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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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养了猛兽……它带你来的!有人看到了!”贤嫔一急,脱口而出。
“哦?谁看到了?”苏染染眯了一下眼睛,盯着她问。
“什么猛兽?”太后转过脸,看向苏染染。
“回太后的话,是一只豹子。”苏染染直接了当地回她,丽蓉那多嘴的,一定早就禀报了,可太后装成不知,一定有原因。
殿上是一阵哗然,尤其是燕十三,用锦帕捂了嘴,连声惊呼,“姐姐,那不是狗吗?”
“深宫之中,哪里来的豹子?”太后的语气愈加凌厉了。
“回太后,是臣妾……”
苏染染还未说完,就听慕宸殇轻描淡写地说:
“母后,这是朕送给她的。”
殿中一片死寂,贤嫔都不哭了,众人都怔然看着慕宸殇。
“皇上,你好好的,送她个豹子干什么?怪吓人的。”太后拧拧眉,可明显态度缓和了许多。
“呵,一时兴起。”慕宸殇笑吟吟地转头,盯着苏染染说,“朕是想看看,沫篱的佛光普照,能不能让猛兽吃斋,恶人成佛。”
“兽便是兽,得道高僧也难以让老虎改吃素,这等猛物,还是早早送出宫去。”太后不悦地说了一句,又看向苏染染,“既然你与此事无关,你且退下。锦贵妃,你身为后宫之首,也要多加约束一下,这事你就负责查清,后宫之中,绝对不许掀起这些妖娥风浪。至于皇子,你还是送到哀家这里来,哀家会为你好好抚养照顾,你只管好好伺侯皇上,治理后宫。”
苏锦衣的脸色一白,连忙看向慕宸殇,见他不出声,连忙起身说道:“太后,可皇子还未断|奶。”
“哀家会为皇子找好奶娘,你不必担心,丽心,你带人去把皇子抱来,都散了吧。”太后起身,扶着宫婢的手就走。
大殿里静了好一会儿,众人给慕宸殇行了礼,纷纷退去,只见苏锦衣的阔袖一直在抖,不用看也知道里面的拳握得有多紧。
“皇上,臣妾不想和皇儿分开,求皇上帮臣妾去太后那里说几句情。”她快步上前,拉住了慕宸殇的衣袖。
“可是锦妃你要打理后宫,要不然,让十三来暂管凤印?”慕宸殇微拧了一下眉,一脸为难。
苏锦衣的脸色更白了,又看正站在殿门口等慕宸殇的燕十三。
“好了,锦妃你先回去,朕会向太后说明。”慕宸殇这才拍了拍她的手臂,大步走向燕十三,和她携手离开。
“皇上,臣妾可不会治理后宫,还是让锦衣姐姐做吧,臣妾只想和皇上守在一起。”燕十三偎在他怀里撒娇,声音糯得能化出酒来。
“呵,十三你最得朕心。”慕宸殇揽着她的腰,扶着她下了台阶,又亲手扶她上轿,目送她离开,一张俊脸这才沉了下来。
苏染染的小轿慢,此时才刚刚出了太后的翡锦宫,前面都是华丽的大轿,她索性下了轿,亲手执着伞,慢吞吞地往回走,要梳理一下心事,为何慕宸殇今日要帮她说话?难道是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小染在冷宫里是呆不成了,可送出去,她又如何舍得?
正想着,万安匆匆追来了。
“苏美人,皇上叫你过去。”
苏染染扭头看,只慕宸殇坐在龙辇之上,明澄澄的华盖垂下金丝帘,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举着青布竹骨伞,慢吞吞地走向了他。
“上来吧。”
他低眼看她,淡淡地说了句。
万安在一边接过苏染染手里的伞,又让小太监放上小凳,扶着苏染染坐了上去。
龙辇虽宽,可这厮却稳坐正中,苏染染只能贴在一边坐着。
走了一段路,苏染染侧过脸看他,小声说:“臣妾求皇上一件事,不要送走小染,臣妾会把小染藏好,不让它出去了。”
“坐过来一点。”他开口了,语气冷淡,还完全没理会她说的话。
苏染染只有往他身边挪了一点。
不想他突然伸手,把她往怀里一拖,抱紧了她。
这算什么?苏染染愕然地看着他,他这动作隐含的意思实在让人费解。
“带你去见苏丞相。”他薄唇轻牵了一下,似笑非笑。
“见他干什么?”苏染染皱皱眉,拜托,她都不知道姓苏的长什么模样!难道他又想试探她?
“怎么,和你父亲近两年未见了,你也不思念父亲?”
“父亲待臣妾如陌生人,臣妾又何必思念父亲。”苏染染笑笑,漠然地说了句。
【下节预告:她感觉得到他发|泄的情绪,这样大力的摩擦进出……她翻了个身,骑在他身上,臣妾在上面,让皇上体会一下不同的滋味……】
☆、【七十五】臣妾在上
慕宸殇转头看她一眼,她却只偏着脸看着金丝帘外。
她以为御驾出宫,浩浩荡荡,威风八面,却不想从偏门出去之后,换了辆普普通通的马车,她坐在马车里,他骑着马,慢悠悠地往前晃着。
苏府门第威武,门口蹲着两只完整墨玉雕琢而成的石狮,门仆正垂手站在两边。马车从旁边绕了过去,一直到了侧门处,慕宸殇才从马上跳下来。
侧门半敞着,他大步走了进去,就像逛他自家的菜园子。
苏染染下了马车,仰头看这大宅,苏沫篱的家。
大树从墙内探出头来,叶片从枝头挣落,前面古色古香的屋檐在绿荫丛里探出一角,苏染染从叶片雨里走过,一伸手,就托住了一片。
原来苏沫篱的家这么美。
慕宸殇走了一段,没听到有人跟来的脚步,扭头看时,只见她正伸着手,托着一片叶,凝神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阳光从枝丫里透进来,正落在她的脸上,烙下一小块光斑,风摇动她腰上的玉佩金铃,叮咚轻轻响。
他本想叫她,可是看到她那样安静的神态,声音就封到了喉咙里。
自打普慈庵里一见,她就没这样安静过了。
每次见她,都觉得她满腹心机,眼底似藏着暗幽的潮水,悄悄揣摩着身边每一个人,就连笑,都假得没办法形容。
突然,她扭过头来,看着慕宸殇问:
“皇上,这叫什么树?”
慕宸殇眉间又有嘲讽的笑,果然,就这么会儿功夫,她又能整出妖蛾子来,这不就是苏相国最爱的古樟?这在府中四处可见,就连她住的院中也有两株百年古樟,枝繁叶茂,四季长青。她还在树上悬了把秋千,常在午后,坐在上面轻轻地晃荡,绣罗帕和香囊。
见他一味地笑,苏染染丢了掌心的叶子,慢吞吞地走近了他,仰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就咧嘴一笑。
“你笑什么?”
慕宸殇的笑意退了,冷冷地问。
“皇上长得真好看,牙也白。”
苏染染嘻嘻笑着,继续往前走。
慕宸殇的脸色沉了沉,鼻孔里闷出一声冷哼,也不叫她,故意看着她走错了岔路口。三岔路摆在眼前,苏沫篱以前常从这里出去,这也能错?
他想着昨晚接到的密|告,密告中称,他面前的苏沫篱是假,真的早就死在了普慈庵中!
这密告是由他一手掌控的御刑司直接呈到他的面前的,只有御刑大夫看过,还未查出密告之人。
看看这一模一样的脸,一样的身高,除了往日不知宽大衣袍下遮掩的是这样浮凸玲珑的身材之外,还从外形上看不出这是假的。
这个女人若真是冒名顶替,这可就有趣了,谁派了这样的不怕死的女子,入宫混淆视听?目的又是如何?她自称为自己取名染染,是真名,还是无意中暴|露?
正盯着她看时,苏裴诚和他堂兄苏江河领着几个儿子穿葱郁的林子,快步过来了。
“皇上,老臣不知皇上驾到……罪该万死,请皇上恕罪。”
还真是来得及时!他一眼睨去,苏染染正掐着一朵花低头看,也没有要过来的意思,隔着茂密的树林,她的身影被遮去了一半,看不清小脸上的表情。
“起来吧,朕闲得无聊,带沫篱出来走走。”
他淡淡地说了句,从几人中间经过,大步走向前方。
苏裴诚和几个儿子连忙跟上,众星捧月一样,簇拥着他,走向苏府后园。
苏染染这才慢吞吞地从树后绕出,一个人吊到了后面,左顾右盼,仔细观察着苏沫篱小姐生活过的地方。
“苏美人,皇上说,你的脚上有石头坠着吗,走这么慢?”
随驾的小太监匆匆返回,向她行了个礼,小声说。
苏染染嘴角抽抽,抬眼看前方,那群人早就走得没影了。
“苏美人,皇上还说,若你不快些,就在这里跪着等他回来。”
小太监又说了一句。
苏染染跟拧了发条似的,拔腿就走,这速度,颇有风风火火闯九州的味道,吓了小太监一大跳,这姿态可不像淑女所为。
走进大堂,屋里的人都已安座,听到她的声音,都朝她看了过来。
慕宸殇坐于前方,一副好整以暇,等着看戏的表情。
座上居然有两个面容相仿、年纪相仿的中年男子,不消说,一定是苏裴诚和他的堂兄苏沈江,二人都穿着暗色的锦袍,分坐两边。
他们身边还坐着几位苏家公子,也分不清是谁家的,胖胖瘦瘦,高高矮矮,都在上下打量着她。
“父亲,伯父。”
苏染染唇角扬了扬,落落大方地走进众男子的视线中。
“沫篱,你与丞相也有近两年未曾见面了,去给丞相斟一杯茶。”
慕宸殇唇角扬扬,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着。
“是。”苏染染从婢女手里接过了茶壶,微顿了一下,然后向后转身,素手执壶,高高托起,往下一倾,那碧浓的茶水就倒在了地上。
“苏美人!”
“沫篱!”
堂上的人都大惊失色,这是给死人敬茶呢?苏沫篱是把父亲当成了死人 ?'…'
苏染染听着一声接着一声的低呼,微微侧过头来,长睫轻垂,沉默不语。
“沫篱,你这是何故?”
慕宸殇的长指在椅子扶上轻轻敲了敲,沉声问。
苏染染这才抬眼瞟来,看着那已站起来的男子,淡淡一笑,轻声说:
“母亲去世的时候,曾对父亲说过的话,父亲只怕早就忘掉了,只记得三夫人的好,不念得母亲的情,更不怜惜女儿受的委屈和苦楚。所以,沫篱自打被送进尼姑庵之时,就再没有父亲了,并且此生此世,再无亲人。”
苏裴诚往前走了两步,一脸动容。
“沫篱,为父从未有过这种念头,你做错事在先,理应受罚……而且皇上在此,你不得放肆,要珍惜现在得到的……”
苏染染快速转过身来,迎着他的目光,微抬着下巴,慢慢走近了他。
“沫篱很珍惜,所以天天谨言慎行,唯唯诺诺,胆战心惊,只盼皇上能念着往昔竹马青梅,多垂怜几分,除此之外,苏丞相不妨教教沫篱,还能如何珍惜?你说沫篱有错,天下人也皆耻笑沫篱不洁,可是沫篱洁与不洁,苏丞相最宝贝的三夫人最清楚明白,苏丞相在府中歌舞升平、儿女绕膝之时,可曾想过沫篱是如何熬下来的?好在皇上英明,他心如明镜,愿意不计前嫌,重新垂爱沫篱……”
殿上一阵静,苏裴诚的脸色难看极了,又不知如何接话。
苏染染心里大声冷笑,来苏府就是想试探她啊?慕宸殇你还嫩了一点!还有,你们苏府对苏沫篱犯下的罪过,也得给我还回来!
“呵,看看,朕的沫篱都要委屈得哭了,好了,到朕这里来。”
慕宸殇的眼角有了笑意,冲她轻轻地一抬手。
苏裴诚连忙跪下去,磕头说道:
“皇上,老臣确实不知沫篱所说是何事?”
苏染染一面把手放到慕宸殇的掌心,一面微笑着说:
“苏丞相,美人虽位于嫔妃之末,可也是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