,那些兵士散开来重重围住集闲阁,领队之人恭敬地道:“七王子,王后有令,我等逾越了。”
  安少君点亮雀灯,并不答话。
  几日不见,他似乎憔悴许多,呆呆地站在窗前立了半晌,才到内堂里来,从书桌上拿起一管玉笛,慢慢踱到床前,盘腿坐在地上,抚摸玉笛良久,才放置唇边,吹起呜呜咽咽地曲子。
  原来他也会吹笛子啊,以前两人在一起,总是红袖吹来给两人即兴,仔细听来,竟是《相思风雨中》的调子。这曲子自己曾给他吹过几次,不想他记性这么好。
  红袖轻轻下床,走到他身边,安少君听得声响,停下转头一看,心怦怦狂跳,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紧紧拥住她馨香的身子,才算放心,在她耳边低语:“你终于来了。”
  外面的兵士离内堂颇远,并不怕他们听到。
  她闭眼享受这温暖的怀抱,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温度,喃喃地道:“真暖和,这几天我一直觉得浑身发冷,好难受。”
  他闻言鼻尖一酸,看来她是吓坏了,略带些哽咽:“都怪我,是我对你不起。”
  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红袖一把推开他,硬邦邦地道:“你对不起我什么?”
  她倒要看看他怎么说。
  “出事那晚我没在你身边,这几日也未能去找你,当然对你不起。”
  “为什么?光说对不起就行了?”
  他黯然,这样当然不行,他欠她一个解释。
  “那天我得知原园有事,去找你之前和母后争吵一番,她对我坦言事情是她派人挑起事端,想暗中让赵家在定州的声誉受损,这样会为你我之事增添些阻碍。当晚被父王禁锢着无法前去,谁知第二日便传来原园失火的消息,那时我以为你也葬身火海,一时心急,冲撞与父王母后,直落得现在到哪得被玄将军带队跟着。”
  二人都是低声说话,不知多辛苦,他又道:“两日后母后告诉我,清理出来的尸体中没有你,我并不信,以为她在骗我,心中却寄望她没有骗我,原来这是真的,老天有眼。”
  只有紧紧抱着她,才趄实感受到真实的感觉。
  她抿着嘴,并不太满意这个解释,冷哼:“我没死她是不是很失望?”
  “不,不,红袖,母后说她只是想让你家名誉受损,给你些教训,并没有放火,她一身行事有分寸的。”安少君急忙为母亲开脱,若这是真的,二人再无机会在一起,他太了解红袖,一定不会容忍有人这样待她。
  自这件事发生后,他再也没有了从容淡定,心神焦虑,简直成了活死人,四哥乘着他得罪父王,着实将他攻击得体无完肤。
  红袖竖眉,怒道:“她敢承认自己从中挑拨事端,不敢承认放火杀人?还行事有分寸?这算什么,杀人放火金腰带!”
  安少君只要她还活着就行,柔声劝道:“母后说没有,肯定是没有的,这事交给我,我来查清楚。”
  红袖无力地看着他,压低声线:“我觉得你不是变笨了,而是故意替她开脱,我本来只是怀疑你家人插手陷害于我,现在是肯定,我差点就死了呢,你居然还替那些行事如此毒辣的人开脱,说实话,我对你很失望。”说到失望两个字时,专门加重了语气,她又道:“你去查,怎么查,查到最后肯定是不了了之,十几条人命,我可不能当做没这回事。”
  “你不信我?”
  “如何信你?”她深深地失望,“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若最后结果真的是她做的,你们是母子,你告诉我你会怎么办?”
  他无语,会怎么办?他压根没想过会是母后,因为那意味着他将失去红袖。
  “不,不会的!”
  “为什么不会?我只不过不符合她娶儿媳的眼光而已,就利用手中权利想要给我教训,以后还不知会使出什么手段来对付我,嘿,没有想不到,只有做不到。”不管是不是她,此时红袖把满腔怒意都向着她。
  安少君不敢想像她说的后果,抱紧她道:“别说了,我永远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说起这个红袖更恼,不禁提高声音:“你还敢说,这次是我命大,被人给救了,你不让发生有个屁用,都已经发生了,那时你在哪儿,说到这儿我想起来当初你说要照顾我,不让我离开你,这就是你照顾我的结果吗?”
  她一直陶醉在自己制造的幸福世界里,忽略掉别的,当时并不知道,他对她做出的许许多多的承诺,是多么的虚无缥缈,事出突然,但决不是偶然,可她没有半分警觉性。
  “我还不知道是谁救了你,红袖,别生气,都怪我,我以为自己有能力照顾你,我高估了自己……”
  “是个我想也想不到的人,白文山,他说白天听说原园出事不放心,派人守在附近,恰好晚上出事时帮了忙。”
  听了她的话,安少君陷入沉思,此事太过巧合,他当然感谢这种巧合,不然哪能见到活着的红袖,可若深入细想,颇有可推敲之处。
  这件事对他的打击也很大,一向的自信心全没了踪影。她又有些不忍,到了这个地步,再说什么话也会显得无力,看来今夜注定是个让人伤感的夜。
  “都怪我是不是,怪我太强求了。”果然与他两人相伴一生是行不通的事呢,还想着自己能是个例外,真是痴心妄想,还累得十几个人枉死。
  外面传来兵士换岗的声音,皇宫真是个奇怪的地方,净出些奇怪的人,除了安少君,他真的很可爱,她舍不得他。
  安少君的声音有些不确定:“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把这件事的责任归根于我们之间的感情?”
  他太聪明,一下子就听出她话语所指。
  她来的时候也没想过会下这个决定,叹口气道:“刚才我问你若真是你母后所做,甚至是你父王、你四哥他们做的,都是你的家人,你会如何,你并不愿往那方面想,我却想过,若是他们,我什么都做不了,真的,恨是一回事,想是一回事,我也做不出来象他们一样狠的事来,但也永远不会原谅,不原谅我自己。”
  她讨厌自己这样的自责,却不得不硬着心肠道:“宫外打探不到你的消息,我很担心,知道你没事就好,让我们道别吧,淮安,起码这次我没有一声不响地离开,对吗?”

  留恋处

  失去爱情,就是失去对自己的信心,她在学着长大。可为什么视线变得朦胧,声调变得颤抖,一定是自己太过软弱的原因。
  安少君的神情一瞬间变得难以捉摸,紧闭嘴唇,心中莫名想起父王曾说过的一句话:“女人要哄,也要有手段才行,她成了你的人后,还不事事依你?”
  他紧紧扣住她的手,如何能挽留住她?她成了你的人,她成了你的人,这一句在他脑中回荡不已。看她止不住的眼泪夺眶而出,忍不住低首为她一一吻去,不觉辗转红唇上,越来越急切,不再满足于只是亲吻,二人离床不远,被他大力一扯,双双倒在床上,他顺手放下重重帷幕。
  本已意乱的红袖蓦地清醒,刚刚好像是在进行伤感的道别,怎么一下子又被他压在身上了?慌忙要抬起上身坐起,安少君一手撑住自己身体,不给她重量,一支手臂环绕着她,暗哑哀求:“红袖,别离开我,求你。”
  三分绝望,二分落魄,更兼有五分诱人。紧紧密合的两具身体此时温度奇高,她受不了地轻轻扭动一下,更是暧昧无比,引得他深吸一口气,又吻下来,不依不饶地继续缠绵。
  纠缠中她的薄衫已大半被解,落在身上的每一个吻都让她战栗不已,咬紧了唇瓣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屋外还有守卫的兵士,虽然只要不是太大声音不会有人听到,可这也太羞人了。又是刺激又是紧张,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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