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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现代情侠录-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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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天后,我秘密出现在那所谓的部落里,六十多岁的酋长乍一见我,还以为死人复活了,待我看到吴洋的照片,不禁感叹:这世上还真有和小杰,我这个杀人魔王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显然,方子哥他们对任何可能出现纰漏的地方都做过相应的应对措施,就连日后可能要做的DNA检验也从吴洋的尸体上取了样本,万一要碰到这等验明正身的时候也可以继续通过偷梁换柱蒙骗过去。
  翌日,我就出现部落其他民众眼前,开始了为期一个月的部落生活。这一个月我都在熟悉部落的生活习俗,学会与部落里的人打交道,了解吴洋这二十多年来的生活历史。
  我脸部最大的问题就是伤疤,而令人感觉讽刺的是,方子哥托人从B市新蓝天集团公司购了最新款式的换肤膏,也就是我自友好医院出院以来亲自走马上的项目,如今早已面市,以其能祛大小疤痕的奇效而闻名业内,当然,我则顺便为我的产品做宣传广告,十天后,脸上的疤痕一扫而光,省却了我辛苦伪装的不少麻烦。
  生活原本具备如此之多的戏剧性,在我假扮小杰还没有熟络的时刻又立刻去投入扮演吴家大少,我想,这趟事了了之后,不如跟着鄢心若去拍片子,一定红遍大江南北。
  一个月很快结束,我也学会那种赤身露体光着脚丫子的当地舞,跟随我的“舅舅”到新加坡去见我所谓的“父亲”。
  亲人多年未见的场面是感人的,吴建华,我的现任父亲,一是相信他的小舅子,二来我的表现适度,是以不疑有它,和我的那上一代酋长之女的母亲一起,抱着我就痛哭。我联想起我那无父无母的凄凉童年,很真诚地滴下几滴泪。接着,两位老人就像疯了一样疯狂地给我吃,给我玩,要把二十多年来的父母对儿女的爱一下子都补上,两位老人如此,令我有些吃不消了。
  进一步了解,原来吴家虽是当地第一富豪,但在其发家过程有一强大的对手,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有几代的恩怨,因此虽然富有,却没享受过安宁的日子,对手不断给吴家制造麻烦,恐吓、暗杀,什么勾当都干过,吴家也不示弱,请最好的保安公司来对付,但是二十年前的幼子却是让他们最为牵挂的,于是他们对外宣称儿子夭折,实际上却偷偷送到娘家去了,而现在,老对头终于死去,留下的黑社会也分崩离析,吴家略施恩惠,没人再愿意这样毫无利益驱使地去专门针对吴家,加上吴洋也二十多了,要赶紧进入现代文明社会,接受现代知识,是以二老决定接吴洋出来。
  吴洋出山的消息在当地引起了地震,一时间成为各大媒体的头条,访问不断,我的照片更是到处可见。
  富家豪门,隐匿二十多年的儿子突现江湖!
  吴家再起风暴,人猿泰山原为亿万身家的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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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什么标题的都有。
  一贯对于媒体低调的吴建华这时候表现得非常慷慨,频频与媒体接触,他的用心良苦,是为了让我早早习惯公众人物的角色。带我去办理父子公证;与市长会面;举行大型的亲友宴会。即使如我,一时间都有种吃不消的感觉。
  我,现在是吴洋了。
  折腾了半个月,吴父即带我来到香港,此行简单的目的就是到香港大学管理系接受深造,不但学习管理专业知识,更要恶补一下现代社会的方方面面的知识,因为现在的我,笨拙而原始,粗鲁而无度,这是吴父最头疼的。
  我们父子住的地方是段氏公馆,这原本没什么,以前吴家来香港也是一直住在太平山上段氏公馆的,只是这一趟就很有些不同了,一时间,方少的媒体注意力下去了,齐齐转移到我这个所谓的现代“人猿泰山”上来,人还未到,有关我的各种版本的传奇故事就已经广为传播了。不管如何,方子哥的初步目的已经达到,那就是为民众所遗忘。
  段明的妹妹段玉在哥哥出事后在香港呆了一个月,陪伴可怜的侄女,待她有好转了,又由于自己公司有大量事要处理又赶回去了,而段家与吴家联系的一直是段家的大总管段德,听说自小和段明一块长大,虽明为主仆,却情同手足,段明意外生亡,段德心如刀绞,协助段玉办理丧事,方方面面的事尽心尽力,如今更是全心全意伺候段家唯一的少主人段琴了。
  段德听说我们要来,非常高兴,按惯例在公馆把客房准备好了。
  我和吴父以及仆人一干人等来到公馆,吴父拉着段德拉家常,俩人唏嘘不已,而我则站在中央大厅,这个我曾经舌战群儒,为赢得段琴而游说众人的大厅,物景依旧,却人丁孤单,不禁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快来,吴洋,见过你的段德伯父!”吴父在唤我把我介绍给段家。
  现在的我,配上小杰的英俊行头,神情加上吴样来自原始部落的一派天然淳朴,段德看了之后连连夸赞。吴父问道:“我那可怜的侄女呢?”
  段琴出现,在兰素和鄢心若两大保镖的陪同下出现,我的心在瞬间止住了跳动。
  段琴灵气逼人,一双美目转动间直令人觉得流彩四溢,我心中一喜,只从那眼神就可看出,段琴恢复了自主的清明。好,既然方少仁义,已经做到这一步,那我也只好却之不恭了。
  段琴婷立,离我不到一尺,我就觉得自己处在满屋的香草艳花中,宜人的芳香扑鼻而来,不得了,段琴的美丽指数日见上涨,这样下去,那还得了,我心到此时方狂跳了一下,不禁神情痴傻。鄢心若见不得这种猪哥模样,已把头扭了过去。
  吴父喝道:“洋儿,还不见过段琴妹妹。”
  原来段琴已唤了我,我楞没听到了。
  我连忙过去一把抱住段琴,嘴极快地在段琴额头亲了一下,然后松开,速度之快让旁人来不及阻止,老父老脸尴尬,不好意思地说:“我儿子在部落呆久了,这是那部落的见面礼,我有教过他,但是。。。。。。”纵横商场四十多年的吴建华此时亦变得嘴笨舌拙。
  段琴脸微红,却没有怪罪我的意思。我索性张开双臂,向着段琴旁边的鄢心若,无比真诚地笑着,也欲和她来一个拥抱亲吻礼,鄢心若极轻巧地跃开了,眼睛瞪得牛大,看那表情恨不得把我给吃了,有意思!
  段琴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型的家庭宴会开始,竟是段琴主持,经过巨变后的段琴终于收拾好各种情怀,开始正式走上段家中央舞台。
  宴会上段琴和段德与“家父”交谈,有尺有度,既叙述两家族过去情谊,又小心避开段家的悲痛,而我则大吃特吃,那样的美味也确实是我未尝受过,即使是过去的帝王也无福消受,我索性放开胸怀狂吃,脚底下任老父踢了无数下。
  吴父终忍不住了,喝道:“洋儿,你怎么这样不懂礼貌!”
  我正往嘴里塞的动作停止了,含糊地说道:“老爸,我饿了!”在座的女人们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吴父毫无办法摇了摇头,只好由得我了。
  段琴说道:“伯父,吴洋大哥毫无矫揉造作,一派自然,与现代社会礼多人虚完全不一样。”
  吴父笑道:“贤侄女真会说话,我此趟来就是带他来香港大学管理系学习现代社会知识,不要老像一个野人一样。”
  “哦?”段琴说道:“真是巧,我也要到香港大学管理系学习。”
  “哦,是吗?那太好,最好是一个班,我这野孩子真需要有你来教教才好。”
  段琴谦道:“伯父过奖了,其实教只是外力,人最好是按照各自的天性自然地成长。”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段琴能说出这样的大道理,已代表她从过去被动地疯狂学习到现在开始主动去学习,开始主动地把握自己的人生,她真的长大了,我心里很是欣慰,手上兀自抓着一炸鸡腿。
第四章重回校园
  生活就像是在不断地转圈,没想到我离开校园三年后又回来了。这个时代,我是从校园开始的,难道要在这结束?
  不管命运的安排是否如此,我心里想,等事情尘埃落定了,找一个没人烟,还存几分古风的小村落住下,过着与世隔绝,与人无忧的田园生活,当然,身边最好有几位志愿美女。
  然而,纵观以往,能走到这一步,已是幸运女神的眷顾,再想如此幸运,实在是奢求。
  香港大学,不同B大,这里是东西方文化交汇的地方,冲击与融合无处不在。
  管理系是学校西头的一个建筑群,从那所院系走出的学生,成为香港乃至内地沿海炙手可热的高级管理人才。
  我和段琴是同班,坐同排,看来吴父也是有着深刻用心的。对于这点用心他并不对段德隐瞒,他说他只是给孩子们一个相处的机会,能不能处到一块,那要看他们自己的缘分。
  段琴一进校,立把原来的校花给比了下去,这非是她的本意,只是校花的评选历来是由男生说了算的。
  香港大学的学生做事风格不同内地,大有有花堪折直须折的势头,若不是有个野蛮女友兼保镖的鄢心若在,真是如苍蝇一般怎么挥也挥不去。
  对于那些好意的纠缠,段琴总是礼貌地给以拒绝,实在有不长眼的,看不过去的,就任由鄢心若处置了,于是我们经常能看到这样的男生被人飞起一脚踢到湖里,或者人莫名其妙地挂在树上。
  我是离段琴最近的男生,每天我们是一同来校,一同返家,这个位置,能每日闻香,不知道羡慕死多少人了,还好在他们眼里,我是个原始人,显没有追求段琴的资格。
  上课时,段琴很认真,边听边记笔记,主题讨论的时候更是积极发言,且爱提问,常把教授都问得哑口无言,段琴一如既往地保持旺盛的求知欲。
  而我,则大大咧咧地坐在那,有时吃着泡泡糖,有时干脆口含一根巨大的棒棒糖,吮得啧啧作响,好几次被老师轰出教室。
  鄢心若则坐在教室最后一排,她是陪读,每天听得发困,趴在桌子上,可别以为她真的在睡觉,有一次一只小鸟飞进教室,谁也没看清楚鄢心若是怎样动作的,手就捏住了那小鸟,搞得老师学生一楞一楞的,后来有个学生会妹妹大着胆子找心若,说要请她当校女足的守门员,被鄢心若骂得忧愤交加地捂着脸跑了。
  我小声地说:“你也太凶了吧?”
  鄢心若双手一叉,说道:“你懂什么,我一眼就看出那女孩是那个,想泡我?门都没有!”
  在社会上打一个滚之后再回到校园,原先那种清淡纯洁的感觉没了,但总还有些淡淡的喜悦。
  又一次被老师轰出了教室门,百无聊赖地在教室外晃悠,正是快下课时分,我低着头想方子哥,想着他的决定。他下个星期回英国一趟结束学业,据说要呆上一个月,我无法摸准他的真实想法,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把我拉回现实当中。
  “请问,段琴是这个班吗?”
  我抬头,竟、是、谢、小、兰,我的初恋情人,我的心脏不争气地狂跳了几下,一半是情感上的波动,一半是吃惊。
  已是夏初,谢小兰一套黑色的连衣裙,也没什么一般小女孩喜欢穿戴的那些零碎的装饰,简简单单的就这样站立在我面前,多年没见,她比过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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