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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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缘,夫妻树下恩爱夫妻。”
苏染染转过身,从头上解下发带,用力踮着脚尖,要把发带系上去。可树太高,她如此娇小,手指仅能摸到那垂下的叶片而已。
慕宸殇抱起她的腰,把她往上一顶,苏染染立刻把发带抛上去,系了个死结,淡蓝色的发带在风里轻轻飘动着。
“同心树上同心结,夫妻恩爱永不离。”
她又轻抚着发带念了几句,低头看他。他也正一手伸来,去够那同心结,听到她的话,目光便转到她的身上、
身上的湿衣还搭在一边的枝丫上呢,她只穿着亵裤而已,莹白的雪莲就压在他的脸边,他眸色一沉,一侧脸,就含住了这朵美妙。
“嗯……”她轻咛一声,双手捧住了他的脸,腿环到了他的腰上。
他吻够了,品满足了,眼看雪莲的蕊艳红了,才松开这朵雪莲,挪到另一朵上面去。
“嗯,慕宸殇……”
苏染染忍不住轻扭着腰肢,手撑在他的肩上,把这雪蕊送得更深。
“既然恩爱,总要做点恩爱的事。”
他托着她的蜜桃一般饱满的臀,扯开了亵裤,把饱满爱意的利剑慢慢地往里面刺去。
“慕宸殇……”
她满足地低呼一声,紧紧的住了他的脖子。
“染染,你怎么这么好呢……”
他低低地喘着,握着她的腰,往下轻轻一摁。如宝剑归鞘,完美融纳。彼此的灵魂都紧紧镶嵌在了一起,像这根须相缠的夫妻树一样,血脉相连,生死相依。
在这时刻,他们只是陷入热恋中的普通男女,无关身份地位,也不愿去想那些纷扰杂事,彼此,只要拥有彼此就好了。
他把她抵在夫妻树上,粗糙的树皮磨蹭着她娇嫩的皮肤,这种激烈的程度,超往以往。有雨滴顽固地从叶片里滑进来,打在他们的身上,和那滚滚涌出的汗水融在一起,一颗一颗,往下跌落,已分不清哪是汗,哪是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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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大军准时开拔。
慕宸殇也不是那种为了私情而误了事的人,苏染染戴回面具,骑着黑色大马,跟在黑骑营之中,离他不远不近。
慕宸殇一路上只回头看过她三眼,每一次,两个人目光短暂遇上,便快速转开。一路急行,一走就是两天两夜,苏染染跟着他们这样急行军,自然是疲惫异常,可是能亲自体验到他的生活,这种夫妻同心、共赴艰难的感觉,又让苏染染充满了力量。
他们的目的地是沱河,姜华翎和慕楠夙划河而治,布重兵在河边,并将这些将军们的家人推在河边,限期为十天,慕宸殇一天不退位,便杀一家人。
这一斩,便是四日,血流成河,尸悬河畔。
失去家人的将军们,久久立于河边,隔河眺望着不得入土为安的亲人们,那里是他们的妻,他们的儿女,他们的兄弟姐妹……
慕宸殇一旦下退位诏,慕楠夙就能顺利登基。
“只怕皇上下了退位诏,姜华翎那小人也不会放过我们,更不会让慕楠夙坐稳皇位,天祈国会被他屠杀得永无宁日。”
叶老将军却摇头,众人皆沉默起来。谁也没想到姜华翎和慕楠夙会有另外的入京之路,居然以极迅猛的手段,把京城变成了孤岛,拿着他们亲人的性命为棋子,狠狠将了他们一军。
一名侍卫匆匆进来,捧起一封信,呈到慕宸殇的眼前。
“皇上,慕楠夙派使前来送信,要谈叶皇后之事。”
“快念。”叶老将军眼睛一亮,连忙伸手。
侍卫扯开信,匆匆扫了一眼,露出一脸为难之色,小声说:
“慕楠夙要求拿篱妃换叶皇后和众将军的家人,从此划江而治,井水不犯河水。”大帐里静得似乎连呼吸声都消失了,众人沉默着,过了好久,才有一名将军站起来,粗声粗气地说:
“有句话,微臣不吐不快,此事还是和篱妃脱不了干系,若非她私自出京,皇上又如何会追出京去?篱妃虽美,但她误国,皇上理应以江山社稷为重,拿她换回叶皇后。”
大家都看着慕宸殇,紧张地等着他的回应。
若以一女,换来他们的爹娘妻女安全,谁不希望这奇迹发生呢?
叶老将军轻轻抚须,抬眼看了慕宸殇一会儿,起身,跪到他的面前,磕了个头,拱拳恳求道:
“皇上,慕楠夙也爱恋着篱妃,想必不会为难她,不如先换回了人,再去救回篱妃也不晚啊,君子有谋,这也不算不守承诺。还望皇上能念及叶皇后和众位将军的忠德,暂时委屈一下篱妃娘娘。”
“老将军先请起。”慕宸殇扶起他,环视了一眼众人,笃定地说:“众位放心,最晚明天,一定将叶皇后和众位的亲眷救回,朕绝无虚言。”
“莫非皇上已做好安排?”
叶老将军愕然地看他。
慕宸殇轻轻拍他的肩,沉声说:
“叶老将军,放心便是,你们追随朕直至今日,若朕将你们的亲眷置之不顾,朕还不如退位让贤。”
☆、54】你吃起来才甜
人群散去,苏染染掀开帐帘进去,将一壶茶放到他的案头,轻声说:
“慕宸殇,让我去,慕楠夙并不坏,说不定我可以说服他。”
“若我的事,让女子去打头阵,你说,我还算是男人吗?”
慕宸殇头也不抬,苏染染心里暖了一下,伸手就去拧他的耳朵。
“让我瞧瞧,大男人。”
他笑着侧过脸来,又皱皱眉,低声说:
“别拧了,我看着你这张脸,实在感觉古怪。”
苏染染轻轻笑了起来,松了手,给他沏了茶,又替他磨墨,看他写东西。
“晚上我要渡河过去,你切记不得表露身份,也不要乱走。”
“过河?”
苏染染握住他的手,心又悬了起来。他做的安排就是,亲入虎穴?
“放心好了,我已经做好安排,哪能让他们得意太久?”慕宸殇笑了起来。
“我要去,带着我,我有黑豹,不会拖累你。”
苏染染立刻就说,纤细的手指,坚定地勾在他的指中。
“怎么,你这还算是生死不离了?”
慕宸殇放下了笔,把她的手包进掌心。
可苏染染却觉得这话有些不吉利,当即就呸了一声,
“还没去呢,死什么死?总之,我跟你去,万一有事,你我还能在一起,若没有你,我也不想独活。”
“说什么傻话?”
慕宸殇微微敛眉,抬手拧她的小嘴巴。说他不吉利,这不是比他的话更不吉利了?
“留在这里,万一我有事,阡陌还要你照顾。”
“可是阡陌会长大,会有自己的天下,会有好姑娘去爱他,而你我只有彼此,慕宸殇,我们一起去。”
苏染染把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眼中坚定的光,让慕宸殇无法摇头。
“喂,点头啊。”
苏染染捧着他的头,往下压了压。
“大胆,强迫天子低头!”
慕宸殇拉住她的手,板起了脸。
“嘻嘻,我这是喂龙喝水。”
苏染染把茶碗喂到他的唇边,笑了起来。
“你快放下茶站一边去吧,我实在没办法对着你这张脸……卿卿我我。”
慕宸殇看着这黑瘦的面具,摇了摇头。
苏染染把茶碗一搁,哼了一声,站到了一边。才站好,帐外就出现了一道俏丽的身影,夏柳捧着药碗过来了。
“皇上吃药了。”
她把药碗放下,苍白的唇瓣轻轻动了动,放下药碗就走。
慕宸殇看着她的背影,沉声说:
“夏柳,有件事,朕想和你谈谈。”
“皇上有何事?”
夏柳转过头来,白净的脸上,那胎记颜色愈加艳丽。
“黑云将军待你一往情深,你不妨放下心结,珍惜眼前人。”
慕宸殇沉吟一下,盯着她的脸,缓缓说道。
“好,夏柳会好好想想。”
夏柳浅浅一笑,快步走了出去。
“她今天的心情好像不错。”
苏染染看着她的背影,双手撑在书案上,好奇地说。
“难道天天哭?想通了就好了。”
慕宸殇淡淡地说道,把地图铺开,再次思索起今晚每一条路线可能出现的状况。
苏染染微微拧了拧眉,快步跟了出去。夏柳的胎记,怎么越看越像残梅?两瓣蜷缩枯萎,三瓣狞然伸展。
她站在帐外不远朝前看,只见夏柳正走过大坪,那是去河边的方向。她步子轻盈,黑发被风撩起来,一阵大风刮过,她的裙摆飞得老高,纤瘦的身体就像快被风带走一般。
突然,她的眉心一阵灼痛,像有一团火焰要从额头里烧出来,紧接着,这种痛就往心里钻去,刀锥一样,狠狠凿着。
“怎么了?”
慕宸殇的手扶住了她的手臂,她扭过头来,勉强一笑,小声说:
“没事,可能没吃饱。”
“没吃饱?”
慕宸殇怔了一下,随即手摁到她的额上,试了一下温度,低笑着说:
“是我忽略了,行军打仗时的膳食确实不好,走吧,我带你去吃点好的。”
“算啦,你晚上还有事呢。”
苏染染连忙摆手。
慕宸殇笑了笑,转身走进大帐。取下搁在架子上的长剑,取了布,细细擦拭起来。
“有事,也不耽搁我为你弄点好吃的,喂饱你的肚子。”
“算啦……”
苏染染还想拉住他,可他已经拎着剑,拿了披风往外走了。
走出大帐,只听他朗声说道:
“来人,随朕去视察敌情。”
苏染染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像褒姒,别人是烽火戏诸侯,这男人是要为了她的肚皮私自出营啊!若再误了正事,她拿命抵那些人呢?
“还不跟着?”
他转过头来,对她一声低斥,面容严肃,似乎她是不听话的小兵。
苏染染只是一句谎言,他却如当成了多重要的事,带着一群侍卫策马出营去了。沙尘滚滚的,一行人很快就远离了大营。
苏染染隔河看,河畔一长溜木笼子,里面关着无辜妇孺,若今晚还不救出来,明天又会有人枉送性命。
一行人沿河前行,进了山中。
此处却早已等了一行人,衣饰打扮与他们这一行人一样,人数也一样,不过各个都带了蒙面黑巾。
苏染染正愕然时,只见那领头之人从马上跃下,众人扯下蒙面黑巾,居然连脸都与他们这行人一样。
“皇上。”领头之人向慕宸殇跪下行礼,这场面挺诡异的,自己向自己行礼。
慕宸殇扫了一眼众人,点点头,沉声说:
“接到信号之后,全力渡江。”
“领旨。”
众人又一起抱拳,他们从林子里出去,继续沿河前行。而慕宸殇这行人却继续往山林中奔去。
月悬中天,一行人在山中停下。
慕宸殇从马上下来,直接走到苏染染的面前,手一挥,把她的面具给她扯了。一头大汗,又把脸给捂红了。
“不用戴了。”
他笑笑,掏出锦帕给她擦着脸上的汗,又扭头说:
“休息半个时辰。”
“是。”
众人下了马,对苏染染的突然出现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讶,各自在树下坐了,悄无声息的休息着。
“走,带你弄好吃的去。”
慕宸殇神秘地一拉苏染染,拖着她的手往前走。
“哪里有好吃的?又吃那种烤兔子肉吗?”苏染染往四下看,好奇地问他。
“想吃?”
慕宸殇转脸看她,拉开刮在她头上的落叶。
“咦,不想吃。”
苏染染摇摇头,那样会很浪费时间。
“嘘,来,站这里别动。”
慕宸殇突然停下脚步,压低了声音,眼睛慢慢往上抬。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