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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水随天去(清穿)-第40章

小说: 水随天去(清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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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小男孩的影象,他似乎一直在追寻着什么,只为了他的母亲。
  “那,有没有人常陪额娘说话?”我问胤禩,虽然深宫中的女子必定寂寞,但还是希望她能有一个时常能说说话的人,不然,真的很难熬过来。
  他笑了笑,“刚才那个姑姑在我小时候就进宫了,一直和额娘做伴。这么些年了,也不容易。”
  他轻吻着我的额角,“我和额娘说起过你,她是喜欢你的。她一直是害怕的,她今天身子不好,也许怕我们担心,她怕我们被说闲话,她怕拖累我们。”他的声音已有了几分沉重,我能感受得到他的悲哀。
  “我知道的,胤禩。”只觉得他抱我的力度又大了几分。我从小在一个充满爱的家庭中成长,我能体会到那种美好的幸福,自然也明白胤禩的痛苦。他的父亲与其说是一个父亲,不如说是一个君主。康熙拥有太多的子孙,又怎么会在乎其中一个出身“卑贱”的儿子。而胤禩的母亲虽然爱他,却不能像普通的母亲那样守着他长大,母子分别又是怎样的一种痛苦。
  “胤禩,以后我们若有了孩子,我可以自己带大吗?”
  “当然可以,我要亲自教他弓马,要他像一个大英雄一样能担当,也要像他的额娘一样有一颗善良的心。”我远远的看着山下孤寂的身影,心中百感交集。
  “八弟和八弟妹的兴致真是好啊。”一个轻佻的声音传过来。这声音除了太子,再没有人能发出来了。
  稍微欠身,当作行礼了,“这里既然连太子都大架光临,我们来也就不稀奇了。”我对他实在没有什么好感。
  他走上前来,看了看四周,似笑非笑地赞到,“这儿的景色不错,看来以后,我也可以常来这儿看看。”
  “太子不用上朝吗?”他的脸色顿时有些铁青,眉头也显示不出刚才的傲气,看来他也没吃到什么好果子。
  “我刚出来。”他简短地回答,也不想再理我们。
  “那我们就不打扰太子欣赏风景了。”胤禩拉着我走了。
  晚上睡得很沉;醒来后;才知道胤禩已经上朝去了。
  早上起来,简单地梳洗打扮,用完了早饭。
  一位大概在府里呆了很久的嬷嬷先上来给我请安,“福晋,府里的人都过来拜见了,他们现在要进来吗?”我点点头笑着对她说,“我原先都没见过他们,还要嬷嬷多指点。”她欠了欠身子,站在我旁边。
  “这位是府里的管家,王福。”一个流着胡须的大约四十左右的人上来像我行礼,“福晋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小的就是了。”我点点头。
  先走过来向我见礼的是毛氏,毛氏的眉眼生得很典雅,穿着米色的旗袍,打扮得很得体,周身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成熟韵味。“福晋,她是最早进府的,从小就跟了爷。” 嬷嬷向我介绍。
  我对她笑了笑,算是回礼。其实,心里有说不出的别扭,只是得强装出笑脸。(可惜没镜子,不过肯定不好看。)
  张氏到是长得到精巧,多了几分江南女子的婉约。话语里透着几分小心谨慎。
  我招呼她们坐下,毛氏福了福身子便坐下了,到是张氏多少有几分忐忑。
  “我并不懂什么府里的事情,你们也要多帮衬着点。以后,没什么事的话,每日的问安就免了。”每天早上的问安,她们心里也紧张,我心里也不怎么痛快。毕竟不想每天一大早就有人来提醒我我的丈夫还有两个老婆。看了看她们的反应,屋子里的人都有几分诧异。我呷了一口水,润润嗓子。“还有什么事吗?”
  她们只是欠了欠身子。“没有。”
  “那你们下去吧。”
  他们出去后,我又送走了晨儿,晨儿要回家省亲。这是一早定好的,晨儿也等到了我的婚礼结束。只是心中依旧不舍。她走之前,我们轻轻地拥抱了一下,她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告诉我,弋雪知道当时自己被下毒的事,只是,局势和她倔强的个性都让她强撑着。似乎感受到了弋雪的痛苦,一个知道自己身险绝境而无能为力的痛苦。她还说,最后的那场大病才真正夺走了她的生命。“不过,格格有你在身边的这几年很快乐,她走的时候也没有什么遗憾了。”晨儿的声音有些沙哑。
  看着晨儿坐的马车越行越远,觉得好累。回到屋里,躺在卧榻上,梦来得很嘈杂凌乱。
  睁开眼睛,眼皮依旧沉重。他把我抱在怀里,“舸纾,怎么了?”我微笑了笑,把头埋在他胸前,寻找一点温暖。
  。

  不悔

  有清香流过夏末秋初,将日子层层渗透, 我站在院落里,看着天空发呆。
  “福晋。”身上一件单薄银白色的披风笼上肩头,一转身,发现是小云,她脸上还挂着一丝微微的笑颜:“好像有点风,小心着凉。”
  “哪儿有啊,你看,天气好着呢。”我笑着对她说道。
  “福晋,上次大病一场就不记得了吗,要再受寒,八爷可又要心疼了。”小云这丫头大概是在我身边呆久了,说起话来也不大可以去避讳什么。那次;的确病得不轻;而胤禩每天衣不解带的照顾我,也跟着瘦了好几圈,所以现在只要我有一点点小举动,他都会特别紧张。
  “哪儿这么容易就着凉呀。”我笑着对她说道,“小云,我看是该早点给你找个婆家了,省的你一天到晚老在我耳边唠唠叨叨的。”
  “福晋,你说什么呢。”她脸上一红,害羞的低着头,转过身去。
  “好了,不打趣你了,我看今天天气还不错,想出去走走。”
  “出门。”小云愣了一下,又接着说:“好吧,我吩咐他们去备轿。”他正想转身离去,我忙叫住她:“不用了,我就一个人随便出去转转就行了。”
  “那怎么行。”小云突然激动的说道:“八爷千叮万嘱的,说不能让您一个人出去,那不安全,如果不备轿,至少我也得跟着。”
  “好好好,都听你的。”真是那她没办法,嫁过来的时间也不是很长,这丫头到是开口八爷吩咐,闭口八爷吩咐的,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我才是她小姐。
  她得意的一笑,跟着我,欢欢喜喜的出门。
  街市依旧繁华如常,道上的喧嚣果然隐伏着‘康熙盛世’的缩影,混合着市井味的平凡日子,一直都是我所向往的生活,不过现在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间简单单的过日子,这已经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可是我也明白,这种幸福是上天的恩赐,它有时间的限定,因为我所有的幸福都牵系他,而他却已是注定了结局的人。但不管怎样我还是会尽我一切的力量去守住我的幸福,也许‘历史不能解释一切真相’一直这样提醒着自己。
  “小姐你看。”小云指着一个卖盐的小摊子,对着我‘扑哧’一笑,说:“那是糖还是盐呢?”
  “好哇,你着臭丫头,竟敢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忙做出攻击她的模样,她见街上人多,也不敢太张扬,便很快就向我投降了。
  不过说起这事,我也不禁会暗暗发笑,前几日在家闲着无聊就想一显身手,褒一锅汤给胤禩补补神,待我满心欢喜的端给他,没想到他竟刚喝一口就全给喷了出来,当时我一气之下就威逼着他把整锅汤都给喝下去,不给他任何狡辩的机会,他也就乖乖的把它喝了下去,没想到他喝完之后竟跟我诉苦说:“舸纾,我是想跟你说,你好象把盐放成了糖。”当时看着他委屈的样子,真是又气又好笑,连站在旁边的小云也都按着肚皮,差点没贴到地上去,后来这事不知怎么就传到了十阿哥他们耳朵里,拿这事不知笑话了我多少次。
  走着走着,不经意的转头,一个熟悉的酒楼出现在我的眼前,记得我和弋雪就是在这认识的,还有胤禩和十四,只是繁华如昨却已经物事人非,弋雪就像一个永远也翩跹的蝴蝶,总是不知在什么时候浮现在我的脑海了,美丽而忧伤,在她死后,才愈发觉她像一个谜,在大大咧咧的背后隐藏着一颗柔软而敏感的心。
  “小姐要进去吗?”小云见我愣了神,便问道。
  “不用了。”我轻摇摇头,对她笑笑,毕竟,要走的,留也留不住。
  从酒楼门口走过,不禁让我想起了和胤祀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也许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我们的缘分,更何况还有那个神秘的传说。我从心底涌出一丝暖笑,原来一段记忆牵扯着的是伤痛,也是幸福,每一件事情都是令人不可捉摸。
  抬头间,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从远处闪过。
  “小云,我感觉有点冷,你回去给我拿件厚一点的披风来吧。”我对着小云说道。
  “可是,您一个人在这,万一……”小云担心的看着我。
  “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快去快回,我就在这等你好不好?”
  小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说:“小姐,你就在这等我,我马上回来。”我笑着向她点点头,然后她急步的向后走去。
  等她走远,我忙向前,刚才那个人好象是走进了一个玉器店,本想走进去看清楚,没想到她又从里面急急忙忙的出来,我只有在后面偷偷的跟着她,她好象不是在街上买东西,可却整整的绕了好久,我怕小云担心,正打算放弃时,她又急忙的向前走去,转弯到一个小巷内,待我跟进去时,已不见了踪影。
  “舸纾。”一丝久违的声音传来,我转过头去,果然是她。
  “你是故意把我引到这来的吧。”我冷笑了一声,看着她说道,她好象又沧桑了些许,眼角的纹路愈加清晰。
  “好久不见了,舸纾。”她的声音很温和,就像最开始的那样。
  “是啊,好久不见了,瑜姨。”
  “这些年来,你过的好吗?”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个,瑜姨应该很清楚吧。”我对着她说道,“说吧,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她的脸上已显现出苍老和心力交瘁,也许它心底有一块很深的伤疤,并痛了十多年,现在她的眼神很温和,想一个长辈一样,看了我许久,没说一句话,转身欲离开。
  “瑜姨,你应该还欠我一个解释吧。”我叫住了她,埋藏在心底的疑问还是想弄明白。
  她慢慢的转身,说:“我知道你明白一些事。可是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不要怪珠兰,她什么也不知道,这些都是我让她做的。”
  “珠兰?”突然想起了有一次在太子宫见到她“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太子吗?”
  “太子!哼,他不过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她冷笑了一声。
  “你究竟要对付谁?”
  “哼。”她脸上划过一道深邃而狡黠的笑容,眼中充满了恨意,自言自语:“我想不到我的失算竟出现在你的身上,这一局我们算打了个平手,但下一次,我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我?”我不禁有些惊讶,瑜姨的冷笑令我感到恐怖,我究竟跟她有什么关系?
  “舸纾,你不必知道,我只能告诉你,我以前的确是利用了你,但以后只要你别搅进来,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这应该就是她今天想跟我说的话吧,她一转身,低声的说:“我对不起你,还有……她,是我没有听她的劝告,可是这就是我的命,我必须这样做。”
  “‘她’,你指的是谁。”
  “以后你会明白的。”她坚冷的说道,正欲离去。
  “等等,”我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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