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今夕有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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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这位夕儿姑娘的舞技不在柳姑娘之下吧!不知她是……?”
南宫砚今此刻某名的感觉不爽,他十分的不希望其他男子用感兴趣的神情谈论他的丫头,他家丫头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别人就是多看一眼也会觉得极为不悦,然而面上却是一片温和和优雅,“她只是敝舍得一名侍女而已”。
“原来如此呀!”众人意味深长的笑,却又不由在心内惋惜,原来名花有主了啊!还是不要夺人所爱了。
洛非夕提着裙角离开宴席后便飞速的奔向卧房,那细薄如翼的软纱穿在身上的确是无比的飘逸和梦幻,特别是在这样一个镀满金色的季节,这样一个明月当空的时辰,如此绝代迷人的风姿用八个字来形容就再恰当不过了,美丽冻人啊啊啊啊……此乃非夕一舞之后最真切得感受,于是非夕以最快的速度关门关窗、防火防盗,钻进她温暖的小狗窝。
“啊嘁…”非夕不禁打了个喷嚏,揉了揉有些发痒的鼻子,非夕思索起今夜之事,宴席上并未看见那个所谓的面具恶男,想必又是小砚的信口雌黄吧!客人倒是有五六位,皆江湖人打扮,行为粗鲁带着九环弯刀的大胡子,儒雅内涵、手佩长剑的中年男子,风度翩翩、冷峻的黑衣少年,居然还有位手拿洞箫、面貌俊和谦然的书生,搞不懂这些风格迥异的江湖人怎么会走在一起,不过中有一人甚为引目,他身着纯白镶金丝云纹的锦袍,手持一柄白扇,优雅的端坐于上座之上,举手投足间显着非凡的气度,他锐利而深邃的眼神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眉宇间流露出唯我独尊的霸气,俊美的脸上不时浮现出几丝莫名的笑意,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呢?看众人对他的尊敬,他一定有很高的地位,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武林盟主?很有可能耶!哇……英雄啊!我一定要去找他给偶签个名、留个纪念,HOHO,原来是英俊潇洒、气宇轩昂、盖世无双的盟主大人驾临此地啊!无怪乎她家小砚委曲求全、不情不愿的套了件藏青色衣衫,真是……唉!就是是与那人一样穿白色衣裳又有什么大不了吗?在非夕心里只有她家小砚才最配白色。不过,小砚为何要骗她说有什么超级变态的面具男呢?难道是怕她看到俊朗不凡的盟主大人后一见倾心、移情别恋?(你那叫自作多情),绝对不会啦!人家可是粉痴情、粉专情滴!不会见异思迁、移情别恋、有了新人忘旧人滴!(南宫:委屈中……新人?旧人?偶为何这么快就成旧的了呢?)再说,虽然那个盟主是很俊朗没错啦!但情人眼里出西施嘛!怎么看她家小砚可都比那个什么盟主要貌美得多了,这点算盘小洛洛还是还是很会打滴!像小洛洛这样有美学鉴赏能力的智慧型美女,肯定会明智的选择最美的那个啦!
小念:你直接承认自己是个色女不就得了,真啰嗦。
洛洛:胡说,我只是纯粹以审美的角度来欣赏帅哥
小念:还纯欣赏呢?吃都吃了,你还那么虚伪干吗?
非夕:尽胡扯,我那纯粹只是亲身体验艺术的魅力。
小念:还狡辩,你的目的不就是把纯洁的南宫同学骗到手吗?
非夕:你信口雌黄,我只是热切的要为艺术献身,你再满口胡言乱语本小姐就一砖头把你拍死!!!
小念:无辜滴……偶好可怜,为什么偶怎么说就怎么错呢?万念俱灰,爬走……
谈到她家小砚和那位猜测中的盟主大人的相貌,非夕意外的发现二人的眉宇间竟有几分相似,不过那位盟主大人的眼睛是带着傲空一切的凛然,犀锐得让人不寒而栗,而她家小砚那双美丽的春翦,永远是温暖而潋滟得如同一泓清澈的泉水,想到她家小砚那温熙得让人安心的笑容,非夕就感觉心里暖洋洋、甜丝丝的,他是上天赐给她的最美好的礼物……
剪灭红烛,盖好被子,非夕便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月光从薄薄得云幕中拨雾而出,给秋夜镀上一层淡淡的银色光晕,早已没有了夏时那般欢嚣的虫鸣蛙叫,院内显得安静而宁谧,朦胧的月光下,两个修长挺拔的身影一前一后行至书房门口,随后推门而入。书房内,几阵西风乱卷过,烛影摇动,那青衣男子突然曲膝向白衣男子跪拜行礼。
“行了,砚今,既无外人在就不必如此多礼了”。
“是,晏大哥”,南宫砚今起身,提起黄梨木案上的那把体如梅枝、通体乌紫、制工精良、造型唯美的紫砂壶提柄,缓缓的把壶中那金黄色的液体倒入两个荷纹青花杯中,顿时满屋子都弥漫了浓郁清新的茶香。“晏大哥尝尝,这是砚今上回从江南带回的七叶海棠春”。
“嗯!”晏行远微笑着颔首,浅啜了一小口,“确是好茶,色泽金黄、苦而不涩、入口留香,江南果真是物产丰富、人杰地灵之处啊!早就听闻江南景色怡人了,不知砚今此去有何感觉呀?”
“晏大哥说得没错,江南之景极为秀丽清雅,与北方的恢宏之美不同,那是一种如小家碧玉般娇俏撩人之美”。
“那位夕儿姑娘就是从江南带回的小家碧玉吧!看来砚今此去江南一定收获不小吧?”晏行远笑得着实有些暧昧。
“若是大哥有机会去的话,亦定会受益匪浅”,直接忽视晏行远那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南宫砚今面不改色的巧妙回答。
“哦?也会如砚今这般遇到一见钟情的女子吗?”对南宫这小子说话,还是直白些好,因为如果你委婉的话,他就会比你更委婉的把人推到八百里之外的荒山野岭中,这一点晏行远是深有体会的,还记得两年前,他苦口婆心很婉转的劝已及冠的南宫快快娶亲,结果不知不觉就被他把话题转成宁都城的一品桂花酿,最后还是他自掏腰包请那臭小子去满香楼喝酒,娶亲之事自然也不告而终,本来还担心这小子有什么心理阴影,现在看来……哈哈!
南宫砚今见逃不过了只好作罢,一脸坦然的说:“大哥误会了,我和夕儿姑娘并非你说的什么一见钟情,只不过是……”
“不是一见钟情?那就是日久生情喽!”南宫话还没说完,就被晏行远抢先言道,还一副“我都知道”的暧昧神情望着南宫那张微微泛红却仍然平和似水的脸,哈哈……这小子原来也会害羞啊!认识他这么久了这可是第一次见他脸红,晏行远在心中憋笑得十分辛苦。而南宫只觉得面上发烫,拿起茶杯自顾着喝完了一杯茶水,随即迅速正色道:“大哥,那件事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那是自然,我已隐忍了十年之久,他们还当我是那个任由他们摆布的小毛孩吗?哼!”
“大哥既然心意已决,砚今定会鼎力相助”。
“砚今,大哥不想你涉险,所以万一形势大变,你定要先保全自己、全身以退”
“砚今明白,大哥此次来永都,那边不会……?”
“我已事先安排好人假扮,对外称病,这才带着几个亲随扮成江湖人士来此,一路谨慎,不会被发现的”
“大哥,兹事体大,还需从长计议”
……
一直到钟打三更时分,南宫砚今才从书房内走出来,月色如霜落般洒在地上,浅映出他修长的影子,南宫砚今抬头看了看天边那点点寒星,冷冷地发着幽幽的光射,不由的想起他家丫头来,似乎渐渐懂得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这么晚了,丫头必定已经呼呼大睡了吧!今日确是让他大吃一惊,没想到他家丫头平日里庸庸碌碌、毫无所长的样子,却有那么精湛的舞技,她手中的那条锦绫,色泽莹柔,定不是凡品。他到现在都无法得知丫头到底是什么人,不过这也不重要,他知道她不会对自己有任何恶意企图,这就够了,她既然没有告诉自己的意思,那他也就箴口不问,他相信自己定会等到那一天,她自己亲口一一道出自己的过往。思索间,人已经走到非夕的卧房前,轻轻推开窗门,随即一个轻盈的翻身,瞬间过后,南宫砚今已经站立于卧室之内,听着非夕沉沉的呼吸声,南宫砚今唇角荡漾起唯美的弧度,悄步走到床边轻轻地坐下,生怕把睡梦中的佳人吵醒,呵……床上的被子被紧紧裹着缩成一个球形,他家丫头睡觉的姿势还真是特别呀!咦?不对,伸出手贴在非夕的前额上,很烫,丫头在发烧呀!又探手为非夕把了一下脉,是风寒,想必是今夜衣着单薄着了凉所致,唉……
“呜……好冷”,睡眠中的非夕模模糊糊呻吟出几声,南宫砚今伸手摸了摸她的手,却是冰凉冰凉,于是把非夕扶起抱入怀中,从新盖好被子。浑身发冷的非夕一接触到热源便立刻死死的用手抱牢,生怕它会突然消失,南宫砚今颇为无奈{炫{书{网的摇了摇头,这丫头就是不让他省点心啊!
十五、初出落梅
更新时间2010…9…12 10:12:11 字数:4335
天蒙蒙微亮时,一直沉睡的非夕终于醒了,却还是闭着眼睛,咦?这是什么?抱枕吗?好暖和、好舒服,还有淡淡的素梅香味好好闻,和她家小砚身上的香气一模一样……呃?梅香?小砚?啊……我抱着的不会就是小砚吧?一个炸弹在非夕脑中“轰”的一声炸开,她小心翼翼的眯着眼睛往外瞧,呜^^^真的是小砚,他正安静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安然睡着,而自己此刻正趴在小砚的身上。非夕观察了一下,吁……还好什么都没发生,非夕一动不动的闭上双眼,继续装睡。呜呜……为什么小砚会躺在我的床上呢?难道他老人家的闺房被客人占了,他没地方睡?怎么可能,落梅山庄那么大的地方……正在胡思乱想着,突然头上方传来一个暖暖如风的声音,“丫头醒了就别装睡了!”
呜呜……他怎么知道人家是装睡滴?好尴尬!!!不过,为什么我要尴尬呀?这可是我自己的房间,明明是他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的小床上,所以此刻尴尬的人应该是他,而我此刻应该怀着悲愤的心情泪光闪闪的无声指责和控诉他毁人清白的无良行为。于是,非夕勇敢的睁开了一只眼睛、再是另一只眼睛,直视着南宫砚今那双灿若星辰的水眸,心跳却是不争气的不由加剧。南宫砚今忽视某女努力扮出的凄迷眼神,伸出手摸了摸非夕的额头,“丫头总算是退烧了,现在有感觉头晕吗?”
咦?我发烧了吗?现在大脑的确是昏昏沉沉的,啊!原来我是感冒了,非夕用力点点头,“嗯……”还想说什么,却发现嗓子哑了,说不出话来。南宫砚今见状,笑着说;“放心,没事的,只是一点小风寒”,又拍了拍她的头:“乖乖躺好,我去给你熬点药,一会儿派人给你送过来,我今日又要事,晚上才能回来,别处去乱跑了,知道吗?”南宫自顾着说了一堆话。非夕乖巧的点了点头,委屈的想,我病成这样了,就算想出去跑也没那个力气呀……呜呜!小洛洛好可怜,不能说话、不能唱歌、不能出去玩。南宫砚今在非夕的额上浅浅的印上一个吻,起身理了理衣裳和发冠,便走了出去,却在出门时恰巧遇上对面屋舍里早起要去浆洗衣物的冬雪,啊…庄…庄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里里里里……?冬雪被眼前的画面惊骇得目瞪口呆,连手中的木盆“咚”地落地也豪无所觉,直到南宫砚今向她射来一道凛冽的目光,她方回过神来,连木盆也忘了拾起便飞也似的逃走,跑了很远才气喘吁吁、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